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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泡了前夫的白月光(穿越重生)——快乐小鲨

时间:2023-11-30 09:12:06  作者:快乐小鲨
  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一个优异的人竟然会如同前世那样早死。
  谢寅到底是怎么死的?
  唐演从未像现在这时候后悔过在前世对谢寅的了解太少。
  要是他前世与谢寅的交集再多一点,他们的结局是不是在前世都会发生改变?
  千万种思绪传遍唐演五脏六腑,他下意识抬手捂住自己心口位置。
  太多想说不能说的话如鲠在喉。
  让唐演看向谢寅时都不免带上了几分替其打抱不平的委屈和不甘,青年英姿飒爽之态,绝不应该就如此困顿于朝堂之间,为了荣华富贵争得头破血流,最后还落得一个早死鬼的下场。
  谢寅被唐演发红的眼眶惊到,他格外讶异地向前一步就要替唐演擦去眼角的泪水:“你……”
  唐演正要回答谢寅,眼神却被谢寅腹部的一道更为深色的红痕吸引,他一愣,紧接着便就立刻反应过来低声骂:“傻子!你伤口裂开了!”
  谢寅起初还没理解唐演的话,直到腹部传来撕裂的疼痛感,才缓缓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
  只见谢寅衣服原本的红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流出来的血液浸透加深了一个度,腰间的玄青色腰带更是直接被染成了暗色。
  “先回我房中,我房里有药。”
  说罢,唐演便就拽住谢寅往自己院子里走。
  尽管唐演知道书院给先生们准备了一起午休的地方,可谢寅情况特殊,肯定不能去那些人面前展露满布伤痕的躯体。
  原本吴晗青和他的小跟班正在院子里聊天,见唐演拽着谢寅急匆匆走进房间里,还不等他出声挖苦,对方就已经先关了大门,惊得下巴都险些掉下来。
  -
  将大门合上后,唐演便就很是熟练地开始翻找房中的瓶瓶罐罐。
  “把衣服脱了。”唐演的脸色有些差劲。
  谢寅见状,倒就像是乖宝宝一样忙将自己身上的上衣脱了个一干二净,露出里面的光裸躯体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每看见这小少年便就觉得对方是来治自己的。
  原本这感觉在安河镇里还不明显,可自打对方来了京都,这感觉便就越发强烈,特别在上回争吵过到今日与对方见面之前,自己对唐演的思念感便就到了顶端。
  除此之外,还有上回在玄家受伤,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往唐演所在的碧花苑跑而不是原定计划里面的接应地点,让唐副相的人在接应地扑了个空。
  其实碧花苑距离他们的接应地点不远,但也还有一段距离。
  在生死存亡之际,必然是要以大局为重的。
  可在当时他失血过多,脑袋也无比的混乱,在星宿说马上到唐家的时候。
  他的第一反应便就是他在死前一定要见唐演一面。
  这换做是以往,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自从他的父母过世,他为了维护父母曾效忠过的皇家也不止一次陷入过濒死的境地之中,那个时候他想的都是若是这回真的死了,他便就可以去阴曹地府与自己父母相见,从没有像是上回那次一样有那般强烈的求生欲望。
  “嘶。”谢寅胡乱飘散的思绪在腹部传来的疼痛感冲上脑门的时候被拽了回来。
  “疼就先忍着。”唐演没好气地给开裂的伤口撒上药粉,“这伤口分明不是第一次开裂,这段时间你怕是没少出去动弹,到底是什么事情非要你自己出手?”
  “……其他人我信不过。”自从上回与唐演争吵过一回,谢寅与唐演的交流方式倒变化不少。
  他也看穿了唐演装柔弱的本质,可对方在自己面前展露越多,他便就越觉欣喜。
  好像这样他们两人关系便就能够更进一步。
  “其他人你信不过?”唐演反问了一句,再有些不满地指责:“其他人你是信不过,可你若事事都先冲锋陷阵,到时候千万般的坑害就是万箭穿心,即便是你躲过一茬也会有下一茬,你知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你谢寅又有几条命可以活!”
  谢寅被骂得不吭声。
  见谢寅乖巧低头的模样,唐演心里面气愤的情绪也已经消散了大半。
  对方脸色苍白不似作假,可回想之前谢寅还有精神可以前往安河镇私下查探,回到京都还能夜探玄家以及刚才的表现,说明对方现在的身体还没有到后期前世他们见面时病入膏肓的模样。
  看来谢寅活下来的关键还是在这段时日里。
  捋清楚以后唐演的思绪便就清明了许多,他放轻了声音。
  “时时刻刻单打独斗无异于赤脚赴死,我在白鹿书院中半月也摸索出来不少能用之家,我原本是打算等到回府的时候呈给我父亲,现在既然你来了,那就劳烦你将名单带回给我父亲了。”
  谢寅有些意外:“你确定这些人都能用?”
