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绿洲摆摆手去了厨房,他说:“不急嘛,现在就给你弄。”
厨房跟阳台差不多远,陈维只能站在厨房外面看,贸绿洲从厨房最上面的橱柜里搬了一篮玻璃瓶下来,他的后背很宽,挡住了陈维的视线,陈维看不清他是怎么调配的,更别说药品的名字,陈维还是近视眼,没戴眼镜的这大半年里视力好转了一些,但仍然很模糊。
贸绿洲举起手把烧杯晃了晃,然后倒进一支新的试管里,量好了药水的量就直接倒进了白开水里,他把水杯递给陈维,说:“给你的。”
陈维接过了水杯,浅尝一口后,熟悉的甜度告诉他这就是他想要的浓度,他仰头快速喝下了水,急促得嘴角都溢出来,他用袖子擦干嘴巴,放下杯子就走了。
贸绿洲的视线转移到陈维用过的玻璃水杯上,他脸上略过一丝恶心,捏着水杯的底座把水杯塞进了垃圾袋里。
贸绿洲在重新洗涤器皿的时候想,陈维是怎么知道药水成分换了呢?难道是致幻剂有特殊的味道?贸绿洲看着烧杯里仅剩的药水,想着要不要发挥求知精神尝试一下,他拿了一个新水杯,倒了一点药水进白开水里,但水杯刚送到嘴边就停下了,他觉得很可笑,反手就把白开水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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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樊澄市僻静的郊外,装修豪华的别墅区里,清晨正拿着高脚杯站在院子里。这套别墅的后院很大,在院子的两侧还有酒吧亭和烧烤亭,每隔5米就是一根罗马灯柱,上面还兼有小型的喷水台,院子的中间是三个游泳池,池内正散发着澄澈的蓝光。院子和屋内的客人加起来差不多二十个,还有一些人没来。
这里不允许携带任何可以拍摄录像的东西,所有人的手机都会被统一保管,清晨在住进这里的第一个晚上就被收走了手机,虽然不能联系外界,但并没有被限制人身权利,可以随意走动离开这栋别墅,但不能离开这个小区,有需要用的东西可以跟别墅的管家说,管家会帮忙去外面买回来,看起来并没有不方便的地方,但清晨现在并不能回家,他刚刚签定了保密协议,在派对结束前,他都不能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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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点出轨文学
第95章 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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贸绿洲很快又见到了陈维,他像个流浪的小疯子,头发很长,凌乱地散着,好像刚刚狂乱地挠过一样,脸色暴躁且不安,指甲狠狠抠着门框,牙齿紧紧咬着,像咬牙切齿又像在压抑尖叫。
今天贸绿洲给的第一瓶药水是普通浓度的,现在只过了五个小时,陈维就发药瘾了,要是一直纵容他,只会让他的身体变得破烂不堪, 贸绿洲明知故问道:“这是怎么了啊,昨晚没有睡好吗?”
陈维断断续续道:“把、把药给我。”
贸绿洲摇摇头说:“但我现在饿了,要吃饭呢,要不你给我做饭,我给你调药水。”
陈维的手指不安地抓着自己的衣服,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下定决心般说道:“那、我,我给你做饭,你要给我两瓶。”
贸绿洲笑得很得意,他让开位置让陈维进来,说:“简单做两道菜就好了,你应该还不饿吧?”
陈维指了指自己的脚链,说:“我,我走不了那么远,我去不了厨房……”
贸绿洲说:“那就在你家厨房做吧,我记得你冰箱里还有两碗鸡肉,我要吃鸡扒还有炒青瓜,再给我煮个面吧。”
陈维没有鞋子,连拖鞋都没有,他赤脚踩在脏兮兮的走廊上,瓷砖地板很冻脚,他的脚指头都红了,看起来可怜极了。
贸绿洲就这么毫不客气地坐在陈维家的沙发上,看着电视等陈维做饭,陈维没有围围裙,他焦急地摆弄着锅碗瓢盆,看似手忙脚乱,但又井井有条地烹饪着食材。
很快二十分钟过去了,陈维就做好了煎鸡扒和炒青瓜,锅里的面条也煮好了,他搬出来放在饭桌上,他跟贸绿洲说:“我做好了,快点给我!”
