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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宙(近代现代)——不夏

时间:2023-12-02 12:02:42  作者:不夏
  司寅眼红地拧了一把那浑圆乳白的臀肉,手掌在汁水泛滥的后穴上狠狠拍打了几下,立刻引来怀中人甜腻的轻喘,细弱的腰线扭动得叫人发狂。他忍不住在长津潮红的脸颊上亲了亲,又温柔地舔舐掉睫毛上咸湿的泪水。若不是司寅现在步步侵犯的举止,反而令长津回忆起了年幼时,因为害怕黑暗而睡不着的自己在男人的房门前哭泣时的场景。
  那时的司寅也会将他环抱在怀中,耐心地用手指揩拭掉晶莹的泪珠,然后用淡色的唇瓣吻他的前额,双手轻拍着他瘦弱的背脊,引他入睡。
  而不是像这样。
  “你在想什么?”司寅的声音将长津拉回了现实。
  “莫非你真的要像你父亲说的,在那本册子里随便选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让他用粗鲁蛮横的方式标记你的初夜?”他在长津的耳畔喃喃着,“那些野蛮人可没见过好东西,我保证他们将会毫不留情地撕碎你。让你满身伤痕地躺在一泡浓精里,肚子胀得像十月怀胎的孕妇,小洞闭都闭不上。在你生完一个丑陋的小孩后,你将要不歇地继续生第二个,第三个……直到那些寄生虫吸干你的身体。”
  感到长津的身体正在战栗着,司寅继续说道:“他们会夺走你所有的家产,因为你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羸弱的Omega罢了。当他们逐步获得你的家族一切权利时,你在那些人的眼中就是一个可以随意舍去的物件。”
  “……不会让这种事发生。”长津的声音低弱。
  “谁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你的父亲吗?”司寅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你父亲现在可是自身难保呐……”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他们之间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2021-11-15 02:22:32
 
 
第3章 
  两年前暴雨期的潮热夏季,和每一个往常的夏天一样。
  长津被雨淋湿后,打了半天喷嚏。他手中没有伞具,下车的地方与家宅还有半公里的距离,他只能拿书包顶在头上,朝远处的房子奔去。
  “长津少爷?”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长津抬头,看到了脑袋顶上那面黑色的伞壁,面前的女人正是司寅家中的厨娘,两人不仅认识,厨娘还比长津的父母更了解他挑剔的口味。
  “我不想回家。”长津迅速开口说道:“你可以带我去司寅家里吗?”
  厨娘诧异地看着他,随即柔声问道:“我能问一下原因吗?”
  “家里没有人,只有我和管家……房子太大了,有点恐怖。”说完他有些小心翼翼地望着厨娘,生怕地方揭穿他是个胆小似的,又红着脸补充道:“我只是最近悬疑恐怖电影看多了!我以前可从来不害怕这些玩意!”
  厨娘善解人意地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她将长津揽在伞下,避免他的胳膊淋到雨,带着他走进前面负责接送的车中,又找司机从前面的柜子里取来一条干净的毛巾,仔细地替长津擦拭身上的雨水。
  “他在家里吗?”长津问。
  厨娘自然知晓他在问谁,她回答道:“先生在半小时前出去了,不知道现在回来了没有。”
  她嘱咐长津在客厅中等候,自己要先去厨房煮一碗姜汤。
  他只好百般无聊地坐在海马毛地毯上把自己书包里打湿的书籍一本本拿出来,在中央空调空调吹出的“呼呼”微风下晾着。
  一碗暖洋洋的姜汤下肚,长津的额角冒了些细汗。被舒适的冷风吹着脸庞,他小声打了个哈欠,扭头看见沙发一隅正放着一只漆黑的文件包——那是司寅常用的包。
  原来他在家啊。
  长津有些意外地凑上前去,他瞥见里面露出的手机,也证实了他的想法。
  他兴奋地站起身,两步并作一步朝二楼的书房走去,脚步却格外轻,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只见那间他常常进出的房门紧闭着,黑色的巨大木门犹如肃穆的守卫,隔绝了一切妨碍主人的干扰。
  长津向又前走了一步,耳边突然传来一丝奇怪的声响,令他笑意凝固,驻足环顾了一圈旁侧。
  是错觉吗?
  熟悉的环境没有任何异样,门口那只铜制的鹰隼厉眼如锋,仿佛在嘲讽他的多疑和猜思。
  长津将手放在门把手上,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随意地打开它。
  他感到整个人被一种陌生的恐惧感捏住了心脏,胃部沉陷,身体的器官都垂坠在足下,令他难以再向前一步。鹰隼雕塑像是突然活了过来,高高飞起,用那只尖利的喙部敲击他的脊骨,拉扯他的衣领,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
  这扇厚重的大门后,仿佛有什么比恐怖电影中启动电锯的杀人狂更可怕的东西在等待他,无形的惧意趴在自己的肩膀上,引诱着他打开门,又嘶吼着让他滚开。
  长津的鼻尖嗅到了一股湿润的杜松子香气,它非常成熟,比班上那些青涩幼稚的Alpha要好闻一万倍,可以叫任何一个年轻的Omega不顾身份与地位跪在张地板上发情。
  是司寅的味道……他在做什么?
