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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泡了前夫的白月光(穿越重生)——快乐小鲨

时间:2023-11-30 09:12:06  作者:快乐小鲨
  这还是虎口子第一次看见谢寅眼中的冷冽神色,特别是在雪光的映衬下,谢寅整个人都恍若是一尊独有凛冽肃杀之气的神佛像。
  “少……少爷……”
  虎口子还想辩解,便就瞧见谢寅摆摆手,那负责拿药粉的那一位便就将药粉全部倒进了即将呈上来的第三碗药里。
  这是明晃晃的毒药啊!
  虎口子这回是吓得脸都开始发白了,方才的所有心理建设都在看见那只耗子死去时被击破到溃不成军。
  唐演并未阻止谢寅,相反,他将双手背在身后低头看了两眼地面上的死耗子,又朝着虎口子示意:“死是死了,不过也不知道是摔死的还是被毒死的。”
  只这一句话,便就让虎口子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知道这是唐演在敲打自己,若是自己再不说实话,下场只会如同那老鼠一般。
  “雁宁。”谢寅喊了句唐演的字,他撑着脑袋将唐演拽到自己身边起身便就要走:“不用同他说太多,既然今日是人赃并获,一贴药送他直接去乱葬岗吧,眼不见为净,对外就说他偷东西翻墙,被发现后没注意,自己摔下去摔到了脑袋。”
  这字安在唐演身上也不过是半天时间,纵然是唐演自己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相反谢寅倒说的十分顺口。
  唐演由谢寅牵着手,脸上浮现出一些疑惑的神色。
  这么多年来,谢寅可以说是从未开过杀戒,或许也正是因此,那些人才认为谢寅会如此的好对付。
  虎口子一听,整张脸的脸色便就褪到毫无血色,他看见谢寅与唐演的背影,知道这回只怕是跟他来真的,顿时便就慌了神,挣扎着想要从地面上爬起来,也不知道是地面太滑还是他太过于紧张的缘故,他好几回都在原地摔了个屁股墩儿。
  “少爷,少爷,您不能这么对我啊!我是老爷夫人留下来的人啊!”面对送过来的汤药,虎口子一把将其拂开。
  如果不是端着汤药的下人手足够稳当,只怕是一滴也不剩下了。
  “虎口子,你别叫我们为难了。”昔日的同僚站在虎口子的面前,“你就算是掀掉了一碗,接下来也还会有第二碗,第三碗,这药却不多,要到了最后药性不够,你还得多受一点苦,方才少爷和唐少爷都给过你说实话的机会了,你做的事是想要谋害少爷,要害整个谢家,你当真以为你自己是什么清清白白的人吗?”
  “滚开!”虎口子突然暴起,一把推开了那劝说的同僚,“你懂个屁!这谢家早年没落,我们好说歹说也在谢家呆了这么多年,我只不过是想要给自己谋取点东西,这世上谁不想给自己谋取点东西啊!?”
  此话一出,在院中站着的下人均是面面相觑,如果说刚才谢寅与唐演的做法在部分人眼中还有些咄咄逼人,现在的虎口子就是不打自招。
  啪!
  还没有等众人反应过来,一个矮矮胖胖的老妇身影便就从院子偏门的阴影中冲了出来。
  那是谢寅的奶娘,也就是老嬷嬷。
  大概是这边的动静实在是惹人注意,老嬷嬷从屋里跑了出来。
  “你这个畜生!”如果不是被人拖拽住,老嬷嬷只怕是还要冲上去再给虎口子几巴掌,“你三岁来谢家,是老爷夫人给了你饭吃,给了你活儿做,老爷夫人去之前还特意吩咐,我们这些老一辈的要格外注意少爷一点,你倒好!你竟敢撺掇我老婆子给少爷下毒啊你!畜生!畜生!!”
  老嬷嬷没有文化,翻来覆去也就是骂那几句话,骂人的时候更是气得直喘气。
  虎口子被打的半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来,在怔愣片刻后,他注意到唐演与谢寅站在了院子门口。
  当即,他双膝一弯,又重新快速朝着唐演与谢寅两人跪着冲了过去,言语里面尽是求饶:“少爷,少爷,我真的知错了,我真的只是鬼迷心窍啊!您不要我的命,您别要小的这条贱命啊!”
  说着,他还不断开始朝着谢寅磕头,不一会儿,那额头便就撞出一个血窟窿来,看上去倒是可怖又诚心。
  “方才要你坦诚到底是谁指示你,你不是还嘴犟只是偷东西?”唐演嘲讽反问,他一甩袖:“我与谢寅早知是谁想对我们下手,方才不过是谢寅想要给你一次机会,而你自己没有珍惜,如今即便是你把幕后黑手说出来是谁也没有什么用处了,你这样背信弃主的奴才,我们可不敢留。”
  “到底不过是看谢寅不为你说话,你怕了。”唐演冷淡说道。
  这番话说的虎口子开始浑身上下颤抖,脸上的惧色越发显露。
  他自以为自己最会审视夺度,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向上爬,却从未想过被揭露出来的后果,更别提谢寅竟然真会叫他们这些遗老人物的没命。
  所以在唐演审讯他时,虎口子从未有过生死的威胁。
  而现在的谢寅,则亲自发话要要了他的命。
  虎口子还想要去求谢寅,却对上了谢寅冷酷的眼神。
  是啊,他怎么还忘了,谢寅在十四岁时,可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小战神?
