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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缘·桃花劫(玄幻灵异)——拾海贝的晚霞

时间:2023-11-29 10:01:40  作者:拾海贝的晚霞
  “谢谢……”陶郁低低地呢喃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谢什么,只是遇到裴槐以后,谢谢和感激成了他最频繁的用词和心情。
  头顶的电灯忽然闪了两下,裴槐没听清陶郁的低喃,房间里骤然暗了下去,他下意识地抱住陶郁,把人紧紧按在胸前,似是安抚一般。
  “可能是暴雨影响了电路,你待在房间里等我,我出去看看。”
  “别……我跟你一起。”陶郁一听裴槐要让自己留下来,声音里好像都带着细微的颤抖,搂在对方腰间的手紧了又紧,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拒绝的信号。
  裴槐知道陶郁怕黑,摸索着走到桌子前点燃油灯,幽幽烛火驱散了半室黑暗,也让挂在他身上微微发抖的小袋鼠无所遁形。
  “别怕,我在呢,我在呢……”裴槐不停地安慰着,手掌抚摸上陶郁颤抖的脊背,像是给小动物顺毛一样,从上至下地用力摩挲着。
  跃动的烛光给人以安全感,陶郁紧绷的神经微微放松几分,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亲密,他悄悄松开箍在裴槐腰间的双手,红着脸退开稍许距离。
  “好了,没事了。”裴槐打开手机闪光灯,递给陶郁,“听话,外面冷,你在屋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陶郁伸手抓了下裴槐的衣服,又慢慢松开,低着脑袋点了点头,不小心暴露出自己微红的耳尖,和依依不舍的事实。
  裴槐又无奈又心疼,蹲下身摸了摸陶郁的眼角,轻轻拭去一滴不知名的液体,他注视着那双美丽却怯懦的眼眸,温温柔柔地哄着:“别害怕啊,有菩萨保佑你呢。”
  佛门净地,妖魔鬼怪都退避三舍的地方。
  陶郁被裴槐哄小孩似的语气逗笑,吸了吸不存在的鼻涕,小声说道:“我没事了……学长你去吧。”
  裴槐这才放心离开。
  山里昼夜温差大,寺庙的门窗都是仿古的木制,保暖性很差,陶郁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就觉得冷,于是壮着胆子站起来,快步走到墙角的红木柜子前,打开柜门把里面所有的被褥都抱了出来。
  柜门开合带起一阵风,油灯里微弱的烛火忽明忽暗,陶郁不由自主地发抖,立刻默念起阿弥陀佛,抱着被褥一路小跑到床边,试图用铺床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灯油里似乎掺了檀香,陶郁闻着带有安神效果的气体,紧张害怕的情绪也不再像刚才那般强烈,他把两个相距较远的枕头稍微推近了一点,心里偷偷盘算着他和裴槐谁睡在里面谁睡在外面。
  一室寂静中,笃笃的敲门声突兀响起,裴槐略显沙哑的嗓音从门外传来,“陶郁,让我进来。”
  陶郁正忙着铺被子,头也不回地喊道:“门没锁啊,进……”
  最后那个字卡在喉咙里,陶郁硬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汗毛一根接着一根的竖了起来,门外的声音……
  不是裴槐的!
