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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夫夫今天也在互演(古代架空)——草莓碎碎冰

时间:2023-11-30 09:08:35  作者:草莓碎碎冰
  雨势更大了,李淮被抵在栏杆上,半个身子几乎都露在外面,身前是火一般的热,身后是茫茫夜色中瞧不见底的“深渊”。
  他被迫仰着头承受这场狂风骤雨,发烫的脸颊在月光下呈现出古怪的粉。
  渐渐有些喘不上气,大雨体贴地暂停,李淮无力地靠在言时玉怀里,昏昏沉沉地抬手抹去眼角的泪。
  他的唇隐隐作痛,心乱如麻,恼羞成怒道:“言时玉……你混蛋!”
  “我是混蛋。”言时玉坦然地承认,双手捧起李淮的脸,决定再混蛋一些。
  倾盆大雨来势汹汹,瞬间席卷万物,吞噬掉李淮最后的理智。
  都是醉人的果酒和迷人的月色作祟,他为心中莫名的感觉开脱,放弃抵抗,纵容自己被雨水淋湿,迷失在厚重的雨雾中。
  一吻结束,李淮彻底没了力气,被言时玉抱下楼,又抱上马车。
  夜里的大街依旧热闹,行人熙熙攘攘,马车走走停停,李淮红着脸掀开帘子看着街景发呆。
  “云煦生气了?”言时玉坐到他身边,伸手把人捞到自己怀里,低声问道。
  李淮摇头,下意识抿唇,“我就是困了。”
  “说谎。”言时玉扳过他的下巴,目光幽深,“云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李淮心中一紧,攥紧衣袖,面上镇定自若,“你说说看。”
  “你在想……”言时玉故意停顿,借此观察李淮的神色;幸亏李淮早有准备,并未露出破绽。
  “你在想,言时玉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为什么会沉迷于……”他没再说下去,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那发红的唇。
  李淮赶紧抬手捂住它,声音闷闷的,“你别再那样了。”
  言时玉晃晃他的下巴,“到底是谁先开始的?”
  李淮自知理亏,支支吾吾半天道:“那……那我也没这么、这么过分。”
  “这就叫过分?嬷嬷是不是忘记给陛下讲授阴阳调和……”
  李淮匆忙捂住言时玉的嘴,红着脸瞪他,“不准再说!”
  明明是性子比冰还冷的人,今日不知是怎么了,竟变得比火还热,连说这种话都不脸红。
  言时玉拿开他的手,“不说了。”
  李淮收回视线,又掀开帘子,马上就要进宫门了。
  “你今晚留下来吗?”
  言时玉眼中闪过一抹柔情,随即又冷下来,摇头道:“不留,往后几日我会很忙,可能无法去看你。”
  “忙什么?”李淮从他怀中撤出来,坐到旁边。
  言时玉垂眸,“以后再告诉你。”
  李淮不再追问,安静地靠在他肩上。
  马车照旧停在明宸宫偏门,言时玉扶他下马车,叮嘱侍卫们多加小心,又目送他进殿才放心离开。
  殿门一关,阻断那关切的目光,李淮松了口气,既为来之不易的“胜利”高兴,也隐隐察觉到内心未知的担忧。
  他暂时不明白那担忧意味着什么,只预感到一旦担忧的事情发生,他会非常痛苦。
  还是先顾着眼下吧。
  李淮将担忧压下去,抬脚往偏殿走。
  身后的门再次开了,他回过头见雯兰和青林躬身走进来。
  “青林,你真找到雯兰了?”李淮用开玩笑的语气问道,实则担心青林发现雯兰的踪迹,进而发现他与宫外的人通信。
  青林脸色微变,迟疑道:“奴才并未找到雯兰,只是后来碰巧在宫门口遇见了。”
  “陛下,奴婢被一群人挤来挤去,好不容易停下时已找不到您和青林公公。奴婢从未出宫,不熟悉京中道路,找回宫的路花了不少时间,让青林公公担心了。”雯兰低眉顺眼地说道,这时她倒从容自如,反倒是青林有些奇怪。
  李淮猜测二人之间可能发生了什么,笑道:“无妨,多出去玩几次你就记住路了。”
  “是。”雯兰点头,眼神微妙地看了青林一眼,又道:“奴婢伺候陛下沐浴更衣。”
  “奴才去准备热水。”青林躬身退下。
  待人走远,李淮一边往偏殿走,一边低声道:“你和青林……”
  “奴婢一不小心有了他的把柄,往后再也不用怕他了。”雯兰颇为得意,难掩笑意,“陛下交代奴婢的事情,奴婢已经办妥了。”
  “就算有他的把柄,你也别掉以轻心。对了,青林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吧?”李淮回想青林的脸色,看来这个把柄对他来说的确非常重要,不过他是言时玉的人,惹急了难保不会鱼死网破。
