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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本无缘(近代现代)——世界之外

时间:2023-11-29 09:55:04  作者:世界之外
  叶洲开始无意识地摆弄着手指,甚至将食指曲起塞进嘴里——这是他高二下学期养成的习惯,尽管他一向成绩优秀,到了那个时候也免不了被周围的气氛感染得有些紧张,莫名就有了这习惯。虽然他事后也就慢慢戒掉了,他有意识地控制着自己不对任何事物长时间的着迷,他认为对某一事物过分的迷恋是缺乏理性的表现。I have turn’d away my former self; So will I those that kept me company. 再说,能让他烦躁不安的事情也不多。他一贯冷静自持,擅长破理分析,安排计划,一步一个脚印,自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只是这弗洛伊德式的本能总会趁机攫住肢体,就像逻辑严密的理性解释之外总有不可认识的物自体。
  他曾在多少个星河璀璨的夜晚思考道德法则。但那个男人总是用现实搅乱了用精密逻辑堆积起来的理想国。他一遍遍地设想又推翻,试图于虚妄里建立那不知道在哪里的未来。
  “跟你爸妈通个视频。”
  如惊雷劈空,猛地闯入了叶洲的思绪。他抬起眼迷惘地寻着声音看去。
  男人高大的身躯随意地靠在沙发里,剪裁得体的衣物勾勒出他健壮的体魄,就像憩息的豹子,看似闲庭信步,但散漫外表下是惊人的爆发力和凶狠的咬合力。
  叶洲咽了口口水,木木地点开与父母的聊天窗口。
  聊什么?完全不知道。甚至不知道等下该如何面对镜头。
  叶洲举着手机,调整着角度,确保自己还留着红痕和项圈的颈部不会入镜。
  视频不久就被接起。
  一方屏幕里先是出现一个额头,镜头晃动几下,露出母亲的面容,她盯着看了会儿,才微微地笑着问:“阿洲啊,饭喫罢未?“温柔的声音里是难掩的欣喜。
  叶洲用了很大的力,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将差点随之而出的哽咽吞进肚里。
  “食堂里喫?“
  ”嗯。“
  ”该几日兮忙哦?“
  “嗯。”
  “咋,面色次给弗好。“
  ”次书吃力哦。“
  小腿被轻踢了一下,叶洲飞快瞥了端坐着的男人一眼,再开口就换了字正腔圆的普通话,“你呢,跟爸爸都还好吗?”
  视频里的女人也被带着说起了操着口音的普通话,絮絮叨叨地说着家长里短,叶洲一一听着,不时回答一两个问题。
  秦朗听着一方明显带着南方口音的话语,点了一支烟,于烟雾里觑着人影憧憧的叶洲。
  他知道的,从第一眼就知道,那样温润如玉的青年,一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父严母慈,才有谦谦君子朗朗如日月入怀。而自己,不过是披了层秦家的皮。就像此时此刻,他还能迅速地调整好自己,一边顾着自己,一边做父母眼前的叶洲。而自己却像阴沟里的臭虫,陷在腐肉里,任黑暗恶臭啮噬自己。
  他是他眼中光。秦朗盯着叶洲按了视频,而后者在他的目光里曲了膝盖,心想,他卑鄙,所以能光明正大地抓住了那道光死死不放。
  感受掌心下血液的流动,秦朗看着那双黯黯明黑的眼,露出贪婪的笑。
  这是他的。
 
 
第21章 21
  ===================
  昨晚折腾得有点久,早上醒来的时候还不甚清醒,所幸秦朗好像没有再来一次的打算,连晨起的口侍都免了。反而为他刷牙洗脸,连放水都帮他扶着。叶洲实在打不起精神,便松了力气随他摆弄自己的身体。直到被他放到椅子上,开始吃早餐的时候,才从袖子发现对方给自己穿了衣服。
