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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宙(近代现代)——不夏

时间:2023-12-02 12:02:42  作者:不夏
  “你需要忍受很多事情,包括我的爱意。”
  “我爱你,长津。”
  最后这句话像是一阵致眠的药剂,令长津感到一种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他脚下无力,身体失去了引力般没有了重量,眼前被黑暗彻底笼罩,唯有后颈的钝痛在告诉他危险将至。
  他倒在了司寅的怀中,手中的枪“啪”的掉在地上,翻转到了地毯的后面。
  “我带他走。”司寅对书桌前早就背过身陷入了沉思的棠宁说道。
  他从阿颉的手中接过自己的大衣,用温暖的羊毛裹紧长津的身体,向门外走去,直面不断扩张的黑暗。
  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却有整整五天都没有过一段超过三句以上的对话。
  他们沉默地做爱,从对方的喘息中细品他压抑的苦楚与疼痛,这种被隐去的情感如同一把滚烫的火星,点燃两具身体摩擦着的肌肤。从剧痛中获得快感,再从抵抗中完整释放,最后从心碎中消化深爱。
  长津能从每日夜里归来的男人身上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它凶猛得几乎扼杀了杜松子的信息素。
  司寅会蹲在床边亲一亲小孩搁在毯子上的手指,光洁的额头,或者他裸露的腰腹,然后才去洗澡。等他再次回到床上时,长津可能已经被他弄醒,无法再次入睡了。
  “做吗?”长津仰头望他。
  那双眼睛刚睡醒,虹膜饱胀,水光粼粼,看起来无辜又纯粹。
  司寅俯身吻他红润的嘴唇,唇舌之间的缠绵充满了渴求与执着。他把身下的人亲得缺氧,冷白的脸颊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潮,眼神也变得温顺柔和起来,可他嘴里说的出的话,仍能让男人心如冰窖:“每天和你这样,我很累……所以,你想要孩子的话,那就尽快把我搞到怀孕吧。是不是这样的话,你就能放过我了?”
  司寅在一张平静的假象下撕咬对方的喉结,将长津的口腔内壁咬得鲜血淋漓,吊出半截舌头“嘶嘶”呼痛。
  也只有这样他才会安静一些,说不出那些令人伤心的话来。
  他一旦把嘴唇凑近长津的后颈——香气馥郁的源泉,那片柔软的腺体,长津就会立刻伸手捂住那里,或者缩起脖子躲开他,总之不会让他具有标记倾向的动作得逞。
  先开始几次,司寅还能忍受这种拒绝,但当他浮躁的信息素再也无法回避真宙的爆出汁水般的甜香后,他就会使用一定的暴力解决问题——尽管他从来都不打算制约长津,但他承认,一定的惩罚能让小孩吃了苦头后乖一点。
  他使用软鞭,或是随便一条昂贵的领带捆住长津的手腕,把他丢在床上,扒开两条白嫩的大腿,在莹润的皮肤上一路留下带血的齿印,然后用手指肏那口潮乎乎的小穴。他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下被指头翻出来的鲜红肉壁,一汩汩温热的爱液甜得发腥,在他的齿间弥漫,拥有着抚慰他暴躁情绪的奇妙魔力。
