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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与情人(近代现代)——噗噗嘎巴海

时间:2023-11-30 09:28:31  作者:噗噗嘎巴海
  段翔慢了下来。詹嘉郁的呼吸频率太不正常了,总感觉他一个呼吸不畅就要昏过去了。
  可詹嘉郁却回头朝他转过脸来,满脸的泪痕,眼睛都是红肿的,捂着流清涕的鼻子哀求他:“段翔,你肏死我吧。”
  他是真的这样想的。只有在赤裸着坦诚相对的时候,段翔才会给他特殊的温柔,仿佛他们真是一双爱侣,清醒时他从不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詹嘉郁只能在声色犬马中讨到些错觉般的柔情蜜意。他要是死在这一刻里,那段翔的温情是不是就能永远存在了。他不再离开,他永远热烈。
  那个人却沉默了。詹嘉郁的阴道缓慢地空荡下来,段翔在撤退。
  詹嘉郁的眼泪蓄在眼眶摇摇欲坠,只差一个眨眼便会砸下。他死死地瞪着窗外的晚霞,被眼泪晕染得模糊了,画布里铺盖着大片的火红色,浓烈的绝望。
  然后那根肉刃暴戾地刺入体内,阴道口被数次粗暴的插入抽打得肿胀疼痛,却让詹嘉郁清醒了起来。
  “段翔……啊慢点”他压着段翔横在自己肚皮前的手,被颠得尖叫,床架也嘎吱嘎吱地在附和。
  段翔咬着牙,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恶狠狠的劲儿:“不是你要我肏死你吗?”
  “啊啊……哈啊……”詹嘉郁说不出话,只喘着气在淫叫。
  段翔的那只手淋过小穴的淫雨,沾过呼吸的水雾,现在摸去了阴蒂,用指腹一弹一弹地击打詹嘉郁的敏感点。
  “呀啊啊啊”詹嘉郁朝后挺起了腰,被搂着腹部的手掌压了回去。快感强烈又迅猛,他的身体却被男人控制着无处可逃,只有手能活动,难耐地抓紧了床单,却分散不出一丝一毫的酸胀。
  淫穴里水多得段翔总觉得自己的阴茎不小心就要滑落出去,恶声恶气地欺辱他:“詹嘉郁,你能不能收一收骚逼里涌出来的淫水,床单又要湿透了。”
  说着还换了手法,用指腹快速揉着充血的阴蒂。
  阴道和阴蒂的双重刺激过分剧烈,詹嘉郁能清晰地感觉到热流在汇聚,他在高潮的边缘了,段翔说的话已经不会回答了,呆滞地反问他:“湿透了……怎么办……”
  段翔的指甲刮上阴蒂的那一瞬间,詹嘉郁猛地弹了起来,像活虾遇上沸水一样激烈地垂死挣扎,含着段翔的阴茎潮吹了。
  高潮过后的詹嘉郁是懵的,仿佛泡在了温热的海水里,动也不愿动。他懒洋洋躺着喘气的时候,有手摸了摸他们交合的地方,又去摸床单时碰到了他的大腿。
  詹嘉郁听见那个人恶劣的玩笑话:“已经湿到睡不了觉了。不过我也没打算睡,肏你肏到天亮好不好?”
  “可是……现在才六点多……”晚霞还亮眼,夜幕尚未登场,离天亮还有十二个小时。詹嘉郁眯着眼睛,高潮后还有些脱力,话音都是软绵绵的。
  段翔一乐。詹嘉郁跟个小傻子一样,他说什么混话都信以为真,傻了吧唧的。他便再次胡说八道起来:“傍晚六点而已,你觉得我没法操你操这么久?”
