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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言三千(GL百合)——呼噜呼噜狸

时间:2023-11-30 09:35:06  作者:呼噜呼噜狸
 
 
 
而正当她雄赳赳气昂昂地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被奚榆烟这个大麻烦绊住了脚。
 
 
 
根据上次去奚榆烟家发生的那一系列事故来看,汪洋的密谋仿佛一下子被其揭穿,暴露无遗。
 
 
 
这也难怪,汪洋不加掩饰地加入了她们学校的政教处,只要智商不成负数的人都能猜出她的动机。不过好在奚榆烟不怎么爱说话,遇到任何事都要通过周全观察、精密思索,确定结论后再行动。
 
 
 
对于汪洋这个人亦是如此。俨然一套优异学生的思维逻辑。
 
 
 
不过这恰好给了汪洋“攻略”的机会。
 
 
 
汪洋苦思着有什么攻破口。
 
 
 
她陡然想起了奚榆烟家的庭院。那个原本应该种植了各类花卉的地方却空荡荡的,甚至还长出了一些杂草。
 
 
 
汪洋的心地霍然明朗起来——一个可实行的计划酝酿而成。
 
 
 
天刚微亮,奚榆烟就清醒了。她打开窗户,一阵沁人心脾的馨香就飘了过来。
 
 
 
奇怪,这附近没人养花,怎么会有这么浓的花香?她往院门那一瞥,发现门是打开的。奚榆烟愣了愣,发出一声冷笑,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把CZ75。她慢条斯理地将弹夹装满,然后走出卧室,谨慎地查寻屋内的每一处角落。
 
 
 
贼不在屋子里。那就有可能在院子里喽。
 
 
 
奚榆烟打开大门时,在脑子里琢磨——如果碰到贼后,是直接打死呢,还是分步折磨死好呢?
 
 
 
等她一出门,却看到满眼的红橙黄白的花。
 
 
 
这些重瓣而生、娇艳欲滴的花们从侧院一路延伸至后|庭。
 
 
 
这个小贼不会是偷了东西后良心有愧,特意以花赔罪的吧?奚榆烟玩笑似的想。
 
 
 
她一来到后院,就看见一个人正蹲在花坛色忙活。奚榆烟一下子就认出了她是谁。
 
 
 
但她还是举起手,朝那人身侧的墙面开了一枪。
 
 
 
汪洋正在专心致志地给藤蔓月季绑枝条,就在一切都看似无恙的时候,一枚子弹“嗖”地一声从她而旁划了过去。
 
 
 
子弹从墙面反弹回来,差点击中汪洋的肩膀。
 
 
 
汪洋吓得一颤,双脚发虚,重心偏移,一下子就从几尺高的花坛上摔了下去。
 
 
 
她爬起身,大喘着气,转身望去。奚榆烟安然若素地站在原地,□□绕着手指转了几圈,最后被乖乖地捏住。
 
 
 
汪洋惊魂未定地看着奚榆烟,脸色煞白地朝她咧嘴一笑,然后咽了咽喉咙,说道:“那个,玩笑开大了一点了啊……”
 
 
 
“你在做什么?”
 
 
 
汪洋向后方僵硬地地挥了挥手,说:“花,呃,这里种的是藤蔓蔷薇,侧院种的是丽格海、海棠。”
 
 
 
奚榆烟走近花坛,瞧了瞧花,又看向像丢了魂似的汪洋,问:“大门又没开,你怎么进来的?”
 
 
 
“我……那、那个……翻墙……”汪洋支支吾吾了半天都凑不出一个句子来。很明显,刚才的枪声把她的神魄和神志一起震飞了。
 
 
 
奚榆烟说:“小阿姐,要搞清楚情况,刚才那一发要是打到你脑袋上也是合理的。”
 
 
 
没等汪洋回复,她又道:“你不是说很缺钱吗?不会是把花店给洗劫了,然后把赃物转移在我的院子里了吧?”
 
 
 
“没有,没有。”汪洋顿了顿说,“我真的很想了解你,呃,不是那种意思,我想说……我跟你的经历很像,也是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所以我觉得我能理解你的心理……啊!”她越说到后来越感觉逻辑不通,最后十分浮躁地用手抹了把额头。
 
 
 
汪洋的额头和侧脸擦上了泥土的痕迹,神情显得焦急,整个人看上去有点狼狈。
 
 
 
奚榆烟看着她的样子,心中突然有种莫名地被触动的感觉。
 
 
 
“小阿姐,几天不见,你怎么又变傻了?”奚榆烟的声音略显无奈,“这些花挺好看的,如果你把这些花照顾好,我就既往不究,如果这些花死掉了,那么你的胳膊相应的要挨一枪。”
 
 
 
汪洋听了,双眼顿时有了神采,说话也利索起来:“这么说,你是答应我在这里做临时工啦?”
 
 
 
“笨!”奚榆烟呵斥道,“只是叫你自己挖的坑自己填,而且只能用周末的时间。”
 
 
 
汪洋笑着答应:“没问题!”
 
