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嘉郁装作毫不在意般把段翔手里拿的好几件快递随意塞到玄关的桌子上,拆也没拆。所幸段翔没发现他的举动,他在挑餐馆。一路折腾回来,又到了晚餐的时间。詹嘉郁说不想出门吃了,他便又重新看起了外卖,也没问为什么不想出门。有时候他真的蛮迟钝的,詹嘉郁背过身偷笑。
吃过晚饭,看了一部电影,詹嘉郁先去洗澡,把坏了的门强行卡死了不让段翔进来“偷袭”,他必须保证两人是分开洗的,才能趁着段翔洗澡的时间做事前准备。段翔进入浴室,他听着里面响起水声,才踮着脚轻轻去拿那两个快递。
打开飞机盒,里面是一套纯黑色的情趣内衣。上半身是奶子镂空的设计,搭配了一条同样黑色的缎带,是用来在胸前打个蝴蝶结遮住乳头的。下半身是半透明的纱裙,里面是一条丁字裤。詹嘉郁另外买了一双薄丝袜和一款男式丁字裤,情趣内衣配的女式的他穿不了。
穿戴时他莫名红了耳尖,这行为好浪荡,根本不满足于传统的肉贴肉,主动去给情爱升级。丁字裤的前头包裹着他因为想象而半勃的阴茎,从后方延伸出的两条固定的布条经过女阴,勒住了他的屁股作整体支撑,把本就挺翘的肉臀再往上拔了点,而前后两边穴口都毫无遮掩,只要男人想,连他的裤子都不用脱就能直接干进去。粗暴的幻想把詹嘉郁的呼吸都打乱了,掌心开始冒汗,手忙脚乱地把空调打开。
往自慰棒上涂了润滑液,他将硅胶棒往后穴里送。先用器具给后穴作扩张了,正式进入时才不会痛得要裂开。但詹嘉郁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之前都是段翔给他放进去的。自己主动往后穴里送异物,能真实地感受到肠道吞吃的深度,由着自己控制速度,不至于一下子到达山崩地裂的强烈快感。他也试着学段翔的手法去刺激敏感点,可不知道是不是没找到,棍棒只是单纯地在摩擦。詹嘉郁在心里叹了口气,放弃了。
接着是黑丝袜,捞上去为敞开的洞口挂上掩藏的轻纱。詹嘉郁的骨架比正常女性大一些,挑了偏大的号买,正好不松不紧地套在他的腿上,贴合度很高。他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薄薄的黑纱,陌生的景象。两只猫也一猫一边地凑过来闻没见过的东西,生怕是什么破坏生活和谐的猛兽。
纱裙是在后颈绑带支撑的设计,像电影里的礼服,詹嘉郁没穿过这种服饰,倒过手凭着绑鞋带的经验把裙子固定。前后都是欲盖弥彰的大U型,布料能省则省,胸前到小腹一大片都是赤裸袒露的,他垂下眼就能看到自己那小小的乳房,总觉得乳晕大了一圈,肯定都是那家伙吸出来的。他用埋怨遮掩偷乐,仿佛这就能将欢愉的事实埋没掉一样。缎带柔软光滑,詹嘉郁围了一圈把乳房遮住,在胸前再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他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礼物。
床上的被子也潦草收拾了一下,詹嘉郁把房间里的所有光源都关闭,站在了靠近玄关的厨房那边只有这个地方不会被等下浴室门打开射出来的光照到。
门打开,段翔还没发表对于灯光消失的疑惑,詹嘉郁抢先喊道:“段翔,把浴室的灯也关掉。”
“啊?”段翔一头雾水,但还是听话地关掉了灯。
唯一的光线“啪”地一下消失,房间里一片漆黑,段翔的眼睛还未适应从亮到暗的状况,只能靠交谈来掌握状况:“什么情况?”
他的男友避而不答,反而给出了下一个指令:“你记得床在哪不?摸黑能坐到床边不?”
段翔摸着沙发边定位,像执行任务的士兵,一步一步地挪了过去,坐到了指定的位置:“坐上了,然后呢?”
