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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之笼(近代现代)——点此设置

时间:2023-11-29 09:56:57  作者:点此设置
  陈维只好憋下一肚子怒火吃他带来的早餐,吃着吃着感觉味道寡淡,就去厨房找了一罐辣椒酱,直接挖了一勺搅进汤里,淡黄色的汤水立刻变红,他直接就把沾着辣椒碎的云吞吃进嘴里。
  贸绿洲看着从不吃辣、现在却对辣云吞狼吞虎咽的陈维,惊奇地想到这药水还能改变人的饮食习惯啊。
  陈维吃完面,贸绿洲也就把药水调配好了,熟悉的玻璃小瓶子,陈维去倒水,贸绿洲提醒道:“虽然我没资格这么讲,但这东西是有成瘾性的,还会有其他并发症,比如耳鸣,记忆力下降,情绪失控……”
  陈维焦急地打开瓶盖把药水倒进白开水里,没有搅匀就一饮而尽,药水将白开水染得香甜可口,他连杯底一滴水都不放过,喝完后他还是没能平复下来,手指抖得很厉害,完全不受控制。
  贸绿洲歪着脑袋观察他一会儿,说:“你现在已经完全上瘾了,刚开始你可是非常抗拒的,那眼神恨不得杀了我,现在是没喝到就要杀了我,真可怕。”
  陈维忽然觉得身体冷,他抱紧着自己的双臂,牙齿都在打架,客厅的地暖早就关掉了,但外面的温度已经有二十多度,是非常怡人的气温,陈维只觉得冷得犹如寒冬。
  贸绿洲看了眼手机,说:“奇怪啊,清晨没有回我消息,他现在应该起床了吧,都快中午了。”
  陈维哆哆嗦嗦问道:“他去哪了。”
  贸绿洲关掉手机,说:“我不知道,昨天他发消息说要出去一趟,让我给你做晚饭。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清晨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行踪,忽然就出门了,昨晚贸绿洲给他发消息他也没回,今天原本是要去鞋厂找小厚的,也不知道清晨去了没有。
  会被绑架了吗?贸绿洲想象不出卓清晨会掉以轻心,要是真的绑架他,起码得五个人同时行动吧,毕竟清晨可不是下手有分寸的人。
  陈维又感觉身体热烘烘起来,跟刚才的状态截然不同,他开始冒汗,他想去阳台吹风,奈何脚链的长度不够,他只能把头探出窗外,粗重地喘着气。
  贸绿洲坐了下来,饶有兴趣地说道:“这不就跟吸毒一样了嘛,你现在只喝一瓶,明天就会想喝两瓶,以后就是十瓶、一百瓶了。”
  陈维听他说话只觉得好笑,他反问:“那又怎么样,反正我已经是个废物了,爱护自己也没有用,还不如就这样中毒死掉。”他说完愣了一下,对啊,服用过量的药水,不就可以猝死或爽死了吗。
  陈维把身体收回来,问道:“你还有多少瓶?”