贸绿洲起身说道:“我吃完了再给你。”
陈维难受得快要哭出来了,他张开手站在贸绿洲面前,身体孱弱得一吹就倒,他说:“不行,你现在给我,不然不让你过去。”
贸绿洲着实有些欣慰,小兔子陈维学会反抗了,不管是药物毁掉了他懦弱的神经,还是能压制他的人不在,小兔子能重拾跳出笼子的勇气,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贸绿洲妥协了,他回去拿了两瓶备用的药水给陈维,陈维一拿到药水,身上那股罕见的努力的劲就灰飞烟灭,又回到得过且过的状态里。
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做出来的饭菜口感也不错,说到底还是食材本身就很美味,如果是一些廉价过期的食材,再老练的厨师也做不出美味的口感来。
如果陈维原本就是一个桀骜不羁的人,只需要稍微的引导和激将法就可以让他自己反抗,可惜他的叛逆和战斗意志早就在童年时期被磨灭了,变成光滑的圆球后,一滴雨水就可以把他打进土里,一阵微风就可以把他吹得连连翻滚。
贸绿洲吃完后顺手把碗给洗了,陈维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贸绿洲又拿出手机,聊天界面上只有自己在询问,左边已经很久没有弹出消息了,贸绿洲不觉得清晨会出意外,顶多是被收走了手机,或者就是手机被偷了。
如果手机被偷了,清晨大可以再买一部手机,打个电话跟千秋说明情况,他们兄弟两不可能连对方的手机号都背不下来。如果是被收走手机的,那么是什么样的事情需要保密,连续好几天都不能使用手机呢?贸绿洲不用想也知道,清晨的行动都是围绕那群强奸幼童的老恋童癖的,要发现他们的弱点,就要打入内部了解他们,清晨很有可能是跟老变态签定了什么协议,甚至加入了他们的宴会。
但卓清晨现在也才18岁,这个年纪的恋童癖很少见,他不可能不受怀疑,精明的老变态肯定会用各种方式测试他,看他是否值得信赖,那么测试的方法很可能是实践操作。
贸绿洲慢慢往下想,卓仁金有恋童癖,但不代表他的儿子们也有,清晨更多是演技型的反社会人格变态,他很清楚正常人不会做什么,所以在外人面前可以灵敏地控制行为,但他能不能用演技骗过那群恋童癖,得看他愿不愿意回忆过去,把他罪恶的父亲从记忆的坟墓里挖出来,模仿他父亲的一举一动了。
听起来很险恶也很痛苦,但贸绿洲不觉得清晨会失败,在吃到甜美果实之前必然要经历劳累的开垦种植与漫长的等待,没准现在清晨正享受着那无需掩藏本性的氛围,在角落虎视眈眈物色着可以下手的猎物呢。
贸绿洲关掉手机,手指搓着黑色的屏幕,自言自语道:“把小陈留下来交给我来照顾,是不是也是你的计划之一呢,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也很清楚吧。”
贸绿洲抽了一张纸巾擦手,陈维家的走廊黑黝黝的,能带来光亮的三道门都紧紧关闭着,贸绿洲忽然想:要不要让陈维给自己口交呢?
这个念头出现得很突然,又被很突然地决定下来了,陈维现在确实是单身,再怎么跟亲弟弟深入交流,也是亲情大于爱情,要一个单身汉给自己做口交,也没什么问题吧。
于是第二天,陈维哐哐砸着贸绿洲的家门时,贸绿洲开门跟他说了这件事。
陈维的脸色是可见的通红,他一脸震惊和不可思议,眉头皱起来问:“你是认真的吗?”
