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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泡了前夫的白月光(穿越重生)——快乐小鲨

时间:2023-11-30 09:12:06  作者:快乐小鲨
  被唐兵挤到一边的唐演没想到唐儒闵居然能这么快就看穿一切,不过在细思之后便就又感到是理所当然,便就对着唐儒闵点了点头。
  “敌方来势汹汹,现在已经开始准备清除眼中钉,谢寅不过是个开端,不过恰好被我与谢寅抓住,借用此局来起死回生罢了。”唐演对唐儒闵说。
  “是买通了谢府的下人?”唐儒闵一瞬便就抓到了重点。
  唐演才点头,便就听唐儒闵咬牙切齿:“谢老将军与夫人都是积善之人,剩给谢家的一兵一卒都是精心挑选,本以为是自己手边的人更能安心,却还是给了敌人可乘之机。”
  唐演倒不意外,他瞄了眼被唐兵缠住的谢寅,再对唐儒闵摇摇头:“人有欲望,自然就会背叛,想多了不过是寒了自己的心。”
  身后唐兵盘问谢寅身体状况的声音传来,让唐演不由又重新将视线放回到了谢寅与自己兄长两人身上,他忙上前将谢寅与唐兵拽开距离,先帮谢寅把毯子披上去,再对唐兵摆手示意两人一起进屋里聊:
  “虽说是没什么大碍,但若是继续在这外面冻着,怕是明日我们几人都要去医馆抓药了。”
  唐兵与唐儒闵闻言,倒没有拒绝,唐兵更是哼了哼鼻,跟在了唐演两人身后。
 
 
第83章 真心
  唐演并不知道自己上面两位兄长与谢寅的渊源,只知道从屋外到屋内,唐兵像是有盘问不完的话要与谢寅说,甚至唐演想要上前插入其中,都被唐兵一把推开。
  对此谢寅也只能抛过来一个无奈的眼神。
  唐演记得在自己来谢家看望谢寅之前,唐儒闵确实也说过要自己代替他们两人问声好的事情,原本他想等到事情办完了,再问问谢寅他与自己这两位兄长的关系。
  现如今,对方直接本人到场,也实在是不需要他这个传话筒。
  不过对于唐兵一直霸着谢寅的事情,唐演还是颇有些不满,他轻轻撞了下身边唐儒闵的手臂,轻声发问。
  “二哥,你和大哥都认识谢寅?”
  这问题倒让唐儒闵有些意外,“早年谢寅还是少年将军的时候,谢家便就已经和唐家有了联系,那段时间谢寅在唐家常来常往,一来二去我与大哥便就与他关系熟稔,他年岁在我们之中算是最大,不过可惜你出生的时候谢寅身体就差了下去,与我们家的关系便也没有以往那般要好了。”
  “发生了什么?”唐演抱臂,他回想到白天兄长两人对谢寅的态度,心里不免有些好奇。
  “也不是什么大事。”唐儒闵说:“原本谢寅与我们家关系好,父亲早收了他作为义子,算得上是比大哥还要更高一层的兄长,那时候我们都还不懂事,特别是大哥与他关系交好,再加上大哥又是被谢寅启蒙想要参军入伍,锻炼武术,我们关系不差。”
  “可惜后来谢家出事,我与大哥原本想要去关心谢寅,结果……”
  唐儒闵没有继续说,唐演却接了嘴:“结果谢寅再也没有搭理过你们两人,甚至是闭门不出?”
  唐儒闵已经不愿意多打探唐演这勘测人心的本事,只在沉默了半晌后才点点头:“不过后面我与大哥都意识到,其实当时的谢寅不与我们两人见面才是最好的,当时父亲还未真正登上副相的位置,玄家势力如日中天,在这样的情况里,父亲始终都保持着籍籍无名的状态,若是在谢家两位长辈去世的时候牵扯上关联,怕会影响两家后面的安排。”
  “不过彼时我与大哥都暂时还想不到这一层,都以为是谢寅一蹶不振,大哥为了劝谢寅回心转意还趁母亲等人不注意顶着大雨去找了谢寅,不过当日谢寅病重,始终闭门不出,害得你大哥大病一场,后面我们不常联系,感情自然就变得淡了。”
  原来如此。
  唐演当真还想不到这里面有这份渊源在,听着唐儒闵的话,唐演忽地心念一动,“要是谢寅曾经做过大哥和你的义兄,那岂不是也是我的义兄?”
  “那是自然。”唐儒闵没弄清楚为什么对方会突然间将这条单拎出来说,不过却还是回答了:“你现在的字也是谢寅刚回京都的时候差人递交给父亲母亲的,你还不知道吧?”
  这件事唐演是真不知道,谢寅从未同他说过。
  难怪前世的时候谢寅会来救自己,会特意送一箱子金银珠宝给自己,他们两人之间竟然是横亘着这样的关系,偏偏自己还是经过了一世之后才反应过来。
  不过转念一想,这又如何算不上是一种兜兜转转的缘分?
