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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之笼(近代现代)——点此设置

时间:2023-11-29 09:56:57  作者:点此设置
  陈维很少做乘骑,要做也是被迫的,但这一次他是极少见的主动,后穴插进清晨的鸡巴后,就迫不及待摇了起来,他的身体很烫,嘴唇红润着在一开一合,两人都沉浸在绝好的性欲里,陈维垂着脑袋,双手撑在清晨身上,他恍惚着觉得清晨的嘴巴很好看,神差鬼使地俯下身舔了一口清晨的嘴巴。
  清晨看他笨拙又焦急地吐着舌头舔自己,就像小狗一样,不免心情大好,极有耐心地指导道:“舌头伸进来。”
  陈维用舌头撬开了清晨的嘴唇,学着他的动作缠着清晨的舌头,清晨也热烈地回应着他,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舌头像触手一样在他口腔里横行霸道。
  陈维的脑子不太清醒,清晨的脑子却很理智,他望着哥哥害羞又兴奋的脸,总感觉少了什么情绪,想了想竟是陈维坦诚了许多,以往做爱时他总是一脸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做,手脚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现在被污蔑了,反而脸上清晰起来,真是可笑。
  接吻是很令人上瘾的,陈维感觉脑子也被舌头搅得乱七八糟,唇瓣分离时他不舍地咬了一口清晨的下巴,他挪了挪膝盖,换了个更好运动的姿势,意犹未尽地用屁股撞着清晨的鸡巴,在冬天做爱很舒服,皮肤的贴合摩擦与抽插运动都可以让身体变得暖呼呼,越是寒冷的天气就越难分难舍。
  清晨低头看哥哥的下体,富有肉感的屁股正一下一下撞在自己腿上,哥哥用软肉包裹着自己的性器,他坐得很深,后穴正在努力地吞吐着,压下来时就像是与性器相连。
  清晨忽然想到,他是不是用性爱来弥补过错?虽然很可笑,但看起来就是这样,用身体来赎罪,便很清楚要怎么做了,努力地制造性快感,以补偿错过的关爱。
  不需要怎么抚摸前端,光是用后穴就可以制造高潮,射精的那一瞬间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神经里血管里都被塞满了快感,精液射出来后陈维还抽搐了几下,他慢慢磨着清晨的性器,让快感慢一些从他身体里流逝,高潮过的后穴变得敏感,稍微猛烈的动作都会激起他的不应期抗拒。
  陈维在清晨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呼吸还未顺畅就收起腿慢慢爬下来了,胸腔里的心脏还在激烈地跳动,这可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用再说什么话,清晨把陈维抓过来一起休息,陈维的脑袋枕在他胸口上,屁股里还在慢慢吐着精液,看起来就像失禁了。
  清晨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说:“你还记得我前天说的话吗?”
  陈维的记性变差了,肯定也不记得了,清晨又说了一遍:“你要给我送新年礼物啊。
  红色的,会叫的东西。”
  陈维沉思着,什么东西是红色的又会叫呢,肯定不是年兽这种不切实际的,鞭炮吗?还是什么色彩鲜艳的动物?