  似要证明什么,男人又开始在他体内抽插起来,却是缓慢的,像落日时分的温柔海浪,和他粗鲁的话不相匹配。
  高潮过的穴道更为敏感,光是有大鸡巴在里面动,哪怕没有半分激昂,詹嘉郁已经又生起了层层快意。刚刚一边被插阴道一边被玩小蒂,段翔的坏心眼给了他空前未有的快感,尽管他也有一头入体一头吮吸的玩具,但玩具终归是玩具,和真人的温暖与爱抚是无可比拟的。詹嘉郁回想起那汹涌澎湃的快意,心头痒得很,催促着他把自己的手放去阴蒂揉捏,另一只手撸动着还没射精的男根。
  “呜……哈啊……”
  段翔正纳闷,自己明明没动很快啊,詹嘉郁怎么又撩人地吟叫起来。他稍微直起身,越过凹陷的腰部曲线,看见了那只纤细的手正以自己的频率在揉弄自己的阴蒂和阴茎。
  他“啧”了一声,有些不爽:“詹嘉郁,你嫌我慢了要自己弄?”
  手停了,詹嘉郁用水汽缭绕的眼去看他,声嗓里带着情欲的慵懒:“没有……”
  有就有,都被抓现行了,还否定个什么劲儿。段翔有些来火,手掌用力压着小腹又开始捣弄,他的手和詹嘉郁在自慰的手撞在一起,每一下都勾起他莫名的愤怒,掌心反馈回来的轻微凸起又让他有些委屈。他明明那么努力在干活了,把詹嘉郁的肚皮都顶出自己性器的形状了……
  “啊……呜啊……哈……嗯……”
  听着詹嘉郁被自己捅得破碎的痴吟,段翔又释怀了。也是,这个人那么浪荡,发骚去自己摸自己也是正常的吧。
  “小骚货。”段翔恶狠狠地挺身,发了一股狠劲,想要把囊袋也强行塞进小穴里。詹嘉郁听见那个词,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竟是又一次高潮了。精水喷洒到段翔的小臂和床单上,小穴里那根鸡巴亦被淋了一波淫水,媚肉绞得死死的,段翔脑袋一空,再插了几次,也跟着缴械投降,挺着身把浊液往深处送。
  作者有话说:
  啊……不知道为什么……写到“艰涩的,迫切的,芜杂的,滚烫的,在倾塌的”的时候,我自己也哭了……也不知道哭什么,就是莫名有种难过汹涌而来。
  再一次:我喜欢人性的真实。
  詹嘉郁:写哭的时候不写流鼻涕会死是吗?
 
 
第23章 小狗
  【詹大人,你给评评理,我还是狗吗?】
  高潮过后的两个人都大汗淋漓的,太热了。詹嘉郁想挣脱开怀抱的禁锢,段翔却没放开,把他的背摁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清楚地感受到他的一双脊骨撞上了胸肌。
  詹嘉郁的背上都是汗,那个人的胸膛也跟铁板一样热,体温比他的更高,强势地把热量都灌输给他。“热……”詹嘉郁拍打胸前的手。
  段翔却觉得该喊热的是他吧。射过精的性器还埋在詹嘉郁的体内,已经在逐渐软下来了,离开了穴肉的层层包裹,仍然有热气在萦绕。
  詹嘉郁扭动屁股,阴茎软绵绵地滑落出来,他有些得意,是抗争的阶段性胜利。
  可是敌军可恶又狡猾,一脚叉过来,跪坐在他侧着身时自然凸起的盆骨上,掰过他的脸就亲了下来。
  已经发泄过一次性欲了,男人的吻却还是那么炽盛,没添柴没倒油,干烧都能把詹嘉郁烧疼。后来才发现不是烧的,是咬疼的。段翔数过他每排齿列,舔过他滑腻的粘膜,门齿一口咬上了他伸出来迎合的舌尖。
  “呜”詹嘉郁吃痛,借着自己翻身躺直时段翔片刻的松口,一手捂着嘴不给他亲了,一手去推身上那座大山,“段翔你属狗的吗?!”
  嗔怒的话从指缝中流出来,段翔饶有兴趣地对上詹嘉郁故作凶恶的眼神,笑了:“你说什么?说你是小狗?”
  他明明听得一清二楚,还在那篡改意思。詹嘉郁用力地睁着眼睛瞪他,企图用眼神传递出自己的羞怒:“我说你是狗!”
