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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仙(玄幻灵异)——郑建国女士

时间:2023-11-29 09:58:33  作者:郑建国女士
  锦伸出手,好似要去抓行云深蓝色的外袍,却又在触到前骤然缩回。他扯起轻柔的被褥遮盖住胸口,如同此刻拼命按捺自己的惊惶。
  “神君,昨晚只是一个意外,我深感歉意,也、也请神君不要挂怀。”锦被行云的神色冰得一激灵,视线游移,“若无他事,还请神君准许我先行离去。”
  说完,他看也不敢看行云的反应,随手抓起床边的袍子往身上套——床边竟然恰巧有件合乎锦身形的袍子——虽然内里还是空空荡荡,但好歹足够蔽体。锦此刻顾不得其他,系好腰带便匆匆翻身下床。
  光裸的脚刚碰到地面,便好像骤然被抽掉了力气。锦双腿一软,差点要跌坐到地面上。
  还好,在他接触到冰冷的大理石之前,一个更加冰冷的东西附了上来:行云握住他的手腕,轻松地将他整个人往上一抬,而后跌进了自己的怀里。
  锦感觉到自己的面颊重重撞到了一层柔软的布料,几乎要透过它直抵其后坚硬的胸膛。他慌乱地挣脱开,期间甚至用力推了一把,可以说是失礼至极。
  被这样推拒一番,行云的神色仍是没什么变化。他垂下了刚刚还握着对面人细腕的手,终于出声:“天庭不必回了,找个空闲,我向天帝将你讨来便是。”
  锦骤然睁大了双眼,急于说些什么,却被呛到,咳得厉害。待他终于缓过来,已是眼眶赤红,里面泪光闪烁分明。
  他紧攥着前襟,语调哀切:“神君、行云神君,你不能……”
  回应他的是步步靠近的身躯。行云绕过锦的腿弯,将他一手抱起,再放到松软的床铺中,妥帖地藏好,只露一张小小的脸,与其上冻得红红的鼻尖。
  行云来时悄无声息,走时却一步一步碾在锦的心上,无声又沉重。随着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屋里的光与风也赶快尾随着他,从门缝里倏地挤出去。
  门“咔哒”关上,房内便没有光,没有风,也消弭了一切声音。只余锦尽力去平稳的呼吸,在安抚颤抖的身躯,不安分的脉搏。
  他放在身侧的手沿着腿摸索着向下,临到清瘦的脚腕处,终于感受到了几分异常的阻隔。锦用手指一点点触碰它,绕着脚腕行了完整的一圈,又继而延伸去某一个未知的方向——一副环住脚腕的细长枷锁。
  行云不允许锦走出这间房间。
  每日来给他上药的间隙里,他会问行云一些问题。诸如“什么时候放我离去”、“为何要把我关在这里”的话,行云往往不会回答。到后来,锦似乎学乖了,又或许这无所事事的日子实在把他消磨得厉害,他转而请求行云给他捎带几本藏书来,或是聊一些日常琐事。虽然答案仍旧不超过十个字,但好歹行云会简单地作出回答。
  锦本就是个温顺的性子,即使对方一副冷脸,他也能晏晏地接过话头,转而谈起其他。慢慢地,锦越来越了解行云。
  虽然挂着战神的名头,但行云其实算是一位十分安分的神明。他不喜欢去人间游历,不喜欢奇珍异宝,不喜欢华美的殿宇,也没有什么值得说道的爱恨情仇。早晨,他会起身,在中庭的树下练剑,而后翻阅一些典籍消遣。有时候兴致上来,炼器或酿酒也是有的。据说别的神明偶尔也会来探访他,一同下棋、谈天,不过锦所在的这几天倒是没碰见过,如若不然,还真想看看这个大冰块和他的朋友,到底要怎么普普通通地交谈。
