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洲心头一跳,直觉不好,但又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刚刚那一眼生那么大气?真是莫名其妙。可他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喘,像是被猎食者盯住的猎物,汗毛都要立起。
“不了,刚养没多久,性子太野。“秦朗终于收了那吃人的目光,抬头向刚刚发出邀请的男子望去,用沉稳低沉的声音道,”怕败了蒋总的兴。“
“养性子烈的玩意儿啊,这个我有经验。“被称作蒋总的男人满不在乎地讲,扬着剑眉,“不如晚上咱们聊聊?”
“蒋总若是怕晚上玩得不够尽兴,秦某自然可以再找人来陪蒋总。”秦朗摇着杯中的冰块,不咸不淡地说,“只是养熟这种事,秦某觉得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蒋姓男子将视线从秦朗那边收了回来,看到杯中残留的酒液,不满道:“酒都不会倒,难怪秦总看不上你。”一手将身边连声道歉的少年推开了。
自有人出声来打趣。这事明面上也就算揭过去了。
但叶洲知道这事还没完。
他惴惴不安地靠在秦朗身上,不知男人会怎样发作。他觉得自己今晚有点过分敏感。希望只是他的错觉。
“不想坐就给我滚下去。”秦朗感到怀中人的紧张,突然冒了一股无名怒火。
叶洲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到男人紧绷的唇部。稍一犹豫,还是直起身,顺着秦朗的腿准备跪下。不料被秦朗抬起小腿勾住了膝盖。
“边儿去。“秦朗看也不看,冲一直候在旁边的白裙女子扬了扬酒杯。后者识趣地去拿了一瓶酒给秦朗添上。秦朗便把她拽到沙发边上坐下。
叶洲垂着眼直直地立在旁边。
直到有人三三俩俩地离开,更有甚者直接在旁边搞了起来。秦朗才从容不迫地起身离去,抬手止住女子想要起身跟随的动作。
叶洲自然无声跟上。
跟着秦朗刚钻进后座,小腿骨便被踢了一下。
“跪下。”秦朗目视前方,冷声道。
叶洲顺势跪好,后座的空间宽敞,完全够他挺着腰背着手跪在秦朗脚边。
秦朗转头望向窗外。
一路无语。
进了房间叶洲便自己主动跪下,爬在秦朗身后。
男人则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将人关在门外。
细密的水流从头顶喷落,浴室里渐渐升腾起白色的水雾。
秦朗赤身裸体地立在淋蓬头底下,任温暖的水流冲刷过自己的身体。
昙花一现的凹窝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海里,霸道地占据着他全部的思绪。酒窝,顺从,白色,清冷的眼,粉色的肉穴,有尘埃的阳光。
秦朗往墙上狠狠捶了一拳,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露出锋利的眉眼。眸中的黑色浓得几乎要溢出来。他稍微回顾了下自己圈养叶洲的过程,把他从警局接过来之后就直接扔进了地下室,关了大半个月,直接将他的锐气都挫没了,虽然人也疯癫了一阵。医院出来之后也很听话。秦朗皱起了眉。他似乎顺从得太快了。暗夜里的鹰。不是头破血流奄奄一息,桀骜自由的生灵又怎么会自愿回到猎人手中。但不过只是玩玩而已吗?只要他老实待在身边,想起来的时候肏一下就可以了吧,还要花什么心思在他身上?地下室那次真的把他熬成了吗?
这次冲澡的时间远远超出以往。
秦朗极为克制地关了水,用浴巾擦着身体。不论怎样,他都要在自己手里。秦朗对上镜子里的人像,高眉深目,眼眸里满是执拗的坚持。疯狂的女人尖叫着一闪而过。
秦朗拽紧了手中的浴巾,手背上凸起条条青筋。不一样。他跟她不一样。他完全有能力,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更何况,叶洲于他,一是无足轻重,二是俎上之肉。秦朗取下浴袍,穿上,手指翻出一个结。把叶洲养在身边,就像穿这件浴袍一样,不过是翻手云雨的事。
迈步走出浴室,看到原本跪坐的青年立马跪立起身,随意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后者就稳稳当当地跟在自己身后。
秦朗回想了一下,确定自己没给对方做过牵引训练。或许以后可以试试——但他已经达到标准。不如试试其他的。秦朗找出昨天的手提箱,翻出一个黑色皮质的收纳桶,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给叶洲看,颇为好心地说:“自己选一个。”
叶洲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一条条或长或短的皮拍,还有一个尾部带流苏,一个长方形的,是……戒尺?这是要打自己?叶洲举棋不定地在流苏和最长的皮拍之间犹豫。秦朗难得没有出声。但叶洲也不敢再多耽搁,便胡乱指了去。是那根最长的皮拍。
秦朗拿起那根皮拍在空中挥了一下,发出凌厉的风声。
叶洲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全身的皮肉都随着挥舞的黑色线条紧了起来,头皮都在发麻。脑中一片混沌,注意力全在那根黑色的皮拍上,感觉下一秒它就会落在自己身上。
“把裤子脱了。“
细长的手指拉开黑灰色长裤的拉链,露出白而软的大腿,细直的小腿带着黑袜包裹的脚掌迈出,下身穿着的黑色丁字裤便露出了全貌。叶洲正抬手准备脱下,却被一小块黑色皮拍止住了。
“转身跪下。”
叶洲心中七上八下,隐隐有了念头,却又无法肯定,只能像秦朗的提线木偶一样照着他的指令一一行动,转过身,两腿分开与肩同宽,弯了膝盖四肢撑地。是这样吗?
