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翔偏头看了眼詹嘉郁,对方茫然地回望,缓缓眨了眨眼,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将要被如何摆弄。他抿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手上毫不留情地将塞子往皮眼里送。
刚高潮过的肠道再次被一个冰冷的东西入侵,激出了一个颤抖,像被扇了一巴掌一样詹嘉郁惊着回过神来,想将不知廉耻朝着男人大张的腿并拢起来,动作间牵扯到后穴,里面传递出不正常的异物感。
段翔不说话,只看着他狐疑地摸往下身,头也垂了下去要瞧瞧是什么情况。
再次抬起头来,仓皇的小狗换上了惊悸不安的表情,努力挤出凶狠的眼神去瞪他:“段翔!这是什么鬼!”
段翔没皮没脸地俯身去亲他,被他偏过脸躲开,倒也不恼,眼角还漾出了笑纹,“好心”地给詹嘉郁解释:“好看吗?给小狗补一条尾巴。”
他挑的肛塞不能振动,可是有一根好看的尾,白生生的,毛茸茸的,在两瓣臀间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晃动。
詹嘉郁气得提起脚来蹬他,落到人身上有点痛,段翔挨打了还笑嘻嘻的,迎难而上挤进来,詹嘉郁垂眼就能看到腿间有一个冒着水的龟头露了出来,耳边传来那个人吊儿郎当的话:“当心,别把鸡巴踹没了,到时候就没东西堵住你发洪水的小嘴咯。”
第40章 数数
【熟悉的声音只说了一个字:“二。”】
詹嘉郁垂眼就能看到腿间有一个冒着水的龟头露了出来,耳边传来那个人吊儿郎当的话:“当心,别把鸡巴踹没了,到时候就没东西堵住你发洪水的小嘴咯。”
或许段翔只是随口说来吓吓他。说完就没再有别的行动了,只支着身子越过他捞过床头柜上的抽纸,“唰”地一下抽出一张,保持着跪在他胯间的姿势,慢条斯理地擦手指上残留的肠液与润滑液。
这个场面有点奇怪,詹嘉郁的双腿被他分开,他挤立在腿间,勃发的性器被晾在半空,时刻都像是要捞起他的腿抬起他的腰就往穴里冲撞的模样,又偏偏自顾自地在清理手指,爱搭不理的。
这片奇怪的空疏还在持续着,段翔的手指应该已经擦干净了,仍然维持着装模作样的姿态。詹嘉郁不自在了,也等不及了,心急地唤他翔哥。光是后庭被抚慰,小花不甘心,抖擞着流了满嘴的淫水,争宠着叫嚣着自己更水润更淫荡,要男人偏爱她。
段翔听见了他在叫什么,也听见了她在嚷什么,可偏不顺他们的意,只甩着肉棍去拍花穴,啪啪作响,水液四溅。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龟头总能打在阴蒂周围,时而命中,时而擦肩,忽大忽小的刺激折磨着詹嘉郁,给他快感又吝啬于赐他高潮,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到不了顶端。
“翔哥……进来吧……”他朝着胯间的男人把腿再撑开了点,腰也支了起来,屁股提着狗尾巴荡在半空。
段翔意味深长地笑了下,装作为难的样子:“可是还没扩张呢。”
阴茎重重地抽打了一下阴蒂。詹嘉郁抖出了“啊”的一声,身体不自觉地回缩,可听到男人说的话,他又忍着羞再次将尾巴和性器官送到男人腰间,小声解释:“不用扩张,可以直接进去。”
段翔假模假样地将龟头顶到穴口,都没用力呢,张嘴就来:“进不去。”
“昨天都进去了,现在这么多水肯定也能进去。”詹嘉郁急了,噼里啪啦地说话。
“小狗狗也知道自己水多啊。”段翔稍微后撤,果不其然看见抵过穴口的龟头沾染上了清液,亮晶晶的,混着他自己的前液,浪荡得要人命。
詹嘉郁被他点了一下,红着脸不再说话了,只无力地拉男人撑在身侧的手让他靠近点,最好别磨了直接凶狠地操进去,可他哪有脸宣之于口。
所幸段翔没再废话,捞过拿润滑液时顺手取出的安全套,撕开包装套到阴茎上,挤出头部的空气,又扯来枕头砸到了他腰侧,詹嘉郁会意,抬高了腰,枕头垫在了腰下,脚跟勾在他的肩上,只欠东风的姿态。
挺身前,男人笑得风流:“听说小逼可以连续高潮很多次,让哥数一数,嘉嘉能高潮多少次好不好?”
