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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宙(近代现代)——不夏

时间:2023-12-02 12:02:42  作者:不夏
  “你要射了哟。”他冲司寅眨了眨眼,舌苔重重擦在肉冠之间的缝隙上,上下唇一抿,把滑溜溜的前列腺液舔了个干净。
  “……谁教你的这些?”司寅不知道自己声音听起来有多么性感,足以令胯下的人耳蜗发麻,穴眼飚出一大股淫液,仅靠声音就能达到高潮。
  我天生就是你的Omega
  长津没有什么力气回答他。
  他用舌头刺激着阴茎的顶部,双手捧着卵袋揉捏在指尖,发情的婊子似的不时得意洋洋地瞟一眼头顶拿他没办法的男人。
  最后,他的下巴被一只手钳住了。在他感到疼痛的瞬间,嘴唇被逼迫着张开到最大的程度,他几乎能听见肉柱在口腔中发出“嗤嗤”贯穿声,那只被他玩弄了许久的龟头正结结实实地堵在喉腔中,他尝到满嘴的腥甜,仿佛血液中也流着这股子下流的气味。他只能听到心脏“咚咚咚”地胡乱跳动着,眼眶因为反刍而落下滚烫的泪珠,他看不见面前的男人是如何注视着自己,这令他感到莫名的惊恐,于是他剧烈地挣脱着束缚。
  “呜呜呜呜……”长津越是挣扎,干呕的恶心感就越是强烈。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要溺死在这哽噎的呕吐感时,几大股不断喷射的热液从他的食道顺流而下。
  男人缓缓抽出射精的性器,或者说,他本来就不舍得将它抽出来。
  “啊……呼啊……”那些还在流淌的精液被擦拭在长津的舌苔上,他很快就被口爆得鼻腔酸痛,涎水、鼻水与眼泪都一齐狼狈地流了出来。
  那只捏在他下巴上的罪恶的大手依旧没有松开,长津最终只能忍着屈辱与嫌恶感,将口中满满当当的精液徐徐咽下。
  “……苦!”过了好久,他才像是撒娇似的嘟囔了一声。
  湿滑的嘴角很快被印上了一个吻。
  司寅似乎完全不介意他下半张脸有多么脏兮兮,他用干燥的唇舌抚慰自己的小孩,并夸赞他:“你做得很好,乖宝贝。”
  他们做爱的次数无法计数。
  如果是在长津的家里,司寅还会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但仅限不把人搞得又哭又叫,引来佣人们的注意。
  可换做长津去司氏宅邸找他,两人非要把平日里压制着的情欲宣泄干净才肯罢休。
  他们在琴房里把黑白键盘搞得满是浊精与淫液,男人会告诉他,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所弹奏出的音乐有多么美妙,最后他不得不亲自将昂贵的三角钢琴报废;书房里会有拘禁与调教的味道,长津身上的每一道鞭痕都整齐平行,仅用身体就将软鞭的正确使用方式展现的淋漓尽致;草地上的拥抱具有阳光与青草的芳香,对方的每一个眼神与口中吐出的字眼都有可能爆发一场缠绵到夜幕的情潮。
  “他在哪里?”长津从门口一路跑到管家面前。他面色红润,两眼熠熠生辉,浑身散发着真宙的甜香,让面前这个Beta有些无所适从。
  管家很快就指明了方向,他望着少年的背影,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起居室里即将溢出的喘息声。
  家主会狠狠地疼爱这个Omega,也许到了午饭时间才会将人抱下来用餐,然后他们将在庭院里晒一会儿太阳,在藤本月季野蛮攀爬的亭中继续做甜蜜的事情。
  起初长津还会感到拘束,他尽量压抑着呻吟的音量,在草地上被那些女佣看见自己赤裸的身体时,他还会脸羞愧地遮住重点部位,亦或是勾住司寅的后颈,把自己的脸埋在湿热的胸膛中。
  但他很快就发现了,司寅的家仆对他们之间所做的事情毫无反应,甚至有几次撞见了正在交媾的两人,女佣们也会熟视无睹地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他以为那些人都有些听力与视觉障碍,也许是司寅特意聘瞎子和聋子。于是他开始放声浪叫,在扭动着腰际吞吃男人勃发的肉棒时叫得媚意十足,又嗲又甜,像一块瘫软在泥地中的太妃糖,戳一下还能拉出细长的糖丝。
  “亲爱的,你再这么叫下去,我可阻止不了你的小屁股会被楼下那几个园丁轮奸。”司寅咬着齿间软弹的耳垂,朝那只小小的耳洞里吹热气。
  长津在迷蒙中努力去看不远处两个正在修剪绿植的园丁,他清楚地从他们的背影中看到两只充血的耳廓与发红的侧脸——那些佣人明显不是聋子!
