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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缘·桃花劫(玄幻灵异)——拾海贝的晚霞

时间:2023-11-29 10:01:40  作者:拾海贝的晚霞
  裴槐心里明镜似的,笑着拎过陶郁手里的袋子,“东西我先帮你拿着,待会儿我去自习室写论文,你下了课来找我吧,我们一起回宿舍。”
  陶郁忙不迭的点头,抱着书包一步三回头地进了教室。
  大三的专业课多,下午又连着上了两堂大课,最后一节的自习大家都有些昏昏欲睡,只有陶郁因为喝了太多茶水而勉强清醒着。
  窗外突然刮过一阵大风,很多人的讲义都被吹得飘了起来,洋洋洒洒地飞舞在半空,教室里一时回响着清脆的哗啦声。
  陶郁正要捡起地上的稿纸,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无法动弹,一双没有温度的手摸着他的脸颊,像在鉴别瓷器似的弹了弹。
  这令人熟悉的作弄让陶郁遍体生寒,紧接着,那只手就按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轻轻点了点,彻底断掉他张口呼救的念头。
  事实上,陶郁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那双手钻进衣摆,抚摸着他一点也不性感的双乳,那粗鲁的手法就像是在对待色情抱枕上的大胸妹,肆意地揉捏挤弄,将他的胸脯搓圆捏扁。
  胸前的乳头被恶意拉扯,陶郁痛得小声哼哼了两句,看不见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从前胸到后背,好像通了电的性爱刑具,摸到哪,哪就窜起一串带着闪电的火花,激起一股疼痛的快感。
  因为坐在最后一排,几乎没人会注意到这里,谁也没有发现,一个脸色苍白,却唯独双颊染上薄红的男生正在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肆意玩弄。
  疼痛的呻吟逐渐变了味儿,陶郁羞耻的同时又感到一丝害怕,他紧张地抬头望向四周,生怕被别人发现他的异常。
  喉结突然被咬了一下,好像在惩罚他的不专心,眼角周围传来湿寒的触感,一条滑溜溜的舌头舔向他的泪痣,好像很钟爱那里似的,重重吸吮嘬弄着,几乎要将那一小块皮肤舔化了。
  耳边响起阴恻恻的笑声,陶郁害怕得直掉眼泪,他以为自己会被扒皮吃掉,结果对方却提起他的腰,扯掉了他松垮的运动短裤。
  陶郁悬空坐在椅子上,浑圆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臀肉被无形的力量蹂躏到变形,用力向两边拉扯开,意识到对方想要做什么,陶郁低低地求饶,“不……求你……别在这里……”
  眼角汹涌而下的泪水通通被粗糙的舌尖卷走,安静的教室里发出一声桌椅震动的声响,陶郁被提着腰抱到了桌子上,双腿大开地面对着讲台和他的同学。
  前排的人听见响动,机械地转过头看着陶郁,眼睛直直盯向他赤裸的下身,不带情感的目光好似学院里的金属扫描探测仪,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最后凝聚在他股沟里瑟缩不止的菊穴上。
  陶郁根本分不清楚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尖叫着发出求救,他眼睁睁地看见流动的空气渐渐扭曲,在头顶形成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将他罩住。
  而那些慢慢围拢过来的同学被挡在了外面,双手扒着透明的罩子,伸出鲜红的舌头贴在上面,目光空洞地盯着他。
  “呜呜……不要……救命……学长……裴学长……救救我……”
  陶郁的呼救惹恼了对方,咽喉瞬间就被扼住,笔袋里飞出一管通体漆黑的钢笔,用力挥向他的屁股,狠狠地抽打着他的腿根和菊眼,留下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红淤。
  钢笔挥舞带起的风声在密闭的结界里猎猎作响,陶郁被卡着下巴、逼着看向围观的同学,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狰狞万分,原本毫无波澜的眼神突然炙热,喉结滚动得频繁,甚至都能听到口水吞咽的声音。
  陶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鞭打他的钢笔停了下来,转而在肛口附近打转,圆滑的笔帽微微拨开菊眼的褶皱,若有若无地翻着他的肠肉。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烧纸,做法事,你饶了我!饶了我吧!别再缠着我了!”
