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拉起来,说:“你的身体是我的,我说可以就可以,听明白了吗。”
陈维深知反抗的后果,他没再说拒绝的话,咬着牙把委屈憋回去了,贸绿洲在旁边看热闹,轻飘飘说道:“好凶啊,小陈都害怕了。”
清晨起身去给他拿早餐,一碗皮蛋瘦肉粥,黑色的皮蛋块漂浮在白粥里,闻着就很有食欲,可碗最后落地于地板,贸绿洲还撑在桌子上饶有兴趣地看着,陈维实在没法在他面前像狗一样舔碗。
清晨说:“你要么赶紧吃完,要么就别吃。”
陈维把碗推进饭桌下面,半个身体缩进去,以为这样能挡住一点视线,结果清晨毫不留情地一脚把他踢了出去,他翻倒在地上,还没稳住身体就被清晨抓住领子又甩了出去,清晨一脚踩住他的肚子,他本就空荡的肠胃被蛮力重击,更难受得五官都挤在一起,陈维想翻身,无奈身体被钉在了地上,他只能仰着头细细地抽气,饥饿和疼痛交织占据了他的脑袋,他弄不清楚自己做错了什么。
脚底下是柔软又干瘪的肚皮,重要的消化器官正在里面蠕动着,脚跟磨着他的肚脐眼时,他会不由自主发出求饶的叫声,他很可怜,也真的很惹人疼爱,他的温顺和允许被虐待让他身上蒙了一层母亲对孩子的慈爱。要是继续破坏他会怎么样?粉碎他的精神,肢解他的肉体,再把他塑造成另一个模样,不止是小孩子,是所有人都喜欢破坏,无论是看着不顺眼还是纯粹的好奇,都会想把精美完整的东西一点点拆成零碎的零件,如果有能力组装回去,那肯定会抛弃不喜欢的东西,换成想要的特质装进去;而没有能力组装回去的,就会把这堆破烂装进一个廉价的塑料袋子里,彻底失去了作用。
欢愉从脚底一直传上大脑,清晨感觉很快乐,他感觉牙根发痒,身体和手指都在颤抖,剧烈的征服感让他想看更多,他像拎一件物品一样把陈维从地上提起来,陈维跟不上他的步伐,双腿迈得很不协调,仿佛下一步就要摔倒,清晨把他扔在床上,这个举动陈维再清楚不过,他伏下脑袋哀求道:“不要!现在不要,等会再弄好不好?今晚吧,今晚我跟你做……”
清晨一手抓住他的头发,一手握成拳头往他肚子中间打了一拳,陈维只能发出一声短暂的悲鸣,他捂住肚子蜷缩在床上,没吃进什么东西,却感觉这一拳把内脏都锤碎了要从里面呕出来。
陈维疼得失去动静,缩在床上像块石头一样,清晨去拿来绳子和眼罩,把动弹不得的陈维绑得严严实实。
陈维的双手被反绑,身体无力地靠在清晨肩膀上,在黑暗中他听见陌生的脚步声,床垫弹动,陈维知道是贸绿洲过来了,清晨在他耳边说道:“把腿张开。”
陈维咽了一口口水,他不知道贸绿洲是用什么眼光看待自己的,自己像娼妓一样张开腿把私密的部位展示出来,大腿内侧还纹着两个有特殊意义的名字。
黑暗中的感受被无限放大,陈维感觉手指在自己大腿上滑动,从膝盖一直向下滑到纹身上,指尖顺着笔画一撇一捺运动。
清晨没有扒掉他的衣服,他连内裤都好好穿着,看起来只是单纯的展示,但绝对不止于此。
果然礼物要亲手拆掉才有惊喜,贸绿洲的手覆上了他的内裤,隔着一层布按摩着他的性器,陈维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确实不想让贸绿洲碰自己,也不希望贸绿洲跟自己做跟性有关的事情,贸绿洲身上寄存着陈维幼稚的希望,事实上,比起抵触,陈维更不愿看到贸绿洲对自己产生性欲,这不就跟那些假惺惺的恋童癖一样了吗。
贸绿洲难以预料的手法还是让陈维的身体产生了性兴奋,贸绿洲应该没有跟男人做过,他看起来也不像是同性恋,但他怎么会如此冷静,对同性的身体丝毫不抵触?