  他不杀人,不过是不与人计较罢了。
  这么多年谢寅收敛锋芒,让所有人都忘了这回事,都将他看作是早已失去了斗志的小人物,可现在的一切无疑是在告诉虎口子,自己面前的这位大少爷始终都是很多年前那个能拎着刀杀人的少爷,如今他不过是因为身体不好,不常自己动手罢了。
  随着谢寅与唐演的转身离去,周边的下人上前一人抓住虎口子一边,他们十几个人影围在虎口子旁,将手中的汤药生生灌入到了虎口子的嘴里。
  冬夜的大雪渐大,逐渐迷了所有人的眼。
 
 
第82章 突然造访
  唐演和谢寅回到了房中,天还没亮,雪倒是先大了起来,整个京都估摸也就是他们这小后院灯火通明。
  “咳咳。”才回到屋中,谢寅便就因着体寒先咳嗽了好几声,眼见就要往凳子上栽倒下去。
  好在唐演眼疾手快,在谢寅倒下的前一刻捞住了对方。
  其实看谢寅此时似乎是一切正常的模样,但唐演却知道,真正下了肚子的药怎么可能药效相同却对人体没有任何影响?说到底也不过就是厉害程度罢了,再加上在谢寅还没发现的时候,那王八羔子指不定已经给谢寅喂了多少碗毒药。
  谢寅本身体内就有余毒未清,再胡乱灌下一些汤药的后果可想而知。
  不过谢寅是害怕自己担心,才没有把话说到那么清楚。
  大概是察觉到了唐演心里的不愉,谢寅用手轻轻拍了拍唐演的手背示意他不用担心。
  唐演也不愿意戳穿谢寅这充满善意的谎言,他将房中的炭盆重新点燃,再将窗户略微打开了一条缝隙。
  “不管如何,现在的玄家是对你起了杀心,今晚过后虽说那给你下毒的下人已经被处理,可他们也肯定意识到此事不成,往后就必然会有败露的时候,只怕之后你我之间都要危机四伏,杀机不断。”唐演说。
  谢寅自然也知道其中利害关系,“玄家本身就不喜前朝遗留下来的家族,不光光是谢家,只怕如今在朝堂上还留着的前朝遗老都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给自己疏树立的敌人不少,这回对我下手不成功,他们还要害怕我会不会反过来报复,一时之间倒不必担心他们对我们下死手。”
  这分析倒也对,唐演无从反驳,只能是从衣柜里面翻出一张毯子盖在谢寅的身上,这毛毯是前朝波斯的贡品,足以盖住两人。
  他先将谢寅的手脚都收到毯子下,再往谢寅身边凑了点,径直在谢寅背后落座,在把毯子盖在自己身上后,唐演便就把下巴搁在了谢寅的肩头。
  两人在毯子底下的手紧紧握着,在吃过那些药以后,谢寅的指尖再不似之前那般寒冷,却无端让唐演感到更加心伤。
  也好在谢寅没有一如前世般一命呜呼,自己也算是保住了谢寅的命,回想前世十几年如一日的祭拜与冰冷墓碑,唐演心里还是有些发怵。
  谢寅活着总比什么都好。
  想到这点,唐演也就不多作奢望,只微微叹了口气。
  谢寅身体里面的毒素是陈年老毒,只怕到时候想要清除还需要废一番功夫,特别是寒毒这东西,古往今来也没有根除的例子。
  身中此毒的人,纵然是身体再好,也几乎是活不过三十。
  在过去的时间里,唐演与谢寅都是十分默契地避开了这话题,今日唐演看谢寅的样子,还是难免心伤。
  依照谢寅这样受伤与被人陷害的程度,唐演真不知道谢寅到底能不能活到三十。
  唐演前一世并未学会到底应该怎么去爱一个人,如今重来一世他好不容易与谢寅走在一起,却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谢寅走向必死的结局,这种无力感仍旧让唐演感到有些不适应,不过前世他与谢寅关系也就是那般,也谈不上到底算不算得上改命。
  好在现在的谢寅还在他身边,此生的事情此生活,抱着这样的想法,唐演把下巴搁在了谢寅的肩头。
  谢寅原本心里还正惴惴不安唐演会不会因为他的擅自行动而责备于他,却在突然间听见一声细微的叹气后便感觉肩头支撑上了小孩的身体。
  唐演身上的温度很热,也可能是自己的温度太冷了,才会让自己生出莫名的错觉来。
  好想自从和唐演待在一起后,谢寅便就多出了一个能与对方心意相通的本事,比如说现在,谢寅可以清晰感觉到唐演所对他的担忧与紧张,而并非是一种指责。
  出自于愧疚的情绪,谢寅紧紧握住唐演的掌心,唯恐对方会在突然间消失一般。
  两人温热的体温在房间不住升温,紧贴的皮肤也开始融化生活中各种繁琐事带来的苦闷。
  正在这温暖的时刻,唐演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墙壁那头传来的动静。
  谢家并不如其他大府邸几进几出,坐落于民间就自然也要承担治安不太好的事实,不过以往谢府几乎是没有贼人会拜访,所以这动静自然也引起了两人的注意,下意识以为又是玄家的人找上门来。
  谢寅正要起身,却被唐演摁住了肩膀:“你在这里稍等,我去看看情况。”
  见状,谢寅也不再多异议,只是裹着毯子伸长脑袋看着唐演离开的背影。
  谢寅的院子临近外街,不过围墙较高,要是身上没有点功夫,只怕还爬不上来,唐演才出门便就看见在纷飞的大雪当中一道漆黑的身影正趴在围墙上面朝着下面伸手催促。
  “你倒是动作快点,为什么我们两个不能走正门进来?”
