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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本无缘(近代现代)——世界之外

时间:2023-11-29 09:55:04  作者:世界之外
  “呃……”一声夹着满足的喟叹从红润的唇中溢出。那处早就做好接纳巨物的准备,颇为轻松地吞进了大半尺寸不小的假阳物。那要命的空虚终于有被填满的趋势。叶洲张着腿,咬着自己的虎口,一手推着按摩棒,想要把剩下的部分都吃进去。白皙圆润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深色的地毯托着百合花瓣似的脚掌。
  都吃进去了,叶洲摸着被撑得满满的穴口。期间他险些射出来了,但还是差了些什么。叶洲懒得自己动,干脆夹紧了按摩棒,把它调到中档震动。
  后穴尽职地传来一波波快感,肠壁被震得熨贴,但……还是差了什么。叶洲“啧”了一声,一手顺着大开的衣襟滑入胸膛,笨拙地用手揉捏着自己的乳肉,另一只手机械地撸动着鼓胀的阴茎。
  但还是射不出来,叶洲咬着牙把震动调至高档。剧烈强烈的震动直接让他滑到了地毯上,腿根都在微微抽搐。湿润的红唇微微张开,从喉咙里不断溢出细碎的呻吟。细白的手指在胸口掐出玫红色的印记。深黑的瞳孔渐渐失去焦距,他呢喃着什么终于到达了高潮。
  眼前似乎有道白光闪过,将他全身都笼罩了起来。
 
 
第22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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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精后的身子疲软了下来,叶洲红着眼把震动关了,却似乎没有力气再把按摩棒拔出来。他就这样屁股里插着一根按摩棒躺在地毯上,睡裤被堆在膝盖处,左脚还露了半截小腿。上衣被蹭得乱七八糟,下摆处被溅上了白色的精液,还有几滴射在了赤裸的肌肤上,右边大半个胸膛都露了出来,纵横着玫瑰的印记,细白的手指还搭在粉色的乳晕上。
  叶洲不想去细究刚才发生的事,指尖碰到泛湿的脸颊,理智颇为冷静地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总有拨开云雾见明月的时候。这只是暂时的……
  直到欲潮再次袭来,将他吞没。
  叶洲事后就下单了同款润滑油,将按摩棒清洗消毒放回原处,连开关的朝向都没有变,还仔细擦拭了地毯,喷了空气清新剂,尽力将房间整理得跟之前一样。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结果第二天下午秦朗就来了,叶洲有点心虚,新买的润滑油还没到,但自己当时用得不多,他应该看不出来吧。面上却不显,仍是温顺地帮男人脱了外套和皮鞋。
  秦朗也不说话,指了指领带,示意叶洲解开,一手掏出手机点了几下。叶洲正把领带解下,耳边就隐约响起断断续续的呻吟。心头莫名一跳,怔怔地转头向声源看去。果然——屏幕中的人放浪地扭着,海军蓝的睡衣包不住浪荡的身体,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肉,像是搁浅的银鱼。一只手还在不知廉耻地玩弄着自己的胸肉。
  原来当时的自己那么难堪。叶洲冷着脸想,像一条白花花的肉虫,真是恶心。
  “怎么,是嫌我不能满足你吗?“身材高大的男人冷声道,”还背着我偷玩。下次是不是就要出去偷人了?“
  叶洲的心紧紧地缩了一下,猛地跪在了地上,慌张地道:“没有!没有!我只有秦先生。“
  秦朗不语,沉着脸在沙发上坐下了。叶洲连忙膝行跟上前,规矩地跪在男人脚边,”是小狗发骚了,求主人惩罚小狗吧。“
  男人还是不说话,叶洲就在他阴沉的目光下继续剖白,“不是秦先生没有满足小狗,是……是小狗太骚了。”他半真半假地挤出了几滴泪,“小狗太骚了,所以才想找东西来插。不会去找别人的,小狗只给秦先生肏。是秦先生的狗。”
  “不是自己玩得挺尽兴的嘛。”秦朗不冷不热地嘲道,”射得还挺多。“
  “没有,没有。”叶洲无力地摇着头,“是想着秦先生才射出来的。求求秦先生惩治小狗的骚病吧。”
  秦朗眸光闪动了几下,踩着叶洲的阴茎说:“脱光了,去跪着。“
