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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与玫瑰(近代现代)——江孑伶

时间:2023-11-29 09:45:13  作者:江孑伶
  说实话,酒吧里的干不干净不知道,单从硬件来说,都遇不到一个比我哥好的。
  苏不於知道了估计得挺开心吧。
  酒吧老板是个中国人,之前住中国城那边,还领着我去玩了两趟。
  他绝对不是什么善茬,男女通吃,玩的挺厉害,就是度控制的好,绝对不影响个人生活。
  还挺像郁青的,只是人郁青是个纯gay,我有点想介绍他们两个认识。
  路川还算照顾我,这边酒吧的确有人手脚不干净,我去的时候他都在,一般不会有人做什么。
  路川,他出来混的艺名,真名叫什么,做什么工作,多管理捌流 柒龄叭而柒 大,一概不知。
  路川知道我和苏不於的事,因为有次喝忘了点,门禁过了,苏不於开车过来接我,被他看到了。
  他后来问我,我说那是我哥。
  路川叼着烟看我,说怪不得我看不上酒吧里的几个小美人,原来是有个大美人在家。
  我借个火陪他蹲在酒吧门口抽烟,我烟瘾不大,苏不於也很少抽,但是我一烦,就拿烟酒麻痹自己。
  “这么明显?”  路川似乎挺惊奇的,揽着我胳膊问我不是吧,“你哥看你那个眼神,都快烧到我了,你不是还要跟我解释你两就纯纯的兄弟情吧,你觉得谁看不出来?”见我沉默,路川又问我,“你哥是top吧?”我干脆不挣扎了,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路川的表情挺精彩的,“那群小0都以为你是1,天天扒上来想勾搭你,结果呢苏小尧,其实你是0啊。”
  我咬着烟狠狠锤了一下他,叫他滚。
  路川笑嘻嘻的打圆场,说等会他有事,陪不了我,但是今晚酒随便开,他请客,都算他账上。
  我叫他赶紧滚,我去败他钱财去了。
  路川走之前把烟头丢掉踩灭,像个傻逼一样站在楼梯口,一只腿曲着,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我的肩。
  “苏小尧,别骗自己了。”
  我就开了瓶xo,中途几个人来找我敬酒,我没推,照单全收。
  就是来找我的都是1,奇了怪了。
  说好的1难求呢,他妈的都是想上老子的。
  我开始想路川说的话,我也笑自己,苏不於的眼神里都快写上“我爱你”三个字了,谁会看不出来。
  没人在乎我们是兄弟,哪怕是亲兄弟。
  他不在乎,我不在乎,郁青和路川都不在乎,圈子里的人最多说一句这样吗,那你们挺会玩。
  但是周围人的眼光呢,如影随形,时时刻刻着你,然后到处提醒你,提醒所有人,“看啊,就是他们,亲兄弟还是同性恋呢,真恶心,会不会得病啊”。
  要是我爹知道,我都能想象出他那个表情。
  一副恶心的,吞了苍蝇的表情。
  可是路川说的没有错,路川这个傻逼玩意都看得出来我在骗自己。
  那苏不於呢。
  哥哥那么聪明,他会看出来吗。
  酒下去了大半我才发现不对劲,不知道哪个环节被下了东西。
  春药,还挺烈的,只是为时已晚,我现在浑身发烫,勃起了一会了,后穴开始吐水,我估计内裤全湿了。
  可以,专门挑路川不在的时候下手。
  就在我还没有想明白的时候,我下意识打给苏不於,我“哥哥”两个字脱口而出,然后就说不出话了。
  我的声音变甜腻又轻浮,头晕脑胀,又开始想一个新的话题。
  怎么能不被我,企鹅芭溜欺伶吧而欺。哥打死。
  手机掉在卡座里,我迷糊间感觉被人拉起来,扛着往楼上走。
  我很抗拒,因为他身上不是我哥的味道。
  你说苏不於那么精明,能在我被搞死之前找过来吗。
  我眼前一黑,被眼罩蒙住,手又被麻绳一样的东西绑在床头,一阵衣服摩擦声后,我的衬衣被扯开,我听到了两声脆脆的扣子落地的,声音。
  这叫衬衫还挺贵的,我第一反应是这个。
  接着裤子被扒下来,那个男人手伸进我内裤里,强调恶心的令人做呕。
  他说:“这个药效不错,你看你湿透了,叫两声好听的,我今晚射死你。”
  我朝着声音方向踢了一脚,脚又被他抓住,他手上很粗糙,总之摸的我腿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心里一边祈祷苏不於赶紧来,救我于水火之中。
  一边又希望他不要来,别看见我挨凑的样子。
  “我有病,艾滋。”
  我说。
  “就你,我看过你体检报告。”
  “我没成年,可以告你强奸未成年,牢底坐穿。”
  “你知道我是谁?只要我不内射,你觉得你找得到我?”我便笑了,我说行,那你等着。