贸绿洲说:“反正清晨和千秋都不在,你做什么他们都不知道,而且我家没有摄像头,清晨也看不到你在干什么 。”
陈维果断拒绝道:“不要,我不给你做……换一个吧,换一件事。”
贸绿洲叹了一口气,说:“你一个人在家肯定很难受吧,最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偏偏不在,我想想——你是不是在房间里一个人自慰?”
陈维吓了一跳,以为贸绿洲看了房间的监控,又一想清晨不可能这么大方跟他共享,就猜出贸绿洲是在虚张声势,陈维咽了口口水,说:“关你什么事,你不要说这种恶心人的话,我在房间里干什么又不关你事。”
贸绿洲的手不老实地摸上他的肩膀,指尖碰到了陈维的脸颊,贸绿洲说:“他们不在,我可以帮你,你自己也很清楚,我比他们更让你舒服,你要骗自己说跟我上床没感觉吗?”
贸绿洲的手指带火花,烫得陈维脑袋失灵,口干舌燥,陈维的脑子里冒出一系列过激画面,那爽到他脚趾蜷缩的感觉只需要稍微回想就让人受不了。
贸绿洲低下头贴近他耳朵,说:“来我家玩吧,不要去想他们,他们对你这么坏,你还傻乎乎地为他们守贞吗?”
贸绿洲呼出的气息让陈维颤抖,热浪拍打在他细长的脖子上,陈维咬紧牙关才不泄出奇怪的声音。
男人总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的,父权社会对男人的性道德约束远远低于女性,使得男人的成长过程缺乏性自律,严重的就成了强奸犯,好一点的还是会酒后乱性,或者一时糊涂失防。像陈维这样童年时期被其他成年男性当“性玩具”蹂躏过的人,成年后要么会变得滥交,要么会一辈子对性拒之千里,甚至恐惧暴露自己的身体。陈维明显是后者,除了亲人,没有跟其他异形同性建立持久的关系,没有谈过恋爱,不敢直面自己身体产生的正常的性欲,在自慰后还会产生巨大的自我厌恶,这种人在进行非独自的性爱时必须被不停地引导才能进入状态,就比如现在,陈维被贸绿洲抓住了手,贸绿洲引导他走进了房子里,陈维有些动摇,但还在犹豫,他双手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服,脸上分不清是激动还是羞耻,贸绿洲抱着他的肩膀,一直在跟他说着:“没事的,放轻松,不会有人知道的。”
贸绿洲的手指拨开他脸边的长发,鼻子深埋进去,在他脖子上留下浅浅的亲吻,陈维今天穿的是千秋的旧衣服,领子大,稍微一扯就露出锁骨,贸绿洲把他压在门后,犹如亲吻玫瑰花瓣一样轻柔地吻着他的身体,陈维歪头看了贸绿洲一眼,贸绿洲的侧脸很好看,细长的眼角,浓密的睫毛,右耳垂上还有耳洞痊愈的痕迹,陈维忽然心脏怦怦跳,与被清晨亲吻脖子的感觉不同,清晨是猎食前的嗅探,贸绿洲的亲吻就像带了魔法,每一次与他肌肤相亲都会让人想到自己被操得七零八落的样子。
陈维想到了合适的词,贸绿洲的前戏很色情,这是很具有迷惑性的,让人幻想他会给自己带来爱与幸福。贸绿洲一直以来不就是在扮演这个角色吗。
陈维没有再说“不要”,他慢慢推开了贸绿洲,然后缓缓屈膝跪在地上,陈维要伸直脖子才能够到贸绿洲的鼓起,他伸手拉下贸绿洲的裤子,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让他眼前发昏,陈维感觉自己发烧了,身体又烫又痒,他张开嘴用舌头去触碰这根东西,舌面贴上去之后陈维感觉自己烫得融化了,满脑子想的都是紧紧含住它,吸紧它,让它深入到喉咙里,变长变粗一直顶进气管,让自己变成这根男性器官的容纳器。
贸绿洲发现他在不要命地吸,好像不会顶到喉咙一样直直含进去,有些用力过猛了,他的脸因为缺氧而变得狰狞,贸绿洲摸着他的头发说:“慢一点,你会呛到的。”
陈维的口交技术在弟弟们的教导下有了长进,还学会了一些让人很舒服的技巧,比如屏住呼吸一口含到底,收紧口腔给前端做抽插,用舌尖旋转舔舐马眼口等,陈维用起来得心应手,也没有被呛到,干呕感也少了很多,他完全沉浸于给别人做口交中,仿佛忘了自己来的目的。