  清晨提醒道:“今天晚上是最后的期限了,你要是再想不出来,我就要不高兴了。”
  陈维的想象力太匮乏,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是什么,真的有这种东西吗,实在是太抽象了。
  清晨忍不住在他不自觉皱起的眉头上亲了一口,翻了个身又抱紧了他。
  越是想不出来,陈维就越钻着牛角尖去想,他把所有脑细胞都用在想这个问题上,穿衣服时还穿反了。
  厨房里的锅还没洗,热水已经变成凉水了,满锅的泡泡也消失了,陈维重新围起围裙,抓着海绵刷锅,他洗了很多遍,也没记住哪个是洗过的哪个没洗干净。
  转眼天就黑了,陈维要开始做晚饭了,因为千秋不回来吃,他就少洗了半勺米。陈维把冰箱里的剩菜拿出来,又做了一点新鲜的菜式,就够今晚两人的分量了。窗外的烟花炮竹又开始热闹起来,洗碗池里的水也倒映着天上的五彩斑斓,噼里啪啦的爆竹和响亮的烟花都在吸引着人们的注意力。清晨的手机一直在响,千秋给他发了好多烟花的视频,除了吵死人的爆炸声还有千秋聒噪的笑声,清晨看了两段视频后就把他开了免打扰。
  大年初一的晚会自然没有春节晚会的好看,清晨换了好几个台最后停在了纪录片频道,大自然的静谧缓冲了现实的吵闹。
  陈维在做饭的时候不小心把酱油弄到身上了,白色的睡衣上很快蔓延出一大片深色的痕迹,陈维拿纸巾沾掉了少许,但还是很显眼的颜色,他加快了动作,把饭菜做好放在饭桌上后,就去跟清晨说:“饭做好了,我先去洗个澡。”
  清晨打量了他一番,陈维拉起衣角给他看,解释道:“酱油弄到身上了。”
  清晨收回了视线:“去吧。”
  晚饭是昨晚的大锅肉和鲍鱼炒土豆丝,还多了一道新炒的西红柿炒鸡蛋,清晨首先尝了几口西红柿炒鸡蛋,没什么特别的味道,但清晨记得这跟陈维第一次做给他们吃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是个显得有些寂寞的晚餐,电视机离饭桌有些远,看画面还不如听声音轻松,而声音又被窗外的烟花掩盖得严严实实。
  清晨吃完饭的时候哥哥还没出来,清晨看着被自己吃空的碗碟,想了想又把千秋从免打扰拉了出来,千秋毫不意外又给他发了好多段视频,除了烟花就是手里的烤串。清晨给他发了消息,让他顺便给哥哥带点晚饭回来,千秋很快就回了,说知道了。
  哥哥洗澡太慢了。清晨看了眼时间,其实才过了十五分钟,是因为自己没有参与,才显得这么漫长吗。
  清晨起身把盘子拿去洗碗池,把碗碟给洗了消磨时间,洗碗池的水是可以调温度的,即使是大冬天也不会冻手,但最高的温度也不会很烫,要除去锅里结块的残渣还是要烧热水来软化。
  清晨洗完了碗,就去把电视给关了,他回房间等陈维,等待的缝隙他打开了电脑,邮箱里还有前几天侦探发给他的邮件,内容是某别墅区购房人员的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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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的,进度太慢了!!!我已经想好几个剧情节点和结局了,但写完一个就要用好几章,怕不是要更到一百多章。
  讲一下,肯定是要向那帮恋童癖报仇的,但我们的主线也不是讲报仇雪恨的,我也不会写写了也没人爱看,所以就埋到暗线了,就时不时拿出来说一下进度
 
 
第79章 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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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冷静下来想想,那些参加恋童派对的人肯定也在担忧清晨会查到并揭发他们,清晨想查当然可以查到蛛丝马迹,而且是时候该报仇了,他们的手里唯一能派上用场的就是陈维的受害证据,而且这只是猜测,他们还不一定有,以卓仁金谨慎多疑的性格来看,不大可能允许别人录下自己儿子的视频。就算有,现在陈维已经“死了”,羞辱一个死人是没有意义的,但清晨要找他们犯罪的证据也不容易,视频图片这些肯定早就都被他们清理干净了,现在仅存的只有人证,贸绿洲又刚好提过一件事:他在一间福利院里见过卓仁金。
  从周边的福利院开始,调查院长及其亲属在十多年前的资产变动情况,就可以找到涉事的人员,再跟踪离开福利院的孩子们,就能找到当年被逼迫卖淫的人……
  房门传来一声响动,清晨的思绪被打断了,他见是哥哥,就关掉了邮箱页面。
  陈维明显刚洗完澡,衣服换了新的,头发还湿哒哒地贴在脸上,他缓步向清晨走来,绕过电脑桌走到清晨旁边,清晨问他:“不去吹头发吗?”