  “但凡老子找到你,帮你把鸡巴剁下来看看,看看你管不住器官。”
 
 
第17章 再见
  那药挺牛逼的,直到我苏不於找到我,把我眼罩揭开,我都还是浑浑噩噩的。
  眼前是重影,有个人抱住我,我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是他。
  香奈儿蔚蓝的香水味,还有脸上一点点须后水的味道。
  我不用看,只要碰一下就能知道他是我哥。
  看不清人,我只能眯着眼冲眼前那一团黑影笑,我说哥,你是来救我的,还是来找我算账的。
  空气里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苏不於可能跟人动手了,我倒是不担心他受伤,我是怕他把人打死了。
  我没成年,可是他成年了。
  我哥把那个人拖出去,然后回来锁门,他居高临下看着我,神色我看不清。
  “人已经救了,现在跟你算下账。”
  我问他,“我们这样到Q/un/9/8/2/638/0/3/5底算什么。”
  “父亲来了,小尧,你应该听我的话。”
  苏不於顶胯把阴茎插进来,之前那个男人还没做到这一步,也没扩张,我适应不了,咬着牙把脸埋进枕头里。
  我知道他说过这个酒吧不干净,但谁都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苏不於今天动作特别大,阴囊一直撞到我屁股上,肉刃破开穴肉,我疼的直吸气。
  “哥,这算什么,散伙炮?”而后我哥又不理我了,只管肏我,他射了好几次,全部射我肚子里了。
  终于等药效过去,天都亮了,我看我哥脸色很差。
  他拿纸巾把我擦干我自己射在肚子上的精液,然后给我穿好衣服。
  这里的条件不允许我清洗,屁眼里还有我哥的几泡精液,我们很久没做了,他射了很多,肚子涨涨的,我只能忍着不让它流出来。
  我哥带我回去,一路上都沉默不语,等到了家我就明白了,因为我爹坐在沙发上,一脸恶心的看着我哥。
  他知道了。
  就算不知道,这下肯定也看得出来。
  刚刚纵欲的两个人,衣衫不整的,身上都是对方的味道。
  “苏尧,回去。”
  我冲我爹笑,就像当年笑我的漂亮小妈一样,“爹,不是你把我扔过来的吗?”“你不觉得你们这样很恶心吗?”我爹跟我预料的一样,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你们是兄弟。”
  “苏不於是养子,他跟我说了,你别继续装了。”
  我爹向来喜欢掌握生死大权,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哥现在还没有能力和老企业苏氏对抗。
  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爹把我带走。
  我爹说他买了明早的飞机,今天让我收拾完,明天跟他回去。
  我回卧室把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去敲苏不於的门,他显然没有料到我还回去找他。
  我说哥,明天别来送我了。
  “要回去了,小尧很开心吧…最后一眼都不让我见吗?” “让你亲眼看着我走,我有这么狠心?”我哥低头看着我,和平时每一次一样,我抬头和他对视。
  突然就想起路川的话,我哥的眼神的确太明显了。
  克制又冲动,热烈且谨慎。
  我拍了拍我哥的肩,我说要是以后还有机会,我请你吃爆米花。
  苏不於的笑这下并不好看了,像哭一样,但他还是没哭,跟我说好。
  然后是一句“再见”。
  后来我哥回国,我问他为什么说了再见还要回来找我。
  苏不於抱着我,跟我说我离开伦敦的那天早上,他其实有站在窗台偷偷看我。
  正好我回头往上看了一眼 企鹅号笆陆期零钯貳期,。
  他说我的那个眼神,和他看我是一样的。
  只是我回国的时候还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我只知道我爹坐在隔壁,他一直看我。
  头等舱的门可以带上,我二话不说关上门,不想看他欲言又止的表情。
  空乘问我喝什么,我说要杯白葡萄酒,想了想说算了,听我哥的,不乱喝酒了,要了一杯冰可乐。
  我捧着玻璃杯,只觉得无名指上的戒指硌的人好疼。
  想吃爆米花,想要焦糖味的,想问问苏不於,把那颗爆米花藏哪里去了。
  后面会虐小尧两章,就两章会插一段苏不於的视角
 
 
第18章 医院
  我没想到我爹会把我塞进心理医院。
  那铁门锈迹斑斑,里面的设施还算完善,我看到了几个病人,眼神空荡荡的,跟行尸走肉一样。
  全封闭管理,第一天就收了我的手机,幸好我刚进门就发了条定位给郁青,叫他方便的话来探监。
