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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秦冉只是翻动着联邦军报，淡淡地说：
“过些日子要开始忙了。叶炤上将，你没这个时间与精力去照顾你的宠物。”
……去他妈的，爱谁乖谁乖吧！
不就是嫌猫会掉毛吗？
叶炤看着大元帅这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又暗暗凝望着大元帅那副害人不浅的禁欲脸。
他在心里翻来覆去骂他，甚至操他，但又无可奈何。
无论他怎么想，秦冉就是不允许他养猫。于是叶炤只能再度开始了放纵不羁的夜生活。
他去酒吧看小omega跳脱衣舞，这总行吧！最好和联邦军部的人一起去嫖娼，一起发烂、发臭。这样秦冉总能满意了！
可他到底没这个胆子。
他说不清为什么。他可以去嫖娼，但他总觉得这样做，很不应该。他尤其不想被秦冉知道了他这些事。包括他劣迹斑斑的过往——他曾经走私过军火、走私过违禁药物。
甚至还O装A了很多年。
……
这么多年过去，他死了，他又活了，然后还猝不及防听到这么一声“宝贝儿”。
还是在发情期，在床上。
以这样屈辱的姿势。
他心中五味杂陈，但意识却不由自主，在omega发情期的欲望中沉沦陷落。可这一切，一旦与秦冉要和另一个omega求婚联系在一起……
一切都会让他感到恶心。
他用力挣了一下，在alpha强势的禁锢中一切动作仍是徒劳，他只能浑身颤抖着放出狠话：“秦冉，你闯进我家是在干什么？强奸？”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你是在发情么？”
压在他身上的alpha低哑地笑了：
“你最好不要为你这句话后悔。”
秦冉用枪管继续蹭弄着他半硬的性器，觉得这样不够，秦冉将枪管插入了他短裤裤腰的橡皮筋里，枪口像是被赋予了生命，轻而易举找到了他内裤边缘的所在，毫不犹豫又插进去。
秦冉这次并不是吓唬他，次声波枪无须上膛，只要秦冉的手指稍微不规矩，擦枪走火，在次声波弹的威力下，叶炤将失去他的整根性器。
叶炤终于还是对这股恐惧妥协了，他起初一动不敢动，任由那怎么也捂不热的冰冷枪口在他的阴茎上摩挲滑动。
发情中omega的本能促使他随之耸动腰胯，追逐着那冷硬的枪管。
——他就在秦冉的眼前，用联邦帝国的荣耀自慰。
秦冉低头饶有兴味看着，可他并不满足，于是又一遍催问：
“宝贝儿，体温计在哪里。”
秦冉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让枪口蹭着马眼过去了。
这个动作激惹起叶炤一声乖顺的低叫，他意识到自己发出了淫浪的声音，急忙咬着牙，在干涩地强忍着欲望。
“说。”秦冉腾出一只手握住他的腰，然后缓缓来到他幽秘的后穴。他甚至能感觉到发情期omega周身血液的飞速流动。他毫无怜惜剥下了身前人的短裤与内裤，露出紧致的臀瓣来，他听到一声惊喘。
在这惊喘声里，他伸出食指与中指轻轻抚摸着叶炤的睾囊，然后指尖经过会阴，他听到了求饶一般的哽咽泣音。
但他没有就这样放过叶炤，而是将中指徐徐插入了幽秘处。
穴口急促收缩着，吮吸着他中指的第一个骨节。
“啊……”扬起了声调的惊叫倏然从omega的口中发出，这声音让他的五感都变得迟钝，他需要一场彻底的交合。
他甚至有了完全标记这个omega的冲动。
触电般的快感瞬间从神经传递上去，秦冉用枪口轻轻敲了敲omega硬挺的阴茎：
“温度计在哪儿？我不想废话。”
Omega的阴茎比他的嘴巴回答得更快，话音才落，已经有一两滴浊液溢出，沾在了漆黑的枪管上。
“休、休斯……”omega在他身下剧烈颤抖着，“把体温计拿、拿上来……”
AI犬听到命令开始行动，履带转动的声音响起——它很快叼开了抽屉，衔出一支白色的电子体温计，正在攀爬着楼梯。
秦冉愉悦地轻轻抽送中指，感受着柔软肠壁不断发出的挽留：
“猜猜自己这里有多少度。”
“如果猜错了，或者嘴太硬不肯猜，我就玩死你。”
.
