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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经营小吃街养夫郎(穿越重生)——气泡鹿

时间:2023-12-01 10:20:46  作者:气泡鹿
  简时安手下的功夫没有停,麻利地用油纸将陆轻寒卷好的烙馍包了起来,方便钱炜的拿取。
  见简时安依旧不接话茬,钱炜算是知道对方的气度了。这家伙可真沉得住气啊,要知道程喜可是他的徒弟,他当真放心得下?
  恐怕不是放心得下,而是早就对此事知晓了吧?
  钱炜再次接过小碟,他特地在心中数了数,所有的油纸包加在一起是七个,正好是他与身后六个哥儿的人数。
  “钱老板,程家的喜哥儿是我的弟子,作为师父呢,我理应问一句。”
  简时安用干净的布子擦了擦锅边,小车经过他这一番擦拭倒显得格外整洁。
  “可他身后是程家,陷入的麻烦又是邱家,我一个小本商人还真的对于这些事情不清楚。”
  简时安的话再一次证实了钱炜的猜测。对方果然是清楚其中的缘由,甚至还有可能为程家出了主意。
  至于为什么现在淮水城传得沸沸扬扬的中心人物是邱家那一家老小而不是简时安,恐怕是程家根本没有将他摆在明面上。
  钱炜挥挥手让那几个哥儿离开,他们每人手中都抱着一个油纸包,现下里正相互琢磨着其中的滋味,根本没心思考虑到钱炜这里。
  见闲杂人等离开后,钱炜终于正了正神色。
  他捏着油纸包,装作不经意间提起了程家。
  “当初程家将钱投入一个钱庄里,却没想过那是个黑钱庄。那个钱庄抓着程家不放手,说要是想将钱拿回去就得一起去做笔买卖。
  “这里面本来也没有邱家的事,可邱家不知从哪里知晓了程家的钱被黑钱庄套牢后,跳出来逼着程家与他们家联姻。
  “大伙儿后来才知道,原来这邱家早就被黑钱庄吃了一半。他见程家也沾上后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让程家做替死鬼,自己逃个干净。
  “听闻这里面有个规矩,要想摆脱这家钱庄的纠缠,要么就是不要那笔钱,断个干净。要么就是找一个替死鬼替自己。”
  简时安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程家究竟是如何沾上钱庄的,邱家为什么要缠着程家不放……
  这里面有太多的门道,让他这个小商人乍一了解都觉得膛目结舌的地步。
  钱炜故作神秘地往简时安靠了靠,悄声说着后续:
  “那笔买卖是私盐买卖。被逮到的话那可是要掉脑袋的!程家可不敢沾,他们直接不要那笔钱,邱家的联姻也没同意。”
  看样子程喜是说服了父母,将程家从这场浩劫中摘了出来。
  简时安贴心地给钱炜递了一筒水果茶。现在他的车肚子里可没有冰块了,水果茶沾染上了炭火的热气,变得有些温热。在这种带着寒意的天气里喝着是刚刚好。
  钱炜感激地接过水果茶,许是说到了兴头上,他匆匆喝了两口后便接着说,手上的油纸包都被他放到油锅旁温着。
  简时安和陆轻寒对视一眼,他们两人都发现对方眼中的兴趣。尤其是陆轻寒,眼中的震惊都快具象化跳出眼眶了。
  “程家也是厉害,通常人家遇到这种事就忍了,可他们家却不一样。硬是拿出了一张字据,上面印着邱家三公子的手印。
  “程序那家伙可不是让人的主,他直接将邱家告发了官府。说是对方欠钱在先,赖着账不还后还想倒打一耙。
  “程家可是将自己发家到现在的账目全都搬了出来,笔笔都记录在册。官府的人查验过后,证实他们家没有任何来路不明的账目,现在又转过头要来查邱家呢!”
