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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与情人(近代现代)——噗噗嘎巴海

时间:2023-11-30 09:28:31  作者:噗噗嘎巴海
  无法用言语描绘的满足感包裹着詹嘉郁,他感觉到有人从背后搂过自己,伸手碰到了敏感的阴茎,可怜兮兮地顶着丁字裤,铃口处的布料像失禁一样晕着大片的液体。有点疼,他抖了一下,发出了拒绝的一声鼻音。
  他是高潮了两次,但居然还没射,连段翔都觉得新奇:“小舅子这么耐操啊。”
  詹嘉郁浑身都是汗,脸上挂着红晕,不知道是段翔逗的还是高潮起的,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水珠,在控诉姐夫的冷漠绝情。他仰面躺在床上,不理人,也没力气理人。悉心装扮的情趣终究是让他吃了亏,不知道是不是勒着又没法抚慰的缘故,迟迟不射精。又或许是放假这几天被段翔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地干了好多遍,阴茎变得迟钝了。但同样是做了那么多次,怎么段翔一点儿也不受影响,天赋真的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有时候不是想要就能成的。
  腿部的挤压感消失了,段翔在帮他脱丝袜和内裤,阳具终于得到了舒展,倒头歪去了一边。詹嘉郁没有完全勃起,穴里的性刺激消失后阴茎也慢慢变软了,纤细的茎柱有些耷拉,没精打采的样子。段翔低头含住了圆润的龟头。
  开始时有点像软糖的感触,简单地用嘴巴含着上下起伏了几次便明显硬了起来,像咬不动的筋肉,膨胀、体积变大,段翔控制着牙齿别磕碰到茎身,没给詹嘉郁缓冲的余地,直接大幅度地吮吸吞吐,借着铃口溢出的前液舌头在龟头处顺畅地滑动。
  经历了前面两次快感的累积,詹嘉郁早就想射了,只是缺乏一个临门一脚的契机与切实的刺激。段翔给他口交没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脚背难耐地回勾,细白的小腿蹬直又曲回,想从恋人的嘴里退出来,被段翔追着不放,只用力一吸,他便挺着腰交代在了温热的口腔里。
  段翔伸出舌头给他看,他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在舌苔上排排坐着呢。詹嘉郁眨了眨眼,焦点重聚,这才看到了段翔在展示的东西,像在被迫看自己主演的色情片一样。他狼狈地伸长了手去够床头的纸巾,抽出来了段翔却不接,只慢悠悠地闭上了嘴巴。
  像是电影里的慢动作在回放,詹嘉郁看见明显突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舌头重新伸了出来,吃过什么好吃的一样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有点儿淡。”他还点评。
  詹嘉郁屈起腿蹬他:“那还不是因为你这几天弄太多次了。”
  刚说完,闹钟声突然响起,詹嘉郁忽然来了精神,弹起来把闹铃关掉,拉着男人的手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段翔,生日快乐!!”
