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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与情人(近代现代)——噗噗嘎巴海

时间:2023-11-30 09:28:31  作者:噗噗嘎巴海
  詹嘉郁的耳朵在轰鸣,段翔的话翻来覆去地冲击着自己的认知,他不敢再看那个人,羞赧着将手伸向下体。小花已经被段翔抚慰得早就充血了,詹嘉郁用中指拨开阴唇,缓缓将指节送入小穴里。穴肉湿滑而灼热,像嘴馋的小孩,紧紧吸住中指,马上又嫌少了,叫嚣着不够。
  怎么小花馋成这样了……一定是段翔教坏的……詹嘉郁有些恼,又生了怯,哪敢直接告状,待会儿又被男人忽悠了一圈落回到自己身上,只得吃瘪地往穴里加多一根手指。
  “詹嘉郁,”作壁上观的那个人又有新的“建议”了,“你坐过来点,对着我岔开腿,我看不见。”詹嘉郁的T恤是偏宽大的,时不时会因为他的动作衣摆挡住最旖旎的部位,段翔有些不爽。
  “你能看见的……”詹嘉郁无力地反驳。
  段翔扣着他的脚后跟,抓小鸡一样把他拽过来,两人相对而坐,他把詹嘉郁的衣摆掀起让他用牙咬着,这才施施然开口:“这样才能看见。可以了,你继续吧。”
  像在调整什么实验仪器一样。
  詹嘉郁被他摆了新的方向,像之前那样垂眼的话就能看到段翔分开的双腿间那根顶天立地的肉棍,嘴里还咬着粗糙的布料,感觉有些燥闷,开始渗出了汗,他才想起空调开的是定时,清晨时已经关了,之前都是汲着余温,随着太阳的爬高,射入室内的日光越聚越多,整间屋子都攀升了几个度,空调的凉意早已消散尽。
  “段翔……开下空调……”咬着衣摆,有东西在他嘴里碍着,他的舌头捋不直,说起话来粘粘糊糊的。
  段翔听懂了他想说什么,又起了坏心眼,拒绝了他:“插进去时再开,你什么时候把小穴弄好了,什么时候开。”
  这是在嫌自己动作慢呢吧,詹嘉郁抿着唇上的布料,有些干渴,小花却丝毫不顾及有些缺水的身体,漏水的水龙头一样哗啦啦地浪费着。他加多了一根手指,想把小嘴堵上,却让她看准了手指抽插的间隙又流了些出来,一路下滑流入臀缝,最终沾到床单上。
  段翔也热,他看热了。面前的人伸着一双瘦长的腿,体毛寥若晨星,摸上去肯定是滑溜溜的。那只手在暗红的软肉里进进出出,抽出来的指节已经裹上了水膜,屁股下的深灰色床单隐秘地又深了一摊。衣服要脱不脱的,被自己要求着咬在了嘴里,胸乳上还耷拉着下垂的布料,吃在口中的浅蓝色衣摆已经被唾液晕出了深色的痕迹,床单湿,衣服也湿,詹嘉郁是水做的吧。他的身体因着自渎的快感逐渐拉伸,放在自己大腿两侧的粉红脚趾头细细缩起,之前一直憋着的淫叫时不时会漏出几声。阳光落在他的身侧,连太阳都对他温柔,没有直接对着他的背烤,体贴地只照亮旁边的空白,太偏心了。那个人却对造物主的宠爱一无所知,在男人面前亵慢着自己。
  段翔咽下大口唾沫,伸手去床头摸遥控器。“嘀”的一声,詹嘉郁抬起头来,眼眶红红的,是情欲画的眼线。
  “过来,坐上来。”段翔拉他的手,用他手指残留的淫液抹到柱身上。那个人乖得很,碰到肉棒还用手圈起来撸,膝行把距离拉近,对方的心跳清晰响起,一下一下地跳得猛烈。
 
 
第19章 白日
  【可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
  “过来,坐上来。”段翔拉他的手去隐秘的地方,用他手指残留的淫液抹到柱身上。
  詹嘉郁直起身的时候段翔顺势把他的上衣也脱了,他们同样赤裸,同样坦诚,光裸的小臂搂上了细腰,带着淫液微腥味道的手指搭上了隆起的肩膀三角肌,软烂的穴口含住了胀红的龟头,紫红色血管盘虬的柱身破开一层层穴肉,他们成为一个整体。