  虽然没有明说,但叶洲知道男人是要他去调教室跪着。这不过是三室两厅两卫的公寓,与之前的两个住处比起来小了许多,但还是辟了一个房间出来当调教室用。
  叶洲不敢起身,就这样爬到了调教室,将身上的衣物脱下,叠好放在一旁,朝着一面墙跪了下去,安静地等着自己的惩罚。
  脚步声近了。
  “抬起来。”
  叶洲依言俯下了上身,高高地抬着自己的臀部。
  秦朗一手掰开丰厚的臀肉,露出藏在白肉底下的小穴。后者紧紧闭着,看不出昨天被亵玩的痕迹。秦朗随手揉了几下,随意的态度像是对待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
  叶洲将头抵在地上,忍受男人略微粗鲁的手法。他有些痛很自己竟能感受得出男人的态度,咬牙将怪异的感觉压在心底。感受到男人的两根手指撤出,微张的穴口被一块硬物抵住。
  叶洲咬牙闷住了呻吟。被塞进穴口的硬物并没有很大,但是它表面并不光滑,有着细细的棱角,慢慢划过敏感的肠肉。
  直到火辣辣的感觉刺入敏感的肠肉,叶洲才意识到那物的可怕。手指和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但还是难以转移后穴鲜明刺激的感受。若说昨天是蚂蚁爬过的噬骨瘙痒,那现在就是拿小钩子钩住肠道经络的刺痛,热辣。生理性的眼泪立马涌了出来。臀部不自觉地摆动,似乎想要借此摆脱那要命刺激。
  秦朗将切好的姜块全都塞了进去,只留出一段弯曲,方便到时候取出。他松开那瓣臀肉,被撑得圆圆的穴口立马被臀肉遮挡住,看不见了,只余了一点点姜块挤在臀缝。秦朗不留力气地拍了一下臀肉,“还发骚。”
  白软的臀肉上立马浮现了一块淡淡的红印。叶洲下意识夹了一下屁股,结果那硬物又被肠道挤出了一些新鲜的汁液,加剧那波刺激。“呜……没有。”叶洲弱弱地说。
  秦朗去挑了根五六十厘米长的藤条,细细的藤条滑过挺翘的臀部,“三十下,自己数。“
  “唔……一。”叶洲尽量稳着声音道。他额头抵着地,看不到秦朗拿什么抽自己,只觉得那条东西又细又长,打过来虽然没有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但是比之前的皮拍疼多了。而且……叶洲咬着牙忍过埋在体内的刺激。臀肉被打得生疼,肌肉就忍不住收缩,带动紧致的肠肉不断挤压那块硬物,热辣的汁液持续地流出,带来无止尽的刺激。
  “四!”随着又一下抽打,叶洲忍不住惊叫出声。他似乎都能感受到臀肉上浮现出一条条红痕。而且这次秦朗有意拖长每次抽打的间隔,似乎在等他的肠道吸收尽火辣的汁液,才又不紧不慢地挥下一鞭,刺激肠道又挤榨出新鲜的刺激。
  理智告诉叶洲应当放松肌肉,但本能的条件反射一次次凌迟着他敏感通红的肠肉。
  “十,呜呜……”一半还不到,叶洲却已经被折磨地泪水都流到地上了,“好疼,好疼呀,秦先生。“
  秦朗停了下来,随手揉了揉被打得通红的臀肉,权当休息放松一下——这是第一次拿藤条打他。原本白皙的臀肉现在纵横交错着十条红痕,每条血檁子都肿得有半指宽,摸过去像是刻有他专属标记的浮雕。这印子没个两三天是退不下去的。
  脆弱的伤痕被不客气地揉捏着,泛起火辣辣的疼痛。叶洲默默咬牙忍受着。
  但很快下一轮鞭打就来了。
  涎水都顺着嘴角挂到了地上,叶洲毫无形象地一边报数,一边口齿不清地哭喊。鞭打是落在体外,但埋在后穴里的硬物所带来的折磨是发自体内的,顺着血管,蜇着他腹里最娇嫩的肉。“啊!疼,太疼了,秦先生……疼。”
  等到三十下抽完,叶洲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惨白的脸上淌满了泪水和涎水,白瘦的背上笼着一层亮晶晶的汗液,不止铃口挂着粘液,连后穴都渗出了一些液体。
  秦朗收了藤条,将微微颤抖的身体纳入自己的怀抱。
  叶洲抽着鼻子将自己埋进男人的胸膛。“疼……”口中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秦朗捏着露在穴口外的姜块,冷声问:“该说什么?“
  “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再犯了。“叶洲闷声道。
  ”谁教你说话可以不看着主人的。“
  ”我错了。“叶洲抬起湿漉漉的眼,盈盈地望着对方,”谢谢主人的惩罚。“
  秦朗用姜块轻轻地肏弄着紧致的穴口,“还随地发骚吗?”