  这股蕴藏着无限魔力的味道,让长津的头脑停止了运转。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鼻腔的气流呼出时逐渐困难,双颊迅速充血,身体一直红到了脚趾。他无法抵抗这股致命的信息素,只能不断吞咽着唾液,轻轻转开了门把手。
  “这有什么……”他自言自语地推开门。
  眼前的场景瞬间刺疼了他的瞳孔。
  一个胴体白皙柔软的女人趴在书桌上,她纤细的腰腹塌着,丰腴饱满的臀肉上布满了鲜艳的指痕。
  司寅背对着门站着,身上的正装整齐得一丝不苟,唯有皮带扣散开在两侧。他一只手掐在女人的腰际,另一只手“啪——”地对着红肿的臀丘狠狠掌掴了一下。
  肉体被拍打的清脆声响,混合着甜腻的汁液被不断搅合所发出的“噗叽”声,令室内的温度又向上攀升了一截。
  女人的黑发散落在肩上,不住地抖动着,似乎在承受什么非人的折磨。
  陡然间,她发出一声娇柔得可以淌出蜜糖的颤音,玉足踮起,两条肉感十足的双腿疯狂晃动着,淅沥沥的水液从她的阴穴中喷涌而出,浇湿了纯白的羊毛地毯。若不是长津闻到了非比寻常的甜香,倒还真以为她不知廉耻地在男人的身下排泄了。
  司寅却没有做出任何抚慰她的动作,只是加快了胯下抽插的速度,将身下的人的髋骨撞得快要散架。娇喘不断的女人被他牢牢摁在书桌上,在一阵又急又猛的肏弄后,他蓦地抽出了勃发的阴茎,甩在湿滑的臀尖上。
  长津盯着那只被司寅扔在一旁的套子,正在出神时,却被男人一边射精一边低语的话语震得头皮发麻,魂出七窍。
  “长津……”
  门缝之外,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捂住嘴,避免自己尖叫出来。
  他以自己最谨小慎微的力度合上了门,脚步慌乱地向楼下奔去,连自己的书包都没来得及拿。像是背后有一个满手鲜血、嘴角流涎,带着浓浓荤腥浊气的杀人魔正在追逐自己似的,长津光着脚就跑出了这间令他窒息的宅邸。
  2021-11-15 02:22:35
 
 
第4章 
  “……只是宏观调控,量化宽松为了刺激经济增长……政府债券……真是无用功啊……已经崩塌了……”
  长津用叉子不断戳着骨瓷碟中的东西,将这块拇指大的牛肉撕扯得肉丝飞散,流血不止。他的耳畔不时传来父亲与客人聊天的声音,那些细微模糊的词像是飞卷的蝴蝶翅膀,一握到手心中就破散成粉末,随风散去了。
  “……司先生,您来了。”
  长津缓缓抬起头,眼神只需一秒钟就锁定在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身上。
  女佣为他端上了一杯咖啡,按照主人的指示下去备餐了。司寅将外套脱下,放在仆从手中,坐在了长津面前的木椅上。
  长津垂下眼,不再注视这个令他做了好几天噩梦的男人。他将餐具交叉搁在盘中,表示自己已经吃饱了,只是父亲与客人都还未离席,自己也不能提前离开,只能硬生生熬过这漫长而焦灼的等待时间。
  他在看我吗?
  长津很想鼓起勇气抬眸看一眼司寅的脸,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他的后颈发硬,像是一只被烤糊的面团,弯曲不得,硬挺得令他脊椎发痛。
  趁着女佣为面前的杯子倒水时,他轻轻抬起脑袋,不经意间瞟了一眼面前的人。
  可是司寅并没有在看他,或者说,男人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身上,像是根本没在意面前的人坐的是谁。
  长津有些恼怒地攥紧拳头。若非每日纠缠他的梦魇,以及刻骨铭心的惧意,他几乎要以为司寅那天在书房里呼出自己的名字的景象只是幻觉而已。
  他端起滚烫的茶杯,赌气地抬起自己赤裸的脚足,重重地踩在男人的鞋面上。
  他恶意地转动着自己的脚底板,想要隔着一层薄棉袜与牛皮将男人的脚趾碾磨成肉酱。
  然而,司寅面不改色地继续喝着咖啡,不时对桌上的客人寻求认同的目光点头示意,偶尔也会在父亲将话口交给他时简单而明了地阐述自己的观点。那副正经的模样与稳定的声线,堪比一把猝火的铁铲,要将长津内心无名的的怒火蹿出升天的高度。
  他放开了虐待男人的脚足,决定改变策略。
  原本恶意满满的脚心沿着裤沿蹭上了司寅的足腕,五只圆润光滑的脚趾犹如肉质紧实的蕈菇,仔细地沿着骨骼一路向上磨蹭,亲昵地贴着男人的小腿,整洁干净的指甲不时抓挠一下微凉的皮肤,却没有在上面留下一丝痕迹。
  司寅神色微变。
  他侧头瞥了长津一眼,眼神中带着警告的意味,更多的是一些一闪而过的,令人来不及琢磨的东西。
