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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泡了前夫的白月光(穿越重生)——快乐小鲨

时间:2023-11-30 09:12:06  作者:快乐小鲨
  更何况谢寅在经历过父母的过世、自己身体的颓败后,竟还能保持着一颗热忱的赤子之心来照顾周边百姓,这样的人,怎么能叫人不上心?
  谢家附近有太多老辈已然将谢寅看做了是自己家在外的孩子,也有受过他恩泽的人将其视为恩公。
  所有人都习惯了高墙之后偶尔会传来的咳嗽声,如今骤然听得谢寅就要过世的消息,还是在这举家团圆的元日,心情都颇为震惊。
  就在众人还在打探是否是误传的时候,谢家的下人个个面上都满是哀戚的神色开始在这热热闹闹的日子里开始采买棺材与纸钱,就连谢府府门口也挂上了两盏白白的灯笼。
  倒是一副无力回天之像。
  谢寅与唐家那个镇子里面来的庶子交好,这原本是阖家欢乐的日子,唐府里那名三少爷却是接连带着大夫进谢家,随后便又是垂头丧气的出来,想来当真是没有了回转的余地。
  在又送走了一名民间大夫过后,唐演满脸的疲惫之色,耳朵也被冻得通红。
  “三少爷,情况如何了?”还没有等唐演回过头,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嬷嬷便就先捡着大红袄子凑上来披在了唐演肩上,她满脸的焦急与关切,“大夫是怎么说的?”
  唐演任由那件衣服盖在自己身上,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好几个大夫都来看过了,你们主子这身体一直都不好,现在也就是一口气吊着。”
  “大夫说这段时日他的身子骨吃不下重药,嬷嬷你吩咐厨房那边这几日的汤药都给停了吧,那些药就是我闻着都发苦。”
  “诶……”老嬷嬷低低地应了一声,“那大夫可有说,还能不能治好啊?”
  唐演转头看了眼紧闭着的谢寅房门,再转头对老嬷嬷说:“几个大夫都说难,不过也不是没机会,有大夫说是谢寅体内余毒未清才会如此,主要还是要看今夜他是否能撑得过去,如果不行的话,怕也是无力回天了。”
  说这话的时候,唐演还煞有其事地低下头抹了把自己并不存在的眼泪。
  果然,老嬷嬷在听说了这话以后脸上也露出了极为难过的神情,她捂住脸,再佝偻着腰身,像是极力想要压抑下那些伤心的情绪,“那……那现在还能不能进去再看少爷一眼,老奴实在是怕……”
  面对这么一位老者的恳求,唐演却还是在叹了口气后摇头。
  “现在谢寅见不得风,这一进一出难免加重他的病情,还是不要去了,且看明天情况怎么样吧。”
  那老嬷嬷也不是难说话的人,只是在听唐演这么说以后,很是伤心地捂住脸,流着眼泪转身离开了。
  唐演眸色幽深,他眼中倒映出老者佝偻瘦削的背影,再是微微侧身看了眼身后的房间,在无人注意的时候,悄悄在唇角扯出一个充满入侵欲望的笑意来。
  -
  夜深时分,万籁俱静。
  新年的第一日有人欢喜有人愁,不论过得如何在这个时间也大多入了梦乡,白日里人来人往的谢府门口现在也变得门可罗雀,再加上谢家主人家出事的消息,整个谢府被黑暗笼罩着,仿佛没什么生气,在距离谢寅院子最近的门口,更是堆了好几样只有白事才会购置的东西。
  谢府的下人不多,又是冬夜,在谢寅院子附近守夜的人也都被唐演以“会打扰到谢寅休息”为由统统遣散了。
  在傍晚时分,唐演被他的二哥唐儒闵叫回到了唐府。
  这到底是元日第一天,要是唐老夫人见唐演不见,指不定老人家会闹什么脾气,纵然是唐演百般不愿,但也还是灰溜溜跟着唐儒闵回去了。
  也就是说,这整个谢府也就剩下了谢寅一个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主子,且周边压根就没有守卫看守,简直可以说是杀人放火下药的最好时机。
  正在这夜深人静之时,一个矮小的身影偷偷摸摸出现在了谢寅的院子门口。
  她做事极为小心翼翼,就连走路都是刻意垫着脚,生怕发出半点动静,在左顾右盼确定周边没有人以后,她才快步走到了谢寅的房门口。
  在进入前,她还很是担心地左顾右盼了一会儿。
  直到再次肯定没有任何人发现她的举动,她才推开了谢寅房间的大门。
  谢寅的房中没有点蜡,整个房间里只能映雪反射出一点光芒来,老嬷嬷的眼睛不好,在此时更就只能是眯着眼睛勉强看清楚榻上有个人影子。
  “少爷?”老嬷嬷试探性地喊了声。
  像是听到了这声呼唤,榻上的那团被子微微动了一下。
  见到对方还有动静,老嬷嬷这才忙蹑手蹑脚将大门关好,将手中端着的药碗随手搁在了桌上,她三两步上前,言语里面满是心疼。
  “这么晚还睡不着,是不是哪里痛?”老嬷嬷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她坐在榻边,也没有想要进一步检查被子里面人的意思,只是心疼地伸手盖在被单上:“你小时候发烧就浑身疼,现在是不是还烧着呢?不能睡,听嬷嬷的话啊,千万不能睡过去了,今天你喜欢的那个唐家小少爷来过了,他说只要你扛过了今天就没事了……”
  老人家絮絮叨叨关心的话接连不断,夹杂着老辈对小辈的关心。
  “你看你一个人在这屋里头,也没有人陪你说个话,嬷嬷在这里呢,你看看你,小时候还是那么小一个,还没有嬷嬷腰高,现在转眼就到这么大了,你还年轻呐,万万不可走在嬷嬷的前头,让嬷嬷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哦,对了,今日嬷嬷听人说了个偏方。”那老嬷嬷站起身,从桌面上端过那碗药凑过来:“说是这药能救人的命,就是你到了阎王殿也能给你救回来,来,少爷,起来喝了药再躺下去,听话,啊。”
  说着,老嬷嬷就要伸手将床铺上的人拉起来灌药。
  然而就在下一刻,室内外灯火尽点,整个房间被照到恍若白昼。
  被老嬷嬷抓住手腕的唐演缓缓坐起身,目光冷漠地看着正打算给自己喂药的老嬷嬷。
  “是谁给你的偏方?”
