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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宙(近代现代)——不夏

时间:2023-12-02 12:02:42  作者:不夏
  “周先生,你走反了,盥洗室在这边。”司寅突然开口提醒他。
  这个明显喝醉了酒的男人正是刚才“好心”向长津搭话的人。他回头看了司寅一眼,微笑着回答道:“我去外面透透气,这里面憋坏了。”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
  司寅也站起身,说道:“我也去外面抽一口。”
  两人之间自然是没有共同话题的。纵使周景在常人看来财力雄厚,集团拥有着国内最顶尖的切割技术,在珠宝生意上叱咤风云,但他深知自家所谓的“财团”在刚才一桌人的眼中到底有几斤几两,尤其是身边这个仅靠玩票就鲸吞了大半个新能源产业男人,别说高攀了,他甚至都没有与之交流的打算。
  “司先生,来一支?”周景将手中的烟盒放在司寅面前,却被对方微微抬起的右手拒绝了。
  他尴尬地干抽了几口烟,最后直接将还在燃烧的昂贵烟丝碾在玻璃石子上,利落地扔进了钢槽中。“司先生,我先进去了。”他对司寅打了声招呼,声音如蚊蚋轻哼。
  长津在二楼的露台上读书,被不远处的二人吸引了目光。
  周景走后,司寅背靠着墙壁,从内袋中取出一只皮质烟盒,“咔哒”一声,点燃了嘴中叼着的金箔滤嘴香烟。
  司寅抽烟的动作很散漫,他不时将手腕抬起,放在嘴边深吸一口,而更多时候只是任凭它自燃,上飘一缕奶白色的烟雾。
  长津神色厌恶地皱起眉,他欲将目光移回书本时,却正对上了司寅仰视的目光。
  男人勾起嘴角对他笑了一下,口中吐出水母般的烟圈,圆润饱满,弥散在两人的视线之间。
  长津将书本举起,挡在面前,隔绝了那抹促使自己的心律杂乱无章的笑意。
  “在读什么?”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他怎么上来得这么快。
  长津的心脏“咚”地猛跳了一下,又重新跌落回他的胸腔,造成一种短暂的失衡,令他瞬间手足无措起来。
  “《深沉的玫瑰》,”司寅念出他手中的书籍的名字,“很薄的一本诗集,读着毫不费力,不是吗?”
  “你的颜色可能像阳光那么洁白,或者像月亮那么金灿,像胜利之剑那么橙黄坚实,”司寅对接下即将说出的话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意,“我是盲人,什么都不知道,但我预见到……”
  “你是上帝展示在我失明的眼睛前的音乐、天穹、宫殿、江河、天使、深沉的玫瑰,隐秘而没有穷期……”
  一切都非常危险,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会让他上当。
  长津的耳边全是自己心脏搏动的声音。他将书砸进男人的怀中,昂起下巴说道:“走开,你身上都是烟味。”
  司寅接住纸页翻飞的书本,将它扔在身后,不顾面前状似要逃跑的少年,将他拦腰抱在怀中。
  “怎么了?刚才还很乖呐……”男人干燥的唇瓣擦过他柔软细腻的脸颊。
  长津使劲掰着腰上的那截根本不可能撼动的小臂,又推了几下身后的肩膀,这才泄力地任由男人抱着自己。他低垂着着头颅,像是根本不在乎自己皎白的后颈在对方看来有多么致命一样,轻轻摇了一下头,说道:“放开我……你别……”
  “你看到了。”司寅抚摸了一下怀中人的头顶,像是很久以前安慰更加年幼时的小孩似的,一遍一遍梳理着顺滑如绸缎的黑发,让长津想哭,“你看到了,对吗?”
  被这样轻声细语地逼问着,长津的心尖又酸又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答道:“……是的,我那天看到你和别的女人……你会娶她,对吗?”
  身后传来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声,几乎要将长津瑟瑟发抖的神经吹得彻底熄灭。
  “好了,马上就要下雨了。”司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带你回房间。”
  长津转过身来,执着地望着男人的眼睛,重复地问道:“你会娶她,对吗?”
