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嘉郁有些急了,湿滑的舌头在指纹处流连,把男人的手指舔得再也吮不出味儿来,便吃鸡巴一样把他手指含了大半,在那吞吐,想借此撩拨他。
段翔轻笑一声,缓慢却冷酷地将手指从他口中一节一节地抽出,不疾不徐地用一个个字砸他:“小狗狗这么急着想挨肏呢?”
詹嘉郁被他这样说,呼吸都乱了,下体痒得不行,连矜持都不要了,恨不得马上就坐在那根棍棒上。如果他真的是小狗,现在应该张着嘴巴伸长了舌头不停地朝段翔摇尾巴吧。
段翔却没有如他所愿,用手指摁住他的肚皮,堵住雪糕水的流动:“现在不行哦,小狗的乳头还脏着呢,脏水都要流到肚脐眼了,小狗狗的肚子会痛的。”
“擦擦……擦擦就干净了……”詹嘉郁扭着腰,伸手想去拿茶几上的抽纸。
手背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段翔捏着他的手腕拉回来,斥道:“小狗不听话,乱动。”
“可是……”詹嘉郁把手挣开,手指急切地去刮走歪歪扭扭的雪糕痕迹。
段翔的嘴角还沾了点纯白色的雪糕,皱着眉捏他的手指:“你哥刚给你舔干净的,又弄脏了。”
詹嘉郁被他说得心虚,但他的目的还没达到,便大着胆子顶撞:“是你动作太慢了。”
“急不可耐了?小嘴馋了?”段翔终于愿意俯下身,把不断流水的雪糕吃下去了。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吃得深,连同底下的乳肉都吃进了嘴里,牙齿碰到了乳头,咬了一口,詹嘉郁弹了起来又被男人压了下去。他还是那样慢悠悠的动作,给他舔肚子上的糖水纹路,明明自己的胯下也早就胀了大大的一包。舌尖落在肌肤上滑动,如羽毛拂过,肚皮也痒了起来,詹嘉郁缩紧了腹部肌肉。
“有点痒……”他穴里痒身子也痒,这会儿倒诚实了,拿脚去勾他的腰,跟他商量,“翔哥,你要不先进来?”
段翔听他叫自己哥,心里乐开了花,但他收着没有表现出来,还装着面无表情的样子:“含着你哥的大鸡巴能止痒啊?”
没了雪糕在乳头上作怪,詹嘉郁动作都顺畅了,抬起身伸直手要脱他内裤,手指勾到内裤边,往下扯,勃发的性器直直地弹射而出,热而骚的气息往詹嘉郁鼻腔里扑,闻着他的腰都塌了些,小穴里淫液如泉涌。可他的手把内裤扯到了大腿中央便够不着了,突然想起段翔也曾经咬牙切齿地说自己衣服碍事,原来是这种心境。詹嘉郁也烦了,嗔道:“绊手绊脚的。”
人不高兴了等不及了,段翔也不敢慢慢吞吞地做前戏了,搭了把手脱掉内裤。詹嘉郁已经迫不及待地摆了双腿大张的姿势,段翔一个挺身肉棒就破开阴唇滑进了穴里,如鱼得水,他们竟变得如此契合。
段翔只是把东西放进詹嘉郁的阴道里,但没有动,还故意问他:“还痒吗?”