然后是细微的声响。詹嘉郁没有穿鞋,赤脚走在地板上。段翔夜视能力很差,声音又听不真切,茫无头绪下坐得拘谨。人离开了光线呆在黑暗中时,总会生出些自己吓自己的幻想,或许是恐怖片的潜移默化,又或许是百万年来在进化中保留下来的对黑暗的警惕,他这时还在想这种事情。
床头灯被打开,昏黄的光线下,他的漂亮男友站在了跟前,身体力行地给他讲解了“惊为天人”的意思。
作者有话说:
这里是剧情需要,嘉哥没洗就直接穿了,咱在现实生活里还是建议新衣服先洗一遍再穿哈,工厂环境真的不干净。
第52章 清液
【虽仍有羞怯拉着他止步,但爱意与欲望也在催着他盛开。】
他惊为天人的漂亮男友就站在了床边,把情色穿戴在了身上。
伸手搂过腰往回带,那人就听话地倒在自己怀中,坐在单边大腿上,倚着自己的手臂挑起眼来看他,羞怯又大胆,怎么会有如此矛盾的人。
“穿这么骚勾引谁呢?”段翔开口说话,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哑成了那样。
那人脸上的红晕都泛上眼角了,眨了眨眼,从羞赧中牵出了情欲,生涩地摸向他下体:“姐夫,我姐出差去了,一个星期后才回来。”
还有剧情呢。段翔由着他摸,性器还塞在内裤里,可在看见男友穿着什么的时候已经迅速勃起了。詹嘉郁只是隔着内裤在蹭,像在勾勒线条一样。段翔顺着他安排的角色入戏了:“是有多饥渴,穿成这样跑到你姐家里来偷吃,谁能有你浪荡?”
丝袜的纹路摩擦手掌,粗涩毛糙,男人在腿心处徘徊,保留着往前探探便能勾到私处的暧昧距离。他似乎天生就学会了如何吊着詹嘉郁的胃口,热辣的呼吸在面上拂过,漂浮的唇瓣拒绝落脚,在无言中等待小舅子的主动。
“穿成怎样?”
詹嘉郁跟着人也学坏了,把问题丢给段翔,要他用语言织出羞耻的情绪,强加进自己的每个呼吸里,敏感得连指尖都发抖。
段翔笑了,仿佛他真是那个傲慢苛刻的姐夫,对着送上门的小舅子挑挑拣拣:“小骚货缩在我怀里,我怎能看得清楚穿成怎样了?爬上床,跪好了,姐夫才能好好看看。”
搂抱着的热源消失,裹在丝袜里的长腿朝后一翻,詹嘉郁上了床,屁股朝着枕头的方向,作出了后入姿势的跪姿。
段翔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看着床上的人。他记忆里青春期的詹嘉郁一直都套在了过分宽大的校服里,永远都站在人群的最后一排里,普通而不惹眼。那时的他万万不会想到,这人也能穿得热辣又大胆,虽仍有羞怯拉着他止步,但爱意与欲望也在催着他盛开。詹嘉郁的腰弯得完美,背沟凹陷而饱满,性感勾人。凸起的蝴蝶骨被缎带遮了一半,白净的裸背在纯黑衣物的衬托下很是亮眼。腰上叠了两边腰窝,再往下是薄透的裙子,长度短得很,直起身来估摸着只能刚好盖住臀部。又因为此刻姿势的缘故,布料往回缩了点,乖顺地搭在浑圆挺翘的双臀上,没遮完,留了点冒出丝袜的部分,臀缝间似乎有东西冒了个头。
詹嘉郁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副欲求不满在求操的姿态,偏偏男人又只是隔岸观火地瞧着他,比直接对他动手动脚还要不自在,静默的等待中他体内的火烧了又灭,灭了又起,想象里无数次推测着会从哪里开始被他吞吃。一双手猝不及防地落到他腿根,分别往外一掰,本来与肩同宽的双腿打得更开。若是刚刚的姿势,还能勉强说是锻炼中后踢腿的体态,而挑剔刻薄的姐夫偏要把他摆成了承欢的模样,将他腼腆的借口全部打碎。紧接着,好像嫌隔着黑纱看不清一样,那双手掰开了他的臀,丝袜的弹力和男人的蛮力在抗争。
詹嘉郁咽了一口唾沫,腰更塌了,心脏开始狂跳,毫无章法,像处男找不着穴口一样猴急又混乱。
手指隔着丝袜粗鲁地压在女穴上,用力来回滑动几下,屋里就响起了粘腻的哼声,黑纱间渗出了湿答答的清液。
“穿成一个骚货给谁看啊?”
