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消失了,一切仿佛都可以回到正常的轨道上,陈维也仿佛能像个正常人一样体面地活着,可能不能离开这里去很远的地方,也不能自力更生,但躲在屋檐里的生活比在下水道里翻滚要好多了,时间也会慢慢腐蚀掉清晨压在他身上的枷锁。
陈维在心里念道:不要再回来了。
如果清晨再也不回来,陈维跟贸绿洲的关系可能会更简单一点,也能更轻松地对待千秋,说到底还是清晨的存在感太强烈了,清晨犯下的罪孽已经不能原谅,无论他做什么都改变不了,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他永远消失。
贸绿洲给他们送来了早餐,他看了一眼客厅,发现千秋不在,便跟陈维说:“不要吵醒千秋,我们先吃吧。”
今天的早餐是八宝粥和酱凤爪,贸绿洲坐在陈维面前吃着,忽然问道:“今天要来我家玩吗?”
陈维犹豫道:“今天周六,千秋会一直在家的。”
贸绿洲把凤爪夹到陈维的碗里,说:“你不可能一辈子都要看你弟弟的眼色吧,好不容易走了一个,还要对剩下一个言听计从,你还真可爱。”
陈维顿了一会儿,说:“那我要怎么跟他说,他不会同意我去找你的。”
“不需要什么理由,解释多了反而会引起他怀疑。要么你就趁他打游戏的时候来。”
陈维点了点头,把凤爪吃掉了。
千秋醒了的时候贸绿洲早就回去了,陈维把剩下的早餐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千秋是个没什么秘密的人,他很乐意把自己的想法和计划说给相信的人,还有点口无遮拦,总之不算很坏,陈维随口问了一句今天要做什么,千秋就哗啦啦说了一通,说是几天前他想玩的游戏上架了,今天早上会留在家里打游戏,晚上去看电影,再去商场买点日用品回来,家里的纸巾和垃圾袋快不够用了。
千秋问道:“那哥哥今天干什么呀?”
陈维愣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说道:“看电视吧,打扫一下阳台,再看会书。”
这借口听起来很假,但千秋信了,可能他根本就不在乎陈维会做什么,只是反应性问一下而已。
吃完早餐后,千秋回房间去了,陈维躲在门后面透过门缝观望了一会儿,千秋正窝在懒人沙发上等游戏下载,看样子还要一个多小时。陈维把客厅的电视打开,然后装模作样地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其实心里特别焦急,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他干脆把这当做是发药瘾。
大概看了十多分钟,陈维又回千秋那里偷看了一会儿,千秋还是同一个姿势窝着,连翘的二郎腿都没变,陈维垫着脚尖悄悄走回客厅,慢慢地打开了大门。
脚上的锁链是唯一的麻烦,他必须走得很慢,防止铁链撞上家具发出声响,他来到贸绿洲家门口,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可能是太轻微了,他又连续敲了好几下,里面的防盗铁门才有动静。
贸绿洲欢迎他进来,他抓着陈维的手腕往里走,一直走到了走廊里面,这里是脚链最长能到达的地方,离卧室还有几米。贸绿洲把陈维按在墙上,上身压在陈维肩膀上,贸绿洲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贸绿洲悄悄说道:“就在这里做吧。”
陈维慌张道:“什么?什么意思啊,你要干什么……”
贸绿洲没有回答他话,开始亲吻他的脖子、锁骨,拉下他的领口用呼吸的热量染红他,陈维感觉腿根在抖,脚趾要站不住了,他勉强推开一点,犹豫道:“你在做什么啊……不能这样的吧,好奇怪啊……”
贸绿洲咬住他的耳垂,炙热的呼吸灌进耳朵里,陈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爽到发抖,他的声调都变了,他小小地抗拒道:“千秋会知道的,而且、而且清晨也会回来的。”
贸绿洲的舌头在陈维的耳朵里打转,陈维想逃,却被贸绿洲死死掐住了肩膀,力劲狠得在陈维的肩膀上都留下指甲痕,陈维的耳朵被湿乎乎又滚烫的舌尖反复戳弄,那爽入骨髓的感觉不亚于被直接插入,被这样缠上,任谁都要软下来。
眼看事情要发展得不受控制,陈维及时找回理智奋力推开了贸绿洲,贸绿洲的舌头还露在外头,陈维一看见他的舌头就心脏砰砰跳,陈维喘着气说道:“这样不行的,我不能跟你做,我不可能跟你做这种事,我、我要走了!”