  “你动。”段翔掐着腰侧,帮詹嘉郁支起身吞吐。这个姿势下詹嘉郁要比他要高一点,他仰起头就能轻松咬上詹嘉郁细小的喉结,用舌头舔了舔,感受到喉结的滚动,以及他哼吟时喉咙的振动。
  詹嘉郁只有臀侧能靠在段翔那岩石般坚实的大腿上,尽管有膝盖支撑着身体,他还是动得艰难,不得要领。体内只有一个滚烫的大肉棒侵占着小穴,却蛰伏着,怎么都不动,小花又来催促了,他的背部急出了汗,被空调风拂过起了鸡皮疙瘩。
  段翔下场指导:“要用这个大屁股动。”说着还一掌扇在了臀肉上,清脆而响亮的一声“啪”把詹嘉郁的颤声痴吟都打出来了,小穴报复性地咬紧了段翔的性器。
  “喜欢我打你屁股是吗?”段翔哼笑了一声,落在詹嘉郁的耳边全是恶劣的意味,好像有什么软肋被他紧握在手了一样,理智让他莫名警觉起来,但很快又被欢愉逼得退场段翔又给了他一巴掌,紧接着他猛然耸胯,因着姿势的问题,阴道里面的性器动的幅度小,却吓得詹嘉郁夹紧了臀部。
  “动快点。”再落下了一个手掌。
  段翔用劲的不大,可是掴在臀部的声音像惊雷一样炸响,被连续打了三次,臀肉应该已经红了吧……男人手掌形状的鲜红色印记,像要给自己打下什么落款,像他又开始惩罚自己一样。
  惩罚……詹嘉郁咬着这两个字,全身有热流在乱窜,呼出来的气都是热腾腾的,像发烧了一样。他试着用臀部肌肉发力去吞吐,还有些不熟练,但好歹暂时解了小花的馋,在自己的动作下,那根铁棍一样坚硬的性器插入又被带出,阴道一空虚他便急忙又坐了下来。饥渴的小穴喜欢充盈的感觉,总要将阳根吃尽了才舒服点。
  段翔见他似懂非懂地在动,也不管他了,任由他笨拙地起伏,自己的手从腰侧慢悠悠地摸上去,滑到胸侧,一往中心施了力挤压,乳肉便聚出了一条细沟,仿佛从这条缝里会流出什么美酒一样,段翔埋进两团小小的乳肉里,伸着舌头挤入缝隙中舔弄。
  “啊……别……”
  明明詹嘉郁的屁股动得可欢了,可嘴里总欲拒还迎的。段翔为他的不诚实而生气,犬牙咬在了已然高翘的乳头上,疼得詹嘉郁“呜”了一声。他在心里恶狠狠地想,谁让这个人心口不一,升起了报复后的洋洋得意,但还是用舌头舔了舔被咬疼的地方,舔到了自己弄出来的凹陷牙印,又被兽性掀动起暴戾的低劣基因,红了眼再咬了下去。
  詹嘉郁的淫水流到了他的卵蛋上,凉凉的,应该是顺着阴茎一路往下滴落的,骚得要死。段翔叼着他的乳头,往另一侧臀部再掴了一掌,詹嘉郁抽了抽鼻子呜呜地喊,喊得他额角直跳,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捂住他的嘴,嘴里更狠地碾他乳头,另一边也没闲着,用指甲剐用指腹捻,结果詹嘉郁连气都抽不过来了,却像唱戏一样千回百折地喊自己的名字,夹着吃痛的喘息。
  段翔这两天应该还没有剃胡须,长出来了些,随着他的亲吻下巴上的硬茬戳在细嫩的乳肉上,刺得他又痒又麻又痛,詹嘉郁有些不适应,但很快又被段翔的啃咬分散了注意力。他觉得委屈,奶头不是这样玩的,更别说他一直在奋力吞吐阳具,腿和屁股都有些软了,膝盖也因为支撑着身体,被床单磨出了些辣辣的疼痛,男人却好像正起兴,涎液把乳头弄得潮湿,詹嘉郁只能叫他名字求饶,动作都慢了下来。
  套弄的频率在降低,詹嘉郁那快要窒息一样混乱的吟喘声却越喊越响,段翔忍无可忍,掐着他的腰将人往床上推倒。
  詹嘉郁像站在了候车台,呼啸而来的列车撞入站台的空间,挤压成狂风往他身上冲压,站姿都没法维护,被这阵疾风扇得一个趔趄就要摔下轨道,却掉落在松软的床垫上,双腿下意识地勾紧了男人的腰。