  但这一个眼神,足以令长津兴奋起来了。
  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温热的赤足继续向上攀索,在男人紧绷的肌肉上调皮地摩擦着,一枚坚硬的膝盖完全嵌入了它新月型的足弓中。长津假作镇定地低头喝水,小如珍珠的脚趾富有节奏地爬上对方结实的大腿,它们大胆地插进双腿之间,犹如柔韧的蚌肉,拨开男人交叉重叠的腿缝,在禁地的边缘羞怯地试探着。
  正当纤小的拇指蹭到一处火热的凸起时,顽劣的裸足被一只大手抓了个正着。
  长津一惊,险些被口中含着的热水呛到。他捂着嘴瞪了司寅一眼,企图将自己的脚抽回来,却被对方施以无法挣脱的力度给弄得额头冒汗。身下的木椅发出“吱啦”一声刺耳的声响,顿时引起了他身侧坐着的父亲疑惑的目光。
  “咳……”长津红着脸轻咳一声,表示无事。在父亲移开目光后,他的心脏跳得比刚才更快了。
  放——手——
  长津嘴唇微张,冲对面的男人无声地喊道。他眼眶微红,唇瓣被水液浸润得饱满殷红,贝齿轻轻打着颤,神色慌张而愠怒。
  带着枪茧的指头掠过他的脚面,又转向光滑的足底,在弧度优美的足弓上缓慢摩挲。粗糙的掌心很快就包裹住了莹洁的脚足,将白玉雕琢而成的小月亮托在手中细细把玩,食指时不时勾一下细嫩的足心,牵引出长津怨怼的眼神与颤栗的双肩。
  男人的手在他的裸足上轻触,拨弄,揉捏,抓挠,将白皙的肌肤玩出泛出淡粉的透明感。在少年逐渐潮湿的目光中,司寅将那只无力的脚足按向自己的胯下。他那只放在桌上的手慢条斯理地拿起面前的白瓷杯,带着白金戒指的拇指在杯沿抹了一下,带着明显色情的暗示。他啜饮里面苦涩的黑咖啡,一双罕见的金色瞳孔犹如锁定了猎物的冷血动物,在暗色的装潢下,晃出幽幽的绿光。
  长津的双手紧紧抠着桌沿,炽热的心悸感几乎将他从内部融化。男人对他所做的不仅仅是挑逗,还带着惩戒的意味,似乎因为不满刚才自己不遵守他的劝告,而给出的教训。
  他的脚自从被男人捉住后,身体就像是被电流击中了,血液沸腾,脊椎发软,每一只毛孔都变得格外敏感。此刻,足心所触到的硬物,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
  可他没有力气抵抗,也没有胆量反抗。男人仿佛吃定了他的反应似的,知道他因为严苛的家教束缚着,不敢在十几个宾客都在场的情况下让自己难堪。
  这个变态……
  足底被摁在男人的胯下,轻拢慢捻地摩擦着那根愈来愈粗热的硬物,长津羞耻地垂着头,拼命忍住自己不断翕张的后穴,想要将即将溢流出的热液憋回肠肉中。
  然而,司寅怎么会好心让他得逞?
  “呜……”
  在发麻的脚趾隔着硬挺的布料触碰到了硕大的龟头时,长津发出一声低弱的啜泣声。他清楚地感知到了那具形状可怖的阴茎是多么的贪婪,就像它的主人一样,拥有着滚烫的温度,鲜活地在他苍白的足下跳动着。
  “长津,你不舒服吗?”坐在他斜前方的客人似乎听到了这声宛若幼兽发情的泣音。他关切地注视着长津,但那双见惯了腥风血雨的商战的成熟眼睛却难掩其间散发出的精光。
  长津如梦初醒地抬头看向他。他感到四周的空气都变得凝固而阴寒,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瞬间就冒了起来,似有无数个野兽潜伏在暗处,等候着精准的时间,冲上来咬断他那根不知死活地飘散着甜美信息素的脖颈——桌上所有人都在看他。
  “你吃好了吗?先回房间去吧。”父亲的口吻带着绝对服从的命令。他冷然环顾了一下四周,桌上的客人都故作淡然地转回头,继续刚才的交谈,仿佛刚才停顿的时间只是一个纯粹的意外罢了。
  时机恰到好处,司寅放开了手中的裸足。
  长津快速收回自己的脚,连最基本的礼仪都没来得及做,起身就离开了宴席。
  楼下觥筹交错,酒席间流光四溢,很快就熏醉了一些意志薄弱的人。碍着主人的面子,在唯一一个Omega离场后,那些压制着自己兽欲的Alpha终于撕开了自己斯文理智的外表,言语之间赤裸裸地透露出腥膻的欲望。
  司寅对身旁那些小声开着恶俗玩笑,发出低沉笑声的男人们所谈论的话题并不感兴趣。他没有主动碰桌上的酒杯,只在长津的父亲与自己交谈时拿起来,小口喝了一些。
  他的余光瞥见自己右侧的男人突然站起了身,脚步虚浮地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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