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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之笼(近代现代)——点此设置

时间:2023-11-29 09:56:57  作者:点此设置
  清晨打断道:“你还真喜欢分析别人啊,你以为我没看出来吗,他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贸绿洲没再答话,他去把厕所里的两盆水搬了出来,又接水管冲掉了地上的可疑水迹,清晨看了眼手机,这个点哥哥应该已经下床吃饭了,他们也该去把他抓下来了,今天的任务可不止早上的强奸,清晨感觉自己能干的事情变多了,解掉身上的束缚后一身轻松自在,昨晚被打断又续上的睡眠也变好了,也不排除昨晚喝了一点酒才睡得沉的原因,但今天的神清气爽确实让他非常兴奋,不亚于今天去春游的小学生。
  贸绿洲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放下水管提议道:“不如你给我一个身份吧,这样我出现在这里也合理一些。”
  “别在这里得寸进尺。”
  “做你男朋友怎么样?我还挺会照顾人的。”贸绿洲的眼神像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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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死,根本不想读书
 
 
第74章 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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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随手拿起一根紫色的假鸡巴扔了过去,贸绿洲没有躲过,被假鸡巴打中了头。
  清晨说:“滚出去。”
  贸绿洲摸了摸脑袋说:“不要生气嘛,只是开个玩笑,刚才我亲你的时候你没有反抗,我还以为你也喜欢我呢。”
  刚才亲过了吗?清晨回想了一下,好像真的亲过了,就在哥哥哼哼唧唧的时候,贸绿洲忽然越过哥哥朝自己靠近,清晨看着他的脸凑过来,然后自己嘴唇就被咬了一口,贸绿洲的舌头也跟着进来,在自己口腔里转了几圈。
  真要有感觉的话,只能是恶心,清晨想起他的口水,顿时洁癖犯了要反胃,贸绿洲的吻技没什么特别的,所以亲完清晨就忘记了,现在回想起来,只有一阵厌恶。
  清晨澄清道:“我对你没有感觉,你跟其他东西一样,只是会说话而已,别给自己找存在感,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贸绿洲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确实有点恶心啊,我也不是同性恋,但是小陈真的挺特别的,我看到他的肉体也没有软掉,竟然真的做完了,我也不敢相信。”
  清晨回头看着他,问道:“你为什么咬他?”
  贸绿洲笑道:“情趣啊。”
  “你只咬我的名字。”
  贸绿洲捡起地上的假鸡巴,上面的纹路清晰,底下还有一个洞,看样子是插在炮机上用的。贸绿洲感慨道:“我是真的欣赏你啊,你反而这么大惊小怪?”
  清晨上下扫过他,反问道:“被你喜欢有什么好处吗?你只会更烦人。”
  清晨很明白他说的“欣赏”就是含蓄的“喜欢”的意思,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把话说直白了反而会无聊。
  贸绿洲摇摇头懒得再解释了,明明是很简单的感情,但清晨就是无法理解,他的基因里少了“得到别人的喜爱会感到高兴”的序列,或者就是单纯的无感,无论是被人喜爱还是厌恶都无动于衷。这也在意料之中,陈维这么恨他,他都没有任何愧疚,估计陈维要自杀他也会站在一旁冷静地观看吧。
  清晨忽然想起道:“千秋来这里干什么的?”
  贸绿洲说:“不知道,他好像来拿什么东西的,骂了我们一圈又走了。”
  与此同时,陈维正坐在地上吃热好的粥,本来已经饥肠辘辘,血糖低得他手发抖,但肚子被重击后肠子挤在了一起,他吃了几口后就吃不下了,胃里难受,使劲吃只会更难受。
  千秋从地下室气呼呼走上来,但手里空荡荡的,他看了一眼陈维,才恍然想起医疗箱还没拿,但他不想再下去一趟了。千秋拍了拍脑门,骂道:“那对狗男男!”
  陈维打开冰箱想看看有什么自己能吃得下的,在最上一格里发现了一排拆开的巧克力,陈维吞了口口水,问千秋道:“我可以吃一块巧克力吗?”
