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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泡了前夫的白月光(穿越重生)——快乐小鲨

时间:2023-11-30 09:12:06  作者:快乐小鲨
  “既然女子十八成年,那么我想男子应当也是相同,她从未与我谈过我最后是否会与一个男子共同生活的事情,所以我想应当也是通用,所以……”
  谢寅咬了咬唇瓣,并未继续说下去。
  “难怪你加冠已久都未曾娶妻。”唐演听着也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对于谢寅刚才所说的话他可以说是闻所未闻,不过却听感不差:“想来也是谢夫人的缘故。”
  谢寅点头,“她的新思想很多,有些堪称是大逆不道,我与爹常在谢府听她言语这些,便也就都习惯了,以前总觉得她念叨,不过自从她走后,我倒想念起那些胡言乱语来。”
  “这些事我瞒着你,不过是其中原委实在是复杂,特别是好几年前谢家还是如履薄冰,我不敢随意轻信他人。”谢寅盖上了红木盒子,再是深呼吸了一口气。
  “我娘曾说过她自未来来,那时候我与我爹都以为是她疯掉了,不过在她的几番解释过后我们还是决定遮瞒此事,原本这些事我打算在肚子里面烂一辈子,可自从上回你在街头对我说的那个梦,我忽地想起娘曾在给我念的话本子里听说过,我以为那不过是志怪小说,可当你说出来的时候,我便就知道生死轮回也许当真并非是只是纸面编纂。”
  “也许我娘当真是从未来来,而你也真正经历过那一切,所以每每想到这一点,我便就觉得实在是为你心疼。”谢寅转动眼眸。
  “你在安河镇被人殴打是真,被人弄坏了手是真,那些回到京都后所受到的冷眼嘲笑也全部都是真正存在的,你经历了很多很多,却无人倾听,我前世早死,竟与你没有半点交集。”谢寅又是叹气。
  “我怎能与你没有半点交集?”说到这话的时候,谢寅的言语里又平添上了一些懊恼。
  唐演就站在谢寅的身边,他听完谢寅说的这番话,说心里面不触动那必然是假话,他本以为自己这一辈子若是无人问他,那么前世的所有事情他都可以当做是一个从未发生过的噩梦。
  然而事实是,那一切全部都发生了,即便唐演说千次万次那只是一个梦境,他也无法忽视自己前世的那些苦痛。
  可现在有人站在他的面前,为曾没有参与过他不堪的人生而懊悔。
  哪怕对方知道他自己前世早亡,却没有半点抱怨,反而是不满,因他的死亡而没能与自己齐头并进。
  唐演忽地感觉眼中酸胀,他看着谢寅却没由来地轻笑了声。
  “……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也不晚。”
  谢寅瞄见唐演眼周泛红的皮肤,又是一阵的手足无措,他急忙上前就要为唐演擦拭眼泪。
  “你才及冠没多久,虽说他人这个年龄段大多已经可以娶妻,但我们再等等,再等一段时间就好,我不想你受伤。”他言语坦诚又焦急,生怕唐演难以理解其中含义。
  唐演并非完全不谙世事,自然明白谢寅口中受伤的原因,原本他也并非是纵欲之人,不过是对谢寅三番五次的回避感到疑惑罢了。
  现在对方既然已经做出了解释,甚至是同享了彼此的秘密,那么这心结自然也就不再存在。
  知道这点以后,唐演便也不在这种问题上纠结。
  他把视线转向谢寅手中的物品。
  “你说谢夫人是从未来来,那么这东西,是未来带来的?”要是只看工艺,似乎又与大周朝没有太大的区别。
  很快谢寅便就回答了这个问题,他把从刚才开始就拿在手里面的纸张递到了唐演的面前。
  “我娘说过这东西名为手枪,是她那个时代的产物,她本想复刻,然而学术不精,只能依靠大周朝的东西打造出一个外形来。”
  “手枪?”唐演来了兴致,他将纸张接了过来。
  正如谢寅所说,谢夫人估计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研究这东西的内部结构,其中有些标注上更是用了些晦涩的词语。
  其中有一张纸上还包含了一些谢夫人写过的相关材料,有部分则是已经被谢夫人划去,想来是在大周无法找到。
  “在很多年前,大周的硫磺与硝石尚且是运用在烟花爆竹上,然而在我爹娘的最后一场战役中,我娘用硫磺与硝石制出爆炸力极强的火药,将敌军炸到人仰马翻,可奈何后方补给未能及时跟上,所以她与我爹才会……”
  说到有关于谢寅爹娘的死时,唐演注意到谢寅的手在微微颤抖,他忙握紧谢寅的手掌,企图用体温使其冷静一些。
  恋人的体温使得谢寅如梦初醒,他转动眼眸,“我娘在后来找了很多替代的物品,但都没有成。她说她们那儿有这种东西的成品,一颗子弹的威力甚至可以贯穿铁甲兵的甲胄,千里之外,单枪匹马便就可以取下敌人首级,且这东西主打就是一个出其不意,若是装配上能消音的东西,便就是暗杀的最好利器。”
  “那岂不是与弓箭相同?”要是谈及距离,唐演便就下意识先想到了弓术。
  箭矢从来都有千里之外取人首级的传说,不过到底还是要看人的本事。
  “不同。”谢寅解释:“弓箭太过于考验人的力量与形体,缺一不可,所以自古以来弓箭手多都是自小培养,有些人甚至难以拿起弓箭,而手枪不同。”
  说着,谢寅将那柄小小的东西放在唐演的掌心。
  唐演轻轻掂量了两下,发现这小东西竟然是意外地有些重,谢寅掰开唐演紧握住这东西的手指,再教学似的将唐演的食指塞入把手前方的孔洞内。
  “这里的空档是扳机,扣下去以后,这里面放置的弹药就会飞出来。”说着,谢寅用另外一只手摁住了那青铜手枪的尾巴,在咔哒一声后,似乎便就将什么东西给上了膛。
  “我娘说,只要这里面有子弹,里面的功夫再精细一点,就可以千里杀敌。”谢寅眸色认真,颇有几分将气:“不过可惜的是,她还未能完全发明出来,便就与我爹一并走了。”
  唐演被谢寅半搂在怀里,他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再又看了看谢寅拿出来的纸张,忽地开口:
  “你说,我们两人能弄得出来这东西吗?”