陈维以为他也会射在自己嘴里,贸绿洲却退了出来,陈维张开嘴在下面接着,然而贸绿洲全数射在自己手心里,手指缝紧紧闭着,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陈维有些心虚,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够好?要是吃得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应该就会射在自己嘴里了吧。
贸绿洲去厨房洗手了,洗了挺长时间,陈维听见泵洗手液的声音响了四次,再出来时贸绿洲手上拿着纸巾和两个小玻璃瓶,他扶着陈维起来,把药水瓶塞进他胸前的小口袋里,又递给陈维纸巾擦嘴,陈维简单粗暴地擦了几下嘴,嘴里的男性气味还未散去,脸还是一片通红,嘴唇被纸巾擦得更红了,仿佛流血了一般。
贸绿洲在他胸口的小口袋上拍了拍,手心摁在他胸口上,陈维能感觉到透过衣服传来的掌心热量,贸绿洲低头跟他说:“寂寞了可以来找我,我会帮你解决你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
这次陈维没有再生机勃勃地嫌他恶心,贸绿洲的个头很大,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把陈维牢牢压在门上动不了,但贸绿洲的手是那么温柔,力度和角度都恰好,陈维知道这都是虚假的温柔,但就是让人沦陷,刚才还针锋相对,现在就有点暧昧,陈维有些理解了电影里孤独的已婚夫人和风情万种的单身男人眉来眼去的剧情,冰冷乏味的家庭远没有外面热烈灿烂的单身汉更吸引人,有些事情注定了会因一些人而走向完全超乎意料的方向。
贸绿洲的体温和气息都很温暖,如红酒般令人陶醉。
陈维轻轻地回了一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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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清晨回来还不到一天,再不回来你家就要被偷光了。
第96章 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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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一直在等千秋去上课,但千秋的手机闹钟一直没有响,陈维醒了好久千秋还在睡,陈维睁开眼睛躺了好久,最终决定把手臂从千秋怀里抽出来。
陈维点开千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保上显示今天是周六,陈维看着这日期愣了一下,今天千秋不用去上课啊……
为了不吵醒千秋,陈维回自己的浴室刷牙洗脸,然后去阳台喂兔子,那只受过高浓度实验的兔子一直窝在笼子的角落里,身体在不停抽动,好像快不行了,陈维想去摸一下,兔子突然跳了起来在笼子里乱蹿,好像被吓得不轻,兔子都是很敏感的生物,一只受到了惊吓,其他三只也开始四处逃蹿,顿时笼子里乱作一团,陈维赶紧关掉笼子,蹲在地上不知所措地看着,过了好久兔子们才找到一个安心的角落停了下来,后腿还紧张地弓着,防备着随时可能发生的动静。
笼子虽然很大,但要容纳四只肉兔还是显得狭窄,陈维又不能把他们放出来养,他隔着铁网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指尖没入了兔子毛茸茸的身体里,兔子的体温很高,指尖传来的是它们生机勃勃的心跳。
贸绿洲晚一点才会来送早餐,陈维现在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他翻了翻冰箱,给自己煎了两个酱油鸡蛋垫肚子,吃着吃着,陈维想起以前清晨在的时候,自己只能跪在地上吃饭,饭碗放在地上,有时候连筷子都没有只能徒手抓饭吃,弄脏地板还会被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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