 
 
第79章 抓个正着·一
  老嬷嬷骤然被抓住手,吓得手中的药碗都险些丢了出去,她惊疑不定地看着躺在谢寅床上的唐演,似乎还没有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唐演掀开被单,瞥了眼老嬷嬷手中漆黑的药碗,在接过后便重重将碗底砸在了桌面。
  “你,你怎么会在少爷的榻上?少爷呢?”老嬷嬷的舌头还有些打结,可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很快便就反应过来。
  “……他没事。”唐演眸光复杂,他看了一眼在旁边还散发着热气的黑色汤药,想到刚才老嬷嬷所说的那些话,他难免有所触动。
  在一声叹息过后,唐演才放软了一些语气:“嬷嬷,这药是谁叫你煎的?谁给你的药材?”
  老嬷嬷紧闭嘴巴,显然是不愿意多谈。
  唐演见状,便直接对老嬷嬷说:“给你药的这人想要谢寅的命,您若是为了什么情谊藏着瞒着,到时候证据全部都让那个人毁掉了,会受到伤害的人也只有谢寅,您要是真的想要谢寅好,便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
  “胡说八道!”那老嬷嬷也是脾气倔的,她两股眉拧在一起,“我们这都是一心一意为了少爷好的,怎么会想要要了少爷的命?”
  “嬷嬷。”
  一道温柔的声音打断了唐演的回话,谢寅从门外的烛火中走进来,他身上单薄的秋衣已经换成了冬日的长袍,如今就要将凶手捕获,自然也不需要再在外人演戏,如今停了药,谢寅畏寒的症状便也一一回归。
  老嬷嬷泪眼婆娑,她吃惊地看着谢寅:“少……少爷,你没事?”
  因着冬夜,谢寅的脸色在褪去血色后便就只剩下苍白,但那双眼睛有神又坚定,与往日无异便就是他现在身体健康最好的证明。
  “我没事。”谢寅挥了一下手,示意自己身后的大夫上前端走桌面上的那碗药检查:“嬷嬷,您老实回答我,这碗药到底是谁给您的方子?”
  老嬷嬷有些浑浊的眼睛不安转动,不过相比起唐演询问她时的坚定不移,此时她的态度才算是有些松动的意思,可似乎还因为什么而感到有些犹豫。
  唐演见状,便在旁边搭话:“嬷嬷,实不相瞒,今夜本身就是我与谢寅共同设的局,早些时日谢寅便就发现有人往他平常治病的用药里下毒,所谓丧事都是我们想要让幕后之人放松警惕才做的,如果方才您过来第一件事便就是给我喂药,我只怕那时候便就已经将您当做凶手抓住了,您被人利用一回,切莫再感情用事。”
  唐演可算是看出来了,谢家的这些旧兵老将虽说衷心,却也多看重感情,如果不将其中厉害给他们解释个一清二楚,只怕他们会为了坚守心里的那点情谊将责任尽数揽下。
  面对老嬷嬷不敢置信的眼神,谢寅也默认了唐演将这部分真相摊开在老嬷嬷的面前。
  此时负责检查药物的大夫也已经将那银针从汤药当中抽出,只见在烛光下,银针探入汤药中的针尖已浮现出了一层一眼便就可见的青黑色。
  老嬷嬷在谢府也并非是没有见识过下毒的腌臜事,可对周边人的信任,让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如今的谢家竟然还有人会对谢寅下手。
  在老嬷嬷震惊之时,那大夫看着银针愤怒道:“您这药是下了死手啊!”