  苏家塞钱,给我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
  每个星期两到三次面谈咨询,他问我为什么会来这里?我说是我老子强行给我塞进来的。
  旁边的助手做咨询记录,打字打的键盘直响。
  医生问我:“那你知道为什么会被送过来吗?”我他妈当然知道,我说我以为你们医生应该都清楚。
  我看了一眼边上的助手,说:“我跟我哥上床了,虽然他是养子,但我爹觉得我恶心。”
  他又问我这段关系是怎么开始的?我把两年前差点强暴了薄厌,我哥一生气,就把我给强了,这件事粗略的跟他提了一遍。
  只是语言和文字,都不能完全概述我和苏不於是什么关系,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医生他错了,我们没有这段关系,我哥和我不是恋人或情侣,“你会觉得自己恶心吗?”这未免太搞笑,我为什么要膈应自己。
  我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也不觉得我和我哥搞在一起有什么问题,哪怕他是我亲哥,只要我爱他,什么都拦不住我。
  医生问了一句跟所有人如出一辙的话,“如果是亲兄弟,是背德的不是吗?”我把我安慰我哥的话跟他又说了一遍,我觉得我的脾气可能是变好了,还没打死这个傻逼。
  不道德都可以变成美,恋童可以,慕残可以,乱伦也可以,那我跟我哥做爱,又能算犯下什么滔天大罪不成。
  法律、秩序、规则、伦理、道德,如果能得到想要的,这些都不重要。
  我的医生欲言又止,那位助理连手也停下了,看着我。
  “医生,你被吓到了吗?我以为你在这种地方工作胆子应该挺大的。
  这你都接受不了,之后怎么治我啊。”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往外边看了一眼,正好对面楼的Q/un/9/8/2/638/0/3/5一个病人从楼顶跳下来。
  他穿着病号服,看着很消瘦,一跃而下,毫不留恋。
  医生说:“坐下喝杯水,深呼吸调节一下情绪。”
  我问医生,你这里有刀吗?刚刚某个瞬间他很像我哥,我忘了,可能是眼神很像,但是又不如他。
  我现在不太想记起他。
  “所以我想杀了你,可以吗?”我的眼神早就拿起刀架在他脖子上,但我得控制自己。
  否则我哥回来找我,只能在少管所见了。
  助手备注又开始敲字了。
  我从咨询室走出去后,在这里来来回回走了两遍。
  倒不是指望能从哪里逃出去,毕竟逃出去了我也没地住,跟桥洞比起来,这里环境还是好一点。
  这里跟伦敦不一样,不冷不热,天气温柔,可环境又生生把温度拉了下去。
  医院的周围一圈,全部围上了栏杆,逃不出去。
  其实这更像是个监狱,铁壁铜墙,密不透风。
  唯一的解脱办法就是自杀。
  我闲的没事就在独立病房里画画,偶尔会睡不着,医生给我开了一瓶安眠药,药效不烈。
  属于我就算算吃下去,洗个胃就没事了的。
  橙色的小塑料瓶,被我扔到了柜子底下。
  等我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又画了一张苏不於的画像。
  这已经是第99张了。
  八张线稿,十二张水彩,二十张速写,和五十九张画了一半就画不下去的素描头像。
  这里的管理人员主张暴力,可能享受掌权的快感,但对我倒是挺好,可能想着我出去之后能记着他的好。
  我看了很多个病人自杀,从来这里的第一天,那天是新年,跳楼了一个,吞药一个,割腕一个。
  割腕那个救回来了,被关禁闭室了,吞药的没救回来。
  之后再自杀,所有人都知道了要选择跳楼或者自己溺死在水桶里。
  这个春天死了太多人了。
  一开始我还会数,数到二十后就忘了,因为有些人是悄无声息走的,我可能脸都没有见过一面。
  我不喜欢这里,是个人都不会喜欢这里。
  这里压抑、孤独、寂静,其实我倒不怕这些,因为过去十六年我在苏家的宅子就是这么过来的。
  我主要是怕我哥。
  我怕苏不於给我找个嫂子,因为他承诺我了,承诺了我就相信,相信了就好像一直在芭溜妻棱玐贰欺,给我希望。
  四月份的时候郁青来了,带了很多东西。
  这也是个四月份,风吹的有些冷冽,阳光温柔,天气正好。
  和两年前一模一样,却又完全不一样。
 
 
第19章 画册
  郁青象征性带了些小零食给我,还买了几件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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