詹嘉郁得寸进尺:“痒,要动动。”
“小狗蹬鼻子上脸呢啊。”段翔俯身下来,两人胸膛相贴,如石头一般坚实的胸肌与腹肌连同段翔本身的体重沉沉地压在詹嘉郁身上,连呼吸都困难,也不知道是他说自己贪得无厌弄的,还是纯粹肺部被挤压透不过气弄的,他大口吸气,肺却撑不开,呼吸自动变得短而急促,像在渴求什么一样,又像是濒死前的自救。
詹嘉郁的胸肉上没舔干净的糖水亦黏糊糊地沾到了段翔身上,这下两个人都裹上了糖,闻着甜丝丝的。可甜味儿并不能解他的燥热,段翔不肯动,他被压在身下亦无法发力,急了,喊他名字:“段翔……段翔……”
男人只是看着他的眼睛,眼底是不透光的黝黑深海,拽扯着猎物不断下沉,只能下沉,触不到底,口中吐出的氧气泡泡一路变小,詹嘉郁却没法看见它到达水面。他忘了呼吸,或许嘴巴自动张开了,他的自救程序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就是讨取亲吻的姿态,竟用最柔软的口唇封闭住他最后的入口,口中残存的氧气被强夺,头昏眼花了起来。
只是浅浅地吻了一分钟,段翔离开了,却看到詹嘉郁神思恍惚的样子,笑出声来:“这么迷恋你哥呢?就亲了一下都痴成这样。”
他是没自信的,或许詹嘉郁只是迷恋他那根东西,他还爱段翔这个人吗,他还是胆怯,所以故意拔高了音量去掩饰,故意这么说去试探詹嘉郁的反应。
詹嘉郁是求人肏自己的那个,搜肠刮肚去捡能让男人疯狂的词汇来说:“喜欢……喜欢翔哥的大鸡巴……”
听他说喜欢,段翔心脏都停止跳动了,但后面接上的补充说明又狠狠扇了他一耳光。他每次试探屡屡碰壁,又气又苦涩,狠下心将性器拔出湿软的穴道,直起了身。
“段翔……”詹嘉郁追了过来,仰着上半身去搂他脖子,想把他重新拉下来。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发难,但小穴空虚起来比他光插进去不动还要难受,穴口已经被泥浆一样的爱液黏得一塌糊涂,他是树上熟到开始发烂的柿子,体内腐烂发软,段翔却吝啬于将他采撷,抱着双臂束手旁观,隔着距离看他最后掉落地面成为一摊烂泥。
“段翔……”这一声带了哭腔。詹嘉郁莫名感到害怕,男人似乎真的能狠下心来看他糜烂坠落一样,散发着疏离的气息。
段翔别过眼,受不了那缱绻而迫切的眼眸只去追随那根性器,怒从心上起,咬紧牙关让他背对着自己。
浑圆而挺翘的臀部顺从地撅起来,只需用轻轻的力道便能让臀瓣分离穴口暴露,可段翔偏偏大力捏紧了臀肉,粗暴地扯开。小花猛然暴露在冷空气中,瑟缩了一下,爱液混了他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没那么透亮了,淫糜的味道冲上天灵盖。硬挺的性器并没有惜香怜玉,将暴力倾泄到无辜的花穴里,恨不得要将那个人的肚皮戳穿一样狠戾地抽插了几下。
“啊呜啊……”
比起前几次詹嘉郁闷着捂着的呻吟,现在他的淫叫放荡又撩人,平时听了只叫人无法自持,可段翔正在气头上,吟哦成了不解风情的象征,往他的气急败坏上煽风点火。他想揪着詹嘉郁的小穴朝里骂他,扬起棍棒插得他屁股开花欲水四射,用他最卑劣的恶意去教育他,往他的纯白画布上泼去一桶又一桶染得漆黑的腥臭精液。
作者有话说:
我好喜欢粗暴的性爱,特别是怒火中烧时把愤怒转化成性欲……这次是这四天来第八次本垒打了,正常人应该早就没精力了吧哈哈哈,也就只有纸片人这么抗造。
第27章 记得
【詹嘉郁,别忘了我。】
段翔想问他高中还喜欢自己的时候有想过会被操成这样吗,想问他那时候有对着自己意淫过吗,想问他高中时湿过几条内裤。但他问不出口,人家已经大步往前走了,只有他还对过去念念不忘,是他活该。
詹嘉郁的额头抵在扶手上,用最柔软的穴道承接着他没名没分的怒火与卑鄙的欲望。这个体位段翔看不见詹嘉郁的脸,从一开始就该用这个姿势的,从始至终都别去看妖精的脸,就不会被蛊惑得不辨是非心痒难耐。
段翔泄愤般往白皙的臀部掴了一巴掌,穴道随之收缩,肉刃一路破开媚肉,似有小嘴吸了一下他的龟头,头皮一麻。他知道又操到子宫颈了,不管不顾地要将龟头送进去。
狭窄的宫口没法接纳硕大的头部,詹嘉郁呜咽了起来:“疼……段翔……呜……”
段翔去摸他的阴茎,或许是射太多次了,没有勃起,软趴趴地随着动作晃荡,但他害怕是詹嘉郁疼软了,急声问:“只疼不爽吗?”