  心脏极速跳动着,过高的频率让陶郁胸口隐隐作痛,他背对着房门一动也不敢动,僵持了几分钟后,屋子里除了噼啪作响的灯花,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陶郁极其缓慢地转身,心里多少抱着点侥幸,他没有把话说完,所以那东西应该不会进来,老人们常说房屋有灵,能抵挡一些脏东西,只要在敲门时不应声,屋灵就会将那些不干净的邪物拒之门外。
  如同电影里一帧帧回放的慢动作那样,陶郁卡着擂鼓般的心跳,视死如归地向门口看去,几步之遥的房门关得严严实实,再近一点,是静静燃烧的油灯,在桌角沉默伫立着。
  房间里没有异常。
  陶郁长长地喘了口气,浑身脱力似的瘫坐在床沿。
  不敢再粗心大意,陶郁披着被子靠在墙角,起码身后坚实的墙壁能让他感到安心,他像个望夫石一样死死盯着门口,祈祷裴槐能够快点回来。
  等待的时间格外难熬,陶郁傻傻地窝在墙角,连姿势都没换过,即便是如此紧绷的状态也没能抵挡住沉沉的睡意,在把整个手背都掐红后,陶郁终于坚持不住地阖上了眼。
  近在咫尺的油灯跳动出诡谲的蓝色火焰,密闭的房间里不知道哪来了阵风,灯芯摇曳,原本倚在墙角瞌睡的陶郁慢慢软了身体,歪倒在柔软厚实的被褥里。
  似是童话里的睡美人,等待王子用真爱之吻来将他唤醒。
  亦或是……
  他亲自邀请进来的妖魔。
  幽暗的烛光下,诡异的一幕正在发生,缝制着佛教箴言的薄被缓缓地从一具清瘦纤细的躯体上滑落,可这狭小的房间中分明只有躺在床上甜甜酣睡的人。
  窸窸窣窣的声响中,一件件衣物从床上依次扔下,唯独藏蓝色的三角布料被塞进那人口中,堵住了细碎的呻吟,一声声无能为力的闷哼将诡异的氛围渲染出淫靡的气息。
  床上那人睡得香甜,浑然不知自己被剥了个干净,手腕被两股红绳分别束缚在床头的栏杆上,胸膛上颤巍着两颗红肿的肉粒,颜色浅淡的乳晕周围水光一片,修长的双腿如同分娩的产妇那般大幅度的打开着,露出下面无意识收缩的粉红小孔。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声嗤笑,冷冷的带着一股森然,摆在香案上的烛台腾空而起,在晦暗的烛光中幽幽飘向床榻,隐没于两条玉白的长腿中央。
  铜制的雕花烛台足有成人半臂之长,莲花底座,粗长的柱身顶端是水滴状红烛,头上冒出截棉绳引线,不长不短,足够塞进某个地方。
  烛身缓缓倾斜,如同穿针引线般往两腿间的秘穴里送去,弹性十足的小穴轻松将棉线吸入,随着呼吸无意识地吞吐,一点点用体液将干燥的引绳打湿。
  渐渐地,似乎不满于这种浅尝辄止的试探,水滴状的红烛猛然挤进去半个头,在肉穴里缓慢插弄起来。
  “唔啊……”被内裤堵住嘴巴的少年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双手无力挣动了几下,紧绷的臀肉牢牢夹住烛台,做出挽留的姿态。
  两声清脆的拍打响起,少年的两瓣屁股颤动不已,皮肉上立马显现出清晰的指印,两道红红的巴掌一左一右,整齐又对称。
  少年双腿放松了几分,烛台不再寸步难行,蜡尖像是钻头似的,转着圈地往穴眼里顶,泛滥的淫水哧哧往外冒,流到身下的被褥里聚成一滩。
  粉嫩的小穴被蜡烛蹂躏到深红充血,终于将上窄下宽的水滴状红烛全部吞入,烛台停顿了一瞬,立刻开启剧烈抽送,偶尔将金灿灿的柱身捅进去小半,上面凸起的浮雕就会带出鲜红的嫩肉。
  沉寂多时的乳头再次挺立,在空气中拉长变形,变化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形状,脖颈至小腹的肌肤上凭空出现一串红痕,上面还有可疑的水迹。
  “啵”的一声。
  好像有什么东西滚落在地,少年的屁股摇摆起伏,臀瓣间的穴口被撑出个圆形肉洞,似乎含住了某种更为粗大的物体,一直无法彻底合拢,时而还能窥见到洞里春光,那难得一见的直肠粘膜和褶皱肌理被看得一清二楚。
  睡梦中的少年无力反抗,任由自己被邪物一寸寸肏开身体,却连呼救和呻吟都做不到,引颈就戮一般地仰起脖颈,无声承受着被强制给予的欢爱。
  摇摇晃晃的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巨响,和淫靡的水声交织在一起,愈演愈烈,仿佛耀武扬威一般,偏要在这佛门圣地做尽腌臜事。
 
 
第9章 爱恨(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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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过天晴,山林间蝉鸣阵阵,却并不恼人,陶郁揉着惺忪的睡眼从被窝里钻出来,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旁边的被子,却摸了个空。
  “学长?”一觉醒来看不到人,陶郁心里空落落的,语气都带着慌张。
  裴槐在门外听到陶郁的声音,小奶猫似的蔫蔫叫着,连忙单手托住餐盘,推开半掩的房门,“小懒猪醒啦?快来吃饭吧!”
