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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之笼(近代现代)——点此设置

时间:2023-11-29 09:56:57  作者:点此设置
  震耳欲聋。
  随即是无尽的耳鸣,陈维跪在地上捂住耳朵,他的精神再也支撑不住了,地板在变大,他昏倒在烟花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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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了很多竟然没有写完,过几天再攒一点灵感一起发。
 
 
第77章 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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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维的记忆在烟花爆炸后戛然而止,爆炸的一瞬间全世界都褪去了颜色,那一幕就像是一无所有的天堂,陈维的梦暂停于声音响起前的平静。
  醒来后的世界安静得不可思议,陈维恍惚回到半年前第一次从这张床上醒来的时候,同样的暗无天日,同样的寂静。
  陈维动了动手腕脚腕,并没有东西捆住他,他伸了个懒腰,慢慢坐了起来,屁股奇迹般地不痛了,他摸了一圈自己的屁股,上面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的房间还跟半年前一样,窗玻璃上贴满隔音棉,遮光窗帘被压在桌子下,外界的光进不来,只能从电灯或走廊获取光亮。
  不知道几点了,他洗漱完出来的时候看见千秋在厨房热昨晚的剩饭吃,清晨靠在沙发上看电脑,陈维去倒水喝,一杯凉白开下肚,他恍然想起昨晚的春节晚会。
  他确认道:“今天是大年初一吗?”
  千秋正盯着微波炉里旋转的饭菜,说:“是啊。”
  陈维心生疑惑,他们两个都太平静了,好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陈维没了昨晚确切的记忆,一切都变得云里雾里。
  陈维小心翼翼问道:“昨晚我是不是昏过去了?”
  千秋终于回头了,说:“是啊!你昨晚忽然间就倒下了,饭碗都砸地上了,那个烟花也是真的吵,吓死我了!我们跑到你房间才安静一点。早上我就去物业投诉那些放烟花的人了,我们顶楼全是草,起火了怎么办!”
  千秋激动起来了,陈维便松了一口气,按理说有人在旁边昏倒应该会很紧张才对,他们这样平静的样子反而太诡异了。
  千秋不满道:“今天可吵死我了,六点钟就有人在下面放鞭炮,噼里啪啦的一大串,响了整整一分钟,我是被吓醒的!”
  其实在客厅也时不时能听见摔炮的声音,忽然响起“啪!”的一声,毫无规律。
  多亏了陈维的房间隔音又隔光,他才能一直安睡到自然醒。
  陈维又问:“昨晚的烟花好看吗?我什么都记不清了。”
  千秋想了想,说了一句怪话:“跟你一起看的都好看。”
  陈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总觉得这话意味深长,但不想细想。
  已经快中午了,陈维早餐午餐一起吃,千秋从冰箱里又拿了一份剩饭,昨晚贸绿洲做得太多,估计他们能吃到今天晚上。
  千秋把热好的两碗饭放在饭桌上,然后指着桌下的一个小圆凳,说:“这是清晨给你找的小凳子,说是你以后的座位。”
  黑白两色的小皮凳非常矮,只有饭桌一半高,坐在上面只能刚好露出一个头,要夹菜只能跪起来。
  陈维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凳子不是给自己坐着吃的,是让自己跪在上面吃的。
