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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头A他人美心狠(近代现代)——介鸟

时间:2023-11-30 09:32:34  作者:介鸟
  段悯给了季恒一个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的眼神,他险些真的要再次相信他了。他狠狠心心咬咬牙,挣扎着起来拖着段悯去地下18层,段悯在他的手里像是一滩没有重心的液体,无论季恒怎么用力都抱不起来他。
  这样戏剧又可笑的一幕被傻呵呵上来报信的张彭看到了,张彭看到段悯脸上的鲜血和屋内的打斗痕迹,焦急地喊他:“段总!你——放开他。”
  “我见过你,”季恒昂首,“负责007各事务的人就是你,你跟傅大校走得很近。”
  “商业间谍!”此事,本应该是段悯知,张彭知,天知,地知,其他人不知。张彭用食指指着他,“喂,我看你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我告诉你啊——我已经通知安保处了,闲散人员尽快离开我司。”
  “呵呵。”季恒揣手,“你的段总马上就要以谋杀罪锒铛入狱了,届时,永生集团也该换换主子了。你叫吧,我巴不得你叫来所有人,我要把他做的烂事昭告天下。”
  张彭只当他是间谍的洗脑话术:“哥们,不是,你有病吧,你知道我们段总手里有多少股权么?”
  “45%,不过现在这45%都可以是我的。”
  段悯怕季恒疯起来伤及无辜,便开口让张彭走:“下班了,张彭,回家。”
  “那剩下百分之55呢?”张彭的呼吸突然紧促起来,他眼神灼灼地看向段悯。
  “剩下55%分别被以傅家、张家为首的军人世家持有。”季恒皱眉,他实在不知道张彭要干嘛。
  “时代变了。”张彭咽了一口唾沫,他举起手机,开始向段悯汇报,“段总,就在刚刚,傅铖锐掌握了剩下55%的全部股权,包括永生集团子公司永生研究所的全部控制权。”
  ……
  “哈哈哈哈哈。”段悯忍不住拍手,“真是有意思。”
  季恒恼羞成怒:“妈的。你们合起伙算计我们季家!”
  “我没有胡说。”张彭一步一步走向段悯,伸手将他搀扶起来,“你看看新闻就知道了。”
  ……
  三日后。
  段悯卸下总裁一职,任职永生研究所所长,永生集团由傅铖锐全权接管。
  交接仪式那一天,傅铖锐没有意外段悯脸上的伤痕,只是平淡道:“我帮你和季家两清,你,负责让那小孩醒过来。”他垂眸,眼睫黑簇簇的,看不清他的眼神。
  段悯握住他的手,说了声:“谢谢你做得一切。”
  傅铖锐认真看了段悯两眼:“他们也相爱吗?”
  “是的。你们天生一对,无论在哪里。”
  “听你这样无趣的人拍马屁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傅铖锐点了一根烟,烟云吐雾起来。
  “你不信么?”段悯清透的眸子迎着曦光,“在最后一段时间龙瑛病得很重,有时候打完止痛剂会不自觉地呓语,他会不停地叫傅铖锐的名字……他一直以为这次睡下就再也不会苏醒,可我骗了他,骗他生命走到了尽头,违背他的诺言丢下傅铖锐一个人在那个世界……等待。”
  傅铖锐夹烟的手指顿在一旁。
  段悯低头苦笑:“等待怎么不算是爱呢,等待也是一种酷刑啊。”
  ……
  “哥!”少女奔跑在绿蔓成荫的回廊之间,蝉嘶嘶叫着,回廊的尽头站着一位黑发白衣少年,他回头望向向他奔来的傅成安。
  “有你的喜报——”傅成安拉着长音,笑嘻嘻地看着傅铖锐,她哥微斜靠在红色的柱子旁,头上是一串还未成熟的葡萄,手上是一本被翻卷页的账本,他身型清瘦甚至有些骨感,但高高的个子又总能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第66章 病毒
  “什么喜报?”傅铖锐卷起账本,斜抵在手里。
  “当然是——”傅成安卖了一个官司,故意打量着傅铖锐,问他,“怎么,今天不写那酸地发麻的情书了。”
  “傅成安,差不多行了。”傅铖锐一想到自己写个龙瑛的那些东西被这小妮子看了就浑身爬满了蚂蚁。
  傅成安绕着他转了一个圈,始终不给傅铖锐看他手里的红纸。
  抵不过傅铖锐的催促,傅成安终于大声告诉他:“恭喜你,斩获今年H省理科状元的头衔!”傅成安又开始绕着老宅跑,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意料之中的事情,傅铖锐没有太多惊喜,他看了看手表,抬腿向后院和后门走去,一个月一个神秘快件——今天又是能收到快件的日子。