陈维的内裤湿了,前端在内裤里渗水,贸绿洲把他的内裤掀开一角,兜住他的屁股帮他把内裤脱下来,下体遇冷着凉,陈维忍不住缩起双腿遮挡,贸绿洲的手指插进他两腿间把他的腿向两侧掰开,露出里面泛红胆小的性器。
陈维的呼吸逐渐热烈,他一紧张就敏感加倍,即使是温柔的抚摸也能激起他腰腹的颤抖,贸绿洲的手指把他的性器搓硬了,性器充血变大,向上翘起一个弧度,贸绿洲向下滑过他的睾丸和会阴,手指还没触碰那洞口,陈维就慌张道:“不要插进来!”
贸绿洲的手指停了下来,他抬头看了看陈维,陈维变硬的乳头在睡衣上顶起了小山峰,胸腹高高撑起,两条红色的麻绳正绕过他的肩膀和胸口缠绕到他的手臂上,没有了眼神交流,难以判断他是真的抗拒还是口是心非的诱惑。
贸绿洲思考道:“那我要是插进去了……该算是强奸吗?”
清晨的手指如同捕兽夹,从后面牢牢箍住陈维的脖子,他沉沉说道:“我也强奸过他,没关系的,他会原谅你的。”
清晨的话如落石击中水面,陈维想起他们在温泉别墅里干过的事,陈维顿时惊恐道:“我不要,我不要!你不要进来,我不会原谅你的!”
清晨按住他聒噪的嘴巴,说:“安静一点,别吵醒千秋,我也不想老是打你。”
贸绿洲拿来床头柜里的润滑剂,他用膝盖压住陈维乱动的大腿,透明的润滑液滴在他性器上时,陈维好似认命般安静了下来,他身体不再躁动,瘫在清晨身上好像被拔掉了脊椎,清晨在他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留下粉红深凹的牙印后,又如弥补般舔了舔牙印,这是一种动物行为的示威,意思是若还有下次就不止是留下牙印。
陈维看不见,但能感受到贸绿洲的东西很大,一寸寸插进来,慢慢把他狭窄的洞口撑开,他能感觉到肚子里分量很大,沉甸甸的,慢慢抽出来再挺身撞进去,陈维的膝盖被清晨牢牢抓住,贸绿洲的手又按住了他的大腿,陈维逃不了,他只能任由肚子里的润滑液被撞出水花,再传出噗呲噗呲的撞击声。
,
,
,
,
,
,
,
,
千秋睡醒了,他在客厅里转了一圈,一个人都没看见,饭桌下面还有一碗凉掉的粥,放在地上的食物一般是给哥哥吃的,那哥哥去哪了?
千秋一间间房摸到清晨的房间,打开门一看陈维正蜷缩在清晨的床上,他走过去一看,陈维还被绑着,红色的绳子在他的手臂上绕了十几圈,一看就知道是清晨的手笔。
陈维的屁股里还连着两条粉红色的电线,跳蛋还留在他的肠道里,仔细听还能听到沉闷的震动声,千秋帮他把绳子解开,陈维的手臂上满是红色的捆痕,看样子已经麻了,千秋把他的肩膀扶起来,发现他的头发有些湿了,拿开他眼罩才发现他眼圈红红。陈维艰难地挪动身体贴近千秋,双手运动得还有些许僵硬,他抱住了千秋的脖子,脸颊在千秋脖子上磨蹭,声音颤抖道:“好可怕。”
--------------------
本章含有强奸剧情
第73章 73
===================
“他们要打我,好痛啊,好痛啊……”
陈维在千秋耳边重复着神志不清的话,千秋很担心他,摸着他的手臂看他哪里在痛,摸到肚子时陈维的身体弹了起来,他弓起腰捂住肚子,空腹又被脚踢拳打,薄薄的肚皮已经不堪重负,千秋把他的睡衣掀开,看见他腹部已经发红变紫了,轻轻一碰他就会痛到掉眼泪。
千秋捧起他的脸问:“什么‘他们’?清晨吗?还有谁?”