  姿势虽然别扭,但总比坐在地板上吃饭要体面些。
  陈维准备跪上去,就听到千秋说:“其实我不在意这些啦,你坐在椅子上吃也可以,总感觉很奇怪啊,像在祭拜我一样。”
  陈维回头看了一样藏在电脑后面的清晨,千秋的声音不大,清晨想听肯定会听见的,陈维犹豫了几番,他自己也确实很久没有坐在椅子上吃东西过了,千秋把他的饭碗放在椅子面前,然后一屁股坐下道:“坐上来吃嘛,我想跟哥哥面对面吃饭。”
  被稍微一催促,陈维就慌慌张张地坐过去了,双腿难得垂直放着,他感觉吃饭都好吃了点。陈维记得昨晚贸绿洲做了很多菜,一桌子都是香喷喷的,然而他没吃几口就昏过去了,剩下的饭菜都被清晨和千秋扫得差不多了,又经过一晚上的冷藏,卖相和味道自然会变差,但仍然让陈维好吃到狼吞虎咽。
  就在饭差不多吃完的时候,清晨关掉电脑向他走来,然后停在了陈维旁边,陈维紧张得停住了筷子,喉咙里的饭也卡住了。
  陈维不敢抬头,视线里只有清晨的腰,忽然后颈一凉,清晨的手指搭在了陈维的脖子上。
  清晨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在他脖子两侧揉了揉,说道:“昨天把项圈拿下来了,等会来地下室,我给你戴上。”
  陈维才觉察到脖子上没有项圈了,他连忙点点头,清晨得到回应后就把手指拿开了,慢慢又走回了沙发。
  饭还是一样的饭,清晨没有让他从椅子上滚下来,也没有对他说责怪的话,但陈维已经食不下咽,没有食欲了。
  千秋看他情绪低落,便说了好多话逗他开心,陈维没什么兴致,对千秋的话也是敷衍地应和,千秋见他没什么反应,就伸出手抓住了陈维的手背,压低声音说:“晚上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点的。”陈维强硬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千秋难得被同学约了出去打游戏,吃完饭就走了,陈维躲到厨房洗锅碗,昨晚的锅碗都没有洗,锅里的残渣已经硬了,要加点热水软化,陈维往热水里挤了点洗洁精,透明的柠檬味洗洁液沉到热水底,陈维用筷子把热水搅出了泡沫。
  还要等一会儿。陈维把手洗干净去了地下室,清晨正在擦洗着昨天使用过的情趣凳子,地上放着一桶抹布水。
  清晨把抹布往桶里一丢,又拿起桌上的项圈说:“过来。”
  陈维停在离清晨一步远的距离,不敢也不想再往前了,清晨盯着他,直接走了两步贴上了陈维的脚尖,清晨是故意的,他很喜欢在极近的距离给陈维压迫感,从上往下俯视观察陈维不安的神情,陈维会假装镇静,实际上紧张得眼珠都会不自觉抖动。陈维的头发太长了,遮住了上半部分脸,以前清晨只要一低头就能亲到陈维的额头,现在只能啃头发。
  清晨的双手绕上陈维的肩膀,拇指放在他脖子两侧,只是轻轻搭着,陈维就感觉大脑发昏,清晨好像很熟悉他的身体,十指收拢于他的颈椎骨时,陈维恍然幻想着自己被野兽探上了喉咙,对窒息和死亡的恐惧让他忍不住抬头,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抖仿佛要将他送上天堂。
  清晨的呼吸氤氲于他,陈维感觉自己的脸在烧,眼睛里扎进头发也忍不住往上看,清晨的脸比以往更虚幻,他们是亲兄弟,眉眼相像,只是清晨的气质更冷清且锋利,陈维的心脏在咚咚跳,异于亲情的感情在他心里滋长,陈维很不情愿却无法自拔.
  冰凉的绳索贴上他的喉结,项圈在他后颈处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陈维的脖子很细,能扣进第三个孔,熟悉的束缚感又回到了他脖子上,陈维轻轻地舒了一口气,难以言喻的安全感落在了他的肩头。
  清晨的双手捆住陈维的手臂,把他拉进了自己怀里,手腕在他背后相扣,陈维与他胸膛相贴,耳膜里响着两颗热烈的心脏的鼓动。
  清晨的胸膛很硬,比看起来要坚实,陈维的脑袋歪着放在他的肩膀上,无声的拥抱持续了很久,地下室的静谧模糊了时间,陈维慢慢有了询问的勇气,他问清晨道:“是因为我走了,你们才会变成这样吗?
