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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仙(玄幻灵异)——郑建国女士

时间:2023-11-29 09:58:33  作者:郑建国女士
  这个梦好真啊,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了,行云居然还是这副冷冰冰的样子。
  确认了这是个春梦以后,锦反而变得大胆了起来。他凑近行云的眼睛,一鼓作气亲了上去,还压着蹭了蹭,嘴唇和身体一样柔软。
  行云好像突然失却了刚才的主动,没有对他作出任何反应,就只是在那里任他施为。
  锦有些恼,又有些委屈。他的身体里像有千百只小鹿在撞。一只小鹿乱撞,尚可说生出的是情;这成千上百只的小鹿,撞出来的便只有欲了。
  而他难受成这样,行云却碰也不碰他一下。锦要气坏了。这不是春梦吗?男人不能对他做一点,春梦里应当出现的事吗?
  锦用早就硬起来的玉茎泄愤般摩擦着行云的铠甲,发出来的声音更是带了哭腔:“你,你摸一摸我呀……”
  “你在那个女人床上,也会说这样的话吗?”行云冷不防开口。
  “什——”话说到一半,锦突然被男人按倒在床。
  行云把身体卡到了他双腿之间,一只手紧紧压制住他的双腕,让锦动弹不得,另一只手趁着这个机会,往下去扯他的衣服。
  “穿这么紧,是有多喜欢和她结婚。”扯了两下没扯开,男人变得暴躁起来。红色的喜服被粗暴地撕开,然后被一片一片随意地丢弃到地上。
  很快,床下的清瘦男子变得不着寸缕,白皙的肌肤上浅色红潮与红痕交错,竟比刚才的大红色外衣还要诱人。
  行云的膝盖恰好顶在了他双腿之间。俯视着身下不住喘息的小仙君,他恶劣地抬起腿磨着腿间的秘处。
  锦很快便受不了了。行云身上铠甲衣物俱是穿戴整齐,粗糙的布料一下又一下摩擦着他的敏感处,叫他红了眼角,喘息出声,双腿却还不自觉地微抬,像是要去勾这个冷漠却恶劣的男人。
  “浪。”行云毫不留情地点评道。
  若是锦此刻是清醒着的,必定要羞得躲进被子里不愿出来。可如今他不仅神志不清,被下了春药的身体更是诱着他向面前的男人求欢。
  被行云这样磨着,他不仅前头流了水,后头竟也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不住地往男人膝盖上送,去索取更多的快感。可这样隔靴搔痒的快感终究满足不了发情的身体,他喘得越来越急,甚至带上了几丝哭腔。
  待到行云终于玩够了,把腿一收,只见膝盖上赫然是大片的水渍,洇在裤子上,叫人眼热,胯下更热。
  锦刚刚哭过,泪水模糊了视线,看不大清东西。但即使是这样,他也依稀能分辨出,跪在他腿间,慢慢直起身子的战神,胯下鼓胀的一大包巨物。
  而此时,行云就这样正对着他的脸,面无表情地、慢条斯理的开始解起了腰带。
  “呜……”
  锦的后穴已经被玩得湿透了,此刻被男人这样刺激,身体发软,后穴却不甘寂寞地绞紧,明明还没吃到东西,光是看着,就又涌出一大股淫液。
  随着衣物被褪去,男人的庞然大物终于现出原形。那肉棒比想象中的还要大,龟头饱胀,微微上翘,茎身上青筋毕露,坚硬又湿润。
  “看够了吗?小荡妇。”
  被行云冰冷的声音一刺,锦才意识到自己竟是盯着男人胯下目不转睛地看了许久,此间娇软的喘息更是没有停过,看上去简直比荡妇还要饥渴。
  但他的身子被男人吊了这么久,本就欲火焚身,还得不到满足,已经顾不上更多的礼义廉耻了。
  文质彬彬的仙君此刻一丝不挂地躺在男人床上、身下,身体泛着欲望的潮红,胸前两点挺立,腿间湿得晶莹一片。
  他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藏在睫毛后的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看着男人胯下狰狞的肉棒。
  他的声音也又软又媚,期间竟还能听出之前有过的斯文清隽。
  锦用这样的声音说:“求你、用它、操我。”
  说完,他凑上前去,舔了一口滴着水的龟头。
 
 
第3章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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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啊!”
