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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泡了前夫的白月光(穿越重生)——快乐小鲨

时间:2023-11-30 09:12:06  作者:快乐小鲨
  该说不说,玄家找来的人演戏确实都是一等一的好,看看这满脸的真情实感,怕是自己再修炼几年都达不到的功夫。
  “你都已经将事态闹到如此田地,我还缺你那点‘不表明’吗?”唐演将那三字说得极重,只要是有耳朵的都能听得出来他言语之中的反讽。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先生给你透题了?”站在旁边的一名学生追问。
  “他既然都这样言之凿凿,甚至还拿出了证据在这,我还有什么好反驳的?”唐演不屑地嗤笑一声,紧接着,他便就抬高了声音。
  “这次的考试是当今圣上与太皇太后为了还天下学子一个公道清白才会开设,谢寅与我若是能在这样的考试上面作弊,想必其中牵连官员不少,不如我们就一起上公堂,你将那些证据收好,以免在诸位大人面前你要倒打我一耙,说我趁你不备,调换了你手上的证据!”
  说着,唐演还举起了手在周围人面前转了一圈,示意自己从头到尾没有再碰过对方一次。
  这话说出口,便就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因着白鹿书院起火的事情,白鹿书院今日的考试只能是取消,可火这件事牵连出来的闹剧却不会是这样轻易收场。
  正如唐演所说,考试一事是朝廷上下商定,其中经手人不知凡几,且能够触碰到这些试卷的人除去谢寅,还有其他更多在朝为官的大人们。
  尽管玄家表面看上去是全身而退了,但实际上他们仍不乏有追随者隐匿在朝堂之中。
  现在他们想要利用自己将唐家拖到与玄家相同的地位名声,唐演自然是不会同意——不仅不同意,他还要好好地再让玄家吃个亏。
  在唐演提出要上公堂的时候,那人便就已经慌了神,现在眼见所有人似乎都很认同唐演的做法,当即吓得额头都开始渗出汗水。
  只见他漆黑的瞳眸在眼眶一转,再抱着自己被烤伤的大腿尖叫起来。
  “大夫呢!大夫都去哪里了!”他痛骂着,“你唐演犯下这么大的罪自然是要上公堂的,我的腿伤成这样也拖延不得,不如我将证据转交他人,到时候谅你也无话可说!”
  这就是想打退堂鼓了。
  唐演笑得灿烂:“自然可以。”
  唐演刚答应这话,便就看见地面上那人的眼睛亮了一下。
  谢寅正要上前阻拦唐演,却被唐演抬手拦在了胸前。
  “不过我话还未说完,你要知道我爹位处副相,考试一事也可以说是背后之事全权由他负责,其中自然也包括出卷、审批、考核、监管四项,其中牵连人员我方才已经说过一次,奈何我手上没有名单能一一念出来给你听,不过我想应当多是如今朝堂臣子,且试卷在真正开考之前全权密封,若是真有人透题,怕是官职能从头撸到尾,要真的查出来这么件大事,你也算得上是功德一件。”
  “当然了——”唐演的话锋一转:“要是有人平白污蔑、伪造罪证栽赃陷害朝廷官员,依照我大周律法,流放三千里。”
  他最后几字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让坐在地面上的人脸色更白了几分。
  那人手里面还举着被烧了一半的书信,可这回,却是没有人敢上前了。
  在场能参与考试的人多身上都是有些许政。治觉悟的,现在事态尚不明朗,若是随意站队只怕要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纵然在这件事刚发生的时候每个人心里都有百般心思,现在也是偃旗息鼓,只当做是闹剧看待了。
  开玩笑,谢寅并无官职,若还有什么翻反转,举报人也可随时说明是自己疏忽,至多就是被打几十个板子,要真的因此将唐家拉下马,用这几十个板子去赌也不是不可。
  但这件事如果还牵扯到其他朝堂众臣便就又不一样,现在朝堂局势一团迷雾,要是在这个时候做了出头鸟,怕是伤不到他人分毫,自己就要先被啃到骨头都不剩了!
