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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和摄政王没有关系(穿越重生)——老树青藤

时间:2023-12-01 10:11:31  作者:老树青藤
  面对侯守仁的沉默,霍烬也不恼,而是将孙见微告诉他的话,挑着和侯守仁说了一遍,“侯大人若真的为了家人孩子,那本王便要劝你不必过多担忧了。哪怕赵永秉死了,他们也会活的好好的。”
  趴在地上的侯守仁一动不动,像是没听见霍烬说话一般。
  “你的四女儿侯月然说服主母,联合孙家状告你卖女求荣,将刚及笈的女儿嫁给一个老头子做妾。又以两个儿子性命逼她做你的傀儡,让那些姨娘只能生下女儿,因为你觉得儿子性子会太烈,不好掌控容易出事。毕竟这些孩子都是要供贵人享用,还是听话些的好。
  听她说,你的女儿不论多大,都已经被贵人预定出去。那些贵人的名单本王看了,不论是当地大士族高家,还是大世家刘家,赵家,都有人在名单之上。”
  霍烬话风一转,似乎是突然想起来,“对了,陛下说念于他们也算是受害者,死罪可免,除了你那位夫人之外,其他不知情的姨娘,子女们的刑罚也可以用钱来抵。
  陛下还说,若是他们其中有任何一人有闪失,他都会认定是赵家人想杀人灭口。所以,赵家人不仅不会对他们动手,还会想尽办法不遗余力的保护他们。
  所以侯大人,你还是觉得,自己与世家,士族毫无牵连吗?”
  侯守仁趴在地上,咬牙切齿地暗恨,那贱人怎么敢联合孙家告御状!怎么敢背叛他!
  没等到回答,霍烬依旧很有耐心,继续道:“孙见月当年装疯卖傻查到不少你贿赂赵永秉的证据,以及你将儿子送给他后,他给你行的诸多方便。当年送你儿子去赵府的轿夫,彩叶,还有召来救治的大夫,如今全在本王手里。侯大人,人证物证俱在,承认与世家有所牵连,指认他们的罪行,就如此之难?你的家人并不需要你守口如瓶的保护,你也依旧要保下世家?”
  心知自己再如何嘴硬也没用,这位摄政王好像也不是传闻中那样的阎罗脾性,见面到现在,也就只有刚开始他直视的时候冒犯到对方,被那冰冷的眼神吓了一下,到现在对方一直都十分温和的在问他话。
  想到这里,侯守仁心里不知不觉升腾起讨价还价的念头,“王爷,下官若是说了,王爷是否也能让陛下饶过下官一命?”
  “呵。”霍烬冷笑一声,这让侯守仁心里有点发毛,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看来侯大人耳朵有问题,听不懂人话。”霍烬冷声道:“本王是问你要不要如实招供。”
  侯守仁吞咽口水,有些不死心道:“王爷,若是能保证下官的命,下官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昏暗的石屋将人的感官无限放大,侯守仁等待着霍烬的回答,心中忐忑带着一丝生的希望,身体紧绷等待答案。
  “既然侯大人耳朵听不懂话,如此无用,那便割了吧。”
  霍烬轻飘飘的一句话,侯守仁直接呆在原地,肉眼可见的慌乱,他想爬上前求饶,后腿被暗处的人拽住。这时侯守仁才察觉到,原来这间屋子里还站着其他的人。
 
 
第52章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狱中响起,哪怕最里面的牢房也能听到些微的惨叫。这样的声音在狱中并不少见,犯人们连眼皮都没抬。
  侯守仁被暗卫压着,像待宰的牲畜。寒光乍现,暗卫手起刀落,肉块落地的声音被尖叫声盖住。
  耳根处传来的痛感越来越重。鲜血汩汩流淌,很快浸湿脖颈处的囚服,侯守仁疼的浑身冒冷汗,双手颤抖的想要捂住耳朵。
  “本王再问一遍,你与士族,世家有哪些牵连?”霍烬温声问道。
  锥心刺骨的剧痛让侯守仁根本说不出话来,也丝毫没有听见霍烬说了什么。
  “另一只也割了。”霍烬语气未变,一声令下,牢房中再次响起尖锐的惨叫声。
  侯守仁疼的满地打滚,身体抽搐,眼睛紧闭,哀嚎不止。两边耳朵的部位有强烈的灼热感,脑袋也跟着胀痛,嗡嗡作响,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被痛感吞噬。
  疼,太疼了!
  这次霍烬没有立即询问,而是等了一会,观察到侯守仁的痛感降低后,才又问了一遍,“侯大人与士族,世家都有哪些牵连?”
  一成不变的温和语气,重复性的问话,侯守仁听不太清,眼睛被泪糊住,疼的满地滚早已偏离原来的位置。侯守仁辨别不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可他知道,自己要是不说点,后面等着的不知道会是什么酷刑。
  他慌乱的朝着一面墙的方向跪地求饶,以为那是记忆中霍烬所在的位置,“王爷,小人什么都招!”