  陈维没有说话,眼睛瞪得很大,视线发散着,不知道在看着哪,神色有些渗人。
  清晨叫了他一声:“哥。”
  陈维的嘴皮在发抖,他的样子太奇怪了,好像看到了可怕的东西。
  清晨注意到他右手藏在背后,像握着什么东西,清晨命令道:“右手拿出来。”
  陈维听话地放下了右手,手心里赫然握着一把水果刀,锋利的刀尖闪着寒光,刀刃足有十厘米长。
  清晨在一瞬间闪过【哥哥要捅死自己】的可能性,但可能性很低,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维紧紧捏着刀把,肌肉紧张得在发抖,他惨白的嘴唇喃喃道:“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了。”
  清晨沉默地望着他,只见他举起左手,水果刀的刀锋顶上左臂,他怕血也怕痛,害怕得眼珠子发飘,肌肉的力气在流失,但足以让他用水果刀在自己手臂上划下一道血痕。
  细长的伤口涌出血液,浸湿了刀面,一滴一滴顺着他白暂的手臂流下来,在灰色的地毯上开出邪恶的花。
  陈维感觉右手脱力,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拿住,他颤颤巍巍把手臂翻过来,血腥的一面对着清晨,他的声音也是虚的:“你看吧,红色……红色的血,红色的东西。”
  陈维忍着极大的不适才割开自己的手臂,伤口流失的血液比起献血是微不足道,但足以让他头昏眼花。
  “你看啊,我还会叫,这个是正确答案吧,我猜对了吗?”说着,陈维又往手上割了一条口,两道鲜血汇集到一起,变成一条小瀑布。陈维往前走了一步,殷红的血液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清晨感觉喉咙发痒,他捧住陈维的手臂迎上去,一口吸住了他的伤口,哥哥的血液没什么特别的味道,血细胞,水,蛋白质,大家都是一样的成分,唯独他的却那么美味。
  笨蛋哥哥,傻瓜,太愚蠢了,怎么会想到自残,让红色的血涂满身体?可哥哥也很聪明,这个问题其实没有正确的答案,可以是鲜血淋漓的人,也可以是其他东西,其实清晨也知道这个答案是最好的,但对哥哥来说太过于残忍,他想到这个答案的同时,也证明他的思维逻辑已异于常人,正常的人会想到什么,鞭炮,小鸟,红色的玩具,活的死的东西,但不会想到把自己弄得鲜血淋漓,嘶吼出伤口与失血的疼痛。
  清晨的舔舐比起刀锋的锐利已经非常温柔,陈维坐在他腿上,伤口都被唾液治愈了,手臂上被舔出了一大片淡红色的痕迹,清晨的嘴巴上也有,像刚撕咬完猎物的小野兽。陈维凑过去舔掉他脸上的血味,又顺便跟他接吻,清晨牙齿也是淡红色的,舌头把血液和唾液搅合在一起,那感觉奇妙又可怕。
  陈维的头发没有吹,湿答答地贴在脸上,水珠顺着他的眼皮往下坠,清晨放开了他,说:“来吹头发吧。”
  两人的呼吸都是雨后的铁锈味。
  陈维坐在清晨的床上,清晨拿来自己的毛巾给他擦水,哥哥的头发很长了,脸上的表情都被遮掩了,只显得他憔悴,清晨拔了一根他的头发,手指搓了搓,说:“该剪头发了。”
  吹风机的嗡鸣盖住了陈维的呢喃,清晨也没心思听他说话,手指插进他湿塌塌的发间,翻起又覆下。
  陈维的状态有些不对劲,面如死灰,嘴唇发抖,他捂住自己的肚子,好像肚皮里在发生什么异常。
  清晨停掉了吹风机,就听见哥哥干呕了一声,他死死咬着牙,身体摇摇欲坠,清晨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便从喉咙里又吐出一声凄惨的干呕。
  清晨问:“怎么了?”