  千秋去看了一眼,认出那是圣诞节的时候买的,便说:“你喜欢就吃吧。”
  陈维小心翼翼掰了一块巧克力,放进嘴里时是一块凉凉的硬片,口腔的温暖驱散掉冰凉后,被封存的巧克力香味才慢慢融化在舌头上。
  陈维很久没有吃过巧克力了,虽然也有便宜的巧克力,但在他眼里巧克力都是厉害的好东西,神秘的可可豆压成的小甜片,浓郁的巧克力味让人感到精神满足。
  他吃了一块又吃了一块,不注意就吃完了一半,他有些心虚地把锡纸捏在一起,把剩下的巧克力放了回去。
  巧克力的糖分缓解了一些低血糖症状,他的手没有颤抖了,肚子也不会痉挛了,趁着口腔里还有巧克力的芳香,他赶紧把瘦肉粥给吃光了。
  可怜的陈维还不知道,之前三天三夜的饥饿已经造成他的肠胃不可逆的损伤,现在被拳击腹部更是加重了这伤势,他以后一到饥饿时就会胃痉挛,空无一物的胃会不受控制地抽动,让他在进食前反呕出酸臭的胃酸胆汁来。如果想疗养当然可以恢复,但他的两个恶魔弟弟只会对着他红着眼眶反胃的样子勃起,用鸡巴堵住他痉挛的喉咙。
  千秋在旁边也吃完了早餐,他知道今天都不可能跟哥哥玩了,地下室那两个臭味相投的人肯定会把哥哥霸占一整天的。千秋有些失落,他走到陈维后面抱住他的腰,说道:“我晚上会来找你的,等我呀。”
  陈维听不懂千秋的意思,但他隐隐约约预知到今天不会很好过。
  他想起谁说昨天是除夕,那么今天就是春节了,陈维往窗户外面看了看,街道的路灯上都挂着红灯笼,广告牌上也是一样的红,可能时间还早,倒是没有听见鞭炮声。冰箱里没有什么菜了,不知道贸绿洲会不会在这里吃饭,晚饭要吃什么呢,是出去吃还是在家里做?还要麻烦千秋去买点食材了,自己又不能离开这里。
  时下还是二月份,房子的地暖开得很足,温度四季如春,陈维把手贴在窗玻璃上,手心能感受到外面渗透进来的冷空气。春节确实是该寒冷的,大家穿着厚厚的大衣,嘴里吐着白色的气,围在一起吃着热腾腾的东西,陈维只在很小的时候,还跟妈妈住在菜市场里的时候感受过,因为他还小,走到哪里都有人给他手心里、口袋里塞红包,南方的红包钱很小,一块两块,熟识的人可能会给二十块,春节结束能收到十几封红包,但里面的钱加起来可能都没有两百块。
  玻璃反射出自己的身形,头发长到遮住了眼睛,自己惨白的脖子上有一道不协调的黑,陈维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皮质的带子很轻,松紧适宜,已经在他的脖子上待了几个月,他已经习惯了脖子上系着东西,也不会再去想项圈的意义了。
  陈维去洗下半身,贸绿洲只射在他肚子上,做完了还用纸巾擦掉了,也省了他抠出来。他把大腿上的润滑剂洗掉,还用香皂搓了搓纹身上面的咬痕,把口水味也给冲掉了。
  但灾难总是毫无防备地降临,它总在陈维放松警惕后才会扑面而来。陈维跟千秋商量着晚上吃什么,给千秋写了一串长长的购物单嘱咐他要买多点肉,陈维很久没有写字了,手指抓起笔都不利索,写了几个字手指尖就发颤,好在没有忘记用了二十几年的汉字写法。
  千秋抓了几个购物袋去买菜了,陈维窝在毛毯里打瞌睡,他开了电视机,调到纪录片频道,里面的男中音正在缓慢地述说着大自然的奇妙。陈维梦见自己戛然而止的学生时代,班里一半的人都在课上打瞌睡时,他却永远清醒,他好像没有在课堂上睡着过,或者根本就不困,忙碌的高中三年让他巴不得抛弃睡眠,学完了今天的就预习明天的,做完了一本习题册就打开新的习题册,他的生物钟非常准,不需要闹钟就能起床,经常在起床铃响起之前就走在去教室的路上。那时候永远不知疲惫的自己,现在抱着毛毯随时就能睡着,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是因为知道就算清醒着也不会得到任何救赎吧。
  他的梦像玻璃,轻而易举地就被打破了,他睁开眼,看见清晨正抓着他的一只手把他从毛毯里扯出来,清晨摸着他没睡醒的脸,邀请道:“来吧,哥哥。”