  唐演点头。
  他给出的名单都是根据前世玄家赶尽杀绝的家族名单。
  这段时间他在书院中也有所考察,确定这些家族里孩子们的态度,又剔除了一部分极有可能摇摆不定的家族,最后才组成了现在给谢寅的这部分。
  当然了,他一个人的话不做数,到底还是要谢寅和唐严致点头,他们才敢正式建立与这些家族的交涉。
  起初谢寅以为唐演给出来的名单不过是他在书院里面随心填写,可在翻看了几页以后,谢寅的脸色便就骤变。
  这其中对于各家的评判可谓是犀利精准,半点没有含糊,更有几家是直接点出了与玄家人的关系,挑明朝堂局势。
  就连到底是用计谋逼迫还是用利益引诱都写得一清二楚,可见是下了功夫。
  别看这遖鳯獨傢一张纸轻飘飘,要是公开出去,只会犹如一块重千金的巨石砸进深池,溅出无数水花。
  而最后,谢寅却撑着脑袋露出了个苦恼的笑。
  唐演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谢寅说,“只是这名单,我已经有一份了。”
  “已经有一份了?”唐演很是意外。
  谢寅见状,从袖中摸出一张折叠到掌心那样大小的宣纸展开,只见上面白纸黑字,与唐演所给予的这部分家族名单很是相像,其中也只有几家人的出入罢了。
  唐演看着谢寅手中的名册也有些震惊,“你打哪儿弄来的?”
  “是我的恩师写给我的。”谢寅说:“我此次前来,也是为了这件事。”
  原来如此。
  谢寅的恩师乃是先帝太傅,谢寅作为当年的太子伴读,自然也就沾了这部分光与其关系交好,对方会给谢寅留下这份名单也实属正常。
  “你的名单与老师给我的很像,不过还有几家我实在是不放心,要亲自查探才能放心。”
  “那王工年是怎么一回事?”唐演问。
  谢寅摆手:“大概是玄家不放心我,特意放了个王工年给我添堵盯着我动静,不用管他。”
  他话音刚落,唐演却是直击痛点:“你的意思是,玄家已经开始怀疑你了?”
  谢寅没想到唐演抓重点这么精准,他背靠在椅背上点头:“大概是上回去他们家翻线索,被发现了端倪,可惜他们自己找不到我的把柄,只能让人来找我麻烦了。”
  唐演却因为他的这句话皱起了眉。
  已经开始怀疑,却找不到把柄。
  这两句话他实在是很在意。
  “……若我是玄家人,我怀疑你却找不到定你罪的证据。”良久,唐演还是打算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那我必然会想办法杀了你。”
  “宁错杀百个,也不能放过一个。”前世唐演与玄家打过交道,且他自己的结局也很好佐证了玄家的赶尽杀绝。
  唐演微微闭眼:“——而且我不会让你在你最怀疑我的时候死,我会让你死得悄无声息,不明不白,等待你死后,我还会为你哀叹、惋惜,直到看到你身死真正入了棺,我才能安心。”
  唐演的声音不大,但在这渐热的初夏却让人如同身坠冰窖般发寒。
  不过很快,唐演便就像想到了什么,他搬来一把凳子在谢寅对面坐下,用手背撑着自己下巴:“——但也不是没有可以入手的地方。”
  谢寅静默听他说话,直到唐演表现出要他接嘴的样子才顺着话茬问了下去:“什么地方?”