疼痛首当其冲,接着是被进入的满足,最后是满满当当的撑胀,詹嘉郁像在坐过山车,高空中坠落前死死抓着段翔的手臂,尖叫被堵在相贴的唇间。淫液流过的交合处火辣辣的,他总觉得那里已经被肉棒撑裂了,想靠调整呼吸来平复疼痛,可嘴唇被死死压着,鼻尖吸入到的都是段翔呼出的热烫,适得其反的废气。
这个只有蛮劲的吻没有持续很久,詹嘉郁重获天日,贪婪呼吸之际听见那个人说:“你这是要夹死你哥吗?紧得要命。”
他缩了缩小穴,也觉得是有点胀了,还没来得及将过错推脱给充血过多的肉棍,侧臀就被扇了一巴掌,狗尾巴也跟着晃了晃。那人瞪他:“说你一句你还咬你哥?!”
声音清脆,打到肉上不疼,詹嘉郁莫名产生了种被凌辱的错觉,腆着脸让他动一动:“你弄多几次就不会那么紧了。”
段翔怒极反笑:“也是,还是操太少了,小穴一点也没记住你哥鸡巴的形状吧。”
阴茎狠戾抽插时总会摩擦到穴口,着了火一样辣烫,混着肉穴内的快感像邪恶巫婆端来的漆黑药汤,咕嘟咕嘟地还在冒着沸腾的泡泡,送到詹嘉郁嘴边要他全部喝下。
“啊啊……不要……别……”他在作无谓的挣扎。
段翔置若罔闻,将巫婆的药汤往他嘴里灌,用肉棍捣那满嘴儿的水:“求操的是你,这会儿不要的也是你,你想干啥?”
“太……哈啊……太深了……”詹嘉郁试图解释。
“有多深?”段翔明知故问。他知道自己已经操到宫口了,龟头被里头更狭窄的小嘴儿嘬着,爽到难以自持,他快要死在这个人身上了。
詹嘉郁只剩不成调的痴喘,破罐子破摔地喊:“要……要到……啊啊……子宫了!”漆黑的药汤是甜的,因为加了段翔的骚话;又尝到是咸的,是他们运动时滴落的汗液;回味是涩的,加了两人兴奋的体液。灌下药汤,一路下滑奔腾到胃部,消化流到肠道,忽然被撞得荡漾起来。有人大力敲着宫颈的门,力道传导到小腹。
腿支不住了,脚后跟从肩头滑落,詹嘉郁凝起力勾住了段翔强韧的腰身。这个体位没有刚刚进得深,他偷得一丝休息的空档,可段翔不乐意了,以力量填补姿势的欠缺,肉棍打得詹嘉郁穴眼发麻,麻痹之下又有快感探出头来,越来越多,越来越旺,即将形成燎原大火。
男人的手指碾上了阴蒂。之前被鸡巴上的淫水打湿过,即便有些干涸了揉起来仍然顺滑,詹嘉郁“啊啊”地叫,攀着腰的腿都在颤抖,眼睛一眨竟滴下了泪水。
“你叫得还能再骚点?整栋楼都要听到了。”话是这么埋怨,男人也没停下对阴道和阴蒂的刺激,没人触碰的性器也颤巍巍立了一半。
詹嘉郁的呼吸是凌乱的,可怜地夹杂在淫叫的间隙中,肚皮快速起伏。很快只剩下抽气,接着是嘶哑的一声,穴内一颤一颤地咬紧了里头的阴茎,大股清液迎头泼来。隔着避孕套,段翔并没有无套时那么强烈的浸润感,可他能感受到淫液在交合处溢出流到囊袋上蜿蜒而下的轻微瘙痒感,那个人还是这么敏感。
詹嘉郁似乎听见有声响从遥远的天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只说了一个字:“二。”
二?什么意思?詹嘉郁闭上了眼,用生锈般转不动的大脑想了很久,才想起他说的应该是第二次高潮。插入前他说过要数一数自己能高潮多少次。