  地下室的窗都关得死死的,隔绝了外界一切动静,安静得如同坟墓。陈维走进地下室时总会生起恐惧和不安,这里有一切他害怕的东西,包括死亡,他想他终有一天会死在这里。
  清晨把情趣内衣塞进他手里,轻轻说道:“换上。”
  贸绿洲站在清晨后面,正在摆弄一个黑色的凳子,手里还拿着一根紫色的假阳具。
  陈维摸着手里顺滑的布料,慢吞吞地把上衣脱了,又把内裤拉了下来,他拿起情趣内衣往自己胯上一比,简直小了好几个码,陈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它们一件件穿上了。
  本就半透明的布料在拉扯下更是贴身,廉价的绳带绑在陈维的大腿上、后背上,内衣只有三角布料,勉强遮住了乳晕,但内裤又勒又短,陈维的小东西斜放着还是露出了半个头,陈维本就皮肤白,淡粉色的过膝袜更是衬出他娇嫩,膝盖和脚指头撑开了袜子,若隐若现出原本的肤色。
  陈维别扭地抓着内裤的蕾丝边,男人的身体撑着女式的情趣内衣,如此不伦不类让他非常窘迫,陈维低着头,躲闪的眼神给了他青涩的假象。
  清晨则高兴地环住了他的腰,陈维的腰很细,后腰的皮肤更是丝滑,陈维很怕痒,被清晨抚摸时会激起小小的颤抖,他尽力咬着牙不让声音泄出来,煎熬地等待着抚摸的结束。
  贸绿洲的声音从后面传出,他说:“准备好了。”
  清晨松开了他,陈维越过清晨的肩膀看见那黑色的凳子中间多了一根直立的假阳具,凳子下摆着一台熟悉的东西——炮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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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醒来灵感爆发,写完了再去写试卷(呜呜)
 
 
第75章 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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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把一段绳子圈在他脖子上,在他锁骨间打了一个结。陈维看见炮机就往后躲,要是强硬按着他反而会不安全,所以清晨要用绳子把他捆牢固。
  陈维对炮机没有好印象,他第一次被炮机折磨就留下了后遗症,怕黑害怕封闭空间,如果有人把他丢进漆黑又寂静的封闭空间里,他说不定会疯狂自残。
  在清晨背后,贸绿洲正踩着凳子把一条细铁链绕上天花板的钩子里,金色的铁链垂直坠下来,像是自缢的邀请。
  绳子从胸口延展到下体,分开两股圈住了卵蛋,绕了几圈后从背后的大腿根分开,回归到脖子上最初的绳结里。绳缚很漂亮地压着陈维的乳头和肋骨,红色鲜艳的绳子在他手臂上捆着复杂的绳结,最后汇聚于手腕,陈维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动弹不得。
  清晨勾起他脖子的绳子,绳子牵动勒紧了他下面的器官,摩擦下体的快感通过内裤的布料被扩大,陈维轻哼了一声,身体已经生起了兴奋。
  贸绿洲回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赞美道:“真适合你啊。”
  陈维往前走了几步,大腿的每一个动作都会牵连绳索运动,或收紧或松弛,绳子像有了生命,磨得陈维的身体发烫,清晨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陈维的心一颤,嘴里就叫出了声音,他感觉冰凉尖锐的东西顶上了自己的屁股,他慌张道:“什么东西……”