声音从背后响起,手指快速磨着他的逼,摩擦间生的热快把他的穴肉烧着了,劣质粗糙的布料也把他细嫩的阴唇擦得生疼。痒、麻、疼,娇贵的小花受不了,催着她的主人讨饶。
“给……姐夫看……”
滑动的动作停了,包裹着阴部的丝袜被提起,一股后拽的力道,接着是往两边撕扯的蛮劲,“嘶啦”一声撕裂声响起,前后交合处露了口透着风,他的黑丝被人撕破了。
“翻过身来躺下,朝我这边张开腿。”
丁字裤的前端包裹着詹嘉郁勃起了很久的阳具,铃口处渗出的黏液把内裤打湿,晕出了水印。下面是在中间破碎的丝袜,不规整的布料随着动作飘荡,这时候还在给殷红淌水的骚逼打掩护。他朝着段翔张开了腿,自己主动含着棍棒的后穴亦暴露在外。
段翔看到了,决定后面再折腾它,舌头先抵在了阴唇上。蜜穴的每条缝隙都被段翔顶开,细细将上面残留的花蜜舔舐干净,有时他都不知道是自己的唾液还是里面流出的淫液,有的淡如水,有的微微发涩,有的咂咂嘴是咸的。
舌尖滑入裂缝中,朝里面一顶,阴唇被撑开,舌头侵入湿滑的穴里,肆无忌惮地舔弄、搔刮,嘬弄间响起水声。花儿和詹嘉郁倒是两个相反的性格,小花从来都是不知羞的,浪荡又热情地裹紧了入侵的异物。
像吸食果冻一样,段翔用力嘬了一口,对娇嫩的花穴来说过分巨大的吸力下,敏感的穴肉都往他唇齿间奔。詹嘉郁的心脏仿佛停滞了两秒,紧接着是五脏六腑都错位的幻觉,陌生而蛮横的快感猛烈地攻击他,下意识地颤着声叫了出来,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攥着皱巴巴的一朵花。
或许本人没有察觉,但亲密贴近的双唇意识到了,蜜穴在吮吸间紧缩起来,蚍蜉撼树般的抗争,肌肉的紧绷反倒是在添油炽薪,把感受器再放大了,快感更加强烈。段翔故技重施,将肺部的气都排空,再贴着嫩肉深吸一口,被吸力带入的阴唇撞上门齿,又再遭受了一重轻飘的咬磨,詹嘉郁的吟叫带了求饶的颤音,穴里却又淌下了清亮的液体。
粗砺的舌头顺着裂缝往上舔去,碾压着阴蒂上下滑动,詹嘉郁蹬脚的动作没有力气,往下滑落又被男人的手臂撑了起来,维持着阴户大开的姿态,裹着水膜的穴肉晶亮晶亮的,在轻微翕动。
带着人体热度的软厚舌头亦能变得硬挺,追着快要化成水的阴蒂刺激,或上下或打圈,丝毫不会给予身下要死要活的人以怜悯,对呜咽的求饶声充耳不闻,尽职尽责地逗弄那可怜的凸起。呼吸变得混乱而急促,来不及输送氧气的血管疲于奔命,大脑开始缺氧,为了逃避而抬起的臀部仍然没能躲开段翔的追捕。
高潮的那一刹那詹嘉郁失了声。质变来临时,围攻阴蒂的唇舌居然离开了,堵在了抽搐着往外喷水的穴口,将他失禁般泄出的淫液都吃得干净。
詹嘉郁张着嘴在喘气,带着微腥气息的唇舌长驱直入,交换来回味苦涩的液体。
“好吃吗?小狗潮吹的淫液。”那个人含笑着问他意见。
作者有话说:
第三章 写了第一次的憨憨直男段翔没有吃詹嘉郁的东西,隔了五十章十几万字,终于把这个伏笔收回来了,隔了太久的call back哈哈哈哈。
第53章 缎带
【只需扯一下,缎带便顺滑地松开,散落在身侧。】
他潮吹的蜜汁段翔吞了大部分,送进他嘴里的是被唾液稀释过的,味道很淡,詹嘉郁舔了舔嘴唇,那上面留的味儿更浓,咸咸苦苦的,像混了苦瓜汁的眼泪。他还没哭上呢,小花倒是要死要活地抖落下欢愉的泪水。
那人的手指压在了舌尖舔舐过的地方,一抹就把唇上的水分都带走了,唇纹随着拉扯的力量伸展后又回缩,被蹂躏得皱巴巴的。段翔也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再重新跪好了。”
詹嘉郁又回到了跪着的谄媚姿态。有手探入了破烂的丝袜洞里,他翘起屁股迎合,被灵活的手指捻住自慰棒的头,一点点地往外扯。有声音问他:“这个插进屁股里的是干嘛的?”