  “学长!”陶郁一看见裴槐,眼睛都亮了,急匆匆地趿拉着鞋子跑到人身边,忙不迭地问:“学长你去哪了?学长你昨晚几点回来的啊?学长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熟稔的姿态像极了责备晚归丈夫的妻子。
  裴槐在陶郁叽叽喳喳的声音中把餐盘放到桌子上,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耐心回道:“去膳堂打早餐,昨晚十点半回来,等你吃完饭就走。”
  “十点半?怎么这么晚啊?”陶郁记得昨晚停电的时候才八点左右。
  “昨天电闸被烧坏了,我去帮忙修了一下。”裴槐掰开一次性筷子塞到陶郁手里,按着人的肩膀坐到凳子上。
  难怪昨晚睡着了都没等到人,陶郁小声嘟囔了一句,夹起一块黄豆糕送到裴槐嘴边,“学长你先吃。”
  “唔……我吃过了。”虽这么说,裴槐还是张口咬掉一小块,绵软的糕点在嘴里化开,软软糯糯的口感好似眼前人甜甜的微笑。
  趁着陶郁吃饭的功夫,裴槐把床上散乱的被褥叠了叠,一截红绳不知从哪掉出来,他拿在手中打量半天才恍惚想起这是姻缘树上的红绳。
  莫非陶郁也对他……
  裴槐回头看了眼正在专心吃饭的陶郁,勾着红绳的指尖微微发烫,做贼似的,将那条象征美好姻缘的绳结揣进口袋。
  空山寺的素斋远近闻名,陶郁一不小心就吃撑了,下山的路上一直在不停打嗝,和山林间的虫鸣鸟叫此起彼伏,裴槐在一旁听着,上扬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叫你吃那么多,撑着了吧?”裴槐嘴上取笑,心里倒觉得陶郁这副贪吃鬼模样有趣得很。
  “我……嗝……好吃……嗝……就……”
  陶郁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条小缝儿,身子因为打嗝一耸一耸的,裴槐在这佛家净地莫名就想歪了,连忙深呼吸一口气,从包里翻出矿泉水递过去,“含一口水,分七次咽下去。”
  “谢……嗝……学……长……”陶郁乖乖按照裴槐教的方法去做,竟然真的不打嗝了,捧着水瓶直呼神奇。
  “学长你太厉害了!”
  清晨的阳光穿透树林,一道道光柱从枝叶间折射下来,犹如神话里的圣光降临,刚好落在陶郁那张雀跃欢快的小脸上,裴槐出神地看着,神色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嘴巴这么甜,吃什么长大的?”
  陶郁对上裴槐的目光,明明是很温柔的注视,心脏却像坏掉一样噗通乱跳,他嗫嚅着嘴唇刚想说话,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叫喊。
  “小施主留步!”
  陶郁和裴槐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袈裟的僧人向他们疾步跑来,年岁不大,眉目间很英气。
  “净真小师傅?”陶郁双手合十行了个礼,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追出来。
  裴槐也微微点头致意,旁若无人地和陶郁咬耳朵,“他是谁?”