  事情到这也明了了。程家不敢将黑钱庄扯进来,像他们这种亡命徒,一旦吃上一点官司,那程家绝对会被纠缠不休。
  至于邱家可没有程家这般的气魄。他们不敢像程家那样直接将那笔银子从账本上划去,与黑心钱庄一刀两断。
  可他们又不能不这么做。官府的人已经查到他们头上了,他们要是再不做取舍,得罪黑钱庄还是吃官司,到时候都由不得他们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有趣。想必程喜很快就要出来摆小摊了。自己也得加紧研究研究炸鸡的酱料了。
  陆轻寒不像简时安那般转得快,可他见简时安脸上的笑容更加得体,他便知道这件事绝对不像钱炜说得那般简单。
  现下不说是由于钱炜在场,简时安不方便说。但不代表关起门来简时安不会跟自己解释。
  想到这,陆轻寒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简时安的手指。得到对方安抚性的抚摸后,他便更加安心地等待着。
  “钱老板,炸串要是再温着就不好吃了,您快尝尝我这儿的新口味。”
  简时安将温着的油纸包塞给钱炜,一字都没提对方带着的那几个哥儿,更没说关于邱家和程家的任何闲话。
  钱炜表面上没说什么,可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就冲简时安没有在这跟他议论一句程家与邱家的是非,钱炜就明白简时安这人能当朋友处着。
  别看他说了这么多,可时间上却没过多久。现在这个点儿,人们该赶路的赶路,该吃早点的吃早点。
  对于炸串这种东西,也就是吃过早点后来打打牙祭,现下简时安这里还真没什么生意。
  钱炜不客气地打开油纸包,咬下去的第一口便知道简时安又有了新点子。
  之前的烙馍卷炸串都是配上咸酱,鲜香四溢。可如今这一口却是夹杂着芝麻香味。
  钱炜知道,这不仅仅是芝麻油的味道,起码普通的芝麻油绝对不会让他一口下去就像是来到了西南角的芝麻地前。
  想着打听人家的配方有些不符规矩,钱炜并没有开口询问。但他的咀嚼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功夫,油纸包便见了底。
  像是终于缓过了神,钱炜掏出帕子仔细擦了擦嘴。他目光灼灼地望向简时安,在他的眼中,这个人不是一个普通的小贩,而是一个宝贝疙瘩。
  别误会,钱炜只是单纯地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对于简时安的脑袋瓜的喜爱。
  作为接下来的合作对象,他可太期望简时安的手里能有着数不尽的点子了。
  “简老板,刚刚的多少钱?咱们说好,这回可不许少收。”
  钱炜知道简时安对于自己带来的讯息会很感兴趣,但他也不是那种贪图小便宜的人。该收钱就收钱,该交朋友就交朋友,公私分明这才是他看重的。
  “五十文。”简时安还是没有多要。他只是将成本大概算了算,七个卷饼里都揣了不少炸串。
  不止是寻常的炸蔬菜,还有炸耳菇,炸鸡蛋,这些他都是没有按照市场价算,大致算算成本就行。
  对于钱炜,简时安有心交这个朋友。对方之前与自己说了学徒一事,别看对方只是问了问就销声匿迹,可李秀和程喜这两个学徒的到来,背后肯定有钱炜的功劳。
  更别提对方这次一溜提了六个人,他只要收一半就能解决短期内用工难题。这就是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凑到一起去了啊!
  “简老板,您就是太客气了。”
  钱炜知晓对方是承自己的情,当下也不多说什么,就按照对方的出价付了钱。
  见这边事情结束后,他带来的六个哥儿也都围了上来,钱炜的腰杆也顺势挺了起来。
  “您看看,我给您带来了一些学徒,在各自的家族里也都是能拿得出手的哥儿。您要是看得顺眼得话就收下他们,也好给您打打下手,减轻一些负担。”
 
 
第45章 
  姚策近日总觉得自己的左眼皮乱跳是有原因的。可他寻遍了山头也没有找见梦寐以求的古树,也没有得到订单增多的消息,难不成这眼皮子乱跳不是什么好事?
  也不对啊。不是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嘛,他分明跳的是左眼皮。再说了,前两天上山之前他还见着喜鹊在枝头叫唤呢!
  “姚老板,您可真是大忙人啊。我这小摊出了一些新品,给您炸点尝尝?”
  说话的是他的老熟人。扑鼻的香味让姚策反应过来,自己这是逛到了简时安的面前。
  自从上次套了对方的话,自己回去之后不是在督促工匠们提高技艺,就是在山上找竹料,忙得不亦乐乎。
  现在看来,简时安这里倒是有了大进展。
  姚策当下也不推辞,伸手点了所有品种的炸串。尤其是现下卖得火热的油炸耳菇,这东西他可是听铺子里的工匠们提过。
  别看简时安只是用一口油锅起家,可里面的门道绝对不简单哩!
  为什么这么说?现在的淮水城里做炸串生意的有很多,不止如此,大家伙在家自己做饭的时候也会闲来无事炸上几串解解馋。
  炸串嘛,不就是瓜果蔬菜这么一切,然后分批扔进油锅里这么一滚嘛!