陈维断断续续道:“还有……贸绿洲,他来了,他还要住在这里,是清晨说可以的,他还要看我的……”陈维慢慢把腿张开,直白的画面比语言更有冲击力,他大腿内侧的纹身上满是斑驳交错的咬痕,但只有“晨”字上有,“秋”字上则寥寥无几。千秋比对了一下咬痕,发现牙齿间距和口腔大小都很奇怪,不可能是清晨咬的。
千秋回头看了几眼周围,问:“那他们现在在哪里?”
陈维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千秋拿来纸巾擦掉他下面残留的润滑液,千秋很熟悉陈维的身体,陈维的性器一看就知道发泄过,很可能还不止一次,千秋说:“先去吃点东西吧,今天还没吃早餐吧?”
陈维试着下床,双腿迈动牵连根部肌肉,拉扯了隐私部位,贸绿洲的鸡巴在十分钟前还插在他里面,在里面横冲直撞。这算是强奸吗?非自愿的性交都可以算是强奸,陈维又想掉眼泪,他在自己家里被陌生男人强奸了,还在弟弟的床上,噢,这个弟弟也强奸过自己。
陈维捡起床上的内裤,没有很皱,贸绿洲很细心地把它脱下来平放在床上,贸绿洲在性爱中也很有耐心,游刃有余且保持理智,即使到了紧要关头也会停下来射到外面去,贸绿洲这个人深不可测,他的事情陈维一概不知,可能清晨会知道得多一点,但陈维除了他的名字和他很坏心眼之外一无所知。
千秋在旁边扶着他的手臂送他去客厅,肌肤相触时陈维忽然想起刚才在黑暗中听到的异响,那是在近距离响起的水声,听起来就像——接吻的声音。
听起来就像贸绿洲和清晨舌吻,舌头翻动津液黏腻又暧昧的水声。
但那声音转瞬即逝,陈维也不确定是不是他们发出来的,或者就是陈维出现幻听了。
客厅里,那碗皮蛋瘦肉粥还摆在饭桌底下,粥面凝了一层光滑的皮,已经凉透了,千秋把碗拿起来去加热,顺便给自己也弄点吃的。
在等待冷粥变热的时间里,陈维这才有空余检查身上的伤势,手臂上的捆痕只剩下浅浅的颜色,大腿内侧的凹陷也在复原,只有肚子伤得最严重,弯腰和抚摸都会引起阵痛,即使是最舒适的睡衣盖在上面也会压得他透不过气。
千秋对陈维表现出少见的担忧,他去地下室找医疗箱时正好看见清晨和贸绿洲正在下面找东西,千秋指着贸绿洲骂骂咧咧道:“你他妈在我家干什么?!看见你就烦,滚出去!”
贸绿洲朝他笑了笑,说:“你哥和你哥都同意我在这里了,你怎么就烦了呢。”
清晨懒得理千秋,他料到千秋会反感,但也不一定要照顾千秋的情绪,便说:“贸绿洲也没做什么坏事,只是把哥哥忘在里面了,还不小心锁了门而已,后来他想起来了不也给我打电话了。”
千秋从楼梯上跳下来,差点没崴到自己的脚,他激动道:“你你你还帮着他说话?你昨天不还拿着刀要杀了他,要不是我拦着你他现在都要臭了,怎么今天就好上了,你们趁我睡觉发生了什么!不会是上床了吧?!”