可是他的脚都软得迈不动了,下身在诚实地起反应,陈维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水蜜桃,仿佛用力一掐就会渗出眼泪来,贸绿洲看他走了几步,步伐迈得很乱,身体比内心更直白地说着想留下来,贸绿洲在后面按住他的肩膀和膝弯,手臂一转就把他抱了起来,径直走到客厅把他扔在沙发上,铁链撞在玻璃茶几上,发出不和谐的声音,陈维还没缓过来就想抓住铁链,贸绿洲踩着铁链坐上沙发,把陈维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压在了沙发上。
贸绿洲跟他细声提醒道:“你要是太大声,千秋就会听见了,清晨还没有那么快回来,起码不是现在。”
陈维发现自己的腰在不自觉地向贸绿洲挺起,他奇怪道:“起码不是现在?什么意思,你知道他在哪吗……”
贸绿洲的手指压在陈维嘴唇上,暗示他不用再说话了,贸绿洲的视线扫过他的全身,说:“我能知道他在不在附近,他现在应该在很远的地方,一时半会回不来。”贸绿洲后面没有说的一句话:这种雷达只对清晨一个人有用,如果清晨在附近,他自己会比现在更兴奋。
陈维只感觉他的话令人毛骨悚然,贸绿洲低下头埋进他颈窝里,缓慢又细致地亲吻他的脖子和耳朵,陈维快要被他的呼吸弄晕了,身体在发烫,心脏快得受不了,他开始喘粗气,嘴唇和眼眶都变得红润,手腕被紧紧压着,上身动不了,自由的下身却在向贸绿洲贴近,陈维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太舒服了。
忽然脖子一紧,贸绿洲趁他失神不注意,把他的项圈拿了下来,陈维感觉脖子空荡荡的,有些不安道:“不要拿下来……”
贸绿洲看出他是因为“失去”而感到恐慌,便安慰道:“不要怕,里面没有芯片,就是个普通的皮带而已,他不知道的。”
贸绿洲压了上来,他掀开陈维的衣服,宽大的手掌从小腹抚摸上锁骨,陈维的皮肤又滑又白,稍微用力就能在上面掐出红印,简直就是柔弱的白豆腐,又很敏感,贸绿洲搓了几下他的乳尖,那两颗棕色的小东西就直翘翘立起来,同样立起来的还有陈维的内裤,鼓鼓囊囊的,顶在贸绿洲的腹部上。
贸绿洲极有耐心地给他身体做前戏,不需要再按着陈维的手腕,他就已经软得很服帖了,眼睛水汪汪的,天然一副诱惑人的模样。贸绿洲还想往下,陈维忽然说道:“不用了,要做就快点吧,我、我跟千秋说了打扫卫生,我要赶紧回去了。”
陈维艰难地坐了起来,身体被贸绿洲咬过的地方都泛起了粉红,实际上他这幅每天都被精浸的身体已经五天没有做爱了,被贸绿洲这样极不人道的挑拨几下,几乎就要高潮了,社会把这种插入性行为前就射精的行为称作早泄,陈维对“早泄”没有好印象,他也不想变成这样落魄的男性,与其在贸绿洲面前早泄,不如快点插进来掩盖一下尴尬。
陈维脱掉内裤,里面已经湿漉漉黏糊糊了,他扒着贸绿洲的裤子,贸绿洲摸着他的屁股说:“你还没扩张呢。”
陈维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射精的欲望,贸绿洲的触碰比药水还让他上瘾,充满绝对的力量和强悍的性能力,陈维对他乱七八糟的意见都抛之脑后,总之先干他一炮。
贸绿洲的鸡巴还没完全兴奋,这大小还算好,陈维扒着自己的屁股,握住他的东西就往里面顶,有些干涩,但疼痛也是一种调情,流出来的肠液稍微润滑了些,陈维慢慢往下坐,勉强塞进了一个阴茎头,他垂着头不想看贸绿洲,喃喃道:“没关系,没关系……痛一点、也没事……”
疼痛把他快要冲昏头脑的高潮稍微缓和了些,只要别一坐下去就射精就好了,不然那也太丢脸了。
贸绿洲让他咬着自己的衣摆,纯白衣服底下是颇有硬度的乳头,贸绿洲抱住他的后背慢慢舔舐他的胸口,项圈在他手腕上缠了两圈,最后变成了一副皮手铐。
进入半根了,陈维跪得腿根在发抖,双手被后缚,敏感的乳头和脖子都被深深地吮吸,他死死咬着自己的衣服,流出来的口水浸湿了一小片衣服,贸绿洲用力掐了几下他的乳头,他立刻就发出求饶的闷哼,看样子既难受又享受着。