  当长津被几根手指轻易搞到高潮后,他的双腿间歇性抽搐着,脚腕绷成一条平滑的直线,趾头曲起,饱满的腰臀也毫无自知地抬得高高的,整个人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弦,被拨弄出颤动的呻吟。
  在这一瞬的高潮中,那张湿淋淋的穴口已经被抵上了一枚硕大的龟头。它不急着进入,而是先将晶莹的前列腺液涂满少年的下体,在那片爱痕斑驳的身体上作画。当一塌糊涂的肉穴不可自持地翕合时,冠头凑了上去,早已迫不及待的肠肉吮吸着它,毫无廉耻地勾引粗壮的鸡巴把它捅穿。
  肉冠顺着黏热的淫液往嫩穴里钻,它粗长得不像是人类应该有的东西。肉柱直挺,前端微翘,每进入一小截,就会刮蹭着纤弱敏感的肉壁,激起穴道一阵狂绞。肉棒根本不需要挖空心思去寻找深处的敏感点,它仅靠简单的抽插动作就足以让长津高潮好几次了。
  这种短时间内高频率的高潮是一种酷刑。
  然而,它也同时是一个比任何催情粉末更为猛烈的春药,使处女变婊子,贞女变荡妇,修女变淫魔。
  在信息素的生理诱导下,真宙处于一种被彻底感染的低迷状态,它被杜松子压制在情潮的湿地上,被主导者揉捏出橙粉色汁液,花蕊蓬松,花瓣熟烂。
  重瓣的月季玫瑰开到糜艳时,将是这朵杯状的花苞走向成熟的标志。
  而亲手培育它的园丁自然不会放过这重要的一刻。他轻抚垂头的花蒂,准备撷取鲜切花束——一支堪为世界上最完美的真宙。
  2021-11-15 02:22:54
 
 
第11章 
  “呜……”长津发出一声痛苦的喘息声。
  他的穴道已经被肉棒插到了迄今为止最深的地步,而令他感到震惊的是:这根可怕的性器还在不断往里面钻!它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打算,似乎下定决心了要贯穿上端的胃部,刺破喉管,让他发涩的口腔中重新尝到精液的味道。
  龟头刚刚碰到娇柔的宫腔时,长津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发抖起来。
  他从一阵失重感中同时感到了愉悦与恶心。
  腰际被男人的手掌死死扣住,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淫穴被钉在肉棒上的命运。被捆绑着的双腕“咯吱”作响,蹭破皮的地方流出血来,被软鞭吃透了,黑色的鞭身上泛出暗色的光泽。
  “别……太深了……”长津望着司寅,企图向这位暴君求救:“太深了……求你!呜……”
  事实证明,这是无效的求援方式。
  回应他的只有一记深顶,窄小的宫口被狠狠刮蹭了一下,如此蛮横的抽插方式与施虐没什么两样。
  肉穴痉挛着,拧绞着粗壮的阴茎,那股狠劲儿像是要用肉壁把男人的阳具榨出汁儿来。这种致命的邀约让司寅的喉头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声,他一时忘记了控制力道,霍然撞向缩成一团的宫腔。
  “啊!”长津的尖叫声听起来凄惨极了。
  滑腻的肉冠仿佛冲进了他的喉咙,在鲜滑细嫩的穴道内中插得越来越深,无尽地探索着它想要欺辱的地方。
  可他身下那口恬不知耻的小穴正死死咬住肉柱,它们热情的小嘴不断吮吸着入侵者,爽得不能自已,完全顾不上这具身体的主人的死活,疯狂地分泌着晶莹粘稠的淫液,引诱着Alpha完全占有湿漉漉的屄口、艳红的肉壁与温暖的生殖腔。
  “都插到你的小子宫了,你很喜欢嘛……”司寅轻声问:“你需要有人这么搞你,对吗?”