贸绿洲揶揄道:“我哪有这本事,只是聊了会天而已,你对我的偏见太大了,没准我们也可以聊聊。”
千秋嫌弃得五官都皱在一起,他走近一看,发现他们把大理石木柜里的纸皮箱都搬了出来,里面都是清晨买的情趣玩具,买得太多了反而没有地方放,千秋问:“你们在找什么?”
清晨说:“一件衣服,很久之前买的,不知道放在哪了。”
千秋一边与贸绿洲保持距离一边问:“你这箱都是情趣内衣,找来干嘛?”
这个房子里会穿情趣内衣的永远只有那一位,千秋这问题等于问了个废话,清晨又往箱子下面翻了翻,终于找到了那件内衣,确切来说是几条内衣。
淡粉色的过膝袜和女式内衣裤,内衣的布料很少,就是一条绳子,内裤更是薄得透光,两边缝了两层轻飘飘的蕾丝,尺码也是女款的,陈维要穿恐怕会不合身。
清晨抖了抖衣服的褶皱,说:“幸好哥哥瘦下来了,不然会撑坏吧。”
千秋在想象哥哥穿上这身软绵绵的东西的样子,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指着贸绿洲问:“这家伙不会也要看吧?”
清晨反问:“为什么不能?你都能看了,还在意多一个人少一个人。”
千秋急得跳了起来:“我是你弟弟啊!你亲生弟弟啊,我们还吃过同一个奶嘴,这家伙是谁啊,才来了几天你就向着他说话了,你们真的没有上过床吗?我看你们才是亲兄弟吧!”
清晨推了一把千秋,说:“你不同意你就出去,少给我废话,哥哥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也有份的。”
千秋不屑道:“那你就把你那份分给这家伙了?他有什么本事啊就来分一杯羹,我看他也没什么用啊。”
清晨回答道:“他性能力挺好的,能把哥哥操到连续高潮,你跟我都做不到那么多次吧。”
千秋愣住了,他的表情从震惊到不可思议到质疑,他转向盯着贸绿洲的脸看,看完了脸,视线又缓缓下移,在目光触及他裤子之前就闭紧眼睛甩开脑袋了。
千秋咬牙切齿道:“这也是可以说的吗?”
贸绿洲笑道:“你不相信?我可以给你看看。”说着他就要解开裤子,千秋连忙摆手拒绝道:“不了不了我不想看!”
贸绿洲把裤带又系上了,他说:“我年轻的时候有性瘾,还试过整个暑假都在家里打手枪,不过现在好多了,想用还是能用的。”
“你?性瘾?”千秋难以置信地看着贸绿洲,真的很难相信这无懈可击的老变态会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清晨指了指地下室的厕所,说:“把厕所里你的那几盆东西搬出去,我们等会要用。”
地下室的厕所是半开放的,厕所门被拆掉了,空间变得很大,比起厕所更像是实验室,千秋会用那里的浴缸调一些颜色奇怪的溶液,为防止自己一走进去就被那怪味熏到,清晨几乎不会用那里的厕所。
但千秋抠着字眼说:“‘你们’?意思是不带我玩?好哇你们,还真在我家度蜜月了,现在是赶我走了是吗,我这就走,我不妨碍你们,你们别在小慧面前搞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她不觉得脏我都觉得脏!”千秋真的骂骂咧咧走了,清晨在后面说:“等一下,你把厕所那堆东西搬了再走。”
“要搬你们自己搬,我真的恶心!你堕落了卓清晨,我看不起你,你跟那种人混在一起,是没有好处的!”千秋蹿上楼梯走了。清晨回头看了一眼厕所,他刚才往里面探了个头,看见里面有两个被玻璃板压住的铁盆,盆里的液体呈黄黑色,貌似还在溶解着什么东西,清晨不想细看,快速退了出来。
贸绿洲主动说:“我来搬吧。我好像能理解他,这种感觉就像丈夫出轨了一样,虽然他看起来很生气,但还是想跟我们一起玩的。”
44/84 首页 上一页 42 43 44 45 46 4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