  后穴骤然被什么东西顶入,锦被撑得痛了,忍不住惊呼出声,连欲望竟是也消下去了几分。
  看着他痛得眼泪汪汪,行云轻哼一声,放入他后穴的手指在里面慢慢搅动,尝试拓开这个未经人事的甬道。
  刚刚浪得那么起劲,一副恨不得马上吃到男人肉棒的样子,结果只是一根手指就这么受不了。行云把他按到床上,锦乖顺地趴下,脸埋进被子里,漆黑的长发散着,一半铺到床上,一半落在背上。锦的背很漂亮,脊椎在皮肤下面游走,是读书人特有的清瘦苍白,只两瓣带着红痕的屁股翘起来,里面含着男人的一根手指。他讨好地晃了晃腰。
  于是毫不意外地又收获了一个巴掌,让圆润的屁股上又多了几道指印。
  “别勾引我。如果刚刚我没忍住,现在你哪还有力气在这浪。”面对这个药性发作的小仙君,行云实在是气极,恨不得干脆直接提枪上阵,操得他屁股开花。只是,终究还是舍不得。
  现下舍不得动他,等明早醒来,也舍不得让他难过。
  手指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抽插,感受到后穴里的软肉慢慢变得没有一开始那么紧,行云试探着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不得不说丽风下的药实在是厉害,行云从来没有想象过这么勾人的锦,会主动抱着他、蹭着他、呼出来的气息仿佛就在他耳边,又热又软,怕是可以让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酥了骨头。后穴里的媚肉很快就软了,和着从深处溢出来的淫水,同锦本人一样缠着他的手指不放,一边说着好舒服,一边又还想要更多。
  不知是碰到了哪里,锦突然一声娇喘,声音里带上了沙沙的哭腔,极爽快的样子。
  行云不动声色地往里摸索,很快便再度找到了那个让身下人颤抖的地方。他手下加了劲去揉,锦闷在被子里,手徒劳无功地抓紧,复又放开。锦好像被他揉得化开了,脊背弓起来,渗出一滴滴晶莹的汗,裹着手指的那个地方更不用说,热热地泛滥开来,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开拓得差不多了,行云抽出手指,换上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顶在锦后穴入口,也不动,就这样垂眼看他。锦难耐地转过头,正对上一双狭长的眼睛,当中点点寒芒,让人难以想象和身下杵着他的滚烫物体属于同一个主人。
  锦被一双大手掐着腰,动弹不得,只能委屈地唤道:“行云……行云你进来呀……”
  行云俯下身,有几缕头发随着动作掉在锦光裸的背上,浅栗色与黑色的长发根根交缠,像他在颈后的呼吸,带来了些许痒意。
  他凑近锦的耳边,神色不变:“叫哥哥。”
  若是让认识战神的其他神明听到这番话,一定忍不住要大声嘲笑他。一个与天地共生的、活了几万年的神明,可能比人族的历史还要年长,竟然哄着只有几百岁的小仙君叫他哥哥,不要脸,真是有够不要脸。
  当然,行宫里除了他们二人以外,并没有另一个神明,而被骗的小仙君神色朦胧,早就放弃了思考,只能乖乖地听行云的话,扭过头去找他的唇,一边舔一遍叫他:“哥哥……”
  行云把手插进他的发间,吻上面前的双唇,下身毫不留情地狠狠顶入。
  先是快感。那种陌生的、无法言喻的快感一下子从后穴窜上锦的脑海里,在其经过的每一寸肌肤引燃了一簇簇盛大的烟花。它们一个接一个连绵不绝地炸开,让锦变得一片空白。在此之前,他虽然渴求,但未经人事的身体并不明白自己所求的是什么,直到这一刻,乍然被满足,竟是直接被送上了高潮,前面直挺挺的玉茎颤抖着射在了被子上,后穴更是痉挛着咬紧了男人的肉棒。直到行云放开他的唇,去亲吻他面颊的泪珠,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还被操得哭了出来。
  缓过这一阵高潮,痛意终于渐渐浮上来。锦终究是第一次,就算行云骂他荡妇,也不可能像真正的小荡妇那样,能轻易地吃进行云异于常人的大东西。
  刚刚锦反应太大,整个人都是失神的,行云没敢动他,现下感受着手掌下的身子慢慢变软,行云才试探着动了动。
  锦痛得小声抽气:“哥哥,疼。”
  行云哄他:“忍一忍,等下就会舒服的。”
  他掐着锦的腰,小幅度地动着。刚才进得太快,肉棒还露了一大截在外面,行云慢慢往里开拓,凭着记忆去找那个让锦舒服的地方。锦这种时候倒是很乖,抓着被子,埋了半张脸在床里,额头汗涔涔的,脸颊红彤彤的,黑发一缕一缕地贴在脸上。
  突然,锦高喘一声,一截细细的腰控制不住地轻颤,行云便知道自己找到了。他重重顶了一下穴心,锦绷起脚尖,眼眶含着欲落未落的泪,后穴却不由自主地溢出温热的水。
  行云知道他这是不痛了,或者说快意早已大大盖过了痛,便放肆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碾在那块敏感的软肉上。锦崩溃地哭着、呻吟着,身体却越来越浪荡。他摇着腰,像小动物一样去蹭柔软的床,后穴却小口小口地在含男人的肉棒。行云在床上是个残忍的情人,丝毫不去理会后穴的讨好,越来越快地操着这个又软又热的小嘴,叫它湿得透彻,浪得透彻。
  锦的第二次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好在这一次他终于有余韵去好好迎接它。