  雯兰收敛笑意,点头道:“陛下请放心,奴婢明白分寸。青林根本没找到奴婢,奴婢是送完信出来玩时遇上他的。”
  “嗯。”李淮应了一声,脱了外衣拿在手中,想了想又递给雯兰,“扔了。”
  “是。”雯兰接过来团成一团扔到浴桶旁的木桶中,抬眸见他的嘴唇有些奇怪,转念想到一些令人脸红的事,赶紧低下头。
  沐浴之后,李淮躺到床上,将周朝疆域图和言时玉所讲的内容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如果我接下来说想和他一起商量着批阅奏折,他应该不会拒绝吧?”他喃喃自语,翻身看向言时玉曾经躺过的地方。
  偏殿已被宫人打扫干净,没有留下一丝言时玉的痕迹……还是有的。
  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嘴唇,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月光下……
  这一夜被各种梦境填满,李淮明明睡着了却像熬了一整夜,醒来后神色憔悴地去上朝。
  赵岐开了个“关心陛下”的头,一众老臣轮流问候,他不忍寒了老臣的心,只能硬着头皮应付,直到言时玉站出来冷嘲热讽几句,他们才勉强作罢。
  “诸位爱卿还有何事上奏?”李淮问道。
  赵岐上前拱手道:“陛下,按照本朝礼法,您该选几位适龄的女子入宫为妃,尽快延绵皇家血脉。”
  “赵大人此言有理,陛下年轻有为,若能尽快拥有皇子,也是天下之福。”一位言官站出来附和道。
  李淮不动声色地瞥向言时玉,正好撞进他深邃的眼中。
  “陛下年岁尚小,现在要皇子未免太早了。赵大人说什么尽快,难道意指陛下……”言时玉意味深长地挑眉,“臣以为陛下登基不久,尽快做的应该是熟悉朝政,这也是赵大人说过的,您是不是忘了?”
  “你……你强词夺理,本官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你又是为了什么,你心中有数!”赵岐怒声道,看向李淮时又是一副恭敬的模样,“陛下,老臣所做所言都是为了陛下和天下,请陛下明鉴!”
  言时玉微笑:“臣也是为了陛下和天下,请陛下明鉴。”
  与赵岐的掷地有声不同,言时玉的话轻飘飘的,宛如一阵风,看不见抓不着,却切切实实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老臣恳请陛下认真考虑!”赵岐直直地看向李淮,言辞恳切,苍老的脸庞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如今那痕迹因急切忧心之情又加重了几分。
  “臣附议!”
  “臣也附议!”
  十几位言官纷纷上前附议,站在赵岐身后;言时玉只有一个人,气定神闲地瞧着那些言官,颇有种舌战群儒的意味。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又有人站了出来。
  李淮眉毛一挑,还能再看会儿戏。
  “陛下,赵大人和言大人所言都有道理。依臣愚见,陛下不如先选些适龄女子入宫服侍,子嗣一事若有便是天意,若暂时无也不必强求。无论何时,陛下都应以国事为重。”
  说话的人年纪在三十岁左右,长相儒雅,身上有一股贵气,想必出身不凡。
  “孙大人此言差矣,女子入宫势必分散陛下精力。如今陛下尚未完全亲政,还是将所有精力放到朝政上为好。”言时玉回身面无表情地反驳道,又转回来看向李淮,“陛下,您以为如何?”
  众臣的目光一齐望过来,李淮露出得体的微笑。
  “诸位爱卿的意思,朕都明白。朕刚登基,许多朝政之事还不了解;况且先帝驾崩不足一年,朕若纳女子入后宫,岂非不孝?待守孝期满,朕会重新考虑这件事。”
  众臣齐声道:“陛下圣明。”
  言官们和那位姓孙的官员陆陆续续回到一旁,只留言时玉一人还在殿中央。
  “言卿?”李淮温声道。
  言时玉抬眸,目光极具侵略性,语气却格外平淡:“不知陛下想选什么样的人入后宫,臣也能早做准备。”
  “朕的心意……”李淮沉吟片刻,含笑道:“朕的心意,言卿不是最明白么。”
 
 
第20章二心
  此话一出,除了李淮和言时玉,其他人都变了脸色。
  有根本听不懂的,茫然看别人;有察觉到特殊意思的,半信半疑地瞪大眼睛;有意识到二人关系非同一般的,脸色铁青。
  其中脸色最精彩的当属赵岐,他曾听李淮亲口说如何对言时玉情根深种,未料到他们竟然敢在朝堂上公然调.情!