  对方上次让自己穿衣服还是远程指挥自己去G城找他,回程路上都只是用一件长至脚踝的厚实外套将他裹住,下身也只穿了一双皮鞋配着长至小腿肚的黑色棉袜,后者用袜夹固定在膝盖下方,就这样出了门,上了飞机,从南方回到了北方。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所以叶洲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这次他又要搞什么花样。
  “吃完送你去怡景园。“秦朗最后喝了口咖啡,还是将自己的打算说了。
  抬眼,对方却露出略微疑惑的神情。秦朗又喝了一口咖啡。果然,疑惑转为吃惊,然后是难掩的喜悦。但他是克制的,只有从眼神和眉毛以及嘴唇的细微变动才能察觉出他情绪的变化。而且,只有最初的疑惑是生动的,惊讶与喜悦都是经过反思的。秦朗对着这样一张脸,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
  他能被我掌控,他想。
  司机先是送秦朗去了公司。下车前,秦朗在叶洲额头留下一个吻,摸了摸他的头,便转身离去了。留了司机与一个西装男送自己去怡景园。那是P大附近一个小区,系里也有教授住在那里,离东门不过五分钟车程,如果是走路,则可以从小东门进出,大概七八分钟就能到的样子。小区里面没进去过,只是它旁边就有个小商圈,叶洲偶尔会去那里的书店和展览馆。
  那个自称是秦朗助理的西装男带着叶洲上了楼,让他自己转一圈,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再沟通。叶洲自然没什么不满意的。然后对方就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叶洲。里面是叶洲的各种证件,甚至寝室钥匙都在,不过多了一张银行卡。
  “卡是秦先生给您的,密码是六个零。我的联系方式写在卡背面的便签上。”助理公事化地说,“秦先生平时很忙,有事可以先与我沟通。”还一板一眼地介绍了一些注意事项。叶洲一一听了,却发现净是一些自己根本不会去做的事。
  叶洲立在玄关处,看着大门阖上,像是把与外界的联系都一并切断了,竟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叶洲慢慢地转动脖子,像是老旧的机器终于开始转动。厚重的门,白色的墙壁,米白色的鞋柜。忽然对上了一双眼。叶洲转过身去,细细地看着镜中的影像。镜中人有着一双安静的眼,嘴唇紧闭,脖子上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混着黑色的发。白色的衬衣配着一件卡其色套头毛衣,浅棕色灯芯绒长裤,黑色圆头皮鞋,藏蓝色工装外套。是他会穿的样式,但不是他会选的颜色。新瓶装旧酒,他突然想到这个词,就细细想了下。他还是他,虽然经历了一些事,但不足以改变什么。等这件事过去,他仍会早起、看书,泡图书馆。等这件事过去,他还要准备托福和文书,发表论文,出国留学。我诚心祝福你,他对着镜中人微微笑了,捱得到新天地。
  叶洲用了近二十来天才适应现在的生活。
  一开始他根本没想过出门,因为不知道秦朗哪时候来,比如他入住的第一天晚上他就来了,给他换了一条项圈,新项圈像是有阵子学校里女生戴的项链,窄窄的一条黑色,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的颈部,然后把他肏到失神,乳头又红又大,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气音。最后虽然给他清理了,但回到床上又把阴茎塞进了他松松软软的小穴。他只在被进入的时候发出了一点意义不明的微弱声响,就蜷在对方的怀里沉沉地睡去了。第二天早上还未清醒就被按在床上肏,最后还是自己的肚子咕咕地叫了,对方才偃旗息鼓,并屈尊降贵地给自己做了顿早饭。一边煎蛋一边笑着问被放在料理台上的自己,看你平时猫儿食,怎么刚刚肚子叫。便解释道,不敢动冰箱里的东西,昨天来了到现在就喝了半升牛奶。男人瞥了自己一眼,淡淡地说,每天都要等我来喂?于是不吭声了。但是接下来男人的确把自己按在怀里一边亲吻一边喂完了这顿早饭。