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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宙(近代现代)——不夏

时间:2023-12-02 12:02:42  作者:不夏

   《真宙》作者:不夏

  追夫=追杀亲夫
  Original Novel - BL - 中篇 - 完结
  现代 - 狗血 - ABO - 强制爱
  高H
  门阀世家的小少爷是一个没有被标记过就怀孕的Omega
  在少年时期,长津爱上了自己的教父,并为他捧上自己的心脏
  满怀期待的他没有被标记,反而被搞到怀孕了,孩子被当作家族商业的筹码
  他们之间有很多温馨惬意的玩法,两个人偏偏都选择了最血腥的一种
  培养一支玫瑰月季,在它成熟时将其蹂躏至残破,吮吸花尖溢出的甜美汁液,践踏它,凌辱它,怜爱它。
  潮湿的杜松子,是冰冷的酒液沉淀的原料,浸润了幽暗的欲望,在暴雨中摘取命运回赠的波利克拉特斯指环。
  主角二人都是《狩妖师》的主角,这篇我黄黄肠子兴致大发写下的ABO paro,所以完全可以当原创看。
  纸片人没有年龄,不要用道德制裁我!觉得不可,可以点叉❤️
 
 
第1章 
  屋子里很暗,只有檀木桌上亮着一盏微弱的灯。
  长津不明白这群有钱人为什么杀人放火的烂事做尽之余,还非常愿意为节约能源的环保事业献出自己的一份力。但站在角落里的他也并不想知道答案,因为这群人马上就要死在他手上了。
  这是一座装潢甚为奢侈的赌场,你能在每一个角落里找到各种昂贵的画作、雕塑或是其他叫不出名字的珍藏品。它基地为扇形,宛如优美的贝壳徐徐打开自己华丽的躯壳,里面自然也暗藏玄机,例如这层只为贵宾开放的高层。
  高层的尽头是赌场主人的书房,也是他的会客场所。
  平日里,这间屋子一只蚊子都不可能被放进来。但是今天,珍贵的犀牛皮沙发上坐了四个男人,靠墙的侍宾区站着五名应招的侍从,他们的脸上带着哑光黑的面具,遮住了双眼,身着墨色衬衣与西裤,锃亮的皮鞋走路悄无声息,形如鬼魅。
  “真该为了我们上周那个大单子好好庆祝一番!”
  “算了吧,你做的都是面子事,那些肮脏的里子事不都是我做的……”
  “啧,也不看看是谁让那笔钱神不知鬼不觉洗出去了。”
  三人打嘴炮的声音逐渐减弱,直至消失,空气突然静谧得有些诡异。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转头看向木桌尽头的独立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那人懒洋洋地翘着腿靠背坐着,双眼微阖,似乎因为刚才的小打小闹而感到困倦。灯光阴晦,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庞,唯有一枚白金色的戒指在他的拇指上泛着幽冷的光芒。
  离他最近的男人开口问道:“先生,要不今天到这吧。我们几个先走了,不打扰您休息……”话音未落,他知趣地闭上了嘴——男人睁开了眼,看向他。那阴桀的视线令他如坐针毡,冷汗直下。他咽了口口水,怯怯地瞄了一眼,这才发觉男人的目光却是透过他的身体,望向了他身后的侍宾区。
  “过来。”
  男人在黑暗中开口道。
  最左侧的侍从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主人身上,他当然知道主人现在在呼唤谁。他上前一步,走向中间的侍从,将他请出列。
  长津在黑暗中与男人四目相对的瞬间就已经感到一种窒息的钝感。
  他明明无法看清那双眼眸,却仍能从稀薄的黑暗中看到其中具有极强压迫感的逼视。
  ——难道他发现我了?不,怎么可能!我的面具一直都没有摘下来!
  长津尽量神色如常地随在侍从的背后,向木桌的尽头走去。
  他像一头毫无不知情的幼鹿,走进了捕食者的圈套,在冷凝的空气中,他的鼻尖还能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他的右手被男人捉住,五指打开,一根带着枪茧的食指向他的袖口摩挲而去,动作暧昧而放肆,仿佛在抚摸恋人光滑的肩头。