  耳畔传来一声嗤笑,那只在身后作恶的鬼对他的求饶不屑一顾,蛮横地掰开他的大腿,将原本刺探在肛周褶皱的钢笔重重插了进去。
  “呃啊……拔……拔出去……别弄进来……出去啊……”
  陶郁感受着细长的钢笔被一寸寸地推进肠道,磨砂材质的金属外壳磨动着他脆弱的肠壁,体内深处竟然生出一股欲罢不能的瘙痒。
  冷冰冰的钢笔在直肠里不断变换着角度抽送,几番插弄下来,纤长的笔身上裹满了清亮的液体,咬着笔杆的肉洞骚红,湿得直往外滴水儿。
  “唔……啊……”
  陶郁紧咬着嘴唇,却还是泄露出一两声动听的娇喘,围在外面的人群躁动起来,开始激烈拍打着恶鬼布下的透明结界。
  哐哐的敲击声震耳欲聋,陶郁害怕得连发抖都不敢,他的脚踝被提在半空中,私处大开着,像被绑在性爱刑具上的性奴,负责向围观的看客展示着嫩穴吞吃钢笔的美妙景色。
  渐渐地,抽插在肠道里的钢笔不动了,在带出一缕粘稠的清液过后就诡异地悬在了空中,陶郁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本能地啜泣求饶。
  一阵阴风刮过,陶郁看见自己的屁股被慢慢抬高,在正对钢笔头的位置停顿了两秒,紧接着一股力量袭上后腰,他便犹如荡在性爱秋千上的淫荡肉便器,饥渴地摇摆着屁股,吞吃着那根悬在空中的钢笔。
  “呃啊……住……住手啊……”
  “放了我……哈……求求你……”
  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陶郁呜咽着求饶,股沟里窄小的菊眼被一次又一次地捅开,坚硬的笔杆在肉洞里无情搅弄,挤压得肠肉发出噗嗤噗嗤的闷响。
  一直萎靡的阳具在被人围观的刺激下慢慢勃起,牢固的结界突然在眼前碎裂,围在外面的人蜂拥而上,如同草原上伺机而动的鬣狗,贪婪地伸出舌头,疯狂舔舐着他的下体。
  “啊啊啊!别过来!滚开啊!”
  陶郁凄厉地尖叫着,却怎么也无法阻挡扑上来的人,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无数条舌头争相舔舐,胯下的阴茎被轮流含入口中吮吸套弄,就连囊袋里的两个小肉球也被分着啃咬。
  密密麻麻的水声快要刺穿了陶郁的耳膜,混乱中,不知道哪一双手脱掉了他的鞋子,随后,便是雪白的篮球袜、堆在脚踝的短裤、印着诸邪退避的T恤……
  陶郁看着那些昔日的同窗,爆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喊,身上的衣物像碎纸片一样飘落,未经人事的阳具在某个同学的口中一泄如注,射出宝贵的处男精华。
  更令他崩溃的是,喷射在腿间的精液也被抢食殆尽,数不清的脑袋拱开他的大腿,像是清道夫的吸盘,紧紧嘬住腿根里的嫩肉,一点一点地清洁着他的皮肤,舔净上面的精液。
  泪水糊了满脸,陶郁绝望地闭上眼睛,像个使用过度的充气娃娃一样被扔到椅子上,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抽噎不止。
 
 
第6章 爱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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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不论是正常的书本翻动,还是色情的舔弄,全部在刹那间消失不见,陶郁颤巍巍地撑起胳膊,连头也不敢抬,提起卡在屁股上的裤子就冲出了教室。
  外面天色昏黑,灰蒙蒙的云层给人一种格外压抑的感觉,陶郁不确定裴槐是否还在自习室等着自己,脚步飞快地向楼下跑去。
  往日里很快走完的楼梯突然长得没有尽头,陶郁在不知道下了多少个台阶过后终于发现事情的不对劲。
  楼梯的出口……不见了……
  刚才从教室里落荒而逃,他根本没时间注意脚下,更没发现原本平整的白墙脱落出坑坑洼洼的水泥,光滑的楼梯扶手爬满锈痕和青苔,簌簌地往下掉着铁皮。
  陶郁试图往回走,可来时的楼梯竟然消失了,身后无尽的黑暗像是扭曲的漩涡,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咬着牙继续向下走。
  “踏……”
  “踏……”
  空荡荡的楼道里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在响,仿佛复制粘贴一样的景象几乎将他逼疯,即便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身体还是抑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诡异的空间没有光暗变换,永远都是单调的灰白,陶郁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也数不清到底向下走了多少楼层,他只知道自己很累,累到腿肚子都在哆嗦。
  筋疲力竭的身体成了压垮陶郁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自暴自弃地坐在台阶上,抱着脑袋幻想,只要自己一直待在这里,裴槐就一定会找到他。
  忽然间,沉闷的撞击声从身旁的墙壁传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钢筋缠绕的水泥里奋力挣扎,陶郁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些骇人听闻的校园传说。
  夜晚独自徘徊在校园里的学姐被暴徒拖入教学楼强奸杀害,成为砌在墙里的无名女尸,冲天的怨气被封印在砖石之中,化为白骨的尸骸却仍在水泥里苦苦挣扎。
  于每个寂静无人的午夜,咚咚地捶打着。
  陶郁清楚自己不是恐怖片里带着光环的主角,没有那么大的运气可以击败厉鬼,他怕冤魂索命,怕被拖进墙壁成为倒霉的替死鬼。
  余光里的墙面开始震动,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痕,一路从墙角急速蔓延到脚下,整个空间仿佛即将坍塌,陶郁抬起灌铅似的双腿越阶而下,头也不回地拔足狂奔。
  身后似乎远远传来一两声模糊的呼唤,陶郁隐约觉得熟悉,却也不敢轻易回头。
  那都是厉鬼的把戏,只要他稍微转过脑袋……
  陶郁精神恍惚地幻想着,还没等想到自己的惨状,脚下就踩空了一节台阶,身体瞬间失去重心,霹雳扑腾地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再睁眼时,陶郁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雪白的病床上,呼吸间弥漫着浓重的药水味,旁边是一脸担忧的裴槐以及正在给他调整输液速度的医生。
  一醒来就能见到带给自己安全感的人,陶郁感动得几乎哭出来,他有一肚子的委屈想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裴学长……”
  裴槐把手覆在陶郁没有输液的那只手上,充满安慰性地拍了拍,轻声问道:“别急着说话,头还晕不晕?”