  贸绿洲摊开手说:“不知道啊,你在计算自己的死期吗?其实喝完了我也可以再去找我朋友要,我说是用来做实验的,要是被他知道我弄来给人喝,他肯定会报警抓我吧,哈哈。”
  贸绿洲觉得自己待得太久了,他站起身准备回去,临走前跟陈维说:“千秋去上课了,有事就来对面找我,当然你没事也可以来。”
  药效开始了,陈维回到自己房间享受药物带来的幻觉,他的身体习惯了药物刺激,幻觉时间变短了,经历完一系列天马行空的脑内冒险后,飘飘欲仙的幻觉就结束了,然后就是令他心跳加速的性欲勃发,陈维隔着内裤揉着自己的东西,越摸越舒服,这远远不够他抒发,身体又变得空虚,他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想象着被淫秽的东西占有。他去了清晨的房间,钻进了清晨的衣柜里。
  清晨的衣服都是洗干净了再挂进去的,衣柜里只有洗衣液的香味,陈维扒了几件清晨的衣服下来,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抱进怀里,这可怜又刺激的举动就像是想被清晨拥抱一样,陈维左手抱着清晨的外套,右手伸进内裤里摸自己的鸡巴,清晨没有给他禁欲的命令,他也就没受自慰约束,脑子里一边想着清晨的手一边把自己弄爽了,在快要射前他挣扎着穿好了内裤,隔着内裤把自己送到高潮,这样出来的精液就不会弄脏清晨的衣服。
  高潮消逝后,陈维靠在衣柜里休息,他微微张开嘴巴,寂寞的舌头就在嘴唇间若隐若现,摸过鸡鸡的手指蜷缩着,生怕给清晨的衣服沾上异味。
  衣柜里满是他浑浊的呼吸,他丢下衣服去洗手,洗完回来看见被自己弄乱的衣柜,又充满罪恶感地跪在地上把衣服一件件重新挂好。
  内裤要换新的, 陈维别过脸不想看里面的泥泞,草草脱下来拿去洗,光着屁股洗内裤可不是文雅的事情,要是被清晨看见了,一定会在他按在洗手台上再来一次。
  陈维一边洗一边想象,好像之前也有过,做完了去浴室洗澡,洗着洗着又把身体弄脏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光靠想象就有些勃起了,他失落地看着自己的东西,在想为什么明明是亲兄弟,大小尺寸却不一样呢。
  陈维换上了新内裤,他又去到清晨的房间,从衣柜里选了一件冬大衣出来,他躺进清晨的被子里抱着大衣,身体里仍在叫嚣着空虚,药效接近末尾,释放之后是巨大的欲求不满,陈维把自己蜷进大衣里,他感觉自己像个被抛弃小孩,在到处讨要怀抱,寂寞感渐渐把他的急躁抹去,他现在像碳酸气泡水上的小气泡,浑身都是易碎的脆弱和风吹草动的敏感。
  今天清晨也没有回来,贸绿洲说他不仅没有回消息,连电话都打不通,好像是手机关机了。晚上千秋回来后也在说这件事,他给清晨发了几次消息,清晨都没有回复他,按平时,就算是清晨不感兴趣的话题,他也会打个“1”回复,这次是完全失去了音讯。
  陈维坐在沙发上不为所动,很难想象清晨会遭遇不测,那可是卓清晨啊,有谁能真的伤害到他。
  陈维没法想象清晨被害的样子,也没法想象没有清晨约束他的日子,这是可怕又可悲的习惯,深入骨髓的服从。
  千秋还在打清晨的电话,里面不停地传出机械的女声,千秋气愤地挂掉了电话,他问陈维道:“昨天清晨有做什么奇怪的举动吗?他不像是会突然失踪的人啊。”
  陈维摇摇头,昨天自己还在发烧,脑袋昏昏沉沉的,就算有奇怪的举动,他也不一定能察觉。
  陈维左脚的脚镣反着光,上面有一把锁,只有清晨有钥匙,如果清晨不回来,他可能要一生都戴着这副脚镣。即使清晨不见踪影,他还是在牢牢控制着陈维。
  晚上千秋邀请陈维一起睡觉,陈维答应了。
  虽然药效过去了,但对温暖的渴求还是存在的,陈维拖着脚镣上了千秋的床,铁链连着清晨的床脚,千秋的房门关不上,只好大开着房门。
  陈维是想好好睡觉的,但千秋的手不老实,从后面抱住陈维的腰,手又探进陈维的睡衣里乱摸,陈维被弄醒了,迷迷糊糊地扒拉开他的手,千秋反而更得寸进尺地直接摸进他内裤里,抓着他的卵蛋玩,陈维早上未能满足的欲望一股脑涌了出来,虽然很困了,但还是忍不住性欲高涨。