  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他的下体重重撞在了两瓣浑圆的臀丘上,肉体击打发出的“啪啪”声与混合的各种黏液被撕拉的声音响亮到霏糜的地步。
  这种被完全撑满的钝涩感令长津的心脏失去了正常的律动,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抽搐着,皮肤病态地呈现出一种肉粉色的柔软质感。他感到体内的肉棒即将要在下一秒突破脆弱的宫腔,这种深深的恐惧同时滋生出一股酸胀的期盼——这具身体渴望着男人的精液与粗暴的律动。
  因为间歇性的疼痛所带来的的刺激,他清楚地知道此刻的自己不完全被Alpha的信息素引导着,他的内心是真的在向司寅索求更多性爱与更多伤害。
  他并未因为这种想法而感到该有的羞耻,他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于是他缓缓抬起眼,勇敢地与头顶的人对视起来。
  司寅看到这双眼的瞬间,一刻也没有犹豫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俯身吻了下去。
  他怎么可能看不懂着双眸子在诉说些什么,他注视了这双黑眼睛太多时间了,早已从每一片睫羽的轻颤中读懂了眼底的所有情绪。
  他的小孩在央求他撕碎他。
  “别露出这个表情。”司寅咬着长津的耳垂,低声说:“你付不起代价。”
  话音未落,他的腰后随即被勾上了一双小腿。微凉的裸足在他汗涔涔的腰脊沟槽中摩挲着,调皮的脚趾甚至踩在肌肉紧致的臀部上作恶。
  长津双腿夹着他的腰,轻抬自己的小腹,献祭般将自己湿泞的小穴呈在那根巨物之下。
  他对男人微微一笑,展露着少女与初恋情人互相坦诚般的娇羞与怯意:“把我用到坏为止。”
  至暗的情潮降临时,长津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伴随着摧毁力量的性爱,它简直和毒瘾一样,一旦染上就再也戒不了。
  男人冰冷的牙齿刺破他的皮肤,啃噬裸露的每一寸禁地,深到见血的咬痕让他有种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嚼碎吞咽的错觉,他成为了对方活下去的养分,一朵腐败的真宙;指痕,淤青色的,深紫色的,艳红色的,在他的喉咙与腰腹上斑驳交错,如果忽略他高高肿起的臀肉上已经模糊不清的痕迹的话,他还算得上是一件中度受损的艺术品;一些艳丽的伤口,在乳尖上格外明显,它们被透亮的津液浸润着,欲流出的血液如同割裂的红宝石在皮肉间被封存着。
  他的后穴被鸡巴肏得烂熟,男人早已内射过几次了,浓稠的白浊被肉柱反复抽打成丝状,黏在湿滑的内壁上,每被拖拽出一截,就会短暂地显露出红白色的穴肉。
  他手腕上的领带早就被解开了,这让他可以在快感的痉挛之中抓住一片浮木。
  长津彻底习惯了体内插着男人的阴茎的感觉,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一边肏这根肉棒一边做任何事。它化为他的心脏起搏器,给了他活下去的血泵。
  如果没有肉棒,他将什么都不是。
  “你可以射到最里面来……”长津的双手插在司寅潮湿的发丝之间,他捧着对方的头颅轻声诱导着,玫瑰色的唇瓣在男人的眼眶印下几个杂乱的吻,“射到子宫里面吧,你已经使用过那里很多次了,你知道该怎么做会让我怀孕……”
  “你喜欢孩子,对吧?我们……可以再生一个。”他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时,苦涩的眼泪已经流到了男人的唇间,被他一抿,卷入了舌尖。
  “我不喜欢小孩。”司寅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因为它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所以我喜欢它。”
  长津笑了一下,出乎意料地没有露出什么高兴的表情,他在用自己的唇瓣封住男人的嘴唇前望着那双金色的眼眸,低声说道:“如果你喜欢我,那你最好现在专心操我。”
  话音未落,后穴内的性器又粗壮了半圈,撑得他下体一阵酸软。
  一个深顶,子宫被撞得怯颤起来。他眼前发黑,背上激起一层细汗,想要尖叫,却只能失声地张着嘴仰脸流泪。
  司寅将长津放倒在床上,在那张湿漉漉的脸上落下气息灼热的吻,他的动作那样轻柔,但依旧让人无法忽略他胯下凶猛的抽插的幅度。
  真宙甜美的香气充斥着他的脑子,将他仅存的理智压榨得只剩一星半点。他机械性地撞击着身下那两瓣丰腴的臀肉,浑身肌肉暴凸,蜜色的胸膛在晦暗的光线下映出大理石般的光泽,每一滴汗液都顺着锁骨淌过坚实的胸肌,滑入在腹肌下侧。
  这口该死的肉穴紧紧绞着他的阴茎,娇媚的宫口不断喷涌出温热的淫液来,浇在龟头上,舒服得他胯下发疼,一时让他有些恼火起来。
  “嘶,真紧。我有多久没有肏你了?嗯?”他掐住少年的下巴,声音嘶哑地低喃着:“你知道多少人等着杀我,就是为了舔一口你这张小逼?”