 
 
第85章 告一段落
  答案不得而知。
  虽说谢夫人在谢寅小时候教导过很多奇思妙想,但以谢夫人的话来说,受到时代的影响,纵然是大周最为精巧的工匠也难以做出相同精度的物品,更遑论是唐演与谢寅两人。
  不过唐演有钱,他可以提供相当一部分的材料与出所有聘请工匠的银两。
  而谢寅拥有当前工匠们尚且还没踏足领域的知识。
  要是他们真心实意想要集思广益做出这么一个东西,总会有一天这东西会被完全发掘,且会变得更加符合大周,符合他们的这部分国土。
  谢寅并未刻意隐瞒虎口子偷盗摔死的事情,众人多指责虎口子此人背信忘义,趁着主人家重病便就想着主人家的财产,可谓死不足惜,无人为其辩解或者是指责谢寅。
  不过后面倒出了一件事让唐演感觉实在是好笑。
  虎口子才死,他的夫人便就领着一双儿女投奔到了城中一位富商府中住下,只怕是过了新年便就要成为那位富商的三姨太。
  唐演曾远远看过虎口子夫人的儿女,却只能说是与虎口子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更为可笑的是,虎口子的夫人是带着银两去投奔的。
  
  谢家过往从未克扣过下人份例,虽说活不多但待遇也谈不上太差,可虎口子要照顾一家老小花销,也不能让虎口子的夫人在他死后拿出那么多银两来。
  思来想去,也只有可能是在虎口子答应玄家做这件事之前,他的夫人早给他戴上了绿帽。
  可悲的是,虎口子只怕到死的时候都还惦记着拿了玄家的那笔钱,他能与他一家老小远走高飞。
  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不过唐演素来没有同情敌人的心理,往后对方如何,也实在是与他无关,他最多知晓那家富商在几年后会因贪污被抄家,女子流放,男子充军。
  世间万物皆有因果。
  经过上次一事,谢寅将老嬷嬷辞退送回了老家,老嬷嬷看着谢寅长大,耳根子软,可偏偏年纪逐步步入老年,一旦涉及到谢寅的事情便就容易被冲昏头脑,偏偏她与谢寅关系密切,一旦发生什么,便是谢寅也不好动手。
  在与唐演共同合算以后,便才出此下策。
  而后谢寅与唐演又一并对谢家的人进行了一遍肃清,这些人到底都是谢家的老人,要说谢寅真的对他们没有感情也不可能。
  要是按照唐演前世所说,谢寅确实在这世上也再无更多留恋,也许便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这些人去了。
  可现在他需陪伴在唐演身边,自然不能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故而也变得格外严肃起来。
  坊间的人对于谢寅“死而复生”一事倒很是关注,不过鉴于过去谢寅在这些街坊邻居里给人的观感太好。
  纵然是这种荒唐事,只需唐演随便编造一句“寻到神医治好”便就被轻而易举揭了过去,对此唐演只能表示,看来谢寅当真是魅力十足,上至亲王,下至街坊,竟都能与他有那么一段惦记不下的关系在。
  约莫是因此事败露,玄家那边接连的元气大伤不说,如今怕还要提心吊胆自己是否彻底暴露,倒在一时半会儿之间也没了什么消息。
  一月中旬便就是春节,这十几日的时间过得飞快。
  唐儒闵仍如前世那般开始准备起今年四月的科举,他不愿意依靠唐家,也不过是为了到时若是唐家出事,他还能从外帮衬一把。
  唐兵则还是一如既往,临近年关,就是驻守在外的将士也需回京述职,兵营里许多士兵都得了假期,他自然也不例外,难得回到唐府好好休息了一阵,不过胡璇樱常将他叫进院中耳提面命,每回唐演去给胡璇樱请安,总能见到唐兵早早坐在那里垂头丧气。
  两人视线撞上的时候,唐演还能见到唐兵眼中求救的眼神。
  不必多想,肯定是胡璇樱在教导唐兵,不然依照唐兵那样的心计,迟早还有一天会被人算计进去。
  如此反复几次,唐演也已经练就了一身面对唐兵求救眼神视若无睹的本事。
  至于唐若儿一家便就更是鸡飞狗跳。
  唐文与那女子在众宾客面前有了肌肤之亲,特别那女子还威胁他若是不娶她,那便就是鱼死网破。