饭后男人也没出门,而是拿了一本书去书房看,叶洲就被放在他脚边,一边看书一边摸他,摸他的头,玩他的舌,掐他的奶,手指伸进他还湿热的穴,引得他发出闷闷的呻吟,便抱过他又开始进攻。那一天,他们在新住处的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不停地做爱,像两头循着本能的兽。连着两晚高强度的性爱,再加上无节制的白天,让叶洲濒临崩溃,他搂着在他胸前啃咬的脑袋,哭喊道,要坏了要坏了,要被秦先生肏坏了。男人带着他细长的手指去摸两人连接处,低哑的声音混着粗重的喘息飘进耳朵,下面的小嘴可是紧紧咬住我不放呢。指腹碰到被撑得薄薄的穴口,硬硬的耻毛,粘腻的白沫,烫得叶洲蜷起了手指,好大,太大了。秦朗将这纯真的甜美吞进了肚子。他不仅用他的穴,还用他的口他的手他的腿,甚至他的脚,完成了这场野兽的标记,让他全身都是他的气息。
  但接下去三天秦朗都没有出现过,只是在第二天晚上发了短信让他记得自己抹药膏。叶洲像离开母亲的幼兽,乖乖地窝在屋子里,等待男人下一次的临幸。
  大概也是因为男人不准备常来,衣柜里竟没有他的衬衣,反而放了一排明显是自己尺寸的衣服。挑了几件来看,模糊记得有几件是上次在商场里试穿过,尤其是一件袖口缀着层层蕾丝的宽松衬衣,换上之后男人的眼神就阴沉得吓人,似乎下一秒就会冲上来撕破他的皮肉。叶洲面无表情地挑了一件海军蓝的睡衣换上。内裤也很懂事地没有穿上,方便男人手一伸进宽松的睡裤就可以抓住自己的臀肉,将睡裤褪下一点露出半个屁股,就可以扶着阴茎挺进刚刚被扩张的后穴。
  直到他把男人随手带来的书都翻遍了,有次被男人抱在怀里,便小心翼翼地问他可不可以出门,想去寝室拿书和电脑。男人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他娇艳的乳头,说随你,但……突然掐了一下他日益敏感的乳尖,疼得皱起了脸。又一边揉着刚受摧残的尖尖,一边随意地说,自己要有分寸。叶洲挺着胸,在他下颌部亲了一下,乖巧应道,谢谢秦先生。
  叶洲不知道秦朗所说的分寸是什么意思。他第二天就戴上帽子和口罩出了门,去寝室搬了一些东西,还跟室友解释了一句最近不住寝室,所幸大家都是知情识趣的成年人,并没有多问什么,不然叶洲真没做好与他人长时间对话的准备。后来他又去见了导师,汇报了下近况,还拖出他吃灰的自行车,仔仔细细擦了一遍,骑着去图书馆借书。但他不敢在外面逗留过久,一般也都是挑早上出门,没有出现秦朗来时他不在屋子里的情况。只是有次他吃外卖上了火,下巴冒了颗痘痘引起秦朗的不满,勒令他不准再点外卖。冰箱里不是有菜,干嘛不自己做。秦朗一边顶弄着叶洲,一边恶狠狠地问。那颗红色的痘痘晃得他心烦,下身的动作便粗暴了点。叶洲一边忍受着对方在自己体内肆意驰骋,一边还要分神回答他的话,不会做。男人难得怔了一下,下一刻就准确地撞上了那个敏感点。就会撒娇!他狠狠地碾着那处,还要我喂你是不是。叶洲被刺激得不能思考,下意识顺着他的话头说,要、要。事后秦朗吩咐了助理每天给叶洲订餐,这事也就过去了。
  直到有次叶洲真正犯了秦朗的忌讳。
  那次秦朗连着四五天没来,叶洲一开始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来不来反正也就那样,他白日里看书,偶尔帮导师干些活儿,区别只在晚上要不要挨肏。这事他也早已看开。直到某个早上醒来,晨勃怎么也下不去,他夹着腿蹭了好久被子,却还是出不来,最后烦躁地伸手撸了几把,才断断续续地泻了一些,但还是不爽利。他拿纸巾擦干净之后,皱着眉起床了,心里算着这是第三天还是第四天没见着秦朗了。他心里隐隐有个猜测,直到午后身体又泛起那股燥热才将这猜想印证。