  体内的阳具却没有随着动作的变化而掉落,正合了段翔的意,猛然发难,用肉鞭快速抽打小穴,肉体碰撞出的“啪啪”响铿锵顿挫,颠得詹嘉郁又是一口气堵在心口怎么都吐不出去,难耐地喘着气,撩起眼皮看身上的人。
  男人的半边脸被阳光照到了,晨光灿亮,落在脸上竟像打在钻石上一样折射出夺目的光辉。躲在阴影里的另一边脸藏了火头,要把自己操死在床上的凶暴蛮横,比饿急了的豺狼虎豹还要贪狠。詹嘉郁看得有些呆了,竟迎上了那双能燎原的眼,里面映照出自己的淫态,色情又陌生。
  他们之前都是在晚上欢爱的,一张杂乱的双人床、一盏昏黄的床头灯、两具纠缠的躯体,靠着夜色修饰无序的欲望,给野性与渴望披上掩饰的薄纱。可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所有的躁动和欲求无处可藏,他们白日宣淫,他们荒淫无度。
  段翔垂眼看向詹嘉郁,发现对方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往常都像受惊的小鹿一样一触即分,现在却大胆地迎上了自己的眼神,不知在想什么,一副媚惑的表情。太阳这次不心软了,一视同仁地停在詹嘉郁的脸上。光线把鼻根抹得发亮,把瞳孔涂成浅褐色,把扇子一样的睫毛阴影打上。段翔这才恍然,不是太阳狠下心了,是它也对造物主的奇迹心生怜爱,给詹嘉郁添了几笔描画。
  段翔俯下身,叼上那两瓣殷红的唇。阳光的偏爱被他用头遮挡,詹嘉郁的脸上覆上了自己的阴影。他轻柔地吮着唇瓣,尝到詹嘉郁犹豫着伸出的舌头,马上卷着不放了,詹嘉郁的呻吟被他堵在嘴里,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声。段翔的目的达到了,听不见那勾得人头破血流的淫叫,放下心去捣弄花穴,却像被潮热的沼泽吃吞了一样,段翔只觉得自己的性器陷入了小穴里,越是用力肏弄,越是深陷其中无法拔出。他将手掌捂在詹嘉郁的小腹上,感受性器在里面冲撞出来的隆起。
  詹嘉郁的嘴被段翔堵着,越吻越狂,呼吸都不顺畅了,无从宣泄的爱欲凝成生理性的泪液从眼角流出,快感愈发强烈,那汪蜜泉已经盈满了,再被肏几下就要泄洪一样爆发了。詹嘉郁忘了呼吸的节奏,靠着本能在段翔口中抢夺氧气,依旧入不敷出,缺氧的苦痛间猛然迎来了高潮,眼前大片的白光,他失了神。
  不知过了多久才魂魄归位,男人俯趴在自己肩头吐出沉沉的一口气,詹嘉郁只觉得浑身都湿透了,房东装的便宜空调制冷太慢了,他的四肢他的背部都是性交后留下的汗液,下体也是一片粘腻的潮湿,阴茎射出的精不知道是溅到哪了,他肚皮上有一点,但应该不全。他太讨厌广州的夏天了,但他却不讨厌把他弄成这样的那个人。
  段翔看他回神了,缓缓将性器拔出,声音沙哑地问詹嘉郁难不难受。
  詹嘉郁有些脱力,挣扎着拿手肘把自己撑起身来,想去冲澡。
  “詹嘉郁。”
  听到段翔叫他,他回过头去,看见段翔指着那处床单朝他笑得痞气:“你看这里,有你的东西,也有我的东西。”
  黑灰色的床单衬得米白色的浊液很明显,晕在了一圈水印中,肯定是从自己体内流出来的。詹嘉郁看了一眼赶忙转回头去,有气没力地骂他混蛋。
  那个混蛋追到自己身边,厚着脸皮说一起洗,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似乎这就是白日宣淫的意义。
  段翔在浴室里对他动手动脚的,一个澡洗了半个小时,詹嘉郁被他撩得下身痒,他也硬了,又偏偏这时候正人君子地收了手,顶着帐篷先出了浴室。詹嘉郁站在后面看着他紧实的双臀随着走路左右摇晃,莫名看出了嘚瑟样,心头一恼,只想抬脚踹到臀上把人踹飞出去。