  说着,大夫又端起那份汤药送到鼻间细嗅,再满脸严肃地将药碗放下,转身对老嬷嬷说:“公子身体一向不好,若是用了毒性这样大的药,怕是不用半刻便就要归西,您是长辈,怎的做事如此糊涂!?”
  老嬷嬷被质问到哑口无言,显然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成这样,她嗫嚅嘴唇重复:“不,不可能啊!这药是虎口子给我的,之前少爷的药都是他负责,早几个月神医到了咱们府中开了药,虎口子说那时候少爷吃这药,就是脸色看起来都好了不少,这回少爷出事,我,我也是……”
  “病急乱投医。”唐演接下了老嬷嬷渐渐弱下去的话。
  见老人如此模样,唐演也实在是不应当说什么好,老嬷嬷确实是为了谢寅好不错,可只想到那碗药能直接要了谢寅的命,他的心里便就无比膈应。
  今世谢寅尚且是如此,那前世的时候,谢寅所面对的情况又是如何?
  在前世帮助自己的时候,谢寅似乎早已知道自己的结局,如果在前世死前他看见的竟然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为自己喂下这一碗要命的毒药,又该是作何想法?
  唐演想都不敢多想。
  察觉到唐演情绪不对,谢寅拉住他的手腕,再回头对老嬷嬷吩咐:“嬷嬷您先回房好好休息吧,今夜之事还有许多,要还有其他什么事情,我们明日再谈。”
  老嬷嬷自知理亏,只能是伸着手“诶”了一声,却没有动,想来对今夜自己险些真要了谢寅的命这件事也是心有余悸。
  虎口子这人唐演记得,在早些时间他在谢家居住,宣布谢寅所有饮食起居都由他负责的时候,此人便就是第一个跳出来不同意的。
  这人是谢府自小买来陪伴谢寅长大的小厮,在当初谢家两位长辈出事的时候也留了下来,原本在谢家做的是打扫的活计,后来谢家颓然,自然也不必时时刻刻都维持光鲜,于是便就减免了一些他的工作,后面谢寅病好起身,每月抓药煎药的工作便就落在了他的手里。
  唐演记得那人长得五大三粗,瞧着也算是个没心眼儿的,当时在自己来谢家帮忙处理上下事宜的时候这虎口子也没遮遮掩掩,那直接表达自己不满的态度反而是让唐演感到安心。
  结果现在看来,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既然已经确定了家里谁是那个叛徒,谢寅与唐演也不再多作隐瞒,当即便就调派了人手朝着虎口子正居住的下人房里走去。
  这虎口子竟然也算得上是一个心思缜密的,当他们一行人抵达后院中的时候,却见那人已经完全翻上了围墙。
  “站住别动!”负责前面打灯笼的小厮怒喝一声,当即就要上前去把他擒住。
  虎口子抬头一看,竟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在大喝一声后径直朝着下面跳。
  “别让他逃了!”唐演见状,忙从周边的人手里夺过灯笼,眼见便就要亲身上阵参与抓捕。
  结果还没跑出去,他的衣领子便就在后面被谢寅扯住。
  “别着急。”谢寅说。
  后知后觉现在是在谢寅的地盘里,看对方态度,怕是早已安排好了,唐演这才将手中的灯笼交还到了旁边下人的手中。
  他们不过在院中等待了一会儿,唐演便就见到两个衙门的人将虎口子从外面压了进来。
  约莫是知道自这回是逃不掉了,那虎口子垂头丧气,整张脸都满是恐惧,就是走进来的时候两条腿都在打着摆子,等到被押到唐演与谢寅的面前时,他的膝盖便就极为不争气的直接软了下去,在雪地里砸出两个重重的雪坑来。
  府衙的人才松开手,虎口子便就飞速来回挪动双膝朝着谢寅冲了过来,他大哭着朝谢寅磕头。
  “少爷!少爷!您这是做什么呀!?”虎口子嚎啕大哭着:“我错了!我下回再也不敢偷府里的东西了!您饶了我!饶了我!”
  “住嘴!”在旁边负责看管他的捕快恶狠狠在虎口子的腰上踹了一脚:“你偷东西?你那哪儿只是偷东西!?你是杀人未遂!”
  虎口子在听见捕快这话的时候浑身颤了下,再是急急忙忙低下头去,生怕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眼中的那些心虚,口中却似乎还是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反反复复念叨:
  “什么杀人未遂?谁杀人了?我没有杀人,你们胡说八道什么?”
  他底气不足,说话的时候满是虚音。
  唐演微微眯起眼,面对他这抵死不从的态度,他反倒是把注意力放到了另外一个点上:“你说你偷东西?你偷了什么,拿出来给我们瞧瞧。”
  这人也算是谨慎,眼睛滴溜溜转了好几圈,再是一副伏低做小的姿态对唐演说:“就一些府里的东西……在我的衣服里,原是打算今晚拿去卖掉的。”
  他话音刚落,两名捕快便就没有丝毫犹豫地开始翻他的衣兜。
  很快,便就在他衣服里翻出了一个咖色布包,里面零零散散放了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即便是谢家想要告他偷窃,只怕是立案都立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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