  他收到的东西包括不限于:抑制剂、雪海松原的照片、一件充满甜丝丝味道的内衫、一段某人熟睡发出轻轻呓语的录音……
  这个月又是什么礼物呢。
  少女看他轻车熟路走出老宅,下意识去看日期,又是这个月底月初交接的日子,她心中已猜到了大概,她低头看看喜报,又看看空荡荡的老宅门,她开始好奇,好奇那个龙瑛是个怎样的人,比她哥的前途都重要。
  “对不起,小锐,这个月没有来件。”婆婆和蔼地跟傅铖锐说。
  傅铖锐立在报亭前,炎夏的杨树被风吹得哗啦啦想,投在地上的影子微微摇曳,小小的报亭和他一起立在老巷子的街口,报亭的窗上夹着这个月各种各样的报纸和杂志,傅铖锐花钱给傅成安和傅成思买了两本他们最爱的科幻世界。
  他没有空手而归。
  载着失望而归的傅铖锐走在青石砖的老巷,尝到一种难捱的孤单滋味。
  老宅的喜宴摆到了巷子的尽头,街坊邻居都知道傅家有一个前途无量的状元郎,傅铖锐每走一步,都会听到一声恭喜,就在这一声声的“恭喜”中,傅铖锐突然想流泪。
  祖母和妈妈看着他渐红的眼眶,以为他是因这一路艰辛得到答卷的肯定而心酸,纷纷向前诉说未来的一切。站在角落里的傅成安却知道他在难过什么。
  宴席上,她向他哥敬酒,他哥喝得痛快,傅成安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她拉着他哥偷偷从宴席上跑了。
  “我们去找他!我们现在就去见他!”傅成安拿出手机开始订票,嘴里嘟囔着,“S市,下午两点……”
  她哥摇了摇头。傅成安问他:“为什么。”
  傅铖锐没有回答,只是说:“我头很疼,想睡觉。”
  成安的“说走就走”计划失败了,原因是她哥生病了,躺在他的小屋里谁也不见,门也不出。老太太请赵先生来看病,赵先生只把出他心情不好,其他的没什么,也没怎么给他开药,老太太不信,却怎么也劝不出傅铖锐出来吃饭,渐渐的也开始不出门,不出去吃饭。
  有天夜里,傅成安做了个老好人,她偷偷跑到老太太的房间里,跟她说,她哥得的是相思病。
  第二天,老太太终于露面了,她面带喜色,觉得自己的孙子快要完成终身大事,她怎么都不会想到傅铖锐会是爱而不得的人,老人家始终觉得是那姑娘眼光不好,她就算拄着拐杖出去也要去劝劝人家。
  是的,傅成安和老太太都不知道龙瑛是个男孩,只私下里叫人家龙姑娘。
  龙姑娘正躺在永生研究所呢。
  “所长,您今天还在办公室睡啊?”张秘书挎着自己的办公包,准备下班,“被子、褥子还在老地方,您别再椅子上坐一夜。”
  段悯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倦倦地说:“坐着睡,踏实。”
  张彭看他累得实在不成样子,便随口祝福道:“我祝今天的实验能取得新成果!”
  “借你吉言。”段悯又打了一个哈欠。
  龙瑛从龙瑛集团地下17层转移到研究所的时候,傅铖锐让人抽了他一点血,段悯一开始是拒绝的,他明确地向傅铖锐说,龙瑛的造血功能有问题,可到了现场他才发现来给龙瑛采血的人只取了他一滴血……
  当时段悯缄口不言,傅大校靠在远处吸烟,不肯进来,只敢远远地看。要到了龙瑛的血,他便作势要走,段悯挽留他:“来都来了,过来看两眼。”
  “我抽烟了。”傅大校声音有点哑。
  段悯挑眉:“消毒。”
  “算了,我还有急事。”
  “今天要为他更换冷储仓,换上最新一代黑科技‘白泽’,研究所最近忙,人手不够,你过来搭把手和他们一起把他放进去。”段悯转身,“烟味,消消毒也就没了。”
  段悯等了他一会儿,见他一直没来就准备找人动手,他回头却看见傅铖锐严谨地穿着防护服做了消杀,一步步走来。
  他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拦腰抱起,傅铖锐低头看着带着冰碴眼睫,微微瘪了瘪唇,他好轻……抱起来像是没有重量。
  ……
  傅大校离开研究所的第二天,段悯收到了特别研究组的几则信息。
  -所长,有人寄过来一管RNA“病毒”
  -这东西……转录的速度好快,活性很高。
  段悯亲自去看,在看到那东西的一瞬间,他就将其命名为:H-α病毒。
  本想将其快速处理掉,但有一位研究员信封的内面发现了乾坤,上面附有这款病毒已知的相关信息,病毒rna的某短序列被重点标注……