  生日……段翔已经没有期待过好久了。背井离乡独自在外求学的这几年里更是看得淡,只是跟家里人打个电话,象征性吃点好的就算了。他记得小时候对生日的期待,365天里唯一一次自己是主角的日子,可以吃一顿平日里不让吃的肯德基麦当劳,可以收到好多礼物,更重要的是,他离梦想中的“大人”又近了一岁。他迫不及待地长大,他数着日子追着自由跑。
  可真到了碗里再也不会有大人硬塞过来的青菜的年纪、不需要任何成就便能吃上肯德基的年纪、没有人再对自己零花钱的支配指手画脚的年纪时,他才发现,他是从父母那个小家里自由了,但他也跌入了社会这个大家的束缚里。
  18岁的“生日快乐”,意味着他要将此生最大的精力都倾注到备战高考上;19岁的“生日快乐”,催促着他要马不停蹄地把四六级、普通话、计算机、教资等资格证都考到手;20、21岁的“生日快乐”,暗示着他要在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年纪里把自己的未来给确定下来;22岁的“生日快乐”,是继续深造和投身社会的分界线;23岁的“生日快乐”,心急地劝他赶紧适应新的身份和新的教育模式;24、25岁的“生日快乐”,则成了催促找女朋友的完美托辞……越是长了年岁,越是陷入社会对于这个数字的年龄的强硬期待与焦虑中,被裹挟着往前走,每一次生日都像是一场任务发布,催着他领取接下来的365天里该完成的使命。
  可当他的男友穿着露骨的衣服,用汗津津的手拉着自己的手掌,笑得见牙不见眼,在性爱的中途那么纯粹地,祝愿他快乐的时候,段翔忽地找回了小时候的欣喜与期待。那是确信自己会成为唯一主角的偏爱,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会被允许的溺爱,不管自己是否离经叛道他都会无限包容自己的安全感。社会只会提出“应该做什么”,但詹嘉郁只是希望他真正的快乐。
  他的漂亮男友,牵着他来到胸前的蝴蝶结面前,明明很害羞,连眼神都在闪烁,还是轻轻地把话说了出来:“拆礼物吧。”
  只需扯一下,缎带便顺滑地松开,散落在身侧,将遮掩的胸乳释放。
  段翔在26岁的凌晨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像小兽一样逮着乳头又啃又咬,像是要将整个乳肉撕咬下来吞入腹中一样,在詹嘉郁痛得受不了的时候又变成了温柔的舔吮,仿佛朝圣者跪拜在神的脚边亲吻脚尖时那般虔敬与敬慕。
  掉落的缎带又回到了詹嘉郁身上。视野被彻底剥夺之前,眼前一闪而过的似乎是段翔通红的双目。肉棍蛮横地捅入阴道,两个胸膛紧密贴合,一同摇晃。詹嘉郁能听见自己糜乱的叫喊,但同时隐隐约约间似乎还听到了带着极力掩饰的粗重吸气声,像是有人在哭。
  “我爱你。”
  那个人贴着詹嘉郁的脸说话。
  皮肤感觉到了微凉的水液。
  作者有话说:
  后半段的写作BGM:《行走的鱼》徐佳莹演唱,唐恬作词,汪苏泷作曲。这首歌太温柔了,有时候听着会哭出来的程度。
  最近越来越觉得人必须要有个逃避的场所,可以是朋友,可以是爱人,可以是猫狗,他们不会用社会的期待去规训你,他们带着无限的包容。
  可能在嘉嘉视角看来,他不过是说了一句最普通不过的“生日快乐”,但很多时候就是这种小细节会给人无限的力量与安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还有翔哥的那句“我爱你”,也是故意放到这里才说的,表白的时候只是说的“我喜欢你”。不是说翔哥那时候只是“喜欢”,没到“爱”的程度,而是我个人觉得缺少了一个契机,张嘴就说“爱”有点轻浮随便了。
 
 
第54章 礼物
  【打开盒子的一刹那,那人的眼睛里呼啦啦地亮起了光,七上八下的心这才安定了下来。】
  日已三竿,詹嘉郁才醒来。
  昨晚段翔只射了两次,但性爱过程无比漫长,前后的洞来来回回插了好几遍,把詹嘉郁干得又再高潮了五六次。他的阴茎已经射不出来了,软趴趴地垂在腿间,阴道里也火辣辣的,总觉得段翔的玩意儿已经把他里面磨破了,囊袋打得阴唇都麻了,没了知觉一样的麻痹。他最后一次的高潮攀得姗姗来迟,段翔居然也陪他陪了那么久。最后他是昏睡过去的,连事后清理也没做,醒来依然浑身清爽。
  应该是段翔替他擦过了吧。他回头看向那个人,睡得很沉,人畜无害的样子,舒展的眉眼间写满了“平和”的每一个笔画。睁开眼时又是另一副野兽的模样,偏爱在夜晚释放,偶尔也会离经叛道地选择白日。
  或许是熬夜做爱了,又或许是哭过了,段翔并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说起来,他为什么要哭呢?还拿缎带遮住视线不让看,变调的声音也都憋在了喉头里,不想让自己察觉。不过似乎也没有悲伤的迹象,要是今天问了,肯定也会插科打诨地被糊弄下去吧。詹嘉郁轻手轻脚地起床去卫生间洗漱,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脑子里想着段翔哭的事儿。
  洗漱完出来时,自动喂食器刚好到了放粮的时间,干粮哗啦啦地掉落在空空的不锈钢盆里,两只猫一猫一边冲了过去要吃口新鲜的。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喂食器定时放的是十二点这餐的粮。
  詹嘉郁打开冰箱,拿出两个鸡蛋和一块午餐肉。他平时不做饭,顶多下个面吃,自然没有新鲜蔬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他现在就是那个束手无策的英雄汉,只能用一个荷包蛋和几片午餐肉来煮一碗长寿面。
  段翔是被香醒的,眯着眼睛往厨房方向望,耳朵里听见煎炸时的滋滋啪啦响,鸡蛋的味道往他鼻腔里飘。或许是怕吵到自己,他连油烟机都没有开。
  “嘉嘉。”
  穿着家居服的人举着锅铲回过头来,冲他笑:“醒啦?”