  他气得差点儿晕倒。
  言时玉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冷峻的脸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臣明白了。”
  李淮点头:“明白就好。”
  退朝后,赵岐黑着脸走入明宸宫,行礼后直接开口道:“陛下今日实在是太荒唐了!”
  李淮佯装惊讶地愣住,疑惑地问道:“赵大人指的是何事?”
  见他懵然不知错在何处,赵岐只觉喉咙一阵腥甜,语重心长道:“陛下与言时玉……这等秘事实在不宜大肆宣扬!您让他留宿宫中一事刚被大家忘记,如今又……陛下若一直被他蒙蔽,老臣死不瞑目啊!”
  “赵大人好好的说什么死啊?”李淮赶紧命人扶他坐下,神色严肃几分,低声道:“其实你那日说的话,朕仔细想过,或许言时玉确有不臣之心。”
  赵岐眼睛一亮:“陛下圣明!”
  “可朕心里对他的情意都是真的……赵大人,若没有确凿的证据,朕如何狠得下心呐。”李淮为难地叹气,一边是皇权,一边是心上人,实在是难以抉择。
  “老臣明白陛下的意思,必须找到证据才能治他的罪,否则如何面对天下人?若陛下不嫌弃老臣,老臣会尽力搜寻证据,为陛下、为先帝也为天下查个水落石出,绝不让有异心的人祸乱朝纲。”赵岐扶着椅子颤巍巍地站起来,郑重其事地说道。
  李淮赶紧扶住他,感激地看着他,“朕哪里会嫌弃赵大人,朕还要倚仗赵大人呢。不过有一事,还请赵大人应允。”
  赵岐受宠若惊:“陛下请讲。”
  “若言时玉真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朕想留他一命,也算不辜负多年情分。”李淮的语气十分伤感,眉眼间染上浓浓的不舍又掺杂着几分决绝。
  赵岐叹气:“陛下重情重义,老臣……老臣不敢抗旨。”
  二人就此事达成一致,之后连着几日,赵岐却不知为何称病告假。李淮乐得清闲,把堆积成山的奏折看完,忍着没写批语,以免言时玉起疑。
  后殿的驱邪已经结束,他又搬了回来,不知是不是小床睡习惯了,再次躺到这张大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明明已经入夏了,他却觉得冷飕飕的。
  翌日午后,李淮捧着书瘫在软榻上,眼皮打得火热,手腕一松,书从掌心滑落。
  他一下子睁开眼睛,想伸手去抓,却不想那本书已经被人接住了。
  “言时玉……”李淮揉揉眼睛,还没爬起来就被男人捞进怀里,熟悉的气息闯入鼻间,长着茧的指腹抬起他的下巴,一个炙热缠绵的吻落下来。
  他还未完全清醒,被男人亲得更加迷糊,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只能胡乱地抓着软塌上的锦被。
  这次不是一场雨,而是一团火。
  耀眼的火光顷刻间将李淮吞没,热浪席卷全身,毫不留情地烘烤着每一寸白皙的皮肤,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烤得发烫。
  他觉得自己快要熟了,偏偏五感又极其敏锐,嘴唇又疼又麻,腰被用力掐住……
  初夏时节一下子越到酷暑,又仿佛进入燃着火的深渊,熊熊烈火吞噬一切。
  等他彻底熟了,言时玉方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他的唇,额头抵住他的,声音低哑而魅人:“云煦……”
  “嗯?”李淮轻声应道,他出了一身汗,黏腻的感觉令他眉头一皱,无力地戳了戳言时玉的肩膀,“我要沐浴。”
  “等会儿再沐浴,还有一件事没有做。”言时玉的嗓音更哑了。
  “什……”
  话未说完,他被言时玉抱起来朝大床走去,等他躺到床上,衣带要被解开时才意识到“还有一件事”是什么事。
  “停!我、我们会不会太快了?”李淮按住那只正在解衣带的手,脸上的红褪去一些,他笑得有些勉强,又担心言时玉不高兴,赶紧解释道:“这种事都是成亲之后才……”
  言时玉神色一顿,随即轻笑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李淮愣住:“你不是要、要……”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只是想像以前那样让你舒服。”言时玉道。
  李淮松了口气,拿开自己的手,“好啊。”
  他眼底转瞬即逝的情绪这次没有逃过言时玉的眼睛。
  言时玉目光沉沉,没再继续解他的衣带,反而侧身躺在他身边,单手撑着头,语气近乎笃定:“你不愿意和我做那种事。”
  李淮心中一紧,匆忙翻身抱住他,将头埋在他胸口,委屈巴巴地反驳:“我哪有不愿意?就算你我都是男子,也不能这么随便吧?还是说,在你心中我就是个随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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