  长津瞬间毛骨悚然。他极力压制住自己暴起的怒火,在阴冷的战栗下,他左手的匕首已出鞘,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衫,抵在男人的侧颈上。
  “主人!”引路的侍从很快就发现了这道可怖的寒光,他惊叫一声,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可长津的动作极为隐秘,他的手腕又藏在暗中,让人看不清他到底在做什么。
  “你们先离开吧。”男人的声音没有一丝异样,却带着绝对的驱使感,令人不得不服从。
  没有质疑的声音,所有人都安静地离开了房间。
  “如果那个老家伙知道自己的儿子独自一人跑到这里来,想要杀我。你猜他会不会发疯?”男人不惧刀刃,偏头从上而下地望向长津,一双纯金色的眼眸有着兽瞳的玻璃质感,闪着燎炽的光泽。
  长津心头猛颤,手下的力气又使了一分,逼得男人微微仰起下颚,袒露出脆弱的喉结呈在他的刀下。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男人的抹出刀削出来的冷笑,他睨了面前的少年一眼,笑道:“你不觉得……自己做卧底,有些太惹眼了吗?”
  言毕,他大胆地伸长手,趁长津惊愕之际,掀下那张漆黑的面具。
  不愧是世家门阀的温室里长大的少爷,肌肤在暗中都散发着珍珠似的莹润光泽,一双墨瞳被水浸过似的,潮湿而弱幼,几缕被打湿的鸦发贴在他红润如血的唇角,随着唇瓣颤抖着。
  分明是清秀宕丽的模样,却被男人品出了诱惑的滋味。
  “别耍花招了,司寅。”长津绞紧眉,冲他低吼道:“东西在哪里?”
  司寅眼中擒着笑,似乎在看一个孩子在如何朝自己撒泼置气,他悠然开口道:“我情愿你在床上也这么喊我。”
  刀刃毫不留情地割开了侧颈的皮肤,鲜红的血液沿着刀壁落在干燥的衣领上,很快就染红了整片衣襟。
  司寅面不改色地握住那只行凶的手腕,仿佛断定面前的人不会伤害他似的,动作温和果断,像是一位面对歹徒时经验颇丰的警长。
  可他并不是那些光明的角色。他是那些警探们穷尽一切办法都无法捉到蛛丝马迹的恶徒,是拥有运作整座地下城市能力的司令官,也是每一座罪恶之城的网络之间犹如蜘蛛般行走的幽灵。
  他毫不在意自己不断流血的伤口,而是凝视着那双惊颤的墨瞳说道:“你没杀过人,你的父亲甚至都没教过你该怎么握枪。不过没关系,这些我都可以来教你。”
  手腕似乎被铁制的镣铐禁锢,长津尝试着挣脱,却被男人捏得更紧了一分,他忍痛斥道:“疯子!放开我!”
  “这把刀看起来真不错。”司寅端详了一会儿沾血的银刃,缓缓道:“你刚才不该心软。你可以用匕首切开我的喉管,趁着放血的时候把刀插在我的腋下,横削,你就能劈断我的肋骨。”
  “……”
  “你在发抖。为什么?不是想要杀了我吗?”金色的瞳仁晃出狡黠的笑意。
  寂静中,两人对视了许久。
  谁有没有估算时间,谁也不在意还要看对方多久,谁也不打算开口撩开这潭静默的深水。
  司寅的目光令长津后颈发痒,骨髓在脊骨中乱窜,难以忍受的热感从他白皙的肌肤冒出馥郁的香气。男人的脸离他越来越近,停在离他的鼻梁只剩半尺的位置,英俊到极致的诡邪与浓郁的杜松子气息令他头晕目眩。
  他知道司寅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嘴唇上。这个发现,令他不敢再用嘴呼吸,可越来越烫的鼻息扑打在对方的脸上也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不是今天。”
  在男人的嘴唇堪堪停在他的嘴角一侧时,长津陡然出声了。
  他的手肘撞上司寅的胸膛,小臂一旋,将男人牢牢钉在了沙发上。他不顾发麻的手臂,转身掀开浅蓝色的玻璃窗,纵身跳了出去,腰腹上的绞索在半空中发出“呲溜”的刺响。
  微风卷起纯白刺金绣的窗帘,热浪携着那丝幽暗的芬芳重新奔回书房中,徒留下夏夜里寂寞的虫鸣,月色漫漶。
  2021-11-15 02:22:30
 