  这很难说是在关心他,更像是好奇他会这样的原因。
  陈维没法发出声音,他扶着床垫站起来,缓缓走向房门,清晨想起这症状很像胃痛,要么就是犯阑尾炎了。
  千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把陈维的晚饭放在饭桌上,里面是一碗鸡扒盖饭,还有一袋子烤串,一杯水果茶。
  千秋高兴道:“清晨说把你的饭吃光了让我给你买点,他也真是的,怎么胃口这么好,也不知道给你留点。我给你买了好吃的鸡扒饭,我好喜欢吃这家的饭,又便宜肉又多。”
  陈维几乎是跌坐在椅子上,他的脸色惨白,左手还捂着肚子,胃痉挛的疼痛逼出他满头大汗,肚子里空荡荡却还在蠕动着向外排斥,陈维感觉脑袋发晕,脑浆都要呕出来了。
  鸡扒盖饭还是热的,陈维迫不及待拿了勺子就狼吞虎咽,淡黄色的芝士酱混着焦黄的鸡肉皮,陈维没能尝出美味就急匆匆肚子里咽,他吃得太着急了,几乎没怎么咀嚼,几口食物下肚后,胃抽搐的情况才稍微缓解了些,他开始打嗝,千秋开了水果茶给他喝,他又是急匆匆地吸了好几口,但打嗝越演越烈。
  千秋给他顺着后背,说:“慢点吃,别着急呀。”
  千秋才注意到他手臂上刺眼的伤口,千秋伸手摸了摸他的伤口,问:“怎么会伤到这里?”
  陈维咽下一口饭,眼神飘忽,说:“我自己弄的。”
  “是用刀子割的吗?”
  陈维没再回答,家里能拿到刀的地方只有厨房,千秋去厨房找了一圈,刀架上确实有一个突兀的空位。
  千秋心疼地说:“这样会不好看的。”
  陈维古怪地反问道:“为什么要好看?”
  千秋诚实答道:“我一直想把你的皮剖下来穿在身上。”
  陈维停住了呼吸,他望向千秋真诚的脸,那稚嫩的脸上是真实的担忧和焦急,但那嘴里却在吐着骇人听闻的话。
  陈维抖着嘴唇,想骂他也想劝说他,比起恐惧,更多是惊愕,千秋没有明说过自己有恋尸癖,但陈维能感受出他对尸体病态的向往,一个恋尸癖会跟尸体共床共枕,会保养尸体,会创造尸体,那么杀戮就变得必不可少。
  但陈维无法想象千秋会认真地用刀子划开他的尸体,千秋会带上白色的橡胶手套,捏着银色的手术刀将自己的皮肤与肌肉分离。陈维会一分为二,一边是扁平的人皮,一边是血淋淋的肌肉。
  陈维感觉胃又开始疼痛,这是他最后的一餐吗,食物在他胃里发烫,陈维有点想呕,他又想起千秋不喜欢伤痕,那么他只要不停地在身上制造不完美就可以了吧。
  陈维盯着自己的手臂看,要是自己身上全是割伤和淤青,甚至有刀疤,千秋会不会就放弃这个念头了。
  千秋忽然嬉笑起来:“被吓到了吧?”
  陈维被耍得团团转,他迷茫地抬头看向千秋,千秋则指着他说道:“你看你都没有打嗝了。”
  陈维呼吸了几口,发现自己真的停止了打嗝,千秋又说:“吓人会停止打嗝啊。我刚刚随口说的,你不会真信了吧?”
  千秋的脸上又列出天真的笑容,说:“哥哥别怕啊,我开个玩笑而已,不要当真啊。人皮标本很难做的,我之前去日本看了刺青人皮展,做一张就要一两年,而且也没有能帮忙制作的工作室,光靠我一人是做不到的,而且皮肤颜色会变白变皱,我还是更喜欢溶成骨头。”千秋滔滔不绝地讲了好多骨头标本的制作过程,因为平时没人会想听这种事,所以一说就停不下来。
  即使说了是开玩笑,陈维也并没有因此放下心来,千秋的不稳定就在于他的思维方式不在常人思考的任何一条线上,他看似是最像正常人的,但也只是他精湛又漫不经心的表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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