  “我是狗,那被狗肏的是什么?嗯?”段翔去拽詹嘉郁捂着嘴的手,居然一下子就松懈下来了,他趁机又吧唧了人一嘴,抬起眼看詹嘉郁听懂了他的意思后恼羞成怒的红晕,好可爱,好想欺负他。
  “詹大人,你给评评理,我还是狗吗?”段翔单手托在他脸侧,用小尾指抚他眼角,把细嫩的皮肉拉起,桃花眼变成艳丽的吊眼,羞愤的情绪顺着眼角泄出来,烫到了他的手指。
  “你是。”詹大人铁面无私,宁可玉石俱焚。
  段翔的笑止不住了,又去咬詹嘉郁的脸颊,一小口一小口地磨:“那被狗肏的詹大人是什么?是小母狗吗?”
  话说出口,段翔自己脸一热。这个词太淫乱了,他想起詹嘉郁摇着屁股吃鸡巴的样子,浑圆的肉球夹着自己紫红色的丑陋肉棒……他吞了吞口水,记起了做之前放在床头的玩具,进入他后庭的时候他的小母狗会露出什么表情呢……
  詹嘉郁又去推他的胸膛,力度大了点。本以为是无谓的抵抗,没想到居然推开了,是段翔直起了身,长手长脚的,不用挪一毫米伸手就能拿到床头刚刚放着的玩具,洗后残留的水滴已经干了。粉红色的一根棍棒,顶端是上勾的弧度,弯钩上有两颗滚珠。段翔拿在手里的样子有些好笑,像仙女的魔法棒阴差阳错被粗莽大汉拿到了一样,生疏僵硬地举着,生怕晃一晃就有魔力泄出来,老实巴交地问仙女要怎么处理。
  詹嘉郁给他指开关:“长按打开,好像有几个档的。”好像在教抓到自己的猎人该怎么磨刀好将自己砍得四分五裂一样,为虎作伥。
  段翔在空气中打开,观察滚珠的滑动,审视机械顶弄的幅度,比阅读学术论文还要专注。熟悉了玩具的各个档位,但新的问题又来了,没有润滑,硅胶暴力塞入还是会干涩疼痛的吧。
  “有润滑液吗?”他问詹嘉郁。
  詹嘉郁红着脸摇头。刚开始探索身体时是有买的,后来小花变得敏感而多汁,他就没用了。刚开始买的早已过期,被他扔了。
  粉红的硅胶头贴到了嘴边,段翔让他张嘴舔,用唾液润滑。
  詹嘉郁羞得很,让他用嘴巴空吃玩具,太丢人了:“你……可以用那里的水……”
  段翔当然知道他的花儿每次都泄洪一样淫水流满地,但不能用那里。他坏笑着用气音跟他解释:“不行,我射进去了,小逼里面都是我的精液。”
  周遭没有别人,只有听不懂人话在睡觉的小猫,段翔欲盖弥彰的悄悄话落在詹嘉郁的耳边把羞耻推高了一层。“你……你混蛋……”耳尖都是红的,这句骂声没有任何气势可言。
  硅胶头戳上詹嘉郁的嘴角,顶得唇瓣有些变形。要是自己的龟头顶在了这里……段翔无法阻止自己卑劣的幻想,原本这个时间他该坐在实验室里记录菌群的变化,跟师兄讨论参数的调整,和师弟约着吃过晚饭去打球。但现在他着了淫魔的道,被妖精的藤蔓绑在床上,脑子里全是性和爱的拆解归并。他觉得自己都变得陌生了,被那个人引着一直说胡话,性欲是源源不竭的泉眼,朝詹嘉郁泼洒了一波又一波,仍然丰沛。
  詹嘉郁不配合,草草地含了一口头部就吐出来说已经好了。
  段翔失笑:“这都没水膜呢,直接进去会很痛的。”
  詹嘉郁却不肯再张嘴了,他只好自己来。玩具是用沐浴露洗的,凑近还有玫瑰花的淡香,段翔一寸寸将硅胶玩具吃到嘴里,用舌头把自己的涎液抹上去,那将是詹嘉郁的润滑液。
  詹嘉郁看着段翔,呆了。他居然那么正经地吃下了玩具,粉粉嫩嫩的硅胶把他红润的唇瓣撑开,段翔那天似乎也是这样吃了自己的肉棒,给自己口交的……詹嘉郁痴痴地盯着他的唇边,粉色的棍棒一点点被拉扯出,隐约间还能看到段翔的舌尖,灵活地滑过棒身,他突然有些嫉妒自己的玩具。段翔的舌尖应该是他嘴唇的,是他乳头的,是他阴蒂的,是他花穴的。他固执地想着,身体有些发热。
  段翔给玩具“涂”了一层润滑,抬眼看到詹嘉郁愣愣地看着自己,跟失了智一样呆呆木木的,噗嗤笑出声来:“你看着你哥干什么?”