  招供记录时,霍烬没有再留在牢中,那味道太大,闻着让人恶心。出牢房后,迎面走来一人,是大理寺卿宋无病。
  嗅到霍烬身上的血腥气,也知道霍烬提审侯守仁,宋无病眉头紧锁,语气也淡了几分,“下官见过王爷。”
  他与霍烬打过几次交道,对方手段狠辣残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与芝兰玉树的贵公子模样截然相反。
  宋无病此人刚正不阿,虽嫉恶如仇,却也从不会滥用私刑。依法办事,依律判刑,是个难得公正的人。因此,宋无病多少有些不待见滥用私刑的霍烬。
  更重要的是,别人或许很难发现霍金隐藏在清贵面容之下的暴戾之气,但他常年与穷凶极恶的犯人打交道,岂能瞒过他的眼睛?王爷隐藏的很好,但也总会有不经历流露出来的时候,那骇人的眼神,冰冷的气息,比他见过的最凶恶的罪人还要让人胆寒。
  人无法压制住本性,越压制最终爆发就越可怕。宋无病心中升起浓浓的忧虑,他知道霍烬这样,迟早会失控。
  对于宋无病的见礼,霍烬连个眼神都没多给,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便径直离开。
  牢头看着宋无病站在外头吹冷风,连忙道:“大人,外面冷,快些进去吧。”
  宋无病这才将视线从霍烬离去的背影上收回,也不知权势滔天如今又深得帝王信赖的摄政王,在他失控的时候,这天底下又有何人能压制住他。
  ……
  依据侯守仁招供的供词,大理寺抓了赵永秉,霞安城士族也有一半被下狱,还有刘家旁支刘衡和。
  永南府靠海,烧火取盐,是必不可少的。侯守仁想与赵永秉搭上关系,以长子为纽带,得到一个提供取盐柴火的机会。
  赵永秉得了好处,自然应允,给了侯守仁一个赚钱的机会,以永南府的名义向侯守仁购买柴火。当然明面上不能让人看出,那些柴火提供者写的名字是侯守仁心腹周四水的亲哥名字,不过得到的钱都贵侯守仁。
  而提供的那些大量柴火来源于霞安的一座山,名唤安山。
  此山位置偏僻,也无甚美景连个寺庙道观也无,因此几乎没有游人来安山。这也使得山上草木茂盛,树木葱茏。
  安山山脚下一个许家村,村民们靠山吃山,春季采野菜,雨季采蘑菇,秋季摘野果,时不时的也会猎一些兔子山鸡打打牙祭,还会砍些柴火背去集市里卖。日子虽艰苦但也过得下去。
  自从侯守仁看上安山丰富的树木资源后,为了省事,直接以低廉的价格雇佣许家村的村民大量的砍伐树木。村中的老者们刚开始还觉得这是个进项,多多少少能改善一下村民的生活,至少能少挨点饿。
  可随着要的柴火量越来越多,老人们也觉出不对劲。再砍下去,可是要触怒山神的!
  于是在村长三令五申之下,村民们不再帮着侯守仁砍树。但看着平白多一份巨额财富的侯守仁,尝到甜头后怎么可能罢手。
  村民不帮着砍,多的是人砍。
  随便撒几个铜板出去,就是一堆人愿意来干活。许家村的村民们根本就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砍树。
  很快迎来了雨季,在一个深夜,轰的一声巨响,山洪淹没了村庄,许家村五十七户,三百四十二人,无一生还。受难者年纪最大的是六十八岁,年纪最小的刚出生三天。
  可这场灾难,毫无风声。
  侯守仁求着赵永秉,将此事压下了。
  而安山下没了许家村,侯守仁反而更加能放开手脚,砍的柴火量越来越多。还搭上高家的线,给刘衡和的私盐提供柴火取盐。
  柴火越多,取的盐也就越多,盐越多,钱自然越多。
  安山的树木终究有限,可参与其中的士族,官员却越来越多。为了能有更多的钱,他们如法炮制寻找偏远一些的山,也不管山脚下有没有人居住,不管引发山洪会有怎样的后果,只要真金白银到自己手上就足够了。
  即便山洪爆发,出了人命,也能轻易掩盖。人命才值几个钱?
  哪怕是为了掩盖人已经去世,继续交的人头税,也不需要他们掏一个铜板,只需要让其他人多交一些就能完全填补上。
  这二十年来,因他们的贪欲丧生的百姓不计其数,萧锦年看完供词后,沉默了许久。
  大瑜如今就像是被脓疮包裹,除非将脓疮挑破,虽会溃烂但只要能结痂,就能大好。
  他要做的就是成为挑破脓疮的利剑。
  世家想与侯守仁撇清关系自保,萧锦年偏偏不让。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无能,当权者几乎不会把这样大的事情公布于众,但萧锦年公布了。
  他不仅公布,还说要百姓监督接下来的办案过程,文字中不乏卖惨示弱,希望百姓们能帮帮他这个孤立无援的可怜人。怕百姓不认字,萧锦年找了一堆说书先生站在公告栏下念。
  那些说书人嘴皮子利索,哪怕是公告也念的抑扬顿挫,情感丰富。听的老百姓们一愣一愣的,等反应过来说的是什么后,十分应景的喝一声“好!”