  他们大胆地将这段基因切割出来,控制变量让其在其他rna链上表达出相关蛋白质和性状,再和之前完整的rna表达出的蛋白质和性状做对比。
  他们发现了一个令人兴奋的消息,敲除目标基因后的rna链可以让小鼠的细胞重新生长,它们能疯狂吞噬小鼠体内有害和衰老的细胞,并顽强地转录、表达……只这一次,就够了……哪怕它再也表达不出这样的性状。
  将这样的基因刻在“骨子”里,让它稳定地表达性状需要大量的时间。
  段悯脑中有了一个想法初现模型,他让研究所上下所有人力物力全部投身于此,而他自己则打算再次启动他的机甲,以比光速还要快的速度前往高维空间,在陈列的各个时间段中,找出他想要的那一段。
  那是今天的未来……
  他最后一次给傅铖锐寄下这个月的礼物,那是他熬了很多个夜晚,才看到一个哺乳动物的细胞从“负”到“正”的过程。他将它们做成一个个切片,严谨地密封好,将其跨越“时空”投递了出去。
 
 
第67章 新生
  七月初的一个夜晚,傅铖锐收到了一个未命名包裹,他拆开包裹,只看到一片一片透明的切片。
  他端详了几秒,却无法得知龙瑛和段悯这次传达的信息,那个闷热的夜晚,他跑遍了T市所有的研究所和实验室,是细胞切片,可7片细胞切片被打乱了顺序,不同的排列顺序有不同的解答,谁也没有给他一个可靠的破译“密码”。
  “这样从头排列,1,2,3,4,5,6,7是新生,7,6,5,4,3,2,1是凋零。”
  “两种答案,你愿意相信哪一个呢?”
  “新生。”傅铖锐只肯定这一种答案。
  那人举着透明的细胞切片看向光源:“你这东西来历不简单,还好它们已经被做成了切片。”
  异世界的来信。傅铖锐的心砰砰跳起来。
  当晚,他更改了老太太和谢晴为他填报的志愿。他不想学什么金融、管理,也不想出国读商科。他想学生物,当医生也好,做科研也好……这样,等龙瑛回来,他就可以负责他的一切,不用再迫不得已做一个旁观者。
  就这样平安无事到出录取通知书那一天,邮递员敲响了老宅的门,将首府医科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放到了早早在门口等待的老太太手里。
  傅铖锐在他的小屋里阅读科学前沿,屋子里很静,几乎没什么人进来,老宅里的人知道,不经过傅铖锐的允许,不能随便进他的屋子。
  但,今天却不一样,老太太手里拿着录取通知书,颤颤巍巍地由小淑扶着走过来,伸手一拐杖捅开屋门,傅铖锐一抬头就看见一根拐杖朝他的脑袋飞过来,紧接着就是老太太的哭喊声。
  她把祖宗、死去的丈夫、儿子都喊了一个遍。傅铖锐没有躲,拐杖砸了他一下,但不怎么疼。
  那录取通知书被老太太捏得皱巴巴的,傅铖锐起身说了声对不起,上前从老太太手里拿走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
  这就是他的第一志愿,这个结果他很满意。
  第二天,傅铖锐被首府医科大录取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小巷,谢晴没有任何埋怨,跟着傅铖锐一起跪了祠堂。而许久未进家门的傅锦平却带着他的官二代女朋友进了家门。
  “妈,连累你了。”傅铖锐觉得自己唯一对不起的就是谢晴。
  谢晴笑容有些苦涩,她道:“你做到这个地步,妈已经很满足了。”
  “小锐,既然你不想争,自己放弃了,妈就带你回家吧,好不好。”谢晴摸了摸傅铖锐的脑袋,“你想不想孙阿姨做的莲藕排骨汤,妈把她继续请回来,我们就住以前爸爸买的那栋房子,妈一直给你留着,没有卖。”
  “妈,我不想再见到孙阿姨。”傅铖锐想到了那些往事,重病的龙瑛在18岁生日那天被自己的“亲人”抛弃了。
  天空来了一记闷雷,几秒后,硕大的雨点哗啦啦地掉下来,小淑前来传话让谢晴过去,谢晴望向傅铖锐。
  “妈,我的志愿不会更改,无论祖母怎么说,我只走这一条路。”傅铖锐的脊背永远挺直,他跪在祠堂前,看着眼前的列祖列宗,他叹了一口气,缓缓起身。
  谢晴听到他说:“承蒙各位照顾,小辈铖锐身无长物,无以还报,唯叩三首,愿傅家祖业兴旺。”
  三叩后,傅铖锐起身,他拿过小淑递来的雨伞和谢晴同乘伞下:“妈,我和你一起去。”
  ……
  “你混账,看你教出来的好东西!”堂屋围满了人,祖母坐上位,傅锦平在其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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