  唐演用指尖敲着自己脸上的皮肤,满脸狡黠,直到谢寅有些按捺不住,他才缓缓吐出两字。
  “黄家。”
 
 
第44章 黄家大事·二
  不过是三五天时间,整个白鹿书院都在传着朝堂中的一件大事。
  昨日上朝,底下连同安河镇十二州的父母官联名上书表示已将贪污一事查明了七七八八,其中种种事迹都指向了京都黄家是幕后主使。
  原本证据还可以说是尚不确凿,直到王御史跟随众人上奏的一封“黄家二子在白鹿书院中使用纯金弓箭”的奏折直接将黄家钉死在了贪污的耻辱柱上。
  事情发生的当日下午,便就有一名老乞丐在府衙门前击鼓鸣冤,状告当年黄家考入官职全部都是与人有买卖官员的利益交易,而其中背后势力值自然不可能随便增添官员名单,所以皆是抢占了当年考上官员却又无权无势的读书人位置。
  其中就有老乞丐的儿子。
  原本老乞丐的儿子寒窗苦读十年有余,一朝中举,本以为往后生活将要一帆风顺,结果在发现放榜名单没有自己后便就疯了。
  老乞丐哭诉的时候没有说明他儿子结局,想来也不会太好。
  尽管朝中买卖官职一事频出,可这都是大家私下默认的潜规则,从未像是现在这样摆放在明面上过。
  如今四月的殿试才过去还没有多久,京都还有许多等待放榜的科举学生。
  现在黄家买卖官职的事情出来,立马便就成了京都学子人人抨击的对象,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成为下一个被替代的人。
  贪污与买官的罪名叠加,黄家这下在京都彻头彻尾成了过街老鼠。
  除此之外,黄家人强抢民女,逼良为娼,奸淫掳掠——数十项罪名并罪齐发,想要翻身只怕是要比登天还要困难了。
  在事情传出来的半日时间里,黄瑜就被黄家人用一辆低调的马车接回了家中,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倒霉起来便就塞了牙缝。
  黄瑜才到路口,便就因为马匹受惊被直接甩出了车厢当中,脑袋正好落在一块突出的一块青石块上。
  可以说是血溅当场,一命呜呼。
  而黄家全家上下乱作一团,最终黄瑜的尸体在街道上晒了小半日,黄毅翰才匆匆来迟为其收尸,可原本已经被控制住的马匹不知道为何在看见黄毅翰的时候又再次发了信,三四个官府的人都拉不住,直接一蹄子踹在了但黄毅翰的脑袋上。
  据说头都变形了。
  原本收尸的也成了尸体,不知道人群中是谁先传出这是天罚,沾上了就要倒大霉,这下就是路人也不敢去帮忙处理尸体了。
  最终还是黄家自己的下人来收走的尸体。
  一连失去两个儿子,黄家的当家主母直接疯了。
  朝廷本是打算等到黄家的坏事都被揭露到干干净净再去抓人,在此之前先将整个黄家围得水榭不通,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可那大夫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数十斤的砒霜下在了上上下下所有人的饭碗里。
  一夜之间,黄家七十三口人外加后院的两条哈巴狗都没了性命。
  买卖官员的线索也因着黄家人的死中断。
  然而事情并不会就这样轻易揭过,老乞丐在府衙门口的哭诉引来京都文人的关注,朝廷不能让这件事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结束。
  为了给天下读书的百姓们一个交代,朝廷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调查。
  这一查,便就拔萝卜带泥抓捕了好几名在朝为官的官员。
  后续更是此重新开了殿试,且几位官员连夜批阅试卷,直到确定状元郎后,才将所有考生送出皇城当中。
  在这件事发生之前,科举考试一直都是由正相,也就是玄家的人安排。
  可为了避嫌,后续重开的考试均由副相唐家、御史王家以及其余几家处理。
  几家人迅速瓜分了玄家曾在贡院安排下的势力,而出了这事,白鹿书院自然也是需要好好上下清查一番。
  连带着王工年在内,数十名玄家安插在白鹿书院里面的钉子都被一一拔除了出去。
  -
  “当真是神清气爽!”唐演心情极好地靠在书桌边的椅背上,借着烛火随意蘸墨在纸张上写下了个“清”字。
  “玄家这回惹了一身骚,怕是有的忙了。”
  谢寅跟在唐演身后进屋,随意择了张茶桌边的凳子坐下,很是担忧:“你让唐家优先写奏章举报黄家,再让王御史跟着你们上奏,这直接就把唐家推到了风头浪尖,你就不怕到时候玄家报复吗?”
  “怕。”唐演展开扇子给自己扇着风,他一舔唇角:“但更怕他们不报复。”
  “原本唐家和玄家就是势不两立,即便是唐家再怎么遮遮掩掩,最终都是要和玄家走到对立面上去的,我父亲与你一般求稳,不希望将自己太早暴露于人前,确实是在一段时间里面可能会被玄家忽视,可若到了最后,唐家要始终都不表明站队,那便就会自然而然被划分到仇敌的范围去。”
  “到时候原本与唐家一脉的家族早已被玄家清理到了一干二净,唐家再想翻身便就是痴人说梦。”
  唐演又一次回想起前世唐家上下被砍头的事情,言语之间的情感都有些犀利:“从昨日黄家人的结局便就能看出,玄家做事赶尽杀绝,滴水不漏,到时若是唐家孤立无援,只会成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与其等到那个时候,倒不如我们现在就主动出击,明确站位,趁着玄家还没有反应过来,先收服自己的势力,等到真正与玄家对上的那日,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始终都在揉捏自己的右手掌心,谢寅的目光却时时刻刻落在那上头。
  这半月的相处,谢寅已经知道了唐演这个一旦开始琢磨事情就会开始揉自己掌心的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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