  回应他的只有一张失神的脸,两枚失去焦距的瞳孔像是琥珀色的松子糖,像是两片毫无生命力的玻璃。
  这张艳丽的脸完全被精液、口水与爱液搞坏了。玫红色的软舌无意识地吊在外面,通红的舌尖上沾满了不属于他自己的白浊,司寅的手指一用力,下颌合上,他只能顺从地将口中的东西咽下去。
  “你这么想怀孕吗?”司寅发出一声嗤笑,“你以为你生了孩子后,我会放你走吗?”
  听到“孩子”两个字,长津终于有些反应了。
  他痛苦地挣扎了几下,湿津津的睫羽颤动着,眼眶内布满了血丝。他的口中含糊不清地说了些什么,却被及时扼住了喉管,发不出声音来。
  “做梦。”
  司寅的话让他的瞳孔猛地缩成针尖。
  “那些脏狗想把你变成婊子,成为上流社会的玩物,一个公用娼妓。”
  “你知道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对吧?你父亲的酒桌可能再也都坐不满了。”
  “你想成为他们的母狗吗?长津。”
  2021-11-15 02:22:57
 
 
第12章 (完)
  长津几乎是下意识地惨叫起来:“不要!不——”
  他的下颚被男人几乎捏碎,痛得他眼泪狂飙,除了求饶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嘘,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想那样,所以我让他们尝试了被棍子从后面捅穿到颅顶的滋味。”
  司寅明明才洗浴过,但长津仍能从他的身上嗅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股血液的味道几乎浸透到了男人的骨髓中,至此,他的灵魂都将被永远染红。
  这抹不存在的气味令长津身心俱悚。恶心的反胃感从喉头上涌,他的口腔中充斥着精液与铁锈味,作呕的酸涩倒也算不上什么了。
  他听到男人轻笑了一声:“你这是什么表情?印象中,你应该非常乐意我那么做,甚至还要缠着我带你去观赏那群垃圾被折磨的场景。”
  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顿了一下,眯起金色的眼眸道:“你喜欢他们中的哪一个?”
  然而,长津根本没心思听他在说什么。他的体内本来就被插着一根粗长的阴茎,男人却在愉悦之际停下来,甚至还要对他坦白那些他冥冥中已经猜到的血淋淋的真相,似乎根本不打算宠爱他那口逐渐痒得钻心的肉穴。
  爱欲与真相之间,他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前者。
  不管是谁现在死了,他都没兴趣知道。
  现在,只想要肉棒动一下……一下就好。
  见长津的表情逐渐迷惘,因为泪光而显得灰蒙蒙的眼底似乎正在压抑着某种难以忍受的情绪,司寅一时失去了正常判断力,他因为面前的人外露的表情而愤怒起来,鼻间发出一声冷然的嗤笑。
  即便那口甜蜜的肉穴如何哀怨地挽留他,他都毫不留情地将阴茎向外抽了出去。
  “别……不要……”长津小声地抽气着,两只手颤抖着去握男人的手臂,却全身无力,怎么都抬不起来。
  “你在向我抱怨什么?”司寅自言自语地低喃着,他双眼赤红,纯金色的瞳仁被欲火与无中生有的怒火烧得发亮。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有多么狂躁,漆黑的发丝凌乱,发梢滴着热汗,结实的身体紧绷着,如同一只卷起戾气的狂兽,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撕碎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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