 
 
不只是周末,只要一有时间,汪洋就会来奚榆烟的庭院打理那些花。
 
 
 
除了种植了月季和海棠的成花,她还种下了一些花籽,木香、蜀葵、扶桑、绣球……甚至还有大理花和铁线莲。如果培育的好,来年的初夏这里一定会成为真正的花庭。
 
 
 
~·~
 
 
 
奚榆烟有时真的无法理解汪洋这人。
 
 
 
白费空闲的时间在别人家的院子里忙前忙后,不求报酬不说,还倒贴本钱,其目的还只是为了消除学校里的一帮不良。
 
 
 
“你打算一直在我这里做这些事吗?”奚榆烟问。她今天心情不错,于是特地跑到后院来看汪洋打理花朵。
 
 
 
“嗯,是这样打算的。”
 
 
 
汪洋此时正拿着双层玫瑰剪修理那些损坏发黄的花叶。她做事的样子很认真,手法也很细敏,每一朵花都珍宝似的精心呵护着。
 
 
 
奚榆烟的目光自那双做事的双手缓缓转移到她的脸上。她偶然间发现,汪洋的侧脸曲线弧度很好看,模样也很干净俏挺。
 
 
 
思绪飘浮。
 
 
 
奚榆烟不由得想起第一次遇见她的那些经历。
 
 
 
那天在印刷厂后面,她的同伴们非要让她抽烟,奚榆烟不肯,那些人就笑她没胆识。她反唇相讥,说她们幼稚,还说要玩就玩更大胆的。
 
 
 
那群人一下子来了兴致,问怎样个大胆法?
 
 
 
她就说,待会出了印刷厂,看到第一眼的那个人无论是谁都亲她一口。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情节。
 
 
 
被袭吻了以后,汪洋呆呆傻傻的反应让奚榆烟误认为她是一个软怂包,但见识到了她游刃有余的说话方式后,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这个人身上,似乎存在着许多有趣的地方:既有认真细腻,正直不阿的德性,又有顽固撒泼,死乞白赖的秉性——这是从上次她在院子里挺尸、硬是赖着不走所得出的。
 
 
 
奚榆烟陡然想:或许这也不算件坏事。
 
 
 
汪洋感觉到有目光一直注视在自己脸上,便笑了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去看她。
 
 
 
奚榆烟见状,迅速地挪移了视线。
 
 
 
“怎么了,这么明目张胆地看我还觉得不好意思?”汪洋打趣道。
 
 
 
“少、少自恋,谁稀罕看你!”奚榆烟虽然这么说,耳尖却有点发红。
 
 
 
汪洋说:“真是不诚实啊,我本来蛮开心的说。”
 
 
 
“神经!”
 
 
 
汪洋一点也不恼。她轻轻巧巧地剪下一朵复色的月季,然后对奚榆烟柔和地说:“靠近一点,我给你戴上。”
 
 
 
“不用了。”奚榆烟偏扭过头去,别扭地说道。
 
 
 
“你带上会很好看的。”汪洋笑着,作势去牵奚榆烟的衣袖。
 
 
 
奚榆烟轻呼出一口气,靠近了些,然后背对着汪洋。
 
 
 
俩人离得较近,奚榆烟甚至闻到了一丝牛奶的纯香。
 
 
 
花也能传出奶香?也许。但更多的可能是,这味道是属于汪洋的。毕竟单纯的花香还不至于让人心这么鼓噪不安。
 
 
 
汪洋轻轻地拍了拍奚榆烟的肩膀:“好了哦,讲真的,和你很搭。”
 
 
 
奚榆烟为了让气氛不陷入微妙难言的境地,赶忙移开话题:“算你奉承到位了,我今天要去见一个人,有花点缀不算糟糕。”
 
 
 
汪洋多嘴地问:“谁呢?”
 
 
 
“和你没有关系。”奚榆烟的语气又变得十分冷冰。
 
 
 
“不会是对象吧?”
 
 
 
奚榆烟瞪了她一眼,然后就离开了。
 
 
 
汪洋无奈地摇头:“好不容易可爱了一下,这是触犯了她哪条禁线?又变成那样了。”
 
 
 
~·~
 
 
 
司机把奚榆烟送到城郊的一处监狱附近。
 
 
 
奚榆烟下车,站定,看着着那堵高峻的围墙、密布的电网,稍一叹息。森严可怖的气息朝她扑来,令她的心情沉重了几分。
 
 
 
监警见有人走来,想拦截询问一番,可当她看清来人的面孔时,就打消了念头,她说道:“小姐又来看令亲啊,真是有孝心。”
 
 
 
奚榆烟没作声,只是朝她笑了笑,算作是回敬,然后就走了进去。
 
 
 
会见室内没几个人,唯有的几个还都是年纪有些大的。
 
 
 
奚榆烟坐在椅子上,等着奚泽过来。
 
 
 
大约过了五分钟,一个个子中长、身形消瘦,神色怏怏的人坐到了奚榆烟身前。俩人之间被玻璃隔板的横栏着。
 
 
 
奚榆烟拨通了电话,过了好一阵,才说:“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呢?”
 
 
 
奚泽不答,却说道:“发带上的花很漂亮。”声音听上去喑哑无比,应该是多日未语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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