  “不会了。”叶洲难堪地咬住唇。
  “不会发骚,还是不会跟外面的野狗一样随地发骚?”
  “不会跟外面的野狗一样随地发骚。”叶洲机械地吐出男人想听的话,“我是秦先生的小狗。只对秦先生发骚。”
  “发骚了怎么办?”
  “发骚了要找秦先生,只有秦先生才能肏小狗的骚穴。”
  “我为什么要肏你?”
  叶洲愣了神,跌进了男人黑沉的眼里。刹那间,被像物品一样对待的委屈,被鞭打的痛楚,以及可能会被抛弃的恐惧,一下席卷而来,淹盖他的口鼻,让他濒临窒息。他伸出手臂轻轻地抱住男人的脖子,“秦先生,您肏肏我好不好,求求您了,我好疼啊。“
  秦朗抵住他被磨得泛红的额头,低声问:”哪里疼?“
  叶洲带着男人温暖干燥的手掌覆上自己的左胸膛,”这里疼。“当知道男人可能抛弃自己的时候,心口真的跟被针扎似的泛疼。不对不对,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呐喊,这是不对的。却无法阻止那阵真实的酸楚在胸口蔓延开来。叶洲哭出了声,”求您疼疼我。“叶洲觉得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要坏掉了。
  秦朗将涌出的泪水一一吻去,大掌包住青年瘦削的胸膛,感受掌心下的心跳因自己跳动。“乖乖。”
  姜块终于被抽出,而肠道内的液体没了阻挡,淅淅沥沥地淋了秦朗一手,还带着热辣的气息。
  秦朗一把将叶洲抱了起来,而后者像无尾熊一样用四肢紧紧缠住了男人健硕的躯体。秦朗一路把他抱到了浴室,带他泡了一个暖暖的热水澡,洗干净肠道里的残液,动作细致地为他上了药,然后将赤裸的他抱到了床上。
  叶洲抬起黑亮的眼,像犯错后耷拉着耳朵的小狗,小心翼翼地试探主人:“秦先生,您不肏我吗?”
  秦朗本想让小家伙好好休息一下,哪想对方主动邀约,便恭敬不如从命,温柔地给了他一场爱。
 
 
第23章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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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天之后,秦朗来的频率反而变低了。叶洲不清楚对方是不是在有意为难自己,只能在瘾头上来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他不想发信息,那就像用文字记录下自己的罪行,让人类引以为傲的理性俯首于原始野蛮的情欲。
  但对方不是每次都会接。有时候会直接被挂断,让他生生熬几个小时,有时候又很快就接了,但更多时候是过了几分钟才回拨给他。接通了也不代表他会立马过来肏他。他有时候来,有时候不来。不来的时候就远程指挥他,将抽屉里的东西一一用在他身上,还让他汇报身体各处的感受,说些不着边际的骚话。大概是嫌监视屏里的画面不够高清,有时候还会让他拍事后泞泥的下身和红肿的乳头给他看。
  转眼就到了元旦。
  之前跟颜豪约的见面干脆订到了31号晚上。一方面是快过年了事情实在多,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上次被颜豪当面指出后心里有了计较——他不知道自己哪时候会玩厌叶洲,或者说,叶洲似乎对他永远有吸引力。
  秦朗眯着眼,右手摸了一包烟,手腕一转,抛了过去——今晚他自己开车,叶洲就坐在副驾。