“你很喜欢被绑住,也喜欢痛,想被我毫不留情地操到失禁吧,就算射不出来也喜欢被当成性玩具那样连续高潮,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被更过分地性折磨,你其实很想被玩到失去人性吧。”
贸绿洲说起荤话一点也不羞耻,他不害羞,反而听的人脸红到神志不清,陈维动着手臂,手腕被牢牢捆住了,动弹不得,嘴巴也被衣服封住了,现在就真的像任人摆布的性玩具一样了,想着想着,膝盖要撑不住了,腰一软就全部坐了下去,陈维痛到仰头失声,腿根又开始发抖,浑身上下散发着“快点抱紧我”“快来抚慰我”的渴求。
贸绿洲抓住他挺翘的小东西,快速上下撸动,陈维哪受得了这个,酥软下来的身体又绷直了,穴道不停地蠕动收缩,终于一声哭声从衣服后面泄出来,陈维就在贸绿洲的手心里交精了。
陈维松开牙关,皱巴巴的睡衣落了下来,他把额头垫在贸绿洲的肩膀上喘息,嘴巴在不自觉地寻找着贸绿洲的脸,摆明了就是空虚到想接吻,可惜贸绿洲偏过头躲开了他。
好久没这么舒畅过了,陈维第一次就爽透了,储存的精液射了个精光,他还沉浸在发泄完的余韵里,全然忘记了屁股里还插着一根逐渐挺翘的鸡巴。
贸绿洲拍拍他的屁股,说:“该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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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完了,应该会加多几章。
不错,小陈出轨了,哎也不完全算,他跟他弟弟们都不算是严格的情侣关系,更像是炮友关系?
第97章 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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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贸绿洲做爱真的很舒服,不容置疑的大小和硬度,绝对的体型体力优势,光是骑在他身上腿就合不拢,挺立的阴茎在陈维身体里横冲直撞,颠得屁股肉都红了,龟头戳着敏感的前列腺点,仿佛要从肚皮里透出来,陈维跟着他的起伏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自己硬得难受,前端在流水,粘稠的前列腺液给龟头覆上一层淫靡的光亮,他蹲起来,脚尖踩在沙发上,自己狠心地蹲起又坐下,只动了几下就爽到脚尖打滑,他跪在贸绿洲身上,脑袋撑在贸绿洲的肩膀上,背后的手腕已经拧出红痕,他出了很多汗,肌肉崩得很紧,呼吸和呻吟一同从寂寞的嘴里发出,脖子上有一道不起眼的白,那是长期带着项圈留下的晒痕,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做爱,赶紧被射一肚子精液,嘴巴和屁股里也要,被肆意玩得颠三倒四,什么也不需要思考。
第二次高潮来得比第一次要慢,但也更汹涌,身体充满暖呼呼的快感,后穴在有规律地收缩,腿根和腰都不受控制地要逃跑,都被贸绿洲抓了回来,既然无法逃跑,那么就尽情地享受被控制的无助感吧。
贸绿洲把他抱了下来,他来不及戴套,又不想射进去,只能抽出来射在陈维的肚子上,陈维眼神迷离地看着一股股精液浪费在自己肚子上,嘴里可惜地喃喃道:“为什么不给我啊……”
贸绿洲结束射精后的鸡巴还很直,好像没有不应期一样,贸绿洲解释道:“我没有那种癖好……”
他起身拿纸巾擦掉精液,纸巾一团就丢进了垃圾桶里,贸绿洲说了句奇怪的话:“你还不够格……”
陈维没有脑子去想他的意思,腰被手腕撑起来,项圈上的金属磕得他腰痛,他缓了一会儿,问:“还来吗?”