  眼见确实没有蠢货愿意再来做这个被人利用的出头鸟,唐演很是满意地点点头,他转头对王世明说:“我不熟悉这人是谁,可既然人家都说了一定要给他一个公道,且这件事事关重大,你记得把你爹也请过来。”
  “还有,我现在是和他有矛盾的,不好动他,你再找几个平常和我们不熟的同学为他请大夫,再把他一并带去公堂。”
  王世明平日里话多,虽说站得是唐家的队伍,但实际上在书院里面的人际关系很不错,这样的事情安排下去,哪怕是想要过来把这件事息事宁人的先生们也无可奈何。
  很快,王世明便就找到了几位尚且还没有站队的同窗处理了伤员。
  这附近本身就是居住的宅院,为了避免再闹出什么幺蛾子,便就是就近征用其他人房间让大夫帮忙看诊。
  这回救火,也有一些学生与先生受伤,便就一并接受了诊治。
  而诊金则全部由唐演出。
  这财大气粗的模样,倒让不少人都对唐演侧目,且相对比那污蔑之人的慌张,唐演的气定神闲更加令人感到可信度要高。
  “你倒是会安排。”谢寅从唐演身后靠近,他稍微低头与唐演咬着耳朵:“很坏。”
  温温柔柔的声音裹挟着有些温热暧昧的气息,吹得唐演耳廓上那些细小的绒毛都不由地竖了起来。
  两世以来并无几人能与他这样待一起亲昵交谈,此时他便也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来这新鲜感,略微后撤一步与谢寅贴得更近。
  “没办法呀……”唐演小声,宛如一只正在攒着坏水的狐狸,他微微摇头晃脑,面露愁容:“这京都里想要抓住我们命门的坏人可不少呀……”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又低又哑,面上的狡黠也隐藏在那些愁绪之下,嘴上说得是抱怨的话,透露出来的却是势在必得的气势。
  谢寅本就比他要高上半个脑袋,现在偏头一看,恰好便就能瞧见唐演一张一合的唇瓣。
  心里燥热横生,谢寅悄无声息地轻扯了一下唐演的发尾。
  唐演也不恼,只趁着四下无人,将手背在身后悄悄与谢寅握了下。
  这件事事关重大,且牵扯众多,再加上白鹿书院竟然烧了一个连廊院子需要修整以及举报人身负重伤,两位被告人又身份贵重,短时间定然是没有个决断的,在再三考量过后,京都顺天府尹决定等到后三日考完试后再进行审讯。
  在这段时日里所有成绩不予放出,直到确认泄露考题一事水落石出,再做判决。
  由于唐演是被举报与谢寅关系不正,两人被安排时三日不可见面,平日里唐演考完试便就要回房,避免与他人交谈会有通话嫌疑,而与谢寅撞见也需主动避让,以免有人说闲话。
  相反,那举报两人的考生倒日日夜夜都有人来看他。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看”他,还是来给他出谋划策了。
  三日时间转瞬即逝,一切事务已然安排妥当。
  那考生是普通百姓出身,不过家里有亲戚与朝堂沾亲带故,才得了机会进其他书院读书,这回还是作为交换考生才能进白鹿书院考试,故而本次案件由顺天府尹马相才马大人审判。
  其中又牵扯到官家子弟,由大理寺卿在旁坐镇旁听。
  这下可好,百姓家哪里见过这么多官员齐聚一堂,开堂当日顺天府外可以说是里三层外三层包裹了个水泄不通,还有不关心这些文坛之事的人此时也凑过来询问事情缘由,再又就着这些话题开始讨论唐演与谢寅的关系。
  等到时辰一到,顺天府尹一句“肃静”,这才让一众叽叽喳喳的声音全部都落了下去。
  那名考生在三天的调理下勉强保住了那条被烧焦的腿,不过可惜往后那块皮肤便就是凹凸不平,走路怕也多有影响。
  也不知道他是存了个什么心思,竟然在公堂之上将那条伤腿的纱布揭开,让上了药的伤疤暴露于众人面前。
  难闻的药味混杂着腐烂的臭味在瞬间飘散开来,让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由紧蹙眉,就是有再多话要说的人此时闻到这味道也都不想开口了。
  马相才不知他是何意,这味道只需人张口便就往喉咙眼里钻,他拍了一下案板,“你这是做什么!”
  被这么一问,那考生在瞬间便就来了精神,他直起上半身朝着唐演颤抖着伸出手,整个人也趴伏在地面上,颤抖着脊背显得格外瘦弱。
  “大人……大人一定要做主啊!”
 
 
第57章 对峙
  没有了几日前的慌张与无措,现在在这公堂上的考生倒变得伶俐起来,甚至还懂得利用自己弱势的身份来引起门口围观百姓。
  只见他故意裸露着那条残缺的小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呜呜对堂上的府尹哭诉。
  “小人陈河,原本是圣儒书院的学生,这回本来是顺应天子号召,进了白鹿书院里面考试,小人的老师为了叫小人熟悉环境,特意让小人提前在白鹿书院入住,原本那夜小人是打算在书院里面温书,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小人听见其他几个院落里面有动静。”
  “小人原本以为不过是其他学生正在互相学习,正打算上前一并讨论的时候,却突然间发现,那两人压根就不是什么正在学习,反倒是正在一并秉烛刷题,其中题目脉络,小人从未听说,小人本当下已有疑虑,然而并未放在心上。”
  陈河继续说着:“后面听他们认真,我便也没有继续上前叨扰。然而就在考数学时小人便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其中有许多题都似曾相识,好几题哪怕是小人书院里面成绩最好的同窗也是抓耳挠腮,可偏偏小人如有神助,一道一道解答轻松无比,那时小人还没反应过来那正是那天小人听过的题目,直到第三日策论!”