  接下来的几天,洛安城大街小巷都在说着同一件事。
  “嗐,咱们皇帝年纪小,被人给骗了,要咱老百姓帮着监督监督,看看有没有官员违法乱纪。”
  “哟!皇帝还能被骗呢?”
  “可不是吗?咱们小皇帝还没及冠呢,皇后都没娶。”说话之人声音突然降低,环顾四周后确定没什么问题,这才又小声道:“我四舅家的儿子的女儿的同村有个孩子进宫当宫女,说是小皇帝在宫里被欺负的可惨了,头先还被一个疯女人推水里了,命差点没了。”
  百姓们淳朴善良,一国之君向他们求助,不仅没能降低在他们心中的格调,反而升起一股要保护帝王的壮志。一听说小皇帝还被人欺负的推水里面,就有人愤怒道:“啥!咱皇帝叫人给推水里面了?肯定是那群世家干的,那公告上不都说了他们骗咱小皇帝?这群蔫坏的玩意,骗人不说还想弑君呢!”
  “就是!怪不得皇帝要朝咱们求助,看看孩子都被逼成什么样了?”
  “俺今天正好不上工,现在就去大理寺门口坐着。听说有好多读书的去那坐着,要求啥公道来着。”
  “我也去!”
  “等等我!”
  宋无病这几天进出大理寺都是从小门走的,侯守仁的供词一经放出,世家与士族就开始向他施加压力,无非要他想办法钻漏洞,轻判赵永秉,刘衡和和那些被抓的士族。
  谁知他们刚施压,皇帝就出告示了。那些读书人看了后,就开始静坐于大理寺门前不走。要求大理寺秉公处理,绝不能轻放一个。
  世家士族也派了人来堵门,想尽办法要见他。
  与那些学子们撞上,又是一通乱吵。
  学子们引经据典的骂,世家大族里出来的小厮也不是大字不识,挽起袖子用自己的方式对骂。
  两方人马一经碰上,那就是吵得不可开交。
  宋无病躲在大理寺从不出面,正专心想着侯守仁等人的判词。
  “宋大人!不好啦!”
  “何事如此慌张?”宋无病将写好的一份判词轻放在一边,又抽一张纸,准备写赵永秉的判词。
  “外头打、打起来了!”来人想到外面的场面,心里不由得毛了一下,说话都结巴了。
  宋无病这时惊奇抬头,放下毛笔,不确定问道:“打起来了?”
  怎么可能呢?那些读书人,不可能会动手啊。世家大族里的小厮,一般都是家生子,从小多多少少也都会受些教育,哪怕是为了主家颜面,也不可能会在外面和读书人厮打。
  通传的人意识到自己话没说明白,补充道:“突然来了一群百姓,和世家士族里来的人打起来了!”
  这就更摸不着头脑了。百姓怎么会来大理寺呢?平时他们宁愿绕道走,也不会从大理寺门前经过。更别说在大理寺前打架斗殴了。
  “带本官去看看。”
  总归还是怕百姓在那些人精手里吃亏,宋无病起身出去。
  靠近大门的时候,能听到外面的吵嚷声和惨叫声。
  宋无病加快脚步,到门口的时候,愣是被眼前的景象惊的连脚都忘记迈了。
  大门外,手无寸铁朴实无华的老百姓压着世家大族里来的人揍。那些读书人站在一边拉偏架,看似是拉开双方,实则是把世家大族派来的人拽住,不让他们走,也不让他们还手。
  仔细听听,还能听见百姓们气愤的怒吼,“就是你们家人欺负皇帝年纪小是不是!”
  “你们来这,是不是还想逼里头的大人放人!”
  “杀千刀的狗东西!哪个阎王不长眼叫你们投生成了人!竟然还敢来这给逼官老爷放人!”
  “俺今天就把你打的爹娘不识!”
  汉子沙包大的拳头一圈下去能把人砸懵,宋无病怕真把人砸出好歹,这汉子也要被罚,连忙出声阻止,“何人在大理寺前大吵大闹!”
  随着宋无病的声音落下,大理寺的衙役也四散入人群,阻止这场单方面的斗殴。
  读书人怕百姓们吃亏,在宋无病说话之前便大声道:“吾等只是想为太傅,为那些死去的百姓讨个公道!”
  百姓们看到正被大理寺衙役护着的世家大族里的那些人,气不打一处来,也叫嚷道:“我们也一样!我们还为了自己和皇帝讨公道!他们这群孬货,骗我们穷苦老百姓,也骗皇帝!他们要是不骗皇帝,那太大人能死吗?山洪能发吗?山下的村民更不可能死!”
  宋无病想了一下“太大人”是谁,随后意识到可能是说的太傅。
  百姓们话糙理不糙,只是他没想到,小皇帝的一纸告示会引起百姓如此强烈的反应。
  上位者生怕自己积危不够,不足以压住下面的人。亦是想尽方法,又想有威严又想得到百姓拥护爱戴。只是除太,祖之外,几乎无人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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