  詹嘉郁这才回过神,移开眼,嘴硬道:“你也没大我多少,哥什么哥。”
  “我记得你是宿舍里最小的那个,而我是老大。”段翔皮笑肉不笑,“我不是你哥是什么?”
  詹嘉郁记得他的生日,10月5号。而他自己是下一年的8月27号,段翔其实快大了他一年。但他估摸着段翔不记得自己的生日,在那胡诌:“宿舍里大家的生日挨得近,我虽然是老幺,但跟你差距不大。”
  段翔不想听他的据理力争,一锤定音道:“我比你大,大一个小时大一分钟也是你哥,事实就是事实。别嘴硬了,叫声哥哥来听听。”
  詹嘉郁自然是把嘴紧紧闭着。
  段翔也不恼,哼笑了一声,把他的腿抬起折到胸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不叫就不叫,哥哥有的是办法让你叫得天花乱坠。”
  詹嘉郁的小穴和后庭都暴露在空气中,这会儿空调倒是劲足了,凉飕飕的,两个小嘴同时缩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
  段翔的生日10月5号不是随便提的,后面有剧情会连起来!大概再过30章吧hhhh
 
 
第24章 后院
  【尽管他掌握着基本的学术知识,但理论简单实操困难的事情多得是。】
  像婴儿换尿片一样的姿势。詹嘉郁不知羞地高高撅起屁股,段翔能看到液体流淌过的痕迹,新鲜的,明显的,是从阴唇半遮半掩的小穴里汩汩流出来的,淌过短小的会阴,湿了青涩的后穴,最后应该洇湿了床单吧。
  空调吹得段翔的鼻腔都干了,他寻思着刚舔上去的涎液应该也都干得七七八八了,便再舔了一下硅胶棒。这个角度詹嘉郁应该看不见,他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动作有些猥琐。
  “詹嘉郁,”段翔喊他,“你难受就跟我说。”
  他在下面,不能时刻注意到詹嘉郁的表情,但看着手里的自慰棒他就犯怵,这个硬度这个粗细弄进菊花里会很痛吧……段翔没看过男男之间的A片,只在之前抢詹嘉郁的手机时看过一小段。尽管他掌握着基本的学术知识,前列腺在直肠里大约5厘米处,能隔着肠道摸到,他也并没有把握能让詹嘉郁爽,理论简单实操困难的事情多得是。他只能祈祷詹嘉郁的后庭也跟那朵花一样敏感,最好一碰就流水。
  硅胶头顶在了褶皱上,在肛口打着圈。没有想象中的艰涩,倒还算顺滑。段翔试着把相对娇小的头部往里送,小嘴柔软地张开,竟在两个呼吸间把整个弯头吃进去了。
  詹嘉郁能清晰地感知到后庭的变化,异物感很强烈。他还在因为不适感而担心是否真的能通过这个地方获得快感时,段翔缓慢地抽送起来,他不自觉地闷哼出声。这感觉很奇怪,八分鼓胀的饱满,两分发飘的快感,他抓不住,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在哪个时候碰到了敏感点。
  段翔打开了滚珠的开关,试着把自慰棒再往里送点,媚肉层层叠叠地卷上来,似在欢喜。本来反应不强烈的詹嘉郁也泄露出了点哼声,应该是爽的吧……他把滚珠头在穴道内转了半圈,凭借着早已在高考后归还给生物老师的人体器官知识将滚珠换了个方位,对着前列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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