  一夜过后的喉咙很干,段翔“嗯”了一声,吞咽了一下寥寥无几的唾液,杯水车薪。就算他俩都不下厨,围裙也是要挑一件的,段翔在心里更新了购物清单。
  詹嘉郁在和煎蛋对抗,第一个翻面的时候碎了,分给了自己,这是第二个,可不能再失败了。他故意等得久了一点,想着等上面的蛋白都凝固了应该才好翻面,屏气凝神地将锅铲插到鸡蛋的底部,没想到一翻就翻成功了,就是另一面因为煎太久了焦了一大半。一个碎了,一个焦了,做饭真不是知道步骤就能做好的东西,他感受到了生活的艰难。
  午餐肉倒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看着成色翻面就行。段翔洗漱好出来时詹嘉郁刚好调完酱油汤底,摆盘看着是像模像样的,但试吃过的詹嘉郁有些心虚。不难吃,也不算好吃,更像是工作日下班后只为了快速填饱肚子而做的糊弄餐。
  段翔却吃得很香。詹嘉郁用的是鸡蛋伊面,小时候经常吃,现在反而在各大商超的陈列架上占的份额很少,段翔平常也不会记起它来。可夹上来吹凉放入嘴里时,一吃便能对号入座。那些记忆从未现身,但大脑替他牢牢记着呢,清晰到一下就能调度出来。一碗长寿面,吃到了乡愁。
  “生日嘛,还是要吃一碗长寿面。中午我们就随便吃点垫下肚子,等下带你出去逛逛周边商场怎么样?你想看电影吗?晚上你想吃什么?西餐怎么样?”詹嘉郁夹了点面条在等它凉,举着筷子偏头问旁边的段翔。
  看来有人已经安排好行程了,段翔自然是都说好。
  不过原来这碗是长寿面啊。或许是以前他还小,收到的祝福都是“快高长大”、“学业进步”,家里从来没为他准备过长寿面。恋爱中的人都乐于给每一件事情打上特殊的标签,巴不得所有事情都是他们两个之间独一无二的记忆,段翔也不落俗套地将这碗面注入了特别的意义:人生中第一碗长寿面,詹嘉郁给他做的第一顿饭。
  吃过饭段翔自觉地端起两个碗去洗。
  詹嘉郁趁他注意力不在这儿,赶紧把昨天没拆的快递拿到他视线的死角处拆了,将生日礼物拿了出来。
  不怪他准备匆忙,没确定关系前他也纠结过要不要给段翔买礼物,毕竟知道他假期会回来,应该也会找自己的。但他要以什么身份送呢?老同学?朋友?炮友?思来想去还是假装不知道好了。毕竟段翔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一个月前的那天,还是看到自己暗戳戳发的朋友圈,才后知后觉,急匆匆地补了个视频电话,礼物是五天后才快递寄到的。同样不平等的事段翔也体验一遍,那才能勉强算得上平等。
  如果不是段翔主动告白,詹嘉郁还真是那么打算的。在老家确认了关系、问了一嘴能不能提前回来,他才下单买了礼物。但一路上段翔都陪在他身边,他没法拆,揪着洗碗的时候像间谍一样,警惕观察,小心行动。
  他给段翔选的是一款奢侈品品牌的手表,通体曜黑,带了两个运动时能用的秒表,同时商务场合佩戴也不会出错。段翔没有打算读博,研究生毕业就要投身社会了,送手表应该是比较稳妥的选择。快递外盒拆了就是礼物袋和包装盒,詹嘉郁简单打开看了下没有运损,马上盖好盒子,装进礼品袋,藏在了沙发的靠枕后面。