秦冉凑着一点黯淡的日光，看到omega的枕头上已经被眼泪洇湿了一小片。
但那哭声被忍在喉咙里，压制得很好。
这瞬间，他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了。
可他转眼间又觉得这样仍旧不能发泄满腔积怨——他很生气。
因为他在不久之前，在还未重生的时候……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参加了叶炤的葬礼。
前来吊唁的人很多，教堂内却很安静。
叶炤少将殉难在一场突袭任务里。他的仪容被殡仪师打理得很好，仿佛还在微微笑着。
秦冉脑子里恍惚了一下，仿佛还能看到十七岁的叶炤睁开眼睛，绯红的瞳眸中波光暗涌，笑起来自信爽朗，又暗含着点儿锋利危险的气息，分外迷人，一如沙城神秘炽热的空气。
牧师唱诵着圣经，在结尾处宣布，帝国年轻的上将叶炤，他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二十五岁这一年。
“我们将永远怀念他。”
牧师沉痛地合上了圣经。
第5章 05.臣服
秦冉推高了omega身上松垮的T恤，又拽着他的头发往外拉扯，替他脱去了这最后一道屏障。
Omega正背对着他，侧着头抵在橡胶枕上喘息，眉眼都覆盖在凌乱红发的阴影里，只露出汗湿的小半张脸来。秦冉可以清楚地看到omega因喘息而不断张合翕动的双唇。
不知为何，他无端想起了omega柔软的肠壁吮吸他手指的触感。
他两目微眯审视着这名omega，随后扯出床头柜上的消毒湿巾擦了擦手指，又将那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并拢，摸索着，最后一举插入了omega微张的口唇当中。
湿滑的舌头受到侵犯，在主人紧绷的意识里无力地收缩了两下，随后却受到发情期信息素的驱使，轻轻舔吮般包裹住了插进来的手指。
Alpha舒适地叹息着，他动了动指头，亵玩湿软的舌尖，然后指腹发力夹住了omega柔软的舌头。
Omega屈辱的呜咽让他浑身血脉贲涌，他忍不住俯身下去，感受着omega愈渐浓郁而甜腻的信息素。
霜冻玛格丽特的味道在二楼狭小的空间内弥散不断，他身下的omega即便被他标记，但此时此刻，omega不断散发出的信息素却很诚实地嚣着渴望——渴望被alpha完全标记。
清甜的信息素被微冷的空调风送到二楼的各个角落。
这股清甜不断勾挑着秦冉的神智。他猜，此时此刻，omega的生殖腔或许并不会抗拒他的阴茎。
高度契合的快感让他畅快不已，他任由自己随着这淫荡的念头放浪不羁。
他的手指从叶炤的嘴唇里退出来，游走到了叶炤的肩头。
叶炤虽是omega。但他从不怠惰枪械，因此肩背肌肉紧致，只是略显苍白。在发情期中，那皮肤轻而易举浮现出了浅淡绯色。光滑而汗湿的肩头轻轻作抖，安静沉陷在暗红色的空调毯里。
秦冉半跪在床上，两膝压在身下omega瘦劲腰肢的左右。他微沉下腰，将胯下硬热抵在了omega的腰眼上。
Omega低叫了一声，两手在床上胡乱摸索着，仿佛在试图逃脱他的桎梏。
空气渐渐冷了下来，墙上的智能光屏忽然发出了嘀嗒声，而后冰冷的机械电子声开始报时：
“联盟二十七年，8月19日。17:00，室温18摄氏度。”
叶炤浑浑噩噩，他身上又是发冷，又是火烫。他感到压在他身上的重量不断在增加，却忽然在一声“嘀嘀”的短促铃音后有所减轻。
他听到了AI犬靠近过来的声音，也听到了身上的alpha直起身子轻声哼笑。
秦冉接过体温计，并摸了摸狗头：
“Good boy.”