  段翔帮他把床单拆出来去洗。猫似乎把这个当作游戏了,两只猫都跳上床去追着床单的四角跑,詹嘉郁被弄得烦,笑骂这两只猫只会捣乱,骂完了又用手给他们摸摸,宠得要命。
  广州的盛夏里衣服半天就能干,段翔顺带也把自己的衣服丢进洗衣机一起洗,准备洗干净了再带上北京。
  洗衣机响起通知声,自豪地要人关注它快速的洗衣能力。刚点完外卖的詹嘉郁从床边站起来,拿了衣篓装衣服,运去阳台晾。段翔想帮忙,暂时没被分配任务,站在旁边跟守卫一样。
  詹嘉郁在心底暗笑,段翔确实有当守卫的潜力,长得那么高大,说是岭南人都没人信。
  段翔跟他一起晾衣服,把衣服穿进衣架里,由詹嘉郁挂上晾衣杆。他听见旁边的人在哼唱:“从那天起我不辨别前后,从那天起我竟调乱左右,习惯都扭转了,呼吸都张不开口,你离开了,却散落四周……”
  是哥哥张国荣的《左右手》,段翔也听过,但他不会唱,只静静地听詹嘉郁哼。
  很久之后他突然想起这个场景,不熟悉的歌词竟一字一句记得清晰,他惊慌地发现现在的处境跟歌词一模一样。詹嘉郁心血来潮哼唱的一首歌,一语破的。
  作者有话说:
  嘻嘻,段翔只能再爽几章,之后就开始稍微折磨一下他。不然嘉哥这么多年的苦守太惨了,哪能轻易让段翔抱得美人归!!
 
 
第20章 情书
  【他怕詹嘉郁触景生情,赶忙掰过他的脸急冲冲地吻下去,不想让他看那段影片。】
  刚晾好衣服,外卖就到了。两人份的,段翔被指使下去拿的。
  詹嘉郁问他看什么下饭,他没什么想法,让詹嘉郁自己选。
  詹嘉郁支起笔记本,打开影单,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情书》。他一直想看这部,但总没契机,现在有人陪着,他自然要拉段翔一起看。
  段翔却在片名中悟出了别的意。他没看过这部电影,听都没听过,根本不知道大意是什么,看到片名第一反应是他要跟自己秋后算账,要借机说起高中送出的那封情书。他已经不记得情书上写着的内容了,当时他对詹嘉郁没有兴趣,自然看过就忘了,还扔进垃圾桶里了。但说老实话,他经历过这么多次表白,只有詹嘉郁的令他印象最为深刻,因为那是唯一一次来自于同性的告白。
  如果詹嘉郁问起那封情书,他又该如何回答……要是说不记得、丢了,显得负情又刻薄,怎么还有脸在现在去跟人欢好。
  一顿饭吃下来食不甘味,段翔甚至没想起来吃的是啥,站起来收拾空饭盒的时候猛然看见电脑屏幕里女生拿着一张纸,高大的男人突然扔掉手中的铁棍将她搂过去亲吻。他的第一反应是女主角送出的情书被男主接收到了,两个人要心意相通地接吻。他怕詹嘉郁触景生情,赶忙掰过他的脸急冲冲地吻下去,不想让他看那段影片。
  吻带着饭菜的余香,段翔一口接一口地尝詹嘉郁嘴里的涎液,粗重地呼吸间闻到了刚刚的外卖味儿,这才想起午餐原来吃的是酸菜鱼。他的吻毫无预兆,詹嘉郁缩了一下,但很快又温顺地回应。段翔只想扇自己一个耳光,愧疚更加激荡。
  段翔亲他亲了好久。不同于性爱中的狠烈,这个吻是小心翼翼的,徐缓的,清醒的,还掺杂了詹嘉郁读不懂的情绪。他看见两人分开时拉出的银丝,越来越细,最终断裂开来,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别过脸嗔道:“你挡着我看电影啦。”
  段翔瞄了眼屏幕,已经切换成了图书馆的场景,吻戏已经过了,才缓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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