  陶郁这才感觉到头痛欲裂,抬手一摸,脑袋上缠了一圈纱布,他记得自己摔下来的时候好像听见了裴槐的声音,“学长,是你送我过来的吗?”
  裴槐脸色复杂地看着他,点了点头,“我昨天在自习室一直没等到你,于是去你们班级找你,刚一上楼就看见你一脸惊恐地从教室出来,往西侧的楼梯跑,我去追你,可你好像……”
  “跟疯了一样,自己从楼梯上滚下来,是吗?”陶郁自嘲地笑了一声,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下来,“你可能会觉得我精神不正常,可是我之前……好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那个看不见的东西一直在缠着我,是真的,是真的!”
  裴槐眼看着陶郁激动得连手背上的针头都要弄掉了,急忙按住他的肩膀安抚道:“我没有要否定你的意思,陶郁,你冷静一点,现在没事了,没有东西在这,你是安全的。”
  除了父母和外婆,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安慰他,告诉他不用害怕,相信他所看到的一切,陶郁感激地握住裴槐的手,哽咽着:“学长……谢谢……谢谢你愿意相信我说的话。”
  裴槐被陶郁感激涕零的样子弄得不知所措,只好用力回握住对方冰凉的手心,要他一个信奉马克思唯物辩证论的大学生去相信世上有鬼,一时半会儿还真有些做不到。
  “裴槐学长,周末你能陪我去一趟郊外的空安寺吗?”陶郁低低地叫了声裴槐的名字,哭红的双眼满是不安。
  裴槐心疼不已,轻抚着陶郁的眼角,“好,不过在这之前你要答应我,先去心理咨询室做一次治疗。”
  陶郁眼里闪过一丝失望,裴槐见状飞快解释道:“我不是怀疑你有病,而是你现在的状态非常糟糕,如果不及时做心理疏导的话,我怕事情还没解决你就先精神崩溃了。”
  “别担心,就只是简单地聊聊天,如果你愿意,还可以体验一下神奇的催眠,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让你进入一个唯美的精神世界,看看美丽的花草湖泊、山川河流,对放松你的心情非常有帮助。”
  随着裴槐轻声细语地描绘,陶郁仿佛真的看到了美丽的自然景色,眼睛里流露出向往的目光,裴槐见陶郁态度松动,继续劝说道:“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好吗?我认识一个非常厉害的老师,他在催眠方面有很高的造诣,一定可以帮到你的!”
  “我听学长的……”陶郁犹豫地点点头,他从来没去看过心理医生,如果真如裴槐所说,能够帮他放松一下连日以来紧绷的神经,试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裴槐斩钉截铁的保证对陶郁来说就如同一颗定心丸,不仅让他把心放到了肚子里,还如同灵丹妙药一般让他心神安宁下来,莫名地感受到一股暖暖的睡意。
  裴槐见陶郁打起了哈欠,眯着的眼睛弯成一个小月牙,即便脑袋上围着一圈厚厚的纱布,也丝毫掩饰不住可爱,他望了望窗外的天色,粉红的晚霞美轮美奂,美丽过后就是陶郁恐惧的黑暗。
  “困了吗?我去买点吃的吧,你昏迷了一天,还没有吃东西呢。”
  “学长你别走……”陶郁眼皮子直打架,就差用根牙签顶住了,握着裴槐手的力气出奇得大,“我不想吃东西,我不饿。”
  裴槐捏了捏陶郁的手心,哄他放开手,“听话,我跑着去买,很快的,你闭上眼睛数60只羊我就回来了。”
  “那我要吃黄桃罐头……”陶郁昏昏欲睡,说话断断续续地,“学长……要那种铁罐的……”
  裴槐笑着说好,发现陶郁在脆弱的时候格外依赖自己,简直是被喂过一把嫩草就再也甩不掉的小兔子,而他心里自然是很喜欢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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