秦冉并不是不喜欢猫狗，只是不喜欢会掉毛的猫狗。
从前也好，现在也罢，秦冉总是对休斯这只AI犬格外的好。
“感谢您使用十字架体温计！请将本品的感温头含入口中……或使用一次性肛温套，插入肛门。用前请您记得消毒……”
智能体温计的提示音响起，秦冉竟像个变态似的温和回应着：“好、的。”
这样恐怖的alpha让叶炤不寒而栗。
他不记得自己认识的秦冉什么时候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他想蜷缩起来，可他做不到，所有的动作都成了在alpha身下的微小挣扎。
秦冉又扯来一片酒精湿巾，他仔细地擦拭着感温头，然后将读数清成初始的36摄氏度。
“猜猜。”秦冉一手握住他的腰，另一手把玩着体温计，“猜猜多少度。”
一阵死寂，只有他的喘息声分外鲜明。
几秒之后，他感到有什么冰凉窄细的物件挤入了他的臀缝，正被人缓慢地推进来。
他浑身骤然紧绷起来，连带着臀部的肌肉一起收缩。他夹住了那冰凉的感温头，企图阻拦它的侵犯。
然而感温头轻而易举就滑入了汗湿的臀瓣深处。
叶炤感受到寒凉光滑的金属伸了进来，更感受到了尻穴不由自主地吞吃吮咬。他在这场折磨中，忍不住哭了出来：
“长、长官……三、三十七……”
秦冉又将探测头深入了不少，轻轻搅动抽插，直到嘀声响起，微型电子屏上亮起了指示灯：
38.7摄氏度。
秦冉满意地将那玩意儿拔出来，随手丢在一旁，“宝贝儿，你猜错了。你正在发烧。”
叶炤听到了秦冉正在解开他自己的腰带。
金属扣发出轻响，随后是皮革摩擦布料的声音。
“它好像坏了，测得并不准。”秦冉淡淡地说，可他已经将昂扬挺立的阴茎抵上了叶炤的臀瓣，“我再测一次，好不好？”
阴茎挺入两瓣汗湿的臀肉，有些打滑，但很快也重新对准了位置。
叶炤头上的冷汗不断滑落下来，碎发被悉数浸湿，黏在了额前鬓边。
浑圆饱胀的龟头停在穴口，随着媚肉的翕动颤抖而轻轻耸动，暂时没有进入。
秦冉发出一声短促的叹息，闭了闭眼，又睁开，他感受着omega在轻挣腰胯，仿佛在迎合他的动作。
这是omega身体力行地哀求。而秦冉身为alpha，在这场性交中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他猛地挺身将龟头插进去，身下的omega浑身抖得不成样子，可内里却绞得很紧，仿佛现在就要把他吸得当场射出来。
他微皱起眉，暂停动作：“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alpha怎么会发情呢？”他促声一笑，语调极为嘲弄。
Omega不停地哭，在恶意暂停的动作里终于臣服：
“长、长官……”
Omega无法控制自己发情期的身体，他夹紧了那根粗硕的肉刃，感受着那勃动的血脉。他努力回头去看，却被眼前的被碎发遮挡得严严实实，只剩一片深红色的黑暗。他用力挤了下眼睛，让汗水从眼尾流出去。
这时，他才恍惚地看到了身后alpha的模样。
Alpha的上身不着村缕，皮肤透出健康的蜜色，肌肉纹理分明，显得孔武有力。叶炤的眼眸里水光荡漾，他急促喘息着，仿佛终于提上了一口气后才苦苦哀求：
“长官，请您标记我……”
.
叶炤做梦也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也会用得到避孕药。
那场性交持续到了深夜。贫民窟的人们没有太多的夜生活，附近的商户大多都打烊了，只有红灯区依旧灯火通明。叶炤趁着alpha去浴室冲澡的空隙，飞快找出自己的终端机，在线上搜索着出售避孕针剂的店铺。
很遗憾，避孕药不约而同地都显示售罄。他从前不相信片剂，他总觉得片剂的吸收效果不好，很容易出岔子。可现在却连出售片剂的商家都寥寥无几。他发消息询问了两家，回复都很统一：缺货。
避孕针剂更是早已全数售罄，他换了不同的搜索词，最后用【避yun】这个搜索词，才终于找到一家还显示着避孕针有库存的商铺。
他飞快地下单，并且留言希望商家能立刻配送。
然而他刚刚在线支付完毕，就有消息弹出，显示订单已被取消。
“您好，受到政策管控，我们无法出售避孕试剂。请联系当地omega保护协会。”
……
操！
叶炤一把将终端机摔在床上， 可转眼间又不死心。他犹犹豫豫再度点开搜索栏，又换了不同的关键词搜索。
直到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他还是没有找到出售避孕药的店铺。
联邦保护omega，无非是要保护“生育机器”。而现在，omega竟然连紧急避孕药都买不到。他虽然受到了联邦的保护，可是联邦对omega的这种“保护”，和圈养有什么区别？
就在心烦意乱的时候，秦冉穿着他的浴袍从浴室走出来，潮湿的黑发还滴着水，就狐疑地问他：
“你刚才在摔什么东西？”
叶炤心里有气没地方撒，他眼皮也没抬一下，只是赤身裸体、冷着脸一言不发坐在床头，片刻后点燃一支卷烟，静静抽了起来。
——电子烟已经无法安抚他焦躁的情绪了，他需要焦油含量12mg与高浓度尼古丁的卷烟来释放情绪。
秦冉沉默看着他的动作，好一会儿才转身去找风筒。
叶炤的风筒是旧式的，功率足，噪声大。秦冉在推开按钮的一瞬间脸上浮出不少嫌弃的表情，但很快，他脸上也写满了“将就”。
“我找了一间不错的公寓，比你这里强上不少。你搬过去住吧，我会替你申请休学，军校就不要再去了。Omega伪装性别混入军校……这合适么？”
他一边吹头发，一边朝叶炤说着。仿佛试图用风筒巨大的噪音，来掩盖语调里的情绪。他面前是一面镜子，上面有不少马克笔的涂鸦。他觉得可爱，多看了几眼，不经意间也看到了镜中倒映出叶炤安静抽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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