  他曾试图把自己讨厌的东西安在叶洲身上,比如他讨厌女人,讨厌她们过于丰满的胸部,讨厌她们甜腻的叫声,讨厌她们湿滑的阴道。但如果叶洲胸前有两团软肉,他会爱不释手地又舔又吸,在白皙的乳肉上掐出条条红痕,如果叶洲的叫床是甜腻的,他只会逼他发出更多的浪叫,让那张小嘴吐出各种不入流的荤话,如果叶洲有阴道,他一定会次次捅开子宫口,让自己的精液灌满那个地方,直到那里孕育出他与他的花。瞧,连与他最厌恶的女人做爱这件事都无法抹消他对叶洲的感觉,他想不出来还有什么能让他对叶洲放手。
  趁等红灯的档口,秦朗揽过旁边的人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然后让他将微微洇湿的滤嘴塞进自己的嘴里。
  将钥匙抛给候在一旁的侍者,秦朗揽着叶洲进了电梯。整面的镜子里出现两个依偎在一起的男人。其中高个儿的男人身型极为高大,估摸着能有一米九,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挺括风衣,勾勒出他的虎背狼腰。颈间系着红蓝格子的丝巾。被他半搂在怀里的青年则足足比他矮了一个头,连肩都似乎只有他三分之二宽,整个人都比他小了一号。但青年身材挺拔,风姿特秀,剪裁得体的外套随意地敞开,露出里面乳白色的圆领毛衣,红蓝格子的长围巾粗粗绕了一圈,遮住一点下巴。面如凝脂,眼如点漆。
  秦朗忍不住低下头,旁边的人似乎也有感应,微微抬起下巴,两片嘴唇便贴在了一起。
  瞧,他们连亲吻都那么合意。活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儿。
  叶洲随秦朗入了座,在他的介绍下向颜医生和另外一位颜先生问了好,便安静地开始用餐。他们三人只是偶尔聊几句,话题也不会落在他身上,叶洲倒落个清闲。
  直到饭菜用得差不多了,那位话不多的颜先生比了个手势,秦朗就跟着起身离开了,走前还摸了摸叶洲的头。
  颜豪摊开手,微笑着说:“好了,只有我俩了,能与你聊聊吗?“
  叶洲挺着背,眼神淡漠地看着杯中的石榴汁,鲜红的液体衬得手指莹白如玉。
  “这次我保证,周围再也没有摄像头了,也没有录音。”颜豪知他心里顾忌,之前秦朗把人搞疯了之后让他去看。颜豪本不愿搭理这事儿,但又转念一想,秦朗把人逼疯之后竟然没把人送到专门的医院去,也没有把人丢掉,反而找自己来——他可不信秦朗是怕这事泄露出去,便起了一点好奇,于是就去了。第一眼见了,也没觉得有多少稀罕,这四九城最不缺的就是好皮囊,秦朗怀里的人不过中人之姿,只一双眼亮得很,不过现在也被吓傻了,不安地滴溜转。聊了几句颜豪便知道对方多半是装的,虽然他装得还挺像,畏光,前言不搭后语,警觉性强,还听秦朗说他整晚整晚不睡觉,稍有风水草动就大哭大喊,一定要自己抱着。但在专业人士看来,这些伪装不值得一提,也许他之前是精神错乱过,所以才装得那么像,但现在,他在正常的范围内,甚至还骗过了秦朗——这就有趣了。他勾起了唇角,瞥了一眼抱着青年的好友。相识数十载,何曾见过他这幅模样,对冷面冷心的秦朗来说,几乎是达到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程度。关心则乱,看来某人也终于湿了鞋。趁秦朗被助理叫去处理事务,颜豪压低声音对抱着秦朗外套的青年说:“别装了,你想怎样?”看好友玩笑是一回事,但如果有人心怀鬼胎那就是另外回事了。颜豪颇费了些力气才让对方愿意相信自己,只说了句想走,秦朗就折回来了。颜豪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事就被请了出去。等了几天也没见秦朗再找自己,便打了个电话过去问,原来当时自己与青年的悄悄话被摄像头记录了下来。颜豪听罢摸了摸鼻子,骂了句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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