  至于那耳菇,街面上卖这玩意儿的有很多,买回家随意撕扯,不就有模有样了吗?再跟着简时安学,给耳菇挂上面糊糊,有条件的就再下个鸡蛋。
  话是这么说,姚策也干过类似的事情。不过他炸的不是耳菇,而是一些吃不完的菜瓜片。
  那些个总是埋头苦干的工匠倒是对这些有油水的东西很感兴趣。每每到了午饭时,总会有人站出来想要搞点新花样来改善改善伙食。
  姚策这个老板并不是甩手掌柜,平日里也是会和工匠们一起吃喝,别人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一点也不搞特殊。
  所以他对于工匠们的手艺最为熟悉。不夸张的说,铺子里的那些工匠,除了做木工手艺还有些欠缺,其他的哪哪都好。
  光是做饭的好手就有好几位。各位都是走南闯北的好汉,有的人家乡不是淮水城周边的,平日里也会做些家乡美食供大家伙换换口味。
  往夸张的方向来说,他的那些个工匠不适合做木工,应该组合起来开个餐馆,保管生意比现在好。
  可就是这些好手,对于小小的炸串都犯了难。
  姚策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简时安的动作。对方是如何切菜的他是看不到,可那些个瓜片薄厚一致,就连斜度都差不多,由此可见对方的刀工了得。
  至于其他的手艺,现下里也没有计时的工具,姚策只能在心中默默给简时安数着拍子。
  你还别说,简时安在什么时候掀开锅盖、什么时候盖上锅盖,这些深究起来都是有门道的。
  出锅的青菜是油亮亮的,出锅的耳菇是金灿灿的,那些个炸蛋更是漂亮得没话说,一点焦边都看不见。
  这些都是要功夫的。
  姚策趁着简时安给炸串去竹签的功夫将自家工匠们所做的炸串与简时安手上的那一盘做比较,这么一比还是对方适合干这一行。
  没有炸焦也就算了,最让姚策不理解的是,对方是如何做到每一次出锅的菜品的色泽都能完全一致的呢?
  “姚老板,您最近没有来不知道,咱们这卷烙馍的酱汁换了一种口味。给您用新口味还是一切照旧?”
  简时安并不知道姚策在心里夸赞着自己,就算知道了他也是会微微一笑就此带过。
  “那就尝尝看新口味。”姚策的眼睛不自觉地瞥向一旁的休息区,他清楚地记得刚开始也只是有三张桌子,每张桌子匹配了四把椅子,乍一看简陋得很。
  简时安选的这块地是在路边,更是处在街脚,再往前走走就是大路了。方圆十几步内除了他这家做小吃的外,其余也没有什么商贩了。
  那三张桌子孤零零地摆在小车旁,周边是一片宽敞空地,两相对比之下就显得极其简陋。
  可现在呢?三张小桌子变成了六张,桌面也比之前大了很多,能够供得上起码六个人坐着休息。
  椅子也变多了,粗粗一看,一张桌子配了六把椅子,还都是耐得住折腾的竹藤椅。
  作为一个商人,姚策一眼就看得出这是自家的工艺。毕竟整个淮水城除了自家会用竹子皮来编椅子,其他的全是直接省事只做单纯的竹椅。
  看样子简时安开始青睐自家的生意了。
  不过自己怎么不见对方找上自己讨价还价来着?三十六把竹藤椅,这可不是小订单。按照道理来说,凭借着自己与简时安的交情,对方应该与自己讨价还价一番嘛。
  毕竟都是做生意的,谁都知道成本过高的话盈利就会下降。像这种单子,每把椅子少上一文钱就是少三十六文,这种买卖谁都会算啊。
  姚策在过去这段时间里可是从来没有听过手下的工匠向自己汇报简时安上门。
  不仅如此,他更是没有注意过这笔订单是与简时安有关。他那时还以为是哪位不知名的大老板看重自家铺子的手艺呢!
  “简老板,您当初怎么不找我谈谈价格呢?按照你我的交情,我要知道那笔订单是出自您的手笔,我肯定给您一个底价啊。”
  姚策来的时候已经临近晌午,现下几乎没什么人,所以他也放心与简时安攀谈起来。
  “姚老板,咱们有交情归有交情,做生意归做生意。平日里也没见您在买炸串的时候跟我谈价钱呀。”
  殊不知就是这番话,让姚策对简时安高看起来。
  他本来就觉得简时安这个人不错,是块做生意的料。
  生意场上嘛,眼光独到、价格公道就够了,至于人品不人品的,只要买卖东西不是缺斤少两的大家都得过且过了。
  可要是交朋友就不能这么糊弄了。品行是最为关键的,其次就是家世、观念之类的要对等。
  姚家不是什么大家族,他姚策也不是什么世家少爷,对于小商小贩的看不起。还是那句话,都是做生意的,无非就是规模大小问题,细数起来谁都不比谁高贵。
  扯了这么多,姚策最想说的是,他对于简时安这个朋友还是比较满意的。
  “简老板,我看着您这桌子摆的有点多,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啊。您和陆哥儿两个人能忙得过来吗?要不要我给您找几个人帮帮工?”
  姚策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了。你还别说,他的脑中真有几个人选。
  他的铺子里工匠挺多的,有的做木工,有的做竹工,毕竟他的生意涉及到好几个行当,就算一个铺子里只有一个工匠,那他也有个十一二个。
  更别说这些工匠的家中还有一些子侄想要出来学些手艺混口饭吃,能够来这做帮工的人多了去了。
  他都想好了,要是简时安忙不过来,他大可以让那些小学徒过来帮帮忙,同时还可以请简时安教教他们手艺,一举两得嘛!
  “姚老板,不瞒您说,我之所以摆了这么多桌椅,就是因为手底下的学徒变多了。”
  一个人是否对自己散发着善意,简时安还是能感受到的。既然姚策给他送了个“桃”,自己也就不能端着,起码要给对方还一个“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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