贸绿洲看了他几眼,双手撑在他腰间,说:“再来一次吧,你不要喊痛,会被听见的。”
陈维被揽住肩膀捞了起来,他又被放在贸绿洲胯上,但这次贸绿洲的手臂卡进了他的膝弯里,忽然身体一轻,陈维被抱了起来,贸绿洲把他抱到墙边,将他撑在了墙上,陈维下意识想把手挣脱出来,奈何项圈紧紧捆着根本动不了,现在他除了被撑住的膝弯和下体的连接,没有任何能支撑身体的地方,屁股悬空着,被贸绿洲用鸡巴紧紧顶在墙上,陈维紧张得声音都哑了,他的小腿在轻微晃着,带动脚链敲击着瓷砖地板,陈维慌张道:“不要……好高……我怕、我、我会掉下去的。”
贸绿洲用手臂颠了他一下,连带屁股里的鸡巴也一颤,贸绿洲往下兜住他的屁股,掰开了他的屁股肉,让鸡巴更深入地插进去,陈维爽到连连挺腰,担忧的声音变成了又痛又痒的呻吟,贸绿洲说:“没事,你要是掉下去我下面就骨折了,为了你也为了我,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陈维不敢想象阴茎骨折的画面,他张口咬住贸绿洲的肩膀,要是他滑下去,起码能把贸绿洲的肩膀咬下一块肉。
贸绿洲把他顶在墙上操,陈维几分钟前才高潮过的身体根本无法再容纳性事,过度使用的穴口已经红肿,过度操弄还会流出肠液,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前面和后面都好像失禁了,陈维仅存的理智想着:就这样被不停地操到死也不错。
下面好像没有知觉了,只觉得热和湿漉漉,大脑挤不出多巴胺,下体只剩下徒劳的撞击的疲惫,穴道里也发麻,屁股被抓得很痛,腿根有了抽筋的趋势,陈维感觉很难受,可贸绿洲完全没有停下来歇息的想法,陈维跟他说:“能不能换一个姿势,我的腿很酸了。”
贸绿洲拖住他屁股稳住他,但并没有往沙发那里走,而是往反方向的大门口,陈维的上身紧紧贴在贸绿洲肩膀上,不断后退的场景让他心里发慌,他连忙问道:“你要干什么!要去哪里?!”
贸绿洲单手打开了大门,外面的公共走廊是一条宽约两米的通风道,左边的尽头是垃圾口,右边则是公共露台,虽说32楼的高度不可能被外人看到,但这里光线很好,暖和的阳光从露台打进来,那一览无遗的羞耻感不亚于直接在公共场所做爱。贸绿洲慢慢把陈维放了下来,陈维要贴着墙壁才能站稳,贸绿洲抓着他的肩膀把他翻了个面,让他背对自己撑在墙壁上,翘起的屁股红彤彤的,布满巴掌印。
陈维回头小声道:“不要在这里,会被听见的,千秋、千秋要是出来客厅,就会发现的!”
陈维的家门开了一条小缝留给脚链,如此显眼的银色铁链横跨客厅蔓延出去,千秋不可能不心生疑惑,只要千秋离开房门,就一定会发现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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