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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之笼(近代现代)——点此设置

时间:2023-11-29 09:56:57  作者:点此设置
  陈维看了几眼自己家门口,从门缝中暂时没有发现异常,他慌张得心都悬起来,又说道:“我们回去吧,回去做好不好,不要被他知道了……”
  贸绿洲突然大喊了一声:“千秋我来找你了!”陈维吓了一大跳,他浑身一惊,瞪大了眼睛紧张地看着家门口,但过了十多秒里面都没有任何动静,贸绿洲把他的头拧回去,抓住他的屁股肉顶了进去,紧张过度的陈维连后面也变得紧致起来,脖子的血管鼓动变得急促,他咬住自己的嘴唇,生怕发出不和谐的声音,贸绿洲倒无所谓地继续操他,但太紧张了会变得难以前进,贸绿洲在他的屁股上“啪”“啪”打了两个响巴掌,陈维听到一点儿声音都紧张得要蹦起来,他的上半身贴着冰冷的墙壁,下半身被抓住胯部挨操,没过一会儿他又回头哀求道:“我们回去好不好?我不想做了,你放开我。”
  贸绿洲从后面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头,这个姿势其实很不舒服,颈椎和脊椎都极力往后弯着,陈维像个婊子一样想到:这好像在被强奸啊。便又自顾自地小小爽了起来。
  贸绿洲用正常的音量说道:“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不要喊痛,也不要乱动,是你缠着要再来一次的,既然话说出口了,就要负责到底。”
  陈维后悔得表情都皱起来,他刚才只是想尝试一下放纵的滋味,可能会被操到神志不清,或者像之前那样鸡巴喷水,在高潮的余韵里,人为了抓住转瞬即逝的性快感,什么话都说得出来,陈维后悔自己刚才真是被性欲冲昏了头脑。
  陈维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自己的腿已经过了酸麻的时期,直接到酥软了,他的膝盖没有支撑的力气,脸颊贴在墙壁上也快麻了,再这样下去他很有可能脚一滑就跪下去。
  他小声说道:“我们回去做的话,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我不想被千秋知道,而且、我的腿好麻,我要站不住了……”
  贸绿洲停了下来,他看了一眼陈维家开了一条缝隙的大门,问:“我跟你在千秋面前都做过了,他都没有制止,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陈维犹豫了一下,他感觉现在好像在背着别人出轨,清晨和千秋长期占有着他的性权力,无论是自慰还是被插入的性行为,都几乎是在他们的掌控下进行的,以至于陈维产生了“自己的性爱只属于他们”的错觉。但事实上他跟弟弟们还是单纯的近亲关系,没有心意相通的表白或苦大仇深的决裂,弟弟们对他做的也只是非法性侵和囚禁而已。
  陈维结结巴巴地解释不出来,眼看又要委屈到掉眼泪,贸绿洲及时放过了他,把他从墙壁上拉起来,带回了房子里。
  陈维一回到贸绿洲的房子,腿就软得原地跪下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性器没有硬,大腿间被撞红了,穴道里黏糊糊,穴口收缩又张开,像个嘴巴一样在喘气。
  经历了这么久的性爱磨炼,他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地虚弱,一次就不行了,第二次就只能被逼迫,要是再高潮一次,说不定会失禁。陈维按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膀胱里没什么尿,倒不用担心失禁了,只怕会干性高潮,什么都没有射出来,却比射出来还要爽。
  贸绿洲去厨房倒了一杯水,端出来走到他面前,贸绿洲说:“张开嘴。”陈维听话地抬起头张开嘴,舌头下意识垫在下牙上,玻璃水杯倾斜,水流了下来,陈维舌尖的味蕾感知到这水是甜的,这甜味他很熟悉,陈维往前爬了一点,让水流垂直落进他喉咙里。
  水倒完了,贸绿洲才说:“里面加了一点药水,是你今天的分量。”
  陈维舔舔嘴唇,说:“我知道。”
  贸绿洲感到新奇,问:“你能尝出来吗?”