数一数……好像会有好多次一样,好像他会拉着自己做好多次爱一样。詹嘉郁后知后觉地红了脸,想装死,把脸别到另一边。
床垫一空,是段翔下了床。接着是窗帘轨道“唰”的一声,是拉开的声音。光线没了轻薄布料的阻隔,争先恐后地刺他双眼,詹嘉郁眯着眼回过头想看看段翔要干啥。
段翔察觉到他的视线,喊他:“小狗狗,过来哥哥这里。”
詹嘉郁被魇住,迷迷糊糊地下床朝他走去。他的爱人站在落地窗前,早晨的阳光勾勒出他的身体曲线,坚实、强健、肌肉匀称,还有长腿间高翘的傲然性器,像一幅画,是独属于他的无价之宝。
第41章 玻璃
【他似乎真的能感受到对面楼有一道审视的视线射过来。】
詹嘉郁赤身裸体朝他走来,腿间的狗尾巴忽隐忽现,这儿晃晃,那儿荡荡,调皮的色情。
“狗狗真乖。”男人嘴角带笑,轻柔地亲吻他。詹嘉郁吃着他的唇瓣,晕晕乎乎的,被男人诱哄着将身体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玻璃另一面还有昨晚大雨过后的痕迹,望出去是对面小区的建筑,一个个带阳台的小格子正对着他。他们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开着空调,玻璃窗被吹得冷冰冰的,詹嘉郁趴上去时,打了个冷颤,余光看到对面十几楼有人在阳台活动,才想起来什么,急急忙想将从后面拥着自己的手臂拉下:“段翔!这样对面能看到我们!”
手臂纹丝不动,像一圈铁环焊在他腰上。段翔贴着他的耳朵笑,问他:“会看到什么?”
“看……看到我们没穿衣服!”詹嘉郁结巴了一瞬,被人看到的羞耻感胜过了将行为转述为语言的丢人,惶急地补了一句,“还会看到……你的东西插在我腿间……”
被这样一说,段翔似乎才想起鸡巴还在挤着女穴下方的腿肉,这才一下一下缓慢地磨蹭,要求他表述具象:“什么东西啊?”
“……肉棒……”詹嘉郁沉默了一瞬,低着头小声吐出一个词。
段翔贴着他的背笑,胸腔的振动传到他的背部,麻酥酥的。“看到就看到呗,你刚刚叫得那么大声,说不定早就知道了。”段翔的大掌贴上他圆而翘的臀部,摩挲几下,两指夹住狗尾巴要把肛塞抽出来。
钢制的圆珠一颗一颗地冒出头,空虚感从后穴窜上头部,詹嘉郁不适地缩了下后穴,仍然没法阻止肛塞离开体内,亦没法阻止男人在透明的窗前将他占有。
“啊翔哥!”站着从背后被插入,詹嘉郁惊叫起来。他无助地承受着首次使用后穴性交的陌生与不适,以及可能会被人看到的紧张与不安,再次哀求:“翔哥……别在这里做好不好……”
狭窄的穴口被肛塞撑开,仍然没达到他阳具的宽度,段翔看着菊花的每条褶皱被龟头撑开,安全套上詹嘉郁自己的淫液作了润滑,他使了些力,半个阴茎滑入后穴。穴肉层层叠叠地吸过来,和女阴一样的紧致与滚烫,吸得他头皮发麻,一鼓作气将整根送了进去。
詹嘉郁在紧张会不会被看到,丝毫没有感觉到后穴被破开的疼痛。或许是因为惊慌,他的后庭无意识地收缩着,咬得段翔生起了要射精的感觉。他再往臀肉上掴了一掌:“放松点,小骚货。”