  日子一天天过去,锦身上的伤已经养得差不多了,皮肤光洁如新,丝毫看不出曾被如何粗暴地对待。而他也逐渐摸清了行云每日的作息与行程,有时起得早了,还会撑着下巴从窗户里看行云舞剑。中庭种着一株高大的蓝花楹,行云的脸便也随着动作在群青的花间明明灭灭,有时削下半瓣柔嫩的蓝,便随着剑风从他的指尖绕到发端,而后飞舞到窗棂外面,一去不返,好似随春山间日出而起的飞鸟。
  这日,说是有个朋友托了他炼一把剑,行云悠悠地行过一遍剑招,便钻进了炼器房内。锦虽是个文仙,却也知晓,炼器动辄几日,更忌有人打扰,一旦中断,便功亏一篑。
  果然,直到第二天傍晚,锦都未再见过行云的身影。他不是个急性子,如常读了书,熄了灯,好好地躺到床上入眠。
  夜愈发深沉,无星无月,整座山都沉睡了,盖着一整片的漆黑,是最适合出逃的时辰。
  锦捏了个诀,行云随身那把削铁如泥的配剑转眼便出现在了他手中。脚腕上的锁链虽细,却任凭他如何施法也不能破坏。约莫是看准了锦拿它没办法,行云并没有拘起锦的仙术,才让他此时有了可乘之机。
  剑砸的第一下,锦没掌握好力道,往旁边歪了歪,但即便是这样,那条银链上也出现了明显的凹痕。锦心中大喜,握剑的手紧绷到发颤。黑暗中,他迅速朝着链子劈了一下,又一下。砍到最后一下,锁链发出了清脆的断裂声。
  锦此刻什么都顾不得了,他扔下剑,几乎是用跑的冲向门口——
  然而下一秒,那扇单薄的门便于他先一刻打开了。
  门外,行云脸色阴沉,一步一步向他走来,身上的寒意浓得化不开,教夜色都冷了几分。
  锦跪坐在地上,低垂着头,用最后一丝力气紧咬牙关。黑色的长发挡住了他的脸,却露出了他白皙的后颈,在夜里也莹莹泛着光。
  行云的手先一步地触到那块肌肤,捏住锦的脖子,强迫他抬起头来,像捕捉一只振翅欲飞的仙鹤。
  他不断揉捏着纤细的后颈,直到指腹都染上了几分暖意,方才出声:“想逃?”
  望着锦一瞬间抖如筛糠的脊背,他拦腰把人扛起,而后扔到了已经冷透的床上。
  他不许锦换其他的衣物,于是锦便只能一直穿着那件单薄的袍子,底下连亵裤都不曾有。
  此刻,掰开捂着前襟的左手,抓住攥着腰带的右手,抽出腰带,用它把两只清瘦修长的手绑过头顶,再轻轻一拨,衣物便全然散开,露出底下紧闭双眼,睫毛颤抖,神色苍白的男人来。
 
 
第5章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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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星星次第亮起来了。一夜之间,就变了天,风呼呼地吹过,把遮盖星光的重云统统吹散在空中。那光像微弱的烛火,一时暗,一时亮,全凭着风的兴致,自己无力把控。风稍微大些,它便一下子熄灭,四周也重回黑暗。
  随春山顶的殿宇内,也盛进了点点星光,映亮行云坚硬的下颌、挺拔的鼻梁,教锦的内里怦怦作响。
  他此时撑在锦的上方,二人靠得极近,呼吸间,一缕栗色的发从行云肩上滑落,轻拍锦的面颊。锦有些发痒,侧了侧头,被行云的手强硬地捏着下巴转回来。
  “为什么要逃?”行云出声,好似真心真意地迷惑不解。
  “我为什么逃,神君真的不知吗?”锦气急,“我倒是想知道,神君将我困在此处究竟是何意。锦自问只是天庭一名普通的仙人,有幸与神君共事过几日光景罢了。却不知何时得了神君的青眼,使得您将我如小宠般驯养起来,这般折辱于我!”
  行云揉了揉他的下巴,锦挣脱不开,只得拧起清秀的眉,用眼神控诉他的暴行。
  “我早料到会有今日。若你不逃,本君又何须把你锁在屋内?”