  詹特工执行完任务没多久,段翔已经洗完碗了。本来就不多,才两个碗一个锅一个调味碟。等他擦干手,詹嘉郁看准时机坐在沙发上招呼他过来选电影。
  选影片和座位是借口,目的是让段翔靠在沙发靠背上自己发觉硌着不对劲。可那个人偏不顺着他的计划走,亲亲热热地挨过来,身体前倾,跟他头靠着头。
  选好了影片和座位,猎物没有掉入陷阱里,反倒起身要换衣服准备出门。詹嘉郁在心底骂了一声,眼疾手快地拉着他的手将他扯回沙发上,手机往坐垫上一丢,直起长腿一伸,虚虚地跨坐在段翔大腿上,倾身靠过去想逼得他向后仰。
  计谋仍然没成功。罪魁祸首不动如山,还没皮没脸地问他是不是在讨吻,多余的气息呼到了他的嘴边。詹嘉郁便顺着他的话亲了上去,施了点力才终于把人摁在了靠垫上,计谋得逞了便马上撤身,就怕那人歪曲他的意思越吻越深,连垫子下那颗豌豆都察觉不了。
  手表的包装盒比较高,透过靠垫凸出来应该很明显。詹嘉郁看见段翔皱了皱眉,可能以为后面有什么东西没弄好,伸长一只手去摸,将藏着的白色礼物袋扯了出来。
  “生日快乐!”
  得逞后调皮的开怀大笑。
  段翔看见纸袋上品牌的LOGO后反倒把脸绷紧了,一巴掌往得意的屁股上扇去:“干嘛买这么贵的东西。”
  “去年年终奖我都没用呢,也就占了五分之一,一点都不贵。更何况……”詹嘉郁伸出两根食指把他两边嘴角往上带,想让他笑起来,“我包养男大学生,我是金主,送点礼物怎么了!有这么跟金主爸爸说话的吗?”
  段翔迫于手指的施威,不得不扯着嘴角假笑了一下,詹嘉郁才嘟嘟囔囔地放开了他:“礼物都没拆就嫌弃,万一只是两三百的东西也说不定呢……”
  沉手的盒子被拿出,詹嘉郁直勾勾地盯着段翔的反应,莫名有些紧张,万一他已经有手表了怎么办,万一他不喜欢这个款式怎么办,明明是精挑细选的礼物,突然没了自信。打开盒子的一刹那,那人的眼睛里呼啦啦地亮起了光,七上八下的心这才安定了下来。
  带着冲过来的惯性力,詹嘉郁实实在在地挨了一个沉重的吻,耳边是一声响亮畅快的“谢谢嘉哥”,整个人被带进了坚实的怀抱里。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只表?”
  詹嘉郁被笑容传染了,也跟着那人一起翘着嘴角:“不知道啊。你高中时候的衣服都是黑白色偏多的,而且觉得你戴上这种表会好看,所以就买了这个。”
  高中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套着校服的,詹嘉郁还记得他的私服?段翔去亲他得意的小嘴角,甜甜的,可他心里有些发苦。过去12年里每年的10月5日,他的嘉嘉是不是也都有在心里祝自己快乐?
  他没有这么鲁莽地问出口,其实他自己也知道答案的,过去12年来不对等的空缺等着他用余下的生命去填补。
  表带上的扣“咔哒”一声,严丝合缝地扣在了他的手腕上,是他自己心甘情愿为自己戴上的镣铐。他的自由多了一层桎梏,却是如饴糖般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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