他明明就知道。詹嘉郁垂着头,盯着床单上的褶皱试图分散掉些羞臊,从齿缝间挤出回答:“替姐夫作扩张的。”
抽到一半的器具停顿,反方向往里推动,浅浅地抽插起来。后方那个人用慢条斯理的腔调问道:“这边的小穴已经做好了准备,姐夫随时都能插进去的意思是吗?”
“嗯……啊……”
他似乎没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后面的段翔可是一点也没落下,白嫩的臀肉不自觉地追着赤红色的自慰棒走,饱和度过高的棍棒的衬托下,稍微被带出来的穴肉显得嫩嫩的,长得倒是矜持,发起情来比谁都浪荡。
“啵”的一下自慰棒被尽数抽出,段翔扶着间隙中套好避孕套的性器,直直捣入后穴里。或许因为里面本来就有被肠道温度融成水液的凝胶,也有詹嘉郁流出来的肠液,又或许是提前扩张起了作用,小穴顺畅地吞下庞然大物,肉壁欢欢喜喜地缠了上来。
詹嘉郁被突如其来的插入撞得发懵,埋头往后看去,只能看见自己胸前的蝴蝶结缎带,跟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摇摆,像城堡晚宴时的双人舞一样缠绵又温吞,在晚风里越靠越近,鼻息厮缠,唇瓣抖颤。
缓慢的动作下,所有感官都被放大,每一个细节多余得是种浪费,画蛇添足地替詹嘉郁播报交合的举动。龟头从敏感点压过,整根性器都被他吃光,拔出来时转了半圈,这次只出来了一半又重新往里插。温柔的对待是珍爱的体贴,也是迟缓不进与停滞不前,磨得他煎熬,会因为偏爱的温存而心暖,也同样因为轻怜重惜而心焦。他是矛盾的,人都是矛盾的,既要又要,贪欲无艺又不识时务。
他还没开口,城堡的人造光源就熄灭了。清冷的月光被云层遮盖,他们被黑暗包裹,狂风大起,清脆快速的拍打声中带上了水润的粘腻杂音。隐匿在夜色中的绅士全身赤裸,狼性外露,利爪刺破娇生惯养的皮肉,把可怜的猎物摁在胯下,肉刃毫不留情地大开大合。
詹嘉郁把“不要”都喊哑了,只觉得体内那根棍棒在距离和力度的助跑下嵌得更深,快要把他的肚皮都戳破。段翔对讨饶声充耳不闻,却又仔细关注到他的一举一动,在他每次受不了了要逃的时候把他捞回来,肉棒的配合如虎添翼,责罚般捣得更大力。
屁股尖被拍麻了,依然兢兢业业地发出淫糜的响声,詹嘉郁在没有技巧只有蛮力的操弄下颤得厉害,哭着求段翔摸摸他的阴茎。女穴潮吹时他没射,这会儿被刺激着前列腺,憋尿的射精感愈来愈强烈。高山里的陡峭河谷暴涨,即将泄洪而下。
段翔不让,伏在他身上捞着他的腰,让他用屁股射出来,说话间还带着激烈运动时的低喘。男人的声音性感得要命,说的话又无情得让人委屈。察觉到詹嘉郁自己伸了手要弄,段翔扯过他的双手往后拉,像武侠剧里在扯马的缰绳迫使它抬起头来的桥段,又像身体力行用棍棒指导学员的瑜伽老师,詹嘉郁只剩下双膝撑在床面上,腰背弯塌,被剧烈的操干动作顶得东倒西歪,慌不择路地叫,一会儿叫“翔哥”,一会儿叫“姐夫”,最后在抽噎中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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