  司寅愣了一秒,露出一个难以言喻的笑意。开放式的露台卷起真宙月季的甜香,携带者雨后泥土潮湿的清香,在他那张俊美邪肆的面容上被迫标记上了杜松子若隐若现的冰冷气息。
  2021-11-15 02:22:38
 
 
第5章 
  房间的门被男人粗鲁地推开,沉重的木门回弹了一下,安静地合上了。
  长津一路被司寅半抱半扛地困在怀中,任凭他怎么捶打,撕咬男人的脖子,对方都不曾松开半分力度。
  他被摔在床上,还没来得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双腿已经被顶进了一条膝盖,男人欺身而上,将他囚禁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别得寸进尺了,这里可是我家!你要做什么?”长津不知不觉地贴紧身后的墙,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现在听起来有多么招人怜爱。
  具有极强压迫性的杜松子气味萦绕在两人鼻尖,真宙的甜香不甘示弱地冲上来,试图驱赶这股横冲直撞的Alpha的信息素,却立即败下阵来,在生理上屈服于这抹吸引力十足的气味。真宙的甜味变得浓稠如糖稀,渐渐缠上了孤傲的杜松子。
  司寅俯身亲了一下长津的额头,似乎想要安抚这个不住颤抖的小Omega,可他双眼染着旭日的赤色,瞳孔灿金,呼吸都变得血气淋漓。
  不一会儿,他的唇舌就已经吻到了那枚精致的鼻尖。他们湿热的鼻息互相绞缠着,谁也没喊停,谁也没有拒绝若即若离的暧昧,但谁也没有注视对方。
  然后他们接吻。
  比自己的体温高上几度的唇舌在长津的口腔内肆意搅动,他在还未学会去爱一个人时,已经在用年轻的身体去承受对方漫无边际的侵占与欲望了。
  他被这个狂热而眷恋十足的吻折磨得快要散瞳,可他仍不要做第一个开口示弱的人,他尝试着主动伸出自己湿乎乎的小舌去勾住对方的舌尖,青涩地舔弄着粗糙的舌苔,用光滑的口腔壁接纳男人的撕咬与吮吸。
  不知何时,他的双腿已经逐渐收拢,像是细长的藤蔓般绞紧了司寅的腰腹。他宛若附生于庞大的乔木身上的绞杀榕,从根部错综盘结地将这颗伟岸的巨树扼杀在自己这具柔软躯体之中。
  “哈啊……唔……”长津在男人短暂地放开自己的间隙红着脸呼吸着。可在下一个瞬间,没来及喘气的红润唇瓣又被那人结结实实地堵住了。
  好喜欢……好喜欢被他这样亲吻。
  长津耽溺于这场漫长而背德的深深罪恶感中,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阴暗。但被自己从小就意淫的对象这样珍视而甜蜜地接吻着,即使此间是梦境和错觉,他也情愿时间可以在过得再慢一些。
  “宝贝,你好甜。”
  他听到司寅沙哑的声音在耳后响起。随即,他敏感异常的腺体被男人的唇轻柔地舔吮了一下。仅这一个简单的举动,他就头皮炸裂,双眼飙泪——他知道自己肯定湿透了。
  “标记我吧,”长津小声地说道,“我只想做你的Omega……”
  话音未落,男人溘然放开他。
  突然失温的怀抱与掉落在地面上的,无声摔碎的心脏,让长津半天都说不出话了。
  “你还没有熟透。”司寅说道。
  ……什么意思?
  “如果你不想标记我,就别来招惹我!”长津恼羞成怒地推了他一把,却被那条插在自己腿间的膝盖一下子顶在了会阴处,他“啊”地尖叫一声,哭得湿泞而痛苦。他的上身完全瘫软在床上,只能用雾气迷蒙的眼珠子怒视着男人,屁股不时抖一下,若不是清醒的理智依旧残存着些许,他几乎要抵着这条结实的大腿扭起腰自慰起来。
  司寅居高临下地俯视身下这个除了自己的怀抱,哪里都去不了的Omega,看他纯白色短裤中露出的大腿内侧紧绷,阴茎在前面撑出了一个小包,显然是动情不已,只想要男人的鸡巴好好伺候自己那口甜美多汁的肉穴。
  “在第一次见你时,我就想操你了。”
  司寅掐住少年纤细的脖颈,将他整个人翻了过去,让他紧贴自己的胸膛。他褪下那条被淫液沾得濡湿的短裤,“咔啦”一声解开皮带,将自己勃发的阴茎挤进两条嫩白软滑的腿缝之间。
  “噫——”长津被这根粗大得快要夹不住的肉棒烫得浑身一弹。他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腿间那寸顶出来了一大截的肉柱,上面通红的硕大龟头翘得高高的,这畜生玩意正不断向前顶弄着,两枚睾丸拍打在他的臀尖。俩人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滴落的肠液与前列腺热液变得拉丝,将交结处涂抹成一片艳色。
  男人的大手用力抓揉着胯下饱满滑腻的臀肉,五指一掐,乳白的肉就从指缝溢出,让人怎么亵玩都嫌不过瘾。长津被他捏得臀尖发麻,窄腰难耐地摆动着,扭曲的弧度简直就像无师自通的娼妓。他的手被司寅牵着,包裹住了腿间那截足有三英寸长的阴茎。
  “呼……就是这样,握住它……”身后的男人亲吻那寸湿涔涔的侧颈,罂粟般的嗓音指引着长津所有的动作。
  “它喜欢你,它想要你这么弄它。用你的掌心撸动一下,宝贝,把你灵活的手指伸出来,别害羞,你可以尽情玩它流水的龟头……就像你经常对自己做的那样,用指腹摩擦最上面……嗯嗯……就是这样,乖……”