“爽……又疼又爽……”詹嘉郁的声音被他颠得忽远忽近,似在忍耐疼痛,亦似在忍耐快感。
段翔放下心来,蓄力再次往宫颈撞去。他要他爽快,也要他疼痛,要他一辈子记得自己,记得这几天的荒淫无度,记得他清纯的初恋落下哪样荒唐的结局。他盯着刚刚把臀部扇红的掌印,手摸向阴蒂,去揉搓那块凸起,没揉几下,听见了詹嘉郁的闷哼,小穴里抽搐着绞紧,龟头撞上的宫口也咬紧了他,热浪朝他泼去,被阴茎堵着流不出来,只能顺着细小的缝隙慢慢悠悠地流。
“骚母狗。”段翔恨不得把一笔一划都拆开来欺辱他,臀部被他捏得泛青,全身的肉欲仍然无处可泄。
詹嘉郁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正大口喘气,瘦削的背剧烈起伏。被段翔肏进宫颈带来的酥麻感还未消退,那根肉棍又在体内细细慢慢地抽送,拂过每个高潮后张大了嘴的感官细胞。男人顾及到现在过于敏感的穴道,没有用大开大合的方式,只是轻轻地,柔柔地去刺激他,是个耐心的猎手,蛰伏等待猎物成长为最美味的阶段。
他天生淫荡的身体再次被唤起,自己摇着屁股去追体内的阳具。段翔却抽了出来,穴口发出“啵”的一声,拔出来的昂扬性器上全沾染着詹嘉郁的淫水,泛着糜乱的水光。詹嘉郁以为不做了,急急地转头叫他:“翔哥……”
段翔拿起一个靠背枕头,起身,双脚踩在地板上。詹嘉郁根本移不开眼,追着块块分明的腹肌前那根紫红色的狰狞棍棒,直至它停在了另一端。
詹嘉郁家的沙发只有一边有扶手的,段翔站着的这一边没有,像是专门考虑到他们做爱姿势而打造的一样。
“骚逼朝着我躺好。”段翔俯视着他,发出命令。浑身赤裸的人身上还飘荡着情欲的味道,高潮过一次之后不管不顾的迫切已经消了大半,羞耻重新占上风,忸忸怩怩地坐起来。段翔嫌他慢,逮着脚踝把他往阳具上扯。詹嘉郁惊呼,没被抓住的一只脚从沙发上滑落,顺势踩在地板上,另一只脚被段翔压到胸前,腰部腾空,被段翔垫了一个靠枕作支撑,小嘴大张,完全暴露在男人跟前,像是在邀请一样花瓣轻微翕动。
好柔软的身体。段翔的脑海中蹦出这个念头,片子里各种千奇百怪的体位他都能做出来吧,好骚,是不是专门为了做爱而练的呢……
他用肉刃把那个人的身体破开时,这样问了。
詹嘉郁又羞又恼,小花里胀得不行,欢喜地缠上肉棒,任何人看见了都会说他淫荡,但他唯独不愿意让段翔这样觉得。为什么偏偏要逮着调侃自己呢……他闭上了眼,回答说不是。
他被男人顶得一耸一耸的,后背在粗糙的布面上摩擦,这点疼痛都让他想哭,用手臂捂住眼睛,光线也被遮挡,他的视野里一片黑暗。终究还是没法自己消化心底的酸涩,有气无力地反驳:“没想过会和人做的,练什么练……”
明明是他要指责对方的猜忌,话说出口委屈汹涌而来,紧闭的眼缝中泪水沁出。
段翔呆住了,下身不动了。他以为又会像其他问题一样被詹嘉郁糊弄过去,没想到他居然告诉自己他也是第一次。他不是有过别人吗?怎么会是第一次?……等等,他好像也从来没有正面承认过有过别的性经验,都是自己先入为主以为他是在默认的。欢喜得要疯了,嘴角的笑容收不回来了,还好詹嘉郁一直捂着眼,不然肯定觉得自己傻里傻气的吧。他俯身去亲詹嘉郁,将话送到他唇边:“我好开心……好开心……”