  千秋把他的双手手腕按在床头,然后缩进被子里亲吻陈维的身体,陈维的睡衣被掀到胸口,两颗软趴趴的乳头被千秋咬得直挺挺,温和的唾液让乳尖变得敏感,陈维咬着下嘴唇,闷起呼吸忍住呻吟,千秋从他的胸口一直亲吻到肚脐,再向下扒开他的内裤,千秋刚要含住他的龟头,陈维忽然炸了起来,他的大腿一抽,连忙坐起身把千秋推开了,陈维猛地想起下午在清晨衣柜里自慰的事,忽然觉得羞愧,他收起了手,跟千秋商量道:“要不……别做了吧。”
  陈维看不清黑暗中千秋的脸,但能感觉到千秋委屈到眉毛都弯起来了,他躺了回去,闷闷不乐道:“那睡觉吧。”
  千秋重新揽着陈维的腰,陈维能感觉到他的东西还顶着自己的屁股,陈维有些愧疚,但也不知道怎么办。
  跟千秋上床,让他产生了说不清的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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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ε=(′ο`*)))唉,可怜的小陈
 
 
第94章 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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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前几周的课很多,千秋赖床的动静很大,把陈维迷迷糊糊弄醒了,他趁机狂亲陈维的脸,把陈维彻底弄醒了。
  千秋走后陈维又睡着了,房子位置高,空气好又安静,陈维一睡就睡到了临近中午,第二次醒来后他就慌张地去洗漱,擦了把脸后才想起清晨还没有回来,暂时还不需要他去做早餐。陈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昨天喝了药后记性就时好时坏,现在明明已经睡了很久,但感觉身体还是很疲惫。
  清晨失踪的第三天,陈维才发现他的存在有多重要,清晨在的时候,陈维每天都有事情做,任务和游戏把他弄得眼花缭乱、心惊胆战,现在突然什么都不需要做了,陈维就变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维每天的消遣就是去清晨的房间看书,或者去千秋的房间找游戏来玩,双胞胎的阅读品味截然相反,清晨的书柜里全是正经的小说文选,陈维大都听过作者的名字,千秋的则是五颜六色的漫画和游戏光盘,陈维很少看漫画和玩游戏,对他来说千秋的书柜是全新的领域。
  千秋去上学后,家里只剩下陈维一个人,无人看管的生活有了些自由的味道,接下来四天贸绿洲都会替他做饭,家里的食材不够了,也是贸绿洲去买,陈维难得过上了无忧无虑的日子。
  今天的早餐是麦片粥和肉包,清晨和千秋不在的时候,贸绿洲就会跟陈维一起吃饭,陈维吃饭的样子很安静,吃完了碗里的肉,才会去夹新的,不紧不慢,细嚼慢咽,一看就知道是从小一个人吃饭的,如果是跟兄弟姐妹们一起吃饭,这种慢悠悠的速度是吃不到好东西的。
  贸绿洲也睡到了中午,早餐午餐一起吃,他拿着两份早餐优哉游哉地来找陈维,等陈维吃完后就把药水给他,贸绿洲会在陈维喝完药后离开,不会找借口多待一分钟。
  临走前,贸绿洲跟他说:“你要是有事,就来对面找我,我一直都在。”
  陈维敏锐地听出了奇怪之处,贸绿洲昨天也说过这样的话,“有事就去找他”,这不像是热情好客的语气,更像是有热闹一定要邀请他去看的提醒。
  陈维想不通自己能有什么事要去找他,贸绿洲除了来做饭也没有别的作用,陈维现在发烧好了,完全可以自己下厨,还要贸绿洲什么用呢。
  另一边,贸绿洲回到了房子里,他去了厨房收拾废料,白色的桌台上摆着几瓶棕色的和透明的药水瓶,上面都贴着药名纸条,烧杯里还有一点药水,贸绿洲把剩余的药水倒掉,拧开水龙头把器皿都洗干净了。他每天都要重复调配和清洗,其实他可以一次性做满十天的量,但连续十天都用同样的原料调配药水会让人产生抗药性,贸绿洲每天都会添加、减少或调换成分,他在人体试验上有着专业的好奇心,当看着一无所知的陈维喝下药水,他会满怀期待地想这会发挥什么样的效果呢?