  如今玄家自身难保,当然也不会多关注唐若儿这边的状况,他们求助无门,便也只能是隐忍不发,发生了这么一档子丢人现眼的事情,早先原本还想通过唐茉茉与唐家搭上关系的人皆是敬而远之,剩下的便多就是一些小门小户。
  唐茉茉及笄也有一年多的时间,这期间胡璇樱并非没有给她介绍过亲事,然而架不住对方自己眼高手低,一心攀龙附凤,几乎全部都告吹。
  不过现如今,唐茉茉怕是连当时胡璇樱介绍的最末一等边也够不上。
  大周朝并非人人都有谢寅那般奇遇,要再拖个两年时间,即便是坊间的人都忘记了唐文的事情,唐茉茉也已经被蹉跎成了老姑娘。
  可唐演却知道只是如此其实是完全无法打倒唐若儿一家的,唐茉茉自小被洗脑一定要与皇亲国戚搭上关系,哪怕是妾室也与有荣焉。
  好言不劝该死鬼,特别是唐若儿这一家该死的鬼。
  如今朝堂变化不比前世,唐若儿一家注定了无法如同前世一般顺风顺水,现在玄家要顾及更多,唐演这一年在白鹿书院里面的交涉早已在暗地里为唐家牵桥搭线,在所有人都不知晓的地方联结出了一道悄无声息的蛛网,正将猎物默默包围。
  不过这蛛网还是太浅薄,不够韧性,猎物块头大,要真正想要把玄家一网打尽,还需花费不少时间。
  自从上回唐若儿做蠢事,利用老夫人的感情将他们都留在唐家后,老夫人对这唯一的女儿便也已经失去了所有感情。
  现在还留着对方在唐家的理由,说到底也不过是怕他们远离唐家后,还能在外面作出妖来。
  脑袋前面到底还是挂着一个“唐”字,要真惹了难缠的麻烦便就得不偿失,这才将这一家子留到了现在。
  现在唐若儿一家式微,只需要等到下回抓住了他们的把柄,唐演便就可以理所当然对唐文说再见了。
  至于那被唐文请来想要陷害唐兵,结果却被唐演领先一步的赌徒女子自从确认可以嫁入唐家以后便就没日没夜地钻入了赌坊当中。
  那女子因嗜赌成性早已父母断了往来,胡璇樱帮忙添彩也是直接送到那女子手中,在拿到彩礼以后,对方便就泡在了赌坊。
  也不过就是三五日的时间,唐演便就听说她被追债的人追到跳河淹死了,尸身至今还没有捞回来。
  这其中背后有没有故事,唐演便就不得而知。
  对方身死,唐文自然不需要再娶。
  不过做戏做全套,在那女子死后,街上有传闻唐文为了未过门的妻子身死而悲痛欲绝,竟高烧三日不止,就连婚前失节,在贵宾前行周公之礼也成了伉俪情深,听得唐演险些笑出声来。
  这新年开始尚且还没有开始,京都里的大小事便就是一波接一波。
  往往在这个时候唐演就会琢磨为什么在上辈子的时候他从未觉得原来京都是可以看见不少笑话的好地方。
  后知后觉,唐演才想起来,上辈子这些街头巷尾的笑话中心实则是他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
  不管如何,随着这时间的鸡飞狗跳,总算是到了春节前夕。
  和往年一样,宫中会在春节前夕宴请大臣携带家眷进宫中参与年会,也算是彰显皇室风范。
  然而不一样的是,今年的宫宴,玄太后特意点名要谢寅与唐演参加。
  -
  宴会是在晚上,现在才是正午时间,一向被重兵把守的皇城门前缓缓驶来一辆挂着“唐”家旗帜字样的马车。
  “公子,到了。”负责驱车的车夫毕恭毕敬。
  在这一声提醒过后,一只修长的手便就揭开了车帘。
  长相端正,如同璞玉一般的少年郎从内里探出头来,不过与以往前来宫中参与宴会的各家不同,他正紧皱着眉头,看起来似乎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
  唐演从马车上纵身一跃,在稳稳落地后对马车夫吩咐:“我大抵很快就能出来,你先牵着马车去马场那儿休息。”
  “可晚上不是还有宴会吗?公子难不成不参加宴会?”马车夫多嘴问了一句。
  唐演摇头,他并没有回答马车夫这具询问,只是朝着对方摆了摆手,示意对方不要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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