  由于早上醒来一直心神不宁,做什么效率都不高,他便干脆午饭后睡了一觉,结果被燥醒。双腿不知何时又缠住了被子,下身小幅度地耸动着。叶洲觉得口干舌燥,干脆解开睡衣的一颗扣子,用小臂撑起上身去够放在床头的水杯,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叶洲连着喝了两三口水,勉强拣回一些神志。这种铺天盖地而来的欲潮他并不陌生,早在别墅那次就有了猜测,前不久被秦朗带去做检查的行为本身几乎就是确证了。没关系的,他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熬过去就好,之前被扔在医院那么多天,也不熬过来了吗。他坐起了身,顺着自己的呼吸。但这次欲潮格外来势汹汹,逼得两颗黑溜溜的眼珠上起了雾气。叶洲咬着食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呻吟,空着的那只手紧紧地拽着睡衣的下摆,不敢去碰已经半勃的性器。那是欲望盖过理智的罪证,如果他伸手去自渎,便是承认自己的失败。可他的下身已经扭作一团,腿根紧紧地绞着,裤脚被蹭得露出一截白腻的小腿。
  然后他几乎绝望地清楚认识到——这次他熬不过去。身体慢慢地滑了下去,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为什么,他一边蹭着被子角,一边分出神志来思考,为什么之前可以,现在不可以。怎么了?明明之前在医院还天天吃药。好热,前面找不到发泄口,可怕的是后面也生出一种空虚感,想要东西……叶洲将头埋进了被子里,终于伸手握住了那直挺的性器,却像是握住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他者,不得章法地撸动着。没关系的,他在黑暗里对自己说,就算真的有病,慢慢戒断就可以了。这是秦朗强加给他的,并不是他自身的软弱。而他能够凭借理性剔除丑恶,这是他的胜利。就像渴了要喝水,欲望来了要得到正确的发泄。堵不如疏。只要一点点减少量就可以了。他可以做到的,既然是培养起来的习惯,再一次培养新的习惯就好了。
  没关系的……
  但他这次撸了很久,发胀的性器还是没有要泻的意思。反而是身后那个地方,密密麻麻爬着噬骨的痒意。
  叶洲的两颊早就熏成了淡淡的红色,不知是刚才蒙红的,还是被自己燥红的。他的眼眸虽然湿成了一汪春水,但眼底还存了一丝冷意,像隐藏在水面之下的巨大冰川,坚实而冷硬。他没什么表情地伸手向后面探去,摸到一张一合的穴口。几日没有来客访问,如今那处幽门紧闭,只能刺入一个指尖。叶洲侧过身伸手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瓶润滑,还勉力辨认了下余量,挤了一些抹在臀缝处,手指顺着润滑挤进小穴,总算解了一些痒意。
  但离释放还差了一大截。因为他向来不精于此事。就面前来说,他的手法只能说是差强人意。他不会刻意压制自己的欲望,但也不耽于此事,只是在欲望来临的时候撸上几把,射出来就好。自从他碰到秦朗之后,更是少有机会为自己抚慰。倒是经常为对方服务,但……叶洲焦躁地皱起了眉,他与秦朗上床只是为了满足对方的需要,根本不是自己的主观意愿。要是在只有自己的时候还带入那些行为习惯,就像精神领域都被侵犯了一样。叶洲甩了甩脑袋,抛开乱糟糟的想法,不耐且略带粗鲁地去摸索体内那个敏感点。
  前列腺点被不断挤压,刺激得叶洲直不起腰,两条腿紧密地缠着,睡裤早就褪到了大腿中部,露出白软的臀部。顶端也渗出了一些粘液——还不够,身体深处传来声响,还要……更多。叶洲不知不觉伸了三根手指进去,指尖不时划过那块嫩肉。还要,还要更多……但第一次自慰的人对自己下不了狠手。叶洲就这样不上不下地被吊着,像是随波逐流的扁舟,在欲海中沉浮。
  想要、想要……发泄出来就好了。叶洲被烧得神志模糊,后背都蒙了一层细汗。想要被填满……要发泄出来,叶洲劝说自己,这是为了戒断。于是他拖着酸软的双腿,爬到了衣柜前,底下三个柜子都是那些器物。他拉开中间那层抽屉,挑了个黑色的按摩棒,连消毒都等不及,更不用说爬回床上了,就这样直直地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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