  锦被他蛮横的逻辑气得发笑:“神君,把人留下的法子多的很。放在往日,您若邀我,不才必会欣然赴约,可今时今日,我却再也不想多看您一眼了!”
  “本君为何要考虑那么多。我想要,那你便是我的人。”行云垂眼看了他许久,此刻像是终于按捺不住,低头吻上了那两瓣张张合合的唇。
  锦双手被缚,只得闭紧唇关,不让这个吻有任何可乘之机。他早该想到的,行云这样从山野林间生长而成的神明,哪里懂人间世代相传的什么礼义廉耻,连帝君都拘不住他。若是行云真开口向天帝讨要他,天帝恐怕也只会轻易应允。
  而他的吻也是原始的,尚未开化的样子。叩不开锦的齿,行云便转而含住他的上唇,舌尖轻触,像一只正在讨要吃食的小兽。锦被他吮得酥了,挣扎也松动了几分。行云趁着这个时机,捏住锦下巴的手稍一用力,便长驱直入。
  被击溃得这样轻易,锦惊得瞪大了眼,复又挣扎起来,却被全然压制,连软舌也叫人叼住舔舐,发出不堪入耳的声响。唇齿间不知藏了多少情与欲,通通教他吮了出来,沿着二人相交之处流下,滴落到枕巾上,洇开一团欲说还休的水渍。
  锦被吻得昏了。
  一吻结束,锦回过神来,骤然发现,自己腿间的小穴不知何时,竟已吃了一根手指进去。
  “行、行云,你敢!”
  “小书生,我现在心情不好。”行云咬着他的耳垂低语,“别喊疼。”
  言语间,裹满脂膏的第二根手指也被送了进去。
  锦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做这种事,整个人慌乱得不成样子。行云制住两条乱蹬的腿,重重舔上锦羞红的耳廓,津液连着舌与耳上的皮肤,擦出叫人面热的声音,直直传到锦的脑中,叫他耐不住地发出一声轻吟。
  后知后觉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锦咬住下唇,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行云撑起身子,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往里面加了第三根指头,修长的食指在小穴里放肆地揉。
  扩张的间隔并不算长,一下子吃进这么多手指,即使脂膏已经在里面化开,锦还是有些受不住,小穴细密地疼起来。可这次行云不再打算疼惜他,眼见差不多了,便把手指一齐撤出。锦还没来得及体味这短暂的轻松,回过神来,一根滚烫的东西已经抵在了穴口。
  他顿时白了脸,可脚腕已被左右抓住,只余腰腹在不断挣扎,使得男人的肉棒也在腿间乱蹭,看上去分明就是勾引。
  好不容易离行云远了一寸,他却握着锦纤瘦的脚腕,轻易把人拖了回来,腕上细长的锁还在叮当作响。
  不打算再作弄小书生,行云掐着他的腰,对准穴口,一鼓作气地挺入。
  “啊——”锦只觉自己的身子被那根大东西撑裂了,痛得眼前发黑,“行云!哈,啊……混账!”