听了那话,唇缝中溢出一声隐忍的呻吟。詹嘉郁被他压在窗户上,额头抵着质地坚硬的玻璃,阳光直射而下,晒得他头晕发热,后穴里的东西也在掀风作浪,一下又一下凶狠地契入,盘踞着紫红色血管的柱身不断碾压在前列腺上。他在透亮的窗边被男人侵犯,只要对面有人无意间望过来,就能看到他寸丝不挂地发着骚的景象,看到他是怎么被男人用一根肉棍捣成一摊春水的。
“嘉嘉,你看对面,是不是有人看过来了。”段翔把手探到前面去,握着半勃的性器撸动。
前后都被他体贴地照顾着,詹嘉郁晕头转向间又慌里慌张地去找是哪个格子有人探出头来,可他的视线被身后耸动的动作拱得一晃一晃的,很难聚焦,找了半天,始终没找到。
“哪儿呢?哪儿有人看过来?”他焦急地回头。
“还有余力去在意别人呢?”男人眼里凝着浓烈的欲望,明明都把他占有了,仍露出不满足的模样,丝毫不怜惜初次接纳巨物的处子后穴,囊袋蓄力撞上臀尖发出响亮的啪啪响。
詹嘉郁开始抽抽噎噎的,一半是暴露的害怕,一半是后穴被那个人撞得太爽,“可……可是……啊啊不要……可是别人会……啊……看到我们……”
段翔似乎并不在意会被人看着做爱,火烧眉毛了他还有心情调笑:“怕别人看到什么?”
詹嘉郁被那个人用指腹搔刮自己的冠状沟,快要站不稳了,全靠着前面的玻璃和后面的身躯夹着自己才没有瘫下来,自然没有气力去回答段翔的问题,只空洞地重复着“不要”。
段翔在他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中继续问他:“怕别人看到你是这么骚的小狗狗吗?……还是怕人看到小狗被他男人肏屁眼肏到哭了?”
“啊……不要……翔哥……”声音已经哭哑了,前列腺高潮前夕的射精感越来越强烈。朦胧间看到眼前的玻璃上晕着自己呵出来的热气,模模糊糊的水雾艰难地给自己遮羞。
“你说别人是怎么看你的呢?”段翔没有理会他的乞求,自顾自地低语,“会发现你是个屁股和阴道都哗哗流水的骚货吗?能看见没人摸过的奶头自己在玻璃上摩擦吗?知道你被你男人又撸又插的爽得快要死了吗?”
他听见段翔一个字一个字地将自己的道德规则敲碎,似乎真的能感受到对面楼有一道审视的视线射过来,将他每一个淫荡的孔洞里里外外观察一遍,又打量他在男人身下快活的媚态,他是怎么被男人顶弄的,脆弱的性器是怎么在男人手里搏动的,交合处的白沫是怎么打出来的,包括他又开始流水的女阴,对面那个人似乎都能看到。有一个人在观看他们无所遮蔽的性爱场景。
“啊”
“三。”
精液弄脏玻璃,后穴抽搐着绞紧,詹嘉郁眼神涣散。阴茎被松开,汗津津的手臂动了动,搂着他的胸固定着不让他逃,恶魔在他体内冲刺,低喘的气音有着毁灭他理智的性感。
从深长的高潮余韵中回神,詹嘉郁捂着脸呜咽了出声。
“嘉嘉别哭,”轮到段翔着急了,“啵”地一下抽出阳具,笨手笨脚地打了个阻止精液流出的结就把安全套扔到地面,把人转过来抱进怀里,“都是骗你的,我家的都是防窥玻璃,外面看不见的……”他也知道心虚,越说越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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