  今天的药水浓度比昨天的低,按陈维现在的成瘾性和抗药性来看,他需要服用三瓶才会有与昨天相同的效果,也就是说,陈维会在第一瓶的药效结束后来找贸绿洲。
  陈维来敲他门的时候贸绿洲还是挺惊讶的,他原本估计陈维大概坚持三个小时就不行了,没想到都快到晚饭时间了才来,贸绿洲开了门,看见小小只的陈维正扶在门框上,虚弱地喘着气,脸色异常,嘴唇像血一样红,看起来已经忍无可忍,表情都有了些狰狞。
  陈维的脚链原本只能走到客厅,他暴躁地研究了好久才弄明白怎么调整长度,多出的长度应该是让他去地下室的,陈维靠这宽裕走到了贸绿洲门前。
  贸绿洲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陈维抓住他的衣领,药物上瘾后的狂躁让陈维失去耐心,陈维恶狠狠地说:“你骗我!!”
  贸绿洲问:“你在说什么啊,我没有对你撒谎吧?”
  陈维抓着贸绿洲的衣服,怒目圆睁,他今早喝下药水时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甜味变淡了,还掺杂了医院消毒水一样的苦涩味,但他没有说出来,这是自暴自弃的错,陈维能察觉到贸绿洲的不怀好意,严重地说就是拿他当小白鼠做药物实验,但陈维现在对药水成瘾了,很难凭自我意识戒掉,陈维现在能理解瘾君子的感觉,倾家荡产卖孩子去买毒品,买到缺斤少两的毒品也无法做声,简直就是任人宰割的绵羊。
  陈维的舌头在打架,声音也变得低沉,他质问道:“你是不是、加了别的东西进去……”
  贸绿洲想了想,说:“好像是啊,怎么了?”
  陈维快要压不住体内的狂躁,身体被药水勾起宣泄的欲望,暴力也好,性欲也好,总要爆炸一个。衣服被冷汗弄得黏糊糊,肌肉神经像坏掉了一样一直处于亢奋,把手掌咬得满是牙齿印了才忍不住来找贸绿洲。说到底,都是贸绿洲的错。
  陈维想用头槌狠狠地报复贸绿洲,贸绿洲在自己罪有应得之前提议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说我欺骗了你药效吧,那这样吧,你帮我打扫卫生,我就给你调新的药水。”
  他低下头在陈维的耳边补充道:“完全符合你期待的新药水,包你满意。”
  陈维机械般松开手指,他抱着被自己抓出指甲印的手臂,短暂地斟酌了一下贸绿洲居心叵测的提议,他现在完全没有跟贸绿洲谈判的资本,要想得到药水,只能乖乖听贸绿洲的要求。
  陈维小心翼翼问:“只要打扫就可以了吗?”
  贸绿洲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高兴道:“对,我很久都没有搞卫生了,那就麻烦你了。”
  贸绿洲让开了位置,邀请陈维进来,陈维咽了一口口水,他低头看了一眼脚链的长度,说:“我只能给你打扫我能去到的地方。”
  贸绿洲说:“那么就客厅吧。”
  贸绿洲的房子很少家具,茶几,沙发,地毯,只有茶几上有乱七八糟的纸和回形针,地上很干净,只有一些尘土。
  陈维走到客厅,快到阳台的时候脚链就卡住了,这是他能走动的最远距离,贸绿洲给了他一卷垃圾袋,说:“要用的工具都在墙角,做完了就叫我一声。”
  陈维抓着垃圾袋,他不理解贸绿洲这样的洁癖怎么会放心别人碰他的家具,只是搞卫生就可以了吗?陈维感觉自己被耍了,但又不得不按照这个人渣的话来做,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办法,他只想早点扫完地,早点拿到药水,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茶几上的纸写了化学公式和菜谱,要么就是一些无意义的数字,好像是记录要买的东西,只是一张纸只写几个数字,写完了就丢掉,未免有些奢侈。
  客厅虽然大,但没有特别脏的地方,陈维很快就收拾好了,他朝走廊里面喊了一声,贸绿洲慢悠悠走出来,他环视客厅一周,说:“不错啊,小陈真勤快,我还以为你一定会故意搞破坏呢。”
  陈维把满当当的垃圾袋放在墙角,向他伸手道:“药水,说好的,你要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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