  行云吻去他眼角渗出的泪,毫不留情地往紧致的内里顶。饶是再怎么守礼的斯文人,此刻也该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锦额头上冒出颗颗冷汗,嘴边“混账”“王八蛋”之类的字词反复出现,大概是读书人懂得的最下作的骂人话了。
  待到把整根肉棒都吞进去,锦早已失却了所有反抗的力气。他的身体被冷汗浸透,内里含着男人的肉棒与脂膏,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像山涧里躲雨的可怜小鹿,叫人平白想狠狠蹂躏他,把他变得更湿。
  行云也的确这么做了。
  他抚上锦前头秀气的玉茎,粗糙的茧从柱身磨蹭到顶端,反复几次,锦不争气的身子很快就忘了方才的疼痛,吐出一股清液讨好面前的男人。
  行云慢条斯理地揉着,下身也开始动作起来。抽出一小截,又狠狠顶入,痛意再度泛上来,可前头还在接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锦被作弄得受不了,可怜兮兮地唤他的名字。
  “行云、行云,拔出来好不好……”
  行云像是根本听不到他的话,对着穴里的某一处,突然用力碾过。
  “呜、呜哈,啊……”锦腰身弓起一个紧绷的弧度,而后突然泄了劲,又重重落下。他尚未明白过来刚才的是什么,怎么叫他一瞬被抛上了云端。
  行云双手掐住他细得要命的腰,将其悬空,胯部紧贴着他柔嫩的腿根,而后猛地开始极快地在穴内顶弄,每一次都操在那一小块销魂处上。锦身前的玉茎已不需要抚慰了,直挺挺地立着,随着被操弄的频率晃动,拉出银丝,落到锦阵阵绷紧的小腹上。
  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的欲望把锦推得颠来倒去,无法动弹,头顶的双手握紧又松开。这个场景实在过于淫乱,心中的廉耻狠狠批判着他,肉体上的快感却又引诱着他堕落,锦被逼得泪眼朦胧,那些无处可去的羞耻便统统朝着罪魁祸首发泄出来。
  “嗯,混账!行云、大、大混帐,呜啊,”他语调软得厉害,这番朝着行云骂出来,无异乎调情。
  果然,小穴里含着的东西又涨大了几分,频率慢了下来,可行云抽出得越多,顶得便也越深,软肉被尽数照顾到,谄媚地缠上来,把肉棒裹得更紧。
  身下的人眼眶都红透了,或许还流了不止一滴泪。头顶被腰带紧紧绑住的手腕牵扯住锦的手臂与胸腹,更显出他诱人的身体流线,被附在其上的黑发点缀得叫行云想把他狠狠弄哭。
  行云俯下身,叼住了锦胸前嫣红的乳头,那粒小东西早就硬了起来,等待他的临幸。
  锦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得哭着骂他:“你、你干什么!哈、别、别顶了……放开我啊,王八蛋!”
  被舔着胸口,锦竟然从中品出了一丝奇异的爽快。舌头灵巧地从下挑起乳尖,将其在胸口上碾压,用牙齿反复磨蹭。锦的乳头很快便肿起来,泛着淫靡的深红色,光是被碰一碰就要受不了。他无助地挺起胸,嘴边辱骂的词句越来越少,只余下被玩透了的叫床声,又甜又软。锦用额头蹭着高举的手臂,嘴角甚至还含入了一缕漆黑的发,脑海中剩下的清明恐怕一分都不到了,如若不然,小穴怎么会对着男人硕大的凶器又含又吮,整根吃进去的时候脚尖都痉挛着绷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行云操了他很久,到最后,锦前头已经一点也射不出来了,行云却仍然不肯停下。
  锦哭得厉害,呻吟也带上了浓重的鼻音。他软绵绵地抱着行云的脖子,用湿透了的脸颊在男人同样湿透了的颈窝里蹭,不断地求饶道:“不要了……嗯哈、行云、行云求求你……”
  “没事的。”行云毫无诚意地安抚他,转而把肉棒送进更深的地方。那里被他灌满了精液,顶进去的时候像被一汪温暖的泉眼含着,爽得头皮发麻,叫人忍不住更快、更狠地操他。
  锦因为多次泄身,早就敏感到了极限,此番再被这样粗暴地发泄,更是连磨红了的大腿根都在颤。眼神好似含着水,却一片空茫,早已失神。他徒劳地喘息,推拒,不知究竟起到了几分作用,又或是只能叫男人把他操得再度发浪。
  后穴里的快感越积越多,可前头早已无法发泄。锦不知道如此下来他到底会怎样,可掌控的权力原也不在他手上。被猎人抓住的小鹿只得无处可逃地接受将被赐予的命运,不管水汪汪的眼眸有多楚楚可怜,叫声有多惹人怜爱。
  情欲终于冲上了顶点,在那一瞬,身体兴奋得绞紧了粗长的肉棒,锦眼中的泪放肆地落下,连同后穴滚烫的淫液一起——他靠着后头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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