  清晨思考着这问题的意义,答案是否定的,陈维只出现在他们五岁之前,而且他们也不常见面,陈维在他们的童年里就像是一个过客,还没有三年一换的保姆留下的印象更深刻。
  “对,都是你的错。”
  话说出口后,清晨感觉怀里的人抽搐了,清晨没有任何说谎的愧疚,反而生起了汹涌的快感。哥哥不知为何会把这两件无关的事联系起来,私自担起了无关的责任,把弟弟的异常归罪于自己身上。都是因为自己抛弃了他们,他们才会变成这样的怪物。
  清晨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怎么会跟他有关?事实上就算陈维从来都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会慢慢成长成这样,有些人就是天生的情感缺失,到了独自思考的年纪便会悄悄出现异于常人的举动,清晨和千秋并不觉得这是错误的,自然也不会想去纠正,他们只要保证外人察觉不到就可以了。
  清晨推波助澜道:“都是因为你抛弃我,我才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不把我带走呢,爸爸对我做的事情你都知道的吧?你跟妈妈在外面过得那么开心,你知不知道你的生活都是牺牲我们换来的?都是你的错,你要负责啊,我们这么痛苦,都是因为你啊。”
  怀里的人抖得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仿佛一松开就会跳起来躲进角落里,清晨捏住他的肩膀说:“我好恨你,为什么只有你可以离开这里,为什么妈妈会选你,是我们没有资格吗,爸爸这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留下,爸爸还把千秋的腿打断了,他会这么打你吗?就是因为你不在,我们要替你受罪,明明我们什么都没做啊。”
  陈维的眼睛睁得很大,满脸的难以置信,他的双手在胸前做着防御的姿势,浑身肌肉僵直,仿佛吹一口气就能把他击倒。
  贸绿洲出现的这几日,陈维的精神一直紧绷着,如果清晨说了实话还能安慰他些许,如今他只感觉浑身坠入冰河,他深知弟弟们是反常的,那句询问也只是试探,他根本没想到一切痛苦的根源竟是他自己。
  如果陈维能保持理智,再仔细想想,还能发现解释不通的地方,可他本性胆小懦弱且敏感,身边也没有能帮他理性分析的人,陈维很容易被他们耍得团团转,被他们带着逻辑走。
  如果是真的呢?如果这一切都是陈维的错,如果当初陈维没有抛弃他们离开,没有放任他们自生自灭,没有十多年都对他们不管不顾,是不是事情就会完全不一样?
  陈维明明知道爸爸是变态,是恋童癖,他自己最清楚的,却还是自私地把两个幼小的弟弟丢下了,他私自封存了所有不堪的记忆就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过着快乐幸福平凡的日子,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把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弟弟们完全抛之脑后。
  陈维感觉天旋地转,冷汗直流。他抓着自己的头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涌出恶心的记忆,每一个片段每一个场景每一声刺耳的嬉笑都让他头痛欲裂。
  “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陈维无助地蹲下去,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地下室里尽是他充满自责的道歉,在难以察觉的阴影里,清晨感觉性欲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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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含有语言压迫
 
 