 
第2章 
  再次见到司寅时,长津已经没有那么狼狈了。
  他正在草坪上仰躺着,读那本压根没心思读的《吉檀迦利》。他的发丝略长,铺散在蓝格子纹的棉布上,在太阳的爱抚下显得格外柔软顺滑。他的脸被挡在张开的书页的阴影下,只留下一截白皙的下颏。
  直到他发觉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阴翳之中,这才翻身坐了起来。他的余光很快就瞟到了一双漆黑的马靴,停驻在面前,却没有踩上沾着草屑的棉布。
  他仰头去看,却被当头的朝日狠狠刺到了双眼。他只好抬起手掌拢在自己的额前,眯起眼来去瞧这个打搅自己的人。
  “你在读这个?”男人俯下身拾起那本趴在地上的文库本,看了一眼后微笑着问道:“你喜欢诗集?”
  长津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向男人身后的父亲,皱着眉问道:“爸,他怎么在这里?”口吻带着深深的责备,似乎在质问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将一条脏兮兮的恶犬放进自家华美的花园中。
  “你先回房间吧。”父亲开口说道。他甚至没有让自己的儿子礼貌性地和男人打声招呼。
  长津应声站起身,从司寅的手中抽回自己的书本,赤足踩在潮湿多汁的草地上向宅邸走去。
  然后他听见司寅和父亲交谈声,偶尔传来司寅的几声低笑,比庄园的藤本月季上盘旋的蜜蜂还令他心烦意乱。
  下周长津就要成年了,与此同时,他将迎来自己的第一次发情期。
  可这些都不是他父亲将他禁足在家宅中的原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次偷偷溜出去做了什么蠢事。”父亲站在五个保镖之间,对独子的背影说道:“公司的事你都暂时不用管。但我无数次对你叮嘱过,离那个人远一些。”
  长津哂笑道:“你也是被他骗了之后,才幡然醒悟他是个混账吧。”但从最开始,都是你让他进入我的生活的,甚至还让他做我的教父!
  最后的这句话,他畏于父亲严厉的责罚并没有说出口。
  “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长津侧头问道,“难道我要在这间屋子里一个人捱过发情期吗?”
  父亲冷声道:“你可以挑选自己的Alpha,并且你要求他永久标记你,或是暂时标记你,我都管不着。但你得按我说的办,在这本册子里选一个人……好吧,就算你选两个人,三个人,我都没有看法。”说完,他将手中足有五百页的A4文件夹扔在长津的书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长津的身体难以自持地发起抖来,他死死攥紧手中的诗集纸页,眼神不甘地回望着父亲。
  ——你把我当什么?
  他的的嘴唇嗫喏了许久,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看好他。”父亲对五个魁梧强壮得跟公牛一样的保镖命令道。他走了几步,又回身补充了一句:“别以为他很好糊弄,他聪明得可以骗过你们所有人。”
  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了。
  长津扑在床上昏昏沉沉地读那本书,懒得看来人是谁了。这个时间点,除了送早饭的女佣,还会有谁?
  在鼻尖闻到了绝非是美食香气的瞬间,他猛然回头,嗅觉已经被一股熟悉的杜松子味侵占了。
  那是一种潮湿的木质气味,仿佛是干燥天气突然降临一场大雨,被浸透了植物根茎散发出的苦涩气息。
  这分明是一种气质出尘的冷香,却仿若一把冒着蓝色火焰的柴薪,倏然点燃了他混沌的思维。
  “出去!”他将手中的书扔在一旁,几乎要从床上跳下来赶人。
  司寅抬起双臂做投降状,模样无辜地问道:“怎么这么不欢迎我?我到底是哪里招惹你了?”
  到底是谁让这家伙进来的?
  长津迅速奔向门口,却瞧见了那五个强壮的保镖正被司寅的亲信扭跪在地上的滑稽场景。
  木门“砰”的一声在他的面前关上。背后传来一阵灼热的气流,似乎有人正朝着他脆弱敏感的后颈恶劣地吹气。
  长津的身体下意识地紧张绷直,四肢却酥软如垂坠的藤条,膝窝无力,身体险些站不住了。
  “呜……”他的喉咙里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轻柔的呜咽。他企图捂住自己后颈暴露的皮肤,腰腹却横上了一截有力的小臂,将他的背脊紧紧贴上一面滚热的胸膛。
  “好了,安静……嘘……”司寅温柔地安抚着怀中受惊的小孩,粗糙的大手摩挲着长津裸露的胳膊,一路下滑,轻轻揉捏着他白嫩纤细的大腿。
  令人害怕得浑身发颤的枪茧正一步步接近他热流涌动的下腹,却迟迟没有抚摸到它该安慰的部位,仿佛隔靴搔痒,不一会儿就让长津不安分地扭动了起来。
  “真可怜啊,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呆了一周,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司寅的唇瓣摩挲着少年绯红的耳廓,口吻听上去甚为苦恼,像是真的在为长津思考难题似的。他的手指灵巧地撩开棉质内裤边沿,贴上细嫩的大腿内侧,那里犹如凝脂的牛乳般细腻丝滑,仿佛滚烫的掌心一触到就会彻底融化掉了。
  “卑鄙的混蛋……”长津狠狠吸了一口气,红着眼斥骂着。
  可顽劣的大手已经包裹住了他饱满的臀肉,五指揉捏的力度令人无端联想到徒手去捏搓一颗熟透的蜜桃。
  他已然情不自禁地在这张宽大的手掌中抖起屁股来,前面的阴茎悄悄勃起,翕张的穴口流出的清液立刻沾满了男人的指间。
  “坏孩子,你把我的袖口都打湿了。”他听见司寅低沉的嗓音穿过他的耳道,舔舐他稚嫩的脑髓,激起一阵阵触动的心悸。
  长津高高仰起头颅,试图避开魔鬼的低吟,后颈却擦过男人肩头冰凉的皮革,令他浑身不住发颤,后穴涌出更多激热的水液,将他的内裤洇得彻底湿透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肌肤正散发着一股摄人的甜香,活像一罐被打翻的浓稠蜂蜜,吸引着嗜甜的人不管不顾地冲上去咬上一口,啃掉他后颈那枚蜜腺的源泉,碾转在唇舌间好些咀嚼。
  “哈啊……别……别碰我……”长津羞耻地合拢双腿,却正好夹住了男人作恶多端的手腕。这样子,倒像是他在主动渴求更加激烈的亵玩与爱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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