  这动静准确地传入到了唐演的耳中,那人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话,似乎很是不满,这倒让唐演挑起眉——这翻人围墙的,竟然还想走正门了,是当真觉得谢家无人了?
  不过唐演还没靠近,只藏在阴影处拦住了也发现了这动静的护卫,他倒想看看这两人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把戏。
  很快,那站在围墙上面的身影便就将第二个人也拽了上来。
  “为什么你现在变得这么重?”拽人的那位似乎有些疑惑,就连声音都不再继续压着。
  相对比起他,另外一个人倒要谨慎许多,在意识到对方动静太大的瞬间,另外个人便就捂住了他的嘴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倒像极了蠢货与精明人的组合。
  已经被唐演盖章是“蠢货”的那位又一次拂开了另一位的手,他声音里的不满变得更重:“我们是来看人的,你不下拜帖也就算了,现在这么多规矩,哪里有那么多扭扭捏捏的事!”
  “等到你下拜帖,你怕是这辈子都见不到谢寅一眼了。”另外一人冷哼了声,不过他情绪还算是稳定,并不如另外一人激动。
  唐演在旁听的眉头却是越来越深,眼见更为壮硕的一人已经准备从屋檐下溜下来,便就主动从暗处走到了院落里。
  借着屋中透出来的光线,唐演也总算是看清楚了这两人的脸。
  “……大哥?”在看见熟稔的眉眼后,唐演悠悠出声。
  他这动静吓得原本还全神贯注准备看另外一人笑话的唐兵直接一个不注意,从房顶上狠狠摔了下来。
  如果不是地面上有雪,那想来也得摔个鼻青脸肿。
  见状,唐演不用猜便知晓房梁上另外一人是谁。
  唐演差人拿来烛台,只见原本斯文儒雅的唐儒闵坐在房梁之上,满脸为难的与自己对视,想来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跳下来了。
  没有办法,唐演只好又差人拿来谢家的梯子,亲自将人给接了下来。
  相对比唐兵直接摔到地面,唐儒闵落地的姿势就要显得好许多,在路过对着自己伤口龇牙咧嘴的唐兵时还特意冷哼了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应刚才唐兵的不屑。
  唐兵本身就摔了跤心里不爽,现在唐儒闵给他脸色瞧,当即就要起身与唐儒闵开始争论。
  “行了。”唐演横在两人之间,“你们两位怎么来了,还是翻墙进来的?”
  且从刚才唐兵的话里,唐演还能听出来这翻墙主意是唐儒闵出的。
  要知道自己的这位二哥在前世的时候,可谓是整个唐家最懂规矩的人了。
  唐兵双手环胸,面对唐演的问题只是冷哼了声,看起来是不打算告诉唐演缘由。
  见无法从唐兵身上入手,唐演便就把注意放在了唐儒闵的身上,“二哥?”
  在一声叹息过后,唐儒闵才回答:“我和大哥听你说谢寅身体不好,实在是有些担心,特意过来看看情况。”
  在唐家的时候,唐演便就知道自己上面这两个哥哥应当都是认识谢寅的,不过却也不知道关系到底是如何,看现在自己面前这情况,大概是不太差了。
  唐演还没有做声,身后便就先传来了谢寅的咳嗽声。
  原本还想要问问三人之间关系的唐演顿时回过神,他忙退后几步搀扶过从温暖屋中走出来的谢寅,颇有些责怪地说道:“你不在屋里好好呆着,出来干什么?”
  “你没事!?”唐兵夸张的惊呼声抢先在谢寅的回答之前,他瞪大眼睛,连刚才的不满都忘了摆在脸上,只余下一些惊异与关心,就是动作都没刹住车,也顾不上与唐儒闵拌嘴,三两步就上前扶住了谢寅的肩膀上看下看。
  唐儒闵也在这个时候凑了过来,相对比唐兵的关心,他便就显得要含蓄许多。
  在见到谢寅不过是脸色比往日更差一点后,唐儒闵将视线转向了唐演:“你们在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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