  方才的不满与愤懑在此时接二连三的小信息暴出来以后,唐演也不再是琢磨那些有的没的,重生归来他一向讲究的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今还未发生的事情实在是不足以让他在此杞人忧天。
  在想通这些以后,唐演看向谢寅笑着点了点头。
  他大抵是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经差不多长开的笑颜在谢寅的眼中究竟是有多么漂亮,只一会儿,原本才与谢寅交谈着准备解开心结的唐兵却是突然惊呼出来。
  “诶诶诶,你流鼻血了!!”
  坐在茶桌前面的谢寅垂着脑袋,直到唐兵提醒才意识到情况,抬手一摸,果不其然鼻下两行湿热的猩红。
  ……只怕这就是急火攻心。
  唐演自然是不会知道这缘由是自己,只以为是谢寅身体不适,便也再不惯着唐兵,直接从后扯了一把唐兵的衣领子将人往后拽了拽。
  “很晚了大哥。”唐演皮笑肉不笑,“您与二哥都应该先回去了,不然要是等到天亮,你们二位怕是不能翻回唐府了。”
  唐演说的有道理,纵是唐儒闵也无话可反驳,他与唐兵原本就是因为他们两人与谢寅闹变扭才无法直白表露心迹,不过听说谢寅将死,便也按捺不住特来看望,如今见谢寅无事,便也就放下心来了。
  不过临走之时,唐儒闵才想起来,他一手扯住唐兵,满脸疑惑地转头看向唐演:“既然都知道谢寅无事,那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回去?”
  面对唐儒闵的怀疑,唐演面不改色,“我与谢寅交好,傍晚的时候谢寅情况才稍有好转,今夜我得留下来照顾他。”
  “你亲自照顾?”唐儒闵歪头看向谢寅,似乎是在询问谢寅。
  如今随着年岁渐长,唐儒闵也逐步接触到唐家的核心,他可以理解谢寅与唐家的诸多不得已,对谢寅的怨恨也早已随着岁月消失,此时面对谢寅便也没有了那么多抱怨。
  感受到唐儒闵视线的谢寅自然是连连点头。
  他们二人已经有一段时日没有见过,自然是不会舍得这难得能和平相处的时间。
  尽管唐儒闵心中还有疑惑,却也在唐兵的催促下离开了,离开前还着重叮嘱了唐演几句。
  待两人一走,唐演便就先掀开了谢寅的被单,他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示意谢寅躺过来。
  谢寅也没抗拒,掀了被窝便就躺在了床铺的外侧。
  早几个月谢寅舟车劳顿,才回到京都便就借着唐演的及冠礼名义整治了府中的刁奴,而唐演确定谢寅身体状况不会再有什么大问题以后提着的心便也放下。
  心里没了事,疲惫多日的疲倦感便就翻涌而来。
  在被窝里,唐演伸手揽住谢寅的身体,恍若八爪鱼一般抱紧了谢寅,将脑袋也紧紧埋在了谢寅的脖颈之间。
  “我好想你。”在熄了房中灯火以后,唐演窝在谢寅身边,细细密密地与谢寅咬着耳朵。
  谢寅知道唐演一向都不吝啬于表达自己,只四个字便就能轻而易举将自己击败,谢寅只觉自己脸颊开始发烫,他勉强使自己并非心中那样手足无措,揽住唐演的后背一下一下抚摸,像是在安抚一个因分离而焦虑的动物。
  身后的手掌一下一下拍着,怀里的温度虽说还不到如炉火般滚烫,可唐演却是没有由来地感到心安。
  趁着眼皮还没完全坠下,唐演枕在谢寅另外一只手臂上,“……原来你与唐家还有这般渊源,若是按辈分来讲,我是不是还需要叫你一声表哥?”
  这问题问得谢寅轻轻拍打他的动作一顿,他轻笑了声,将额头抵上唐演的额头。
  “是啊,不过我许久没与你大哥二哥相处,这义兄的身份也没有太多用处,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
  唐演听他解释的样子,没忍住在黑暗里发出一声轻笑,“我没怪你不告诉我。”
  “我只是觉得,幸好你与我家还有这层关系在。”不然在前世的时候,也许我们不会有那样阴差阳错的交集。
  谢寅听出了唐演话中的异样情绪,他将唐演搂得更紧:“怎么说?”
  这声询问轻轻的,如同羽毛般蹭过唐演的耳廓,让人的情绪打心底开始发麻。
  犹豫再三后,唐演还是决定将前世自己与谢寅那些经历和盘托出,“……我只是在想,如果你与唐家没有那样深厚的关系,你是否还会救我,是不是还会送我一箱子我要的,我与你又是否还会有那样深厚的关系在。”
  他这些话说的情真意切,谢寅安静听唐演说完却没有第一时间接话,这倒让唐演有些意外,他以为谢寅应当会在第一时间向自己保证什么,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唐演罕见在这个时候保持上了沉默。
  他在静静期待谢寅想要对自己说的话。
  过了会儿,唐演便就感觉到那双有力的手再次环上自己的腰间。
  唐演可以感觉到谢寅的呼吸轻轻喷洒在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亲昵又温柔。
  “没有那种如果。”谢寅说,“唐家与谢家有关系是必然的,所以在你到来这世界之前,你就注定要遇到我了。”
  难得能听见谢寅说这样充满宿命感的话,唐演显得还有些意外。
  过了会儿,唐演才忍俊不禁。
  “你刚才想了那么久,就想了这么一句话?”