第78章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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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脆弱又柔软的哥哥非常可爱,哥哥好像吓懵了,浑身在抖,后背满是汗,摆弄他要花点力气,怎么揉都放松不下来,后面也是很紧。清晨把他按在桌子上,陈维的后面紧张地缩着,清晨没有耐心给他做扩张,急匆匆把自己勃发的鸡巴插进他的腿缝里,双手按着陈维的大腿,说:“夹紧点,用力。”
  陈维伏在桌上,双手撑在胸口,坚硬的东西插进他大腿间,硬度和热度都让他感到害怕。
  陈维的屁股很软,屁股蛋上的肉很好揉,手指陷进去,指间满满是脂肪,肉体碰撞之间冒着热气,很快就凝成水滴变得湿漉漉。
  清晨的手往前摸了一把哥哥的小东西,不出意外软趴趴的,正随着自己的运动晃来晃去,还会撞在桌子腿上。
  清晨在他后背上喷着热气,调戏道:“这里的毛该剃了,又长长了。”
  陈维还在恍惚之中,实在激不起兴奋,只会木讷地被清晨抱住屁股操大腿,清晨把桌子撞得哐哐响,连带桌子上的假阳具也在抖。
  陈维煎熬地等了很久,汗水从他头上滑到鼻子上,又滴在桌子上,陈维低头看自己的大腿,内侧已经被磨红了,粗大的龟头正在中间抽插,柱头蓬勃有力,用力时还会顶到陈维的卵蛋。过了好久清晨才慢下来,他长长地抽出,再猛地顶进去,在黏糊的腿缝里细细磨着,最后把顶端对准陈维的穴口,撸了几把后射出来了。
  清晨发泄完了,陈维也累得站不住了,他缓缓从桌子上滑下来,跪在地上喘息,清晨揉着他的脑袋,把手上的精液掺进他头发里。
  清晨跟他做爱没什么理由,除了性欲之外,破坏欲和食欲都可以让他勃起,清晨看着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哥哥,忽然想起那天晚上贸绿洲说的话,
  “接受你和你弟弟的罪孽,不让你们出去伤害别人。”
  或许是有些道理,清晨和千秋身上违背社会法则的犯罪欲望都可以转化为简单的性欲,然后在陈维身上集中发泄,陈维现在也没有受伤,还好好地活着,除了精神有些不正常之外,一切安好。陈维可以看做是他们两个的枷锁,他的脖子上是戴着项圈,但他们的脖子上就没有吗?
  陈维的眼前多了一瓶润滑液,清晨对他说:“做给我看。”
  陈维的身体在抗拒,这是当然的,没人会想在亲人面前扩张自己的后穴,可一阵无名的焦躁催促着他拿起润滑剂,他在手上挤了一些润滑液,翻了个身跪起来,右手手指摸上了自己的后面。
  他不清楚要扩张到什么样,三根手指都可以进去后,他就抬头去寻找清晨,清晨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陈维的眼睛不好,两只眼睛都接近500度,还有散光,他没带眼镜的这半年稍微恢复了些视力,但视线还是很模糊,他眯起眼睛努力地看,只能看到清晨在端详着自己,清晨的视线里有让他畏惧的冷漠,他想起多年以前父亲也这么冷眼旁观着笼子里的自己。
  陈维连忙爬过去,脸颊贴上清晨的运动裤,他伸直腰向上,脑袋搁进清晨两腿之间。
  “上来。”清晨抓着陈维的头发把他拽上来,陈维双腿大开跨坐在他身上,清晨狠狠捏了一把他的屁股,四根手指勾进了他的后穴,陈维感觉头皮一跳,后穴一阵撕裂的疼痛,清晨的手指像两把钩子拉扯着他后穴的软肉,紧致的肉洞被拉扯出细长的形状,清晨还在事不关己说道:“很痛吗?你看你都没有弄好。”
  陈维抓着清晨肩上的衣服,手指和脚趾都紧紧蜷缩着,既害怕又觉得兴奋,后穴的疼痛在悄悄转换为快感,被拉扯大的后穴正饥渴地蠕动。清晨舔着陈维的脖子,牙齿流连于他的动脉,呼吸的热气和唇舌的黏腻都让他兴奋到颤抖不已。
  好像要被吃掉了。
  清晨把自己的性器掏出来,摁着陈维的手来摸,柱身大得陈维都抓不住,血管在他手心里跳动,陈维的手里有爬行和做家务留下来的茧,有些糙,但很刺激,清晨捏着他的手指头揉着自己的顶端,毫不吝啬地往他耳膜里叹气。陈维很快脸红了,腿根在不自觉地磨着清晨,清晨也看出他的急躁,抱着他的屁股换了个位置,清晨躺在沙发上,陈维跪在他身上,陈维得心应手去揉了揉清晨的柱身,然后抬起下体熟练地让阴茎插进自己屁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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