“屁股再抬高点。”
因为姿势而翘起的赤裸臀部被异物戳了两下,下身一紧。果然,叶洲心想,一边揪着地毯的短毛,努力沉下腰抬高臀部。
“三十下,自己报数。”
话音刚落,皮拍就带着势如破竹的力度劈开沉闷的空气打在臀尖,发出清亮的一声“啪”。
“唔。”叶洲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得喘出声,一下掐得指尖都泛白了。说实话,并不是很疼,主要是有点突然,而且这种事,叶洲松开手指,感受着粗毛扎着指腹的触感,精神上的羞耻远大于身体上的疼痛。莫名心中警铃大作,叶洲直觉今晚不会好过。
“躲一加十。”男人冷得没有感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叶洲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躲了,可能是身体趋利避害的本能。看来要绷紧神经了。
秦朗看着眼前紧绷的肉体,也不出声提示——面对鞭打最好的应对方法反而是放松,肌肉绷得太紧不仅会损伤身体而且会让痛感更明显。但不过四十下,而且……秦朗用扁平的拍头划过刚刚打出的红印,这副身体自然也在他的掌控之中。
一时室内只有阵阵拍打皮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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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不会粤语,百度机翻。
第19章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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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洲不知道是自己低估了那拍子的威力,还是高估了自己身体的承受力,不过二十多下,他就觉得全身有些脱力,大腿根都在隐隐颤抖,额头更是泌出一层细汗。而且身后的拍打毫无规律可言,一会儿是慢悠悠的戏弄式的拍打,一会儿是急风骤雨式的猛烈拍打,身体不禁扭腰闪躲,在又加了二十下后才吃足了教训,咬着牙躲都不敢躲,并在男人的警示下将伤横累累的臀部抬得更高。不仅是拍打的频率,拍打的位置也是难以预测,男人甚至会抽打大腿根,第一次打得叶洲膝盖都软了一下,险些跪不稳。不过大部分的拍打还是集中落在了臀肉上,虽然看不到,但是叶洲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肿大了一圈,泛着火辣辣的疼痛,以及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叶洲清楚地意识到身后的穴口在随着拍打一张一合,这一事实如同另一副皮拍,狠狠地拍打在他心上。会阴处也被细细的裤绳勒得起火。叶洲满耳都是皮拍裹挟着凛冽的空气打在自己皮肉上的声音,在一室寂静中显得尤为振聋发聩。
叶洲看不到,但他身后的男人能清楚地观赏到,白皙娇嫩的软肉是怎样一点点绽开蔷薇的粉色,秦朗都疑心自己闻到了甘甜的气息,他忍不住上手揉捏那两瓣饱满多汁的臀肉,看着漂亮的肉粉色从自己指间溢出,身下的人更是传来甜美的克制呜咽,秦朗觉得自己像是喝到了夏天带着冰块的桃子酒,香甜柔软,清爽可口。他将掌中的软肉揉捏到变形,时不时露出底下隐藏的秘密小口。这才回过神,继续拿起拍子抽打,一连几下都准确地打在同一位置,惹得呻吟都染上了闷闷的哭音。
等好不容易在心里数够了六十下,叶洲的四肢都快抖得撑不住身子,转头向男人汇报:“秦先生,六十下了。”
扁平的拍头顺着臀线滑入会阴处,秦朗漫不经心地说:“我没听到。”说罢就在会阴处轻轻拍了一下。
叶洲瞪大了眼,惊得嘴巴都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随着又一下拍打落在红肿敏感的臀肉上,一声惊叫从忘记合上的唇中溢出,也唤回了自己飘散的深思。秦朗的意思是,要他听到报数才算?之前的都不算数?