  “哈啊,行、行云,要去了……嗯……”
  “忘记了?叫哥哥。”
  此时锦跨坐在行云的腿上,两腿分开,缠着他的腰,抱着他的脖子,刚刚结束一个又长又缠绵的亲吻。如若不然,行云颠得厉害,他的腰软得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走了,真怕自己会被操到从床上掉下去。
  小腹越来越酸,蹭着男人腹肌的玉茎也越来越饱胀,锦用脸颊蹭行云的脸,后面难耐地越绞越紧。
  行云反而在此时减缓了速度。他揉着锦的臀,抬起狭长的眼睛看着锦。锦的大脑一团浆糊,除了欲望已经很难再处理其他的信息,更加理解不来行云这是哪一出。
  男人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锦没办法,自己试着动了动腰去含男人的肉棒,可是根本就没办法碰到舒服的地方,没几下就卸了力气。他不会亲吻,只好用自己的嘴唇去蹭行云的唇,一边蹭一边求饶。
  “动一下好不好,求求你……求你,哥哥——”
  话音未落,他突然被男人推倒在床,男人握着他的脚踝,又快又狠地操他的穴心。锦本就在高潮的边缘,很快就不行了,后穴晶莹的液体顺着二人交合处流到床上,从臀缝中拉成一条颤颤巍巍的线,把身下的被子弄得更湿。
  他被操得太过,临到泄身的时候,竟是连叫床也叫不出来了,朦胧的泪眼完全失神,微微张着嘴,只余小穴还死死咬着男人的肉棒。行云可不会像第一次那样怜惜他,锦高潮时的后穴缠人得紧,让他爽得眼神发暗,大开大合地狠操了数十下,最后射在了深处。
  锦还在高潮的身体敏感得要命,哪里禁得起行云这样折腾。初次泄过之后,竟然又随着行云顶进来的频率断断续续地吐出了几股白精,到最后被内射的时候,顶端还溢出一大股清液,淫乱得要命。
  他嗓子哑了,叫出来却愈发软媚,一声声的,分明是被男人操透了的模样。锦瘫软在床上,漆黑的长发贴在肌肤上,有几滴汗顺着头发流下,从颀长的脖颈向下,星星点点的满是吻痕与指印。腿间更不用说,晶亮一层都是淫液,当中甚至还有几丝白浊,也不知道是谁的。后穴里太满了,一下没含住,流了一道浊液到红痕遍布的大腿上,这回倒是分明,根本不用想,也知道是属于床上那另一个男人的。
  昨天他还身着长袍广袖,手执一枝墨笔,在他的营帐内给手下的将领们分析军情。有谁能料到,不过隔了十几个时辰,他如今却在自己的床上,被操到全身酥软,不住喘息。
  行云舔了舔锦的耳垂,然后一口咬住。锦惊喘一声,紧接着被掐住腰,再次顶入。
  行宫外,夜星一颗一颗灭了,远山之间渐渐泛起光亮的白,想必再过不久,朝阳便会冉冉升起。
  而属于他们二人的夜,却还很长。
 
 
第4章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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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锦在修道之前,曾是一个袍袖风流的读书人。
  苦读十余载,一朝动天下。当年谁人不知晏氏探花郎,一手好字,一首好诗,一篇好文章,一副好相貌。
  金銮殿上,晏锦眉眼透亮,字字铿锵,是少年人初涉朝政的一番光景。
  可也正是这朝政,磋磨掉了晏锦的所有少年意气。他在翰林院,日日与古籍打交道,也与当初对万民写下的珠玑文章背道而驰。虽有心奔走,却被他人利用,卷进权利倾轧中,落得一个流放入山水的下场。
  至此,读书人晏锦心灰意冷,受云游道长点拨,辞去官职,潜心修道。
  拜入道门后,师父问过他,想取一个怎样的道号。他道,俗家因缘可弃,父母之恩不敢忘,便舍了姓,唤一个单字锦罢。
  自修行到飞升也有几百年,与人间故纸堆打交道的那二十几年于锦而言,实在微不足道,常常稍不留神就要忘记。
  更何况,就算是在那些年间,大多数人见着他,也都是恭恭敬敬地拱手,唤一声晏大人。
  哪里会有人用冷冰冰的声音说着轻佻的字句,叫他作小书生。
  “小书生。”
  锦在黑沉的梦中听到了这个声音,便缓缓睁开眼来。
  身体酸胀而沉重,床帐陌生,只余床边立着的人,是一张熟悉的面容。
  “行、行云将军。”锦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刻在骨子里的礼节修养却让他一瞬反应过来自己的失仪。他匆忙起身,腰腹以下的疼痛又将他一下拉回了床被之中。
  待到此时半坐着,锦终于发现自己赤裸的身体,与其上斑驳密布的情欲痕迹。如同一张被揉皱了写尽了的宣纸,教他一眼即可唤起昨晚混乱淫靡的记忆。
  他脸色一白,说出口的话也带着难以置信的颤:“将军……”
  “鬼族已灭,我不再是什么将军。”行云冷淡地看着他。
  随春山此时已至暮时,阴云铺满天际,透不过一点霞光,唯有人影越发昏暗。行云的面庞也被这熹微的光分割开来,一半在明,一半在暗;光下的那半张脸好似散发着冰霜的冷钢,教锦觉得,身上的浓重红痕,兴许也是被他冻伤而留下的印记;暗处的那半张脸连眉眼也辨不分明,反倒叫人从中品出了一丝缱绻,连你的每一丝颤与每一分喘,都会被他庄重地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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