  清晨用剪刀在他内裤上剪了一个洞,洞口刚好对准他的小穴,清晨的手指摸进去,穴口还很淫荡地开了小口容纳他。
  清晨往里面插了两根手指,说:“等会要用这里高潮呢,除此之外我们可不会帮你。”
  陈维最听不得这种话,无论什么时候听都会羞耻到说不出话,贸绿洲把他带到凳子前,陈维才看清凳子的构造,这很明显是情趣家具,黑色的皮面,中间开了一道口,假阳具就从里面伸出来,凳子的中心下凹,往前往后躲都会滑回原位,想逃也逃不了。
  双手被捆绑的陈维无法躲避四只手的摆弄,他几乎是被搬上了凳子,他如骑马般坐在假阳具前,刚刚坐稳,凳子就往上升,直至他的脚尖离开地面,他这时才发现凳子底下的支撑杆上散着两个脚镣,贸绿洲和清晨把他的脚腕卡进脚镣里,牢牢地把他固定在了凳子上。
  陈维的心悬了起来,同时身体在违背他意愿地发红发烫,清晨把天花板的链子扣上陈维的项圈,又调整了长度不让他被勒死,陈维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被固定,像一条锁在水管上的狗,他无法低头,无法弯腰屈膝,腰椎被迫挺直,接受自下而上的冲击。
  清晨蹲下来调整炮机的高度,陈维感觉凳子的缝隙间有东西升起来,头部顶住了自己的穴口,接着再往上,破开皮肉,再往上,直达到肠道深处。
  贸绿洲愉悦地笑了几声,说:“好漂亮啊。”
  粉红色的情趣内衣和禁欲的红色绳索交织在一起,佐以黑色的项圈和金色的铁链,还有胯下紫色狰狞的假阳具,颜色如此不协调甚至怪异,但又邪恶又美得不可方物。陈维的黑发遮住了眼睛,只能看见他消瘦的下巴,嘴唇正在急促喘息着,大腿根在颤抖,被束缚的脚踝细得仿佛一把就能捏碎,脚趾头在袜子里蜷缩着,直白地表达着主人的不安。
  “要不要拍个照纪念?”贸绿洲提议道。
  陈维听到立刻紧张起来,他力所能及地弓起背,偏过脸抗拒道:“不要拍照!”
  清晨摇摇头说道:“照片不安全,之前千秋拍的录像我都怕他会泄露。”
  听到这回答,陈维稍微安心了一些,但好戏还没开场呢。清晨按下炮机的开关,那机械伸缩的声音响起,伸缩杆连接假阳具,不知疲倦地在陈维的直肠里上下运动,陈维下意识缩腿,脚腕处就传来拉扯的刺痛,在别人的注视下高潮是很羞耻的,但再怎么压抑身体还是会感到快感,假阳具很粗,上面脉络突起,硬度逼真,陈维慢慢被炮机操出了咿咿呀呀的呻吟。
  如果只是被炮机操到连续高潮也算普通,陈维在自己的淫叫和机械声中听到了不和谐的声音,他回头一看,清晨手里正拿着一根黑色的短皮鞭,陈维在呻吟的缝隙中求饶道:“不……”
  他看见清晨举起手,鞭子快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疼痛击中了他的屁股,陈维尖叫一声,声音未落,第二道袭来,鞭打如暴雨般打在他贫瘠的屁股上,他的脚趾伸长,努力想够到地面逃离这双重地狱,可惜脚趾离地面足有20厘米,除非他把腿卸下来,否则不会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数十鞭下去,陈维的屁股上布满了短促的鞭痕,深红色扩散成粉红,他的下半身都是与袜子交相辉映的颜色。陈维还在憋气,不知何时会落下的鞭子比规律的疼痛更令他心惊胆战,他把嘴唇从惨白咬成水润的红色,浑身紧绷着,意料之外的疼痛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他错觉穴口里的假鸡巴变大了,快感比之前更难以抵抗,他内裤里的鸡鸡在冒前列腺液,身体不知道在欢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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