  “药水是甜的。”
  贸绿洲看了一眼空掉的水杯,说:“本来是静脉注射的,你不要打针才给你喝的,我还以为是苦的呢,不过要是很苦你就不会上瘾了。”
  一直坐在玄关也不好看,陈维试着爬起来,但腿一动后穴就有摩擦感,被操开的穴口仿佛还有被插入的感觉,现在抽出来了反而感觉空虚,贸绿洲把他抱起来,重新放在沙发上,贸绿洲把他的腿打开,说:“让我看看药效是什么样的吧。”
  贸绿洲的鸡巴好像不知道累,再次捅进陈维里面时,陈维感觉好像比之前还硬,自己的双腿被高高抬起,小腿搭在贸绿洲的肩膀上,贸绿洲的头是垂着的,陈维却感觉不到他的视线,好像他在看的是另一个人一样。
  陈维快把自己的手掌咬破了才勉强压住声音,他被操得浑身是汗,手腕还起了青淤,药水里的性激素重新燃起他的性欲,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声音也没有了,只剩下腿根在剧烈且频繁地抖动,性激素催使着他跟贸绿洲贴得更近,在干性高潮两次之后,陈维已经累得随时能昏睡过去,贸绿洲这时才终于射出来。
  另一边,千秋的游戏下好了,他丢掉手机坐到电脑面前,正打算打开游戏时,手机突然传来消息震动,千秋把手机捡回来一看,来人的备注是一个太阳符号。
 
 
第98章 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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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维感觉自己要散架了,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一条腿斜踩在地上,他想赶紧回去,奈何疲惫的肌肉一直想把他拉进沉睡的深渊,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姿势躺了多久,等他再站起来的时候身上的汗已经干了。
  贸绿洲把项圈解下来还给他,他转了一圈自己的手腕,上面已经有了不协调的清淤,浑身都很酸,累到不想说话,陈维穿内裤的时候发现自己走路的姿势都别扭了。
  陈维离开了贸绿洲的房子,他迈动酸软的双腿往前走,回到自己家里时才稍微安心下来,陈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味觉好像有些失灵了,竟然没有闻到什么精液臭味,但浑身黏糊糊的,他要赶紧去洗个澡,他经过千秋的房间时,听见里面传出游戏的背景音,陈维松了一口气,这么大的音量,千秋很有可能并没有听见刚才公共走廊的动静。
  这次澡陈维洗得很认真,搓了两遍沐浴露,把自己身上弄得满是香精味才罢休,他把脏衣服先手洗一边,再拿去阳台的洗衣机洗,刚走出房间,就看见千秋站在走廊里,陈维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以为自己暴露了,他紧张地看着地上的脚链,还好,铁链在客厅中间拐了角,并没有出过门的迹象。
  千秋高兴地跳过来说:“哥!清晨要回来了!他刚才给我发消息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但他没有回我。”
  陈维出了一身冷汗,他结巴道:“啊,回来了啊、啊……真好啊,没事就太好了……”
  清晨要回来了??他之前去了哪里,这杳无音讯的六天他到底干了什么?
  千秋疑惑道:“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他应该不会去很远的地方啊,难道是被人绑架了?真奇怪啊,等他回来的时候问一下吧。”
  这个问题陈维也想过很多遍,最近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会让清晨失踪这么久,不太可能是卓业的事情,清晨已经是个任性的撒手掌柜了,就算是工作的事情,也不至于闹失踪。
  那么会是以前的事情吗?旧怨恩仇,清晨得罪了什么人?说到以前,那就是……
  陈维有不好的预感,他突然很想呕,空荡荡的胃收缩,食管挤压,舌根一紧,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呕声,却什么都没有呕出来。
  千秋担心地扶着他,问:“怎么了啊,是吃错东西了吗?”
  陈维捂着自己的肚子,早上吃的早餐已经差不多消化完了,他现在必须去找东西吃,一旦空腹就会胃痉挛,然而只能吃一点东西,很快就消化完了,饿了就会感觉恶心想呕,便又去找东西吃,他没法像健康的人一样吃一顿饱腹几小时,他可能一两个小时就会饿了,每天不得不多花出时间来寻找食物,这是个很难走出的死循环,胃病可没那么好对付。
  陈维忍住恶心感,虚弱地说:“给我找点东西吃吧,我胃很不舒服。”
  千秋去冰箱拿来巧克力,还把自己储存的零食箱拿出来,陈维吃了一口巧克力就腻了,零食箱里也没有合胃口的东西,他现在想吃肉,大块的蛋白质,不是这些虚无缥缈只有热量没有质量的膨化食品。
  陈维勉强吃了几个小馒头,胃好些之后就去冰箱里找食材,冷冻层里还有一盒香肠和几碗冻瘦肉,陈维把香肠拿去微波炉解冻,热了锅再煎个鸡蛋。
  千秋问要不要给他点个外卖,陈维拒绝了,等外卖送过来他早就已经饿到没力气吃了。
  陈维在厨房煎着香肠和鸡蛋,香肠的油味被煎得很熏,陈维一闻到油味就想呕,他把抽油烟机开得很大,几乎没有听见门口传来钥匙的声音。
  直到腰间被捆住他才吓一大跳,身体比眼睛更快知道背后的人是谁,这个身高,这个左右手交叠的顺序,以及肩胛骨传来的压迫力。
  陈维下意识挣脱开清晨的怀抱,手里的长筷子飞了出去,陈维看着那张熟悉到他倒吸凉气的脸,身体像触电般僵硬。
  清晨身上没有任何异常,脸色淡然,他抬手关掉抽油烟机,喧闹的环境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煎锅“滋滋”作响。
  陈维往后退了几步,洗手台的大理石边缘顶着他的腰椎,他已经无路可退。
  清晨往前走了几步,把陈维圈进洗手台里,在陈维战战兢兢的脸上呼出气息,垂着眼细细观察陈维颤动的睫毛。
  清晨的手仿佛带了电花,触碰陈维的身体能引起他一阵颤抖,清晨很喜欢看他恐惧又不知所措的样子,好像对他做再残忍的事情他都只会掉点眼泪然后服从。