……他在开心什么……不成对话。詹嘉郁没懂,但男人太温柔了,似有情谊般亲吻着自己,停摆的性器又开始徐徐抽送,还把他的手拉下来,一下一下地将他的泪水吻掉。他有些不适应,已然兴奋的骚穴自然也不满足于隔靴搔痒般的刺激,迫使他睁开眼看一看情况。映入眼帘的是段翔灼灼的眼神,弯了弯眼对他笑,像他每个梦里的一样,是他整个青春时期里从未接收过的回应。
“翔哥……你狠一点……”詹嘉郁的喉咙有些涩,神思恍惚地要求。他快要分不清这是过分冗长的美梦,还是他的现实了。
段翔愣了愣,沉沉地呼出一口恶气:“温柔点你不要,非得要人把你肏哭是吧?”
詹嘉郁不敢说,太过温柔的话他会产生别的错觉的,像恶人一样将他侵犯,分别时才更容易接受他会离去的事实。
如他所愿,肉棍凶戾地操进深处,段翔像是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一样,不断地碾过那块小肉,他尖声喘叫,仍然阻止不了快感的积聚,他是风眼里的木屋,即将被暴力拆卸得支离破碎。阴茎终于又颤巍巍地立起,他被肏得动了情,一副放荡不堪的姿态。
再次高潮时,段翔的声音似从天边传来:“詹嘉郁,别忘了我,记住我是怎么干你的。”
穴道内的软肉同样敏感地捕捉到段翔一抽一抽地往自己体内射精,他阖上眼,心想怎么可能忘记,再给他一百年两百年寿命,他都能靠着这几天的回忆过一辈子。神给他这具不堪的身体,也为他偷来了片刻的良辰美景,他该感恩,他该铭记。于是他又睁开了眼,想记住段翔此刻的模样。
两人视线相触,詹嘉郁恍惚间以为这辈子已经到头了。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我来晚了!!T T 今天有点忙!
anyway周末快乐!!
文案就是从这一章里节选了一部分出来的~
第28章 分别
【“要记得我。”这是他最后的嘱咐,也是最后一个亲吻。】
段翔定的是早上九点的闹钟。
本以为昨晚会和詹嘉郁做到天昏地暗,结果在浴室洗完身上的残留的雪糕之后,他倒头就睡,段翔只能躺在旁边盯着他的脸。看清秀的眉毛,看凹陷的眼眶,看高挺的鼻梁,看被他啃得泛红的嘴唇,想将他临摹下来,存进记忆里。段翔自认为自己的记忆力不错的,但他也对记忆不放心,轻手轻脚地摸过手机偷偷拍了一张照,才有了点底气。收了手机,又看了好久,不愿就这样睡着,眼皮直打架也晃着脑袋要保持清醒,最后是晕过去的。
詹嘉郁听见闹钟也跟着醒了,揉了揉眼睛,依然困倦。再怎么不愿面对,时间都是一视同仁的,从不给任何人便宜,到了要分别的时间了,就只能被迫分离。詹嘉郁想问他一定要回学校吗,但他没有立场去任性,只能把苦涩往下咽,回他一句“早上好”。
东西昨天段翔已经收拾好了,从浴室里出来,把一次性牙刷扔掉,这个家里就没有他的任何印记了。詹嘉郁别扭地阻止道:“不用扔,放在那儿吧,我用来搞卫生。”
其实他有别的刷子,也有海绵擦,用不着旧牙刷来清洁。话说出口自己都觉得有些变态,哪有人偷偷留着心上人的牙刷的,多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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