  陶郁略微侧过身体,踮着脚凑到裴槐耳边,“寺里负责接待的师傅。”
  僧人仿佛对两人的亲密举动视若无睹,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微笑,只是在看向裴槐的时候,目光不自觉地冷了几分。
  “陶施主,我刚和住持通过电话,已将你的情况说明,住持说他临时有事无法按时归来,特意叮嘱我将这个交给你。”
  僧人说完便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个红木盒,双手递给陶郁。
  陶郁郑重地接过木盒,打开,里面是一串小紫叶檀手串,深红的颜色隐隐有些扎眼,但上面的香味却非常好闻,不像是普通的檀香。
  裴槐皱了皱鼻子,看见陶郁捧着盒子嗅来嗅去,活像吸了猫薄荷的小奶猫,连忙捏住人的鼻子,用怀疑的眼神看向僧人。
  僧人并不理会裴槐的质疑,只看着陶郁,柔声解释道:“紫檀木辟邪,香味亦可令人心神宁静,久闻并不会有害处。”语气细听竟有一丝宠溺。
  裴槐微微皱眉,不禁打量起眼前这个叫净真的年轻僧人,昨天进寺庙时他曾在门口见过这人一眼,当时对方穿着青色布袍在人群中接待,并不像今天这般,一身大红袈裟,张扬得有些过分。
  未等他细想,耳边便传来陶郁欣喜万分的声音,“多谢空寂住持,啊,也多谢净真小师傅!”
  陶郁略显兴奋地将手串从木盒里拿出来戴到左手上,冲着林间稀薄的阳光晃了晃,深红的珠子在光下褪去暗淡,紧紧贴在雪白的手腕上,竟被衬得艳丽非常。
  裴槐看到陶郁乐不可支的样子只觉得刺眼,一想到对方有了手串以后可能不会像从前那般粘着自己,胸口就没由来的憋闷,于是将这口恶气撒到僧人头上。
  “费用呢?这手串应该不是白送的吧?”
  裴槐语气很冲,丝毫没有往日里的风度,陶郁吃惊地张大嘴巴,不明白裴槐为什么这种态度,连忙拉住裴槐的手用力握了握,一脸歉意地看向僧人,“对不起,对不起,我同学……”
  “无妨……”僧人不以为忤,只冷冷地看了裴槐一眼,转过头又对陶郁微笑道:“无需费用,手串乃住持赠予,小施主记得日日佩戴,万不可摘下。”
  “我记住了!多谢住持和小师傅,我……我以后一定常来供奉香火。”
  裴槐听见这话就不开心,低头看着他和陶郁交握的手,用力往自己这边拽了拽,“走吧,车还在山下呢。”
  陶郁看裴槐脸色不太好,连忙和僧人告别,主动勾上裴槐的胳膊往山下走,这才哄得那人眉开眼笑,胡乱揉着他的脑袋。
  僧人目送他们离开,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
  走到加油站已将近中午,山脚下不知怎地起了雾,陶郁只当是山里气候无常,非但没急着走,反而在路边摊上淘起了稀奇玩意。
  空山寺香火鼎盛,香客更是络绎不绝,因而山下有许多古玩小摊,什么铜钱玉器、神佛摆件、念珠手串应有尽有,价格也从低到高不等。
  裴槐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懒散地倚在车旁,目光时刻关注着那个在人群中钻来钻去的瘦弱身影,生怕一不留神就把人弄丢了。
  陶郁像个兔子一样蹦来蹦去,在一个个小摊前逛得不亦乐乎,等他买完东西了,雾也渐渐散了。
  “学长!这个送你!”陶郁兴冲冲地跑到裴槐身边,手里捏着个黑色小布包,里面鼓鼓囊囊不知道是什么。
  裴槐在陶郁满含期待的目光中打开布袋,里面是一个小巧别致的开运御守和粽子形状的布艺挂件,绿色的小粽子上绑着红绳,颇有几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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