  他的话锋一转,其中刃面直指唐演。
  “众所周知,本次策论考题颇难,且除去策论以外所有题目都大多偏门,然而我却在考试以前便就已经知晓了这次的大部分考题,这时候我才意识到,那日哪里是什么学习,而是有人在暗地里,偷露考题啊!”
  说罢,陈河趴在地面上仰头对府尹道:“这件事发生之后,我去找了唐演,他晓得我已经知道了他与谢寅暗通款曲的事实,特意叮嘱我闭嘴,还拿出纹银二十两打发小人,要小人与他统一战线,且还同小人说,这是唐家的打算,若是小人想要活命,便就闭上嘴巴,否则神仙难救。”
  “一派胡言,胡说八道!”王世明就站在观看人的最前列,他听完这些话,就是胸口都是堵的,气得他痛骂。
  人群里面也有唐演的同窗吵闹起来,然而即便是如此,也并不缺乏有人真听信了陈河的话开始窃窃私语。
  “这陈河背后也没有什么背景,总不能是人家闲的没事过来冤他唐演,平日里我见这庶子平日里就是趾高气昂的,还以为是有多大的本事,到底还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货色!”
  “什么上不了台面啊?”其中有人讥讽:“没瞧见那唐家啊谢家啊都冒着要被惩处的危险都要他吗?这可不比青楼里面的兔爷们上得来台面?”
  周遭听见这话的几人都忍俊不禁,其中还有人接嘴说道:“我可听说他娘亲当年就是用了计策爬上唐副相的床,果然啊,上梁不正下梁歪,别看这人平常闷声不响,竟然就悄无声息地勾了新先生的魂走呢?”
  眼见嘲讽的话是愈演愈烈,门口观戏的百姓更是津津乐道,仿若是窥到了贵族恩怨那般贪婪地汲取着每一点有关于唐家的讯息。
  然而唐家到底在京都里还是有些名望,特别是本次开考一事也可以说是唐家与王家一并推行。
  围观的文人们听周边的人如此说话,当即便就与他们对骂起来。
  双方都是有些文化的,说得话是半点脏字不带,表达的意思简直可以说是路过的狗都得挨上两句。
  眼见纷争不断,坐在最上的府尹猛一拍桌:“肃静!”
  这回审问牵扯到的官员顾及脸面,大都是要自己的心腹或说是门客前来,这些人虽说没有高官厚禄,但代表得却还是一家的脸面,现在唐家名声受损,哪怕是他们这些被无辜牵连的中立党羽也都挨上了两句。
  寻常百姓看不出来,他们难道还能看不出来这背后是有人指使吗?
  眼下只对呆在堂中的陈河满是怨怼与厌恶。
  几下桌板响动的声音让整个公堂都再次安静了下来,府尹抚了一把自己的胡须,又左右看了两眼各自坐在他两侧的唐家人与王家人,中途还与其他牵连到此事当中的各家代表对上了目光,最后才咳嗽一声转向唐演。
  “唐公子,这陈河所说,你可承认?”
  唐演朝着府尹微微弯腰行礼,“自然不认,不过我听这陈公子言之凿凿,倒有些怀疑是不是我做过这些事却忘了,如此,我倒想问问这位陈公子几个细节,不知道大人能不能准许?”
  这要求合情合理,府尹自然不会说半个“不”字。
  得到准许以后,唐演便就转过头看向陈河,“陈公子说听见我与谢寅私下透题,然而白鹿书院众所周知,我与王家公子在前殿阁大学士吴老家中久住过一个月时间,直至吴家离开,我才从吴家搬出来回到书院,而我回书院之后第二日早晨便就要开考,敢问陈公子,可是在那天晚上听见我与谢寅密谋?”
  “是。”陈河认真听完唐演说话,才很是笃定地点头。
  “你想好了?”唐演唇角带着讥讽,“在场这么多大人在此,若是证实你在胡言乱语,你可要想清楚后果。”
  陈河的眼中闪烁过一阵慌乱,却也没有露出太多马脚,反倒是重新定了心神:“我肯定就是那一日听见的。”
  看来玄家的人已经与陈河通过气了,至少在时间上不至于出错。
  可偏偏就是要这时间不出错。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想陈公子你是听错了。”唐演抛给陈河一个轻蔑的眼神,他重新直起腰面向在场所有人,字字铿锵:“我在考试前一夜,并不在书院当中。”
  “你胡说!”陈河的反应比方才的王世明反应还要大。
  “证人肃静!”府尹拍案,再抚摸着胡须看向唐演:“你说你不在书院里,可有人证?”
  “自然是有。”唐演看了眼身边几乎跪不住的陈河,“考前前夜,我曾在河岸画舫上为月华阁大东家焦老板接风洗尘,根本就不在书院内,当时画舫船上亦有城中歌姬在场,若是不信,大可将人都一一请上来证实我话中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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