  清晨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屁股,陈维紧张到只能一个一个字地说话:“我,我想,吃饭,我饿了,我、我会晕过去的……”
  清晨的手按着他的肚子,他肋骨以下的皮肉凹了进去,好像里面饿到器官都消化掉了,稍微用力陈维就会难受到又想干呕,清晨看他是真的难受,便放开了他,走去了阳台透气,直到清晨的身影消失,陈维才完全放松下来。
  陈维不知道自己会对清晨有如此大反应,清晨突然从后面抱住他时,他真的感觉死神降临了。
  香肠和鸡蛋都有些焦了,陈维把火关了,用小刀把焦掉的部分刮掉,他端着盘子出来的时候,忽然不知道该坐在椅子上还是跪在地上吃。
  清晨还在阳台,陈维干脆就站在厨房里吃,他不是很喜欢香肠的口感,不喜欢腌制过的肉,全是香料的味道,不新鲜也没有肉味。
  突然清晨回来了,他走进走廊,回了房间,全程没有再看陈维一眼,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清晨不说话没有动静才是最可怕的,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陈维赶紧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是沐浴露和香肠混合起来的味道,汗也没有出多少,清晨应该闻不到端倪。
  吃完东西后,胃没有那么难受了,陈维把锅洗了之后就留在客厅看电视,过了一会儿,清晨洗完澡出来,头发刚刚吹完有些凌乱,他用手弄了几下,出来倒水喝。
  陈维的精神又紧张起来,清晨倒了水拿到客厅里喝,他停在陈维旁边,陈维坐在沙发上煎熬地等待着他的第一句话,就算不抬头看,也能知道清晨的视线在看着自己。
  清晨的第一句话却是:“你的兔子要死了,你可以去天台埋了它。”
  陈维惊讶地抬起头,清晨貌似有些疲惫,表情平淡不想多说,陈维赶去阳台一看,那只兔子已经倒在笼子里了,耳朵尖很脏,眼睛闭上了,肚皮起伏得很浅,好像已经到了弥留之际,陈维打开笼子想把它抱出来,但手指刚伸进去就停住了,要是它在自己手里死掉,他只会更难受。
  清晨拿走了遥控器,换了纪录片频道,他不是想看电视,只是有个大自然背景音会让他放松一些。
  陈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蹲累了就坐下来,迷茫地看着笼子里奄奄一息的小生命。贸绿洲说过,这种药水过量了会上瘾,接着会中毒,扰乱神经,破坏胃功能,大脑退化,器官衰竭,然后死亡。这只可怜脆弱的小兔子就是陈维以后的缩影,陈维已经上瘾了,其实戒掉也没关系,继续堕落也没关系,陈维对自己逐渐明朗的死路反而坦然了。
  兔子仿佛知晓了自己已无力回天,它死得很安静,肚子平静了很久它的身体才变凉,像一团没有温度的毛绒娃娃,软软的。
  陈维呆坐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其他三只兔子都躲在角落里,陈维把手伸进去的时候它们不再惊得到处跳,只是静静地看着陈维把尸体捧出来。
  清晨以为他会给兔子挖一个坑,做一个坟,但陈维只是把尸体装进塑料袋里,然后走到了外面,清晨跟在他后面,看见他安静地走到走廊尽头,推开不可回收垃圾口,把塑料袋放了进去。为了保护住户的隐私,这里的垃圾都是直接丢进垃圾管道的,33层楼的住户共用数条垃圾管道,这样就分不出哪些垃圾是哪一层的,虽然有中转的垃圾池,但这个高度扔下去,再坚硬的东西到达负一楼的垃圾站时都已经粉身碎骨。
  陈维在垃圾口前站了好久,好像在哀悼,也像在发呆。
  清晨问他:“这样可以了吗?”
  陈维许久才回答道:“已经都没有关系了。”
  清晨揉了一下眉头,说:“另外三只也会这样死掉的,你还要继续养吗?”
  陈维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有转瞬即逝的杀意。
  但很快又归于平静,陈维垂下了眼睛,说:“就算我也这样死掉,你们也会继续养着我吧。”
  清晨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自嘲,这可是很少见的反驳,很稀有,事情变得有趣起来。
  清晨打算跟他说一点更有趣的事情:“我这几天去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樊澄郊外的一个别墅区,里面住着很多人,都是熟悉的面孔。
  我刚才看了一下,沐浴露,吹风机,电视,你刚才吃的香肠,啊,还有抽烟油机,这些牌子的老板都来了,我虽然不是每一个都认识,但他们能互相攀谈,说明对方的身份地位也差不多……”
  陈维还在想“樊澄郊外的别墅区”是什么意思,又听到清晨说:“那里太热闹了,我都忍不住加入他们了……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变得跟爸爸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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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就死神降临,清晨一回来兔子就死了。
 
 
第99章 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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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维抓住他的衣领,激动地喊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清晨的脸色非常疲惫,眼睛很干,还有了黑眼圈,看样子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他站不稳,被陈维摇得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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