  这话里带有一些小小的指责,可明眼人都可以感受的出来唐演并非是真生气了。
  “我不想骗你。”谢寅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他把唐演揽得更紧,“我只是在想,要是我真的与唐家没那么多关联,没有认识你,那是不是在你投河的那一天,我便就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人都有求生的劣性根,我怕……”
  “你太不了解你自己了。”唐演打断了谢寅,他伸手揉开谢寅眉眼之间的沟壑,“你是好的,就算是我与你素未谋面,你也会来救我。”
  “缘分起止都牵扯了两回,不会断的。”
  眉间的动作轻柔,谢寅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唐演却是轻笑了一声,抱住了谢寅的腰将整个脑袋都埋了进去,“睡吧,明日还有事情要做。”
  这回就算是谢寅还想要反驳什么,也只能因唐演的闭眼而噤声,他犹疑了片刻,才将唐演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窗外冬雪飘絮,屋内静谧,安静而祥和。
 
 
第84章 过去
  第二日清早,谢寅与唐演便就先安排人将谢府檐下的白灯笼更换成了更符合节日的红灯笼。
  唐演与谢寅并肩站在屋檐下吩咐人做事,依偎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挂喜灯笼,不过两人自然是还没有那样明目张胆。
  唐演才及冠礼结束,他们便就迫不及待,那就显得实在是不成体统,特别是谢寅似乎观念还较为守旧,纵然是唐演想要亲一口谢寅也多被谢寅挡了回去。
  大周及冠男子议亲之人比比皆是,有的高门贵族更是在小孩及冠之前便就先定了亲事,就连唐严致与胡璇樱都是及冠及笄后便就马不停蹄有了唐兵,所以在大周看来,此等事情实在是习以为常,除却他们两人有龙阳之好以外,实际上早已可以发生所有能发生的。
  对此唐演并不知道谢寅的想法,他指挥人挂上灯笼,趁人忙碌之时,他握住谢寅的手满脸疑惑。
  “虽说你我的身份结成秦晋之好难以宣扬,但其实你我已经适龄,更何况你还大我几岁,若加上之前我在梦中的年龄,怕是也都超出了你几岁,你为何从不与我更亲近一步?”
  像是早就预料到唐演会问这种问题一样,谢寅并不意外唐演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只见谢寅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唐演,再轻轻叹息了一声,“你跟我来,我有些东西想要给你看看。”
  虽然不知道谢寅是要和自己说什么,但定然是什么大事。
  唐演疑惑地跟着谢寅绕进一道过去几乎从未踏足过的小院落当中。
  “这是……你爹娘的院子?”唐演过去在谢家也没少来往,早已将谢家整个府邸的平面图记得七七八八,不过有些院子没有住人,平常除了打扫的下人便也无人来往,他也就鲜少打扰。
  “嗯。”谢寅简单地回应了一声,他拉着唐演的手走进院中寝房。
  才进去,唐演便就发现这寝房被打扫得一层不染,桌面上还放着一盘新鲜水果,就连床榻都似乎还保持着谢家父母离去时候的模样。
  唐演早先也进来过一次,不过当时他只是站在院子里,并未深入。
  只见谢寅蹲在床榻边朝着榻底抚摸了好几回,似乎正在寻找什么东西。
  过了会儿,唐演便就看见谢寅脸上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
  谢寅一用力,便就从床板底下择出了一个约莫是人手掌大小宽窄的红木盒子,盒子本身带上盖子,似乎也就是几厘米高度,并不算厚。
  “这是什么?”唐演凑近。
  “我娘留给我的东西。”谢寅回答。
  他把红木盒子放在桌面打开。
  唐演定睛一看,却见里面放着一把形状怪异的物品,这东西是用青铜熔铸,大概也就是一个掌心的大小,可虽说物品极小,东西却十分完整,拿在手中也是格外沉重,颇具分量。
  谢寅将那东西拿起来放在唐演掌心,又从盒子底下摸出来许多张写满了字的纸。
  “我娘并非是京都人士,她曾教导我许多,说些与大周乃至是现在所有人听了都会发笑的道理,例如说男女平等,又或者是君民协同共治以及尊重你的……伴侣。”
  谢寅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她告诉我女子十八才算是成年,在此之前若是与之结亲便就是胡来,故而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要求过我,若是我十八岁之前与女子结亲,往后便就不要认她做娘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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