叶洲稍稍慌了神,眸上蒙了一层水光,哀哀求道:“秦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下次不会了。屁股好疼呀。”
吴侬软语的腔调,平时说话都跟撒娇似的,更不用说现在存心卖弄了。
秦朗在身后的美人榻上坐下了,拿着皮拍点了点地。
叶洲灵巧地转了个身爬去,心中却在疑惑:现在这么好说话?准确地爬到了秦朗指定的位置,背好手跪立起身,连头发丝儿都透露出乖顺。
“刚刚为什么罚你?”秦朗手上玩弄着皮拍,似在感受小牛皮上残留的细腻触感,眼睛懒散地定在叶洲身上,将他全身都尽纳眼底。
“因为小狗不乖。“叶洲又补充道,”乱看别人。“不知道拍错马屁算不算。
”还有呢。“秦朗盯着对方黑溜溜的眼珠子,刚刚升起的雾气已经散了。
看来后面那次也生气了,叶洲心想,但他的确不明白那会儿秦朗为什么生气。那时候事情在台面上已经翻篇儿了,以秦朗的性子要罚也是回去再罚——就像现在这样,但这桩错他已经认下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叶洲细细回想当时秦朗的一言一行。”不想坐就给我滚下去“,他何时表现出不想坐了?不是老老实实地缩在他怀里吗——难道是自己那会儿太紧张动来动去?不至于,他没那么放肆。叶洲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自己最多紧张得有些僵硬——这也能感受得出来?叶洲摸不准,一方面他没这方面的经验,另一方面,秦朗对他身体的掌握程度……
叶洲回过神,冷不丁地对上前方黑沉沉的一双眸子,吓得浑身一抖,上身一歪险些要摔倒。但对方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明目张胆地盯着他看,那双眸子几乎要剖开他的皮肉勾出他的心脏来审讯。
叶洲背在身后的手张开又抓紧,尽量稳着声线说:“还有不相信秦先生。”在那双压迫感极深的眸子的无声审问下,嘴唇似乎有了自主意识,一张一合极为流利地吐出未经细思的话语:“在秦先生已经拒绝别人的情况下仍然担心自己会被送出去,是对秦先生的不信任,请秦先生责罚。“咬字发音极为清晰地说完,坦荡荡地对上猎人的审视,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一下。
秦朗饶有兴趣地对上那双眼眸,他能感受到叶洲的毫无隐瞒,但也看不到任何其他情感在其中。他捏紧自己的手指,后者蠢蠢欲动,想要抓住眼前人的皮肉,感受他脉搏的跳动,刺入纤薄的皮肤,迸溅出温热的汁液,收紧五指,握住柔软的肢体,像是采撷午夜枯萎的花朵,感受对方的体温随着血液流走,就像萎缩的花瓣飘落茎头。
秦朗觉得全身都在叫嚣着叶洲,于是他向他伸出手。
如同温驯的食草兽,没有尖利的獠牙,却被上天赋予了敏锐的感受。叶洲察觉到来自男人的威压更重,但他向他伸出了手。
于是他如同献祭的羔羊,抬起自己柔弱的手掌,向着指引爬去。柔软的身体被宽大的手掌托起,他主动搭上了神明的手臂,跪在了祭坛之上。
秦朗的手掌正好能完全包住叶洲饱满的臀肉,他还能感受到掌心下微微发烫的温度。
“唔……”叶洲蹙着眉咬着唇,水光潋滟地看着不言的男人,小声嘟囔道,“好疼呀。”
“刚不是还主动请罚吗。”不轻不重地揉玩着臀肉。
“嗯,请秦先生罚我。”一边乖巧地应着,一边却伸出小舌吻舔着男人的眉弓,颊部,下颌。
“怎么罚?”
“秦先生说了算。”叶洲眨着眼无辜地说。
秦朗勾起唇无声地笑了一下,将乱舔的舌头吃进了嘴里,给了对方一个奖励性的吻。
伸手拉过不远处的手提箱,挑出一个不起眼的收纳袋。
叶洲看到那个箱子就抿紧了唇,在机场时都难以想象要怎么提着它过安检,现在更是他头疼的源泉——秦朗难道要把其中的东西一一在自己身上试过?
果然他拿出了一对自己没见过的器物,解开几颗衬衣扣子,露出大片的胸膛。直到自己的乳头被夹住,叶洲才反应过来那对淫巧的器物是干什么用的。
“疼……”叶洲立马软了音调。今早起来两颗乳头都还是红肿的,不知昨晚自己神智不清后又遭到他如何的玩弄,轻轻一碰就能引得全身战栗。害得自己醒来都不敢穿衣服——幸好房间暖气够足,而且他也不能做什么,干脆窝在床上调养生息。后来的真丝衬衣虽然面料光滑,但动作时还是会带起摩擦。如果再由他玩下去——叶洲真的难以忍受那要命的刺激。半真半假地挤出两滴泪,挺着胸委委屈屈地说:”都快破皮了。“
秦朗捏搓着另一侧还未上夹子的乳头,假模假式地仔细观察了一番,”嗯,有点破了。“红红的肉粒上翘起了一圈白色的皮。
但叶洲觉得他不会就这么放过自己,果然,男人说:”自己来。“
叶洲咬着唇,磨磨蹭蹭地给自己上了乳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夹的时候格外地疼。叶洲戚戚地看着男人,等待他下一步指令。
“趴我腿上。”这个姿势长拍不好使,秦朗换了根便携的袖珍手拍,善意地提醒,“大声报数,中间断了就从头来。”
“啪!”男人话音刚落,啪打声便随之而来。
叶洲下意识挺了下胸,被尖尖上的疼痛拉了回来,“一。”还要报数。
“啪!”又一下,准确地覆盖在刚刚被打过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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