  司寅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握住了长津身下早就勃起的玉柱。
  在少年甜腻的鼻息与断断续续的低喘中,司寅十分准确地模仿着长津为自己的鸡巴所做的一切服务——长津只要上下撸动一下,他就会连带着撸动一下那根粉嫩的柱身;长津若是用指尖拨开他的包皮,用柔软的指尖抠挖猩红的马眼,他则会变本加厉地用粗糙的手指把那枚脆弱的龟头玩得流水不止;然后长津就会开始不由自主地抓挠那只在自己的身上作恶多端的手,可他终会徒劳无获地继续用酸痛的手腕继续讨好腿间那根淫猥的阳具。
  “腿好痛……手也好酸。”长津含糊地抱怨着。可他的下半身却比他的嘴更加诚实:他伸手掰开一半湿黏的臀肉,露出淫荡得直流水的肉穴,紧紧贴在男人沉甸甸的睾丸上,似乎想要从中获得真实的插入感。粉红色的穴口刚被狰狞的柱身蹭过,肉壁就收不住地抽搐起来,漾出一股淫荡的甜香,似真宙暴盆的猛长,气息猛烈四溢。
  “你为什么不插进来……”长津用鲜红的嘴唇说着天真的话,“你分明想操我的呀,司寅。”
  言毕,他的眼前被一只手蒙住,司寅轻易地将他的头侧向自己。男人深深吻住这张甘甜得堪比饴糖的嘴,汲取其中晶莹的软液。
  他不想从这张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不然他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失控的事情。
  嫩滑的腿肉被摩擦得红肿起来,司寅却依旧没有要射的迹象。长津已经被搞得快要崩溃了,他的眼泪簌簌而下,任凭男人怎么擦拭、舔吮,都无法抑制。
  趁着司寅亲吻自己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清晰的吻痕时,长津突然推了他一把——这次他推动了。
  他趁男人还未有所反应时,已经低头用嘴含住了那根粗长的阴茎。
  2021-11-15 02:22:41
 
 
第6章 
  “……嘶……”司寅闷哼一声,眼睛轻咪,金色的瞳仁瞬间就裂变成了无数的闪电,细细密密地笼罩在身下的少年脸上。
  长津先是含了一会儿,用舌头用力吮吸着青筋狰狞的肉柱,又吐了出来,用双手握住,伸出嫩红的舌尖去舔肉冠上的缝隙,软舌不时扫过马眼处,带给司寅一阵阵狂热的快感。他又撅起嘴巴吸住腥甜的龟头,像吃盐冰棒似的吸得津津有味,看得男人差点贯穿那张嫩嘴,在狭窄湿黏的喉管中驰骋起来。
  “你的小嘴真热,是想要把我吸干吗……”司寅抬手在长津的头顶轻抚着,他低声问道:“你会吃下去吗?我所有的精液……”
  长津抬头冲他笑。那张红艳艳的嘴唇和赤红的龟头相得益彰,他把上面的黏液涂抹在自己饱满的下唇,似乎在品尝一根美味的草莓棒棒糖。他回答说:“据说精液很苦,所以我更想要你射在我的脸上,或者身体里……”
  不等司寅出声,他再次低下头去吃属于自己的鸡巴。
  这次他一口吞下了整根肉柱,嘴唇紧箍在阴茎根部上面的一小截——这已经是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了。他尝试着用喉管取悦男人,将贯穿了咽部的肉冠绞住,不断吞咽马眼处分泌的热液,口腔内发出响亮的吮吸声。
  要在这样一张销魂的嘴里忍住射精的欲望,对司寅来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凝视着胯下卖力地吞吃着深紫色肉棒的脸庞,看自己疼爱的小孩嘬紧的双颊是如何绽放出艳丽的情潮,薄薄的眼皮下那双乌黑的美目闪动着水红色的光泽,尤其是那张一旦开口说话就会让自己没有办法拒绝的嘴,现在正努力成为一只合格的精盆。
  纵使长津嘴上讲讨厌精液的味道,但说到底,没有人能拒绝在矜贵的小少爷嫣红灵活的舌尖上射空所有的浊精并强迫他吃下去的诱惑。
  司寅吐出一口热气,他此刻真想来一支吗啡,最好直接戳进他的静脉中,让他胸膛中那颗失去了控制心脏恢复往日的镇静。他温柔地抚摸着少年潮湿的头发,用深沉的,攀上了情欲之巅的声音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长津……长津……”天知道,他现在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克制着随心所欲的破坏欲。他真的想要深深地进入这具身体,不!不光是长津身体,他要揉碎这张如水藻般弱幼的身躯,把那片足有两十一克重的灵魂卷入舌尖,用带着血气的味蕾品尝玻璃状的眼球、两片张开如蝶翼的胰脏,狂饮他皮下奔涌的热血;他要将小孩撕扯成两半,折叠,不断地折叠,直至只有指甲大小,然后缝在自己的下颚,让每次带动着心跳的呼吸去唤醒他,用潮湿的杜松子所发酵成的醇美琴酒浸泡一颗美艳的头颅。
  “……呜啊……”长津猛地吐出口中暴胀的性器。他感到下颌酸涩难忍,索性就没有合上嘴巴,他吊着半截嫩红的舌头,涎水与淫液从他的嘴角湿哒哒地往下掉,在男人的胯下拉丝——这是一口多么火热的幽洞,仅供吞精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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