  “……你怎么不早说!”长津嗔怒地给了男人一拳,作势要起身。
  他甫一抬起臀部,穴中的阴茎就被抽出了一截,肛口却吸着硕大的肉冠不忍松口。还没等彻底脱离粗长的肉棒,他的腰际立即被一只手按住,腿根继而松力,肠肉再次吃下了整根火热的阳具。
  “嗯啊!”他急促地尖叫一声,又马上伸手捂住嘴,眼中含泪地瞪着作怪的男人,毫无威慑力可言。
  “我喜欢你淫荡的叫床声,我不介意让那些想操你的人清楚地知道你属于谁。”司寅亲吻他的手背,隔着手掌与他细细接吻,“如果害怕,可以吻我。”
  长津松开手,狠狠地咬住了男人的下唇。
  2021-11-15 02:22:43
 
 
第7章 
  “公司上市出现了一些问题。”
  “账面不对劲,应该是被人动过了。”
  “不是‘哪一本’,是所有账本……包括那一本。”
  “我已经调查过是谁干的了。”
  “先不要轻举妄动。”
  “我要亲手活剥了那小子的皮!”
  “别怪我没警告过你,先别招惹他。”
  “是你先引狼入室的,你现在不赶紧想办法,光让我们着急有什么用!你赶紧把他找来,让他开价,我倒要看看他胃口有多大!”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
  “那你给他啊!给他后这事儿就能了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他了,让他拿钱滚!”
  “……棠总,您怎么不说话了?”
  长津看着缄默的父亲,内心也有些发慌了。其余几个股东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见棠宁似乎不愿开口讲出对方的筹码,就开始毫无顾忌地猜了起来。
  “他想要多少公顷的地皮?”
  “莫非他对公司的股份狮子大开口了?他想要多少,直说吧。”
  “想从我们这里搞到冶钢的熔钼技术?做梦去吧!”
  长津看到父亲低垂的眼睛冷冷地瞥了自己一眼,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在长桌上跨过数个焦灼不安的男人,平静地说了一句话。
  他的声音不大,声波在Alpha们的暴怒争吵中被击溃成齑粉,没有人能听到他在说什么,但这些字眼依旧准确地传达到了棠宁的耳中。
  “你们先回去,等我的消息。”
  沉默了许久的决策者终于开口了。面临着诸多阴阳怪气抱怨与锋利的目光,棠宁沉坐如钟。他虽然高昂着头,却看起来疲惫不堪,仿佛有什么黑黢黢的漆态毒物从内部将他强悍无匹的血肉蛀光了。
  他面对着自己的独子——一个在自己掌心里长大的Omega,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与无奈。
  “我知道你们之间做了什么。”
  “他以此要挟我,你真的以为我会轻易放过这个混账?你对他轻易张开腿时,有想过他在利用你吗?”
  “长津,你从头到尾都被他骗了。”
  “你怀孕了,你知道吗?”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长津再次重复这句话,纵使他的身体在男人的手心不可控地发抖着,被快感搅弄得淫水直流,他仍是那个世家门阀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在无人企及的高岭之原轻抖冰霜。
  但司寅的下一句话,令他血液冻结,几乎忘了呼吸。
  “我见过我们的孩子了。”
  那根轻揉穴口的手指仿佛不再带着色情的意味,它变成了一个刑罚的工具,顺着黏热的肠液,捅进窄小鲜嫩的肉膣中,它做出的每一个深刮与拓展的动作,都像是在嘲弄这里曾经孕育过的秘密——一个被唾弃的野种。
  “……拿出去!拿出去!”长津突然爆发出嘶哑的尖叫声,他用尽全力扇了司寅一巴掌,却堪堪擦过男人的下巴。他跌跌撞撞地爬下床,在地板上抱着双膝剧烈地颤栗着,不断吼道:“别碰我!”
  司寅从床上缓缓站起身。他似乎预料到了面前的境况,神色阴郁,嘴角却勾着一个冰冷的笑容。幸而,此刻长津正低头消化着这个难以接受的信息,如果被他看到了,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与男人厮打起来。
  “你知道吗?”司寅仿佛在质问自己,“它和你父亲说的一样,很丑,像个怪物。”
  “你想要孩子,所以我给你带来了。”棠宁向桌对面的男人说道。
  话音刚落,一个西装穿着的人推开了趁早的门。他双手捧着一个十五英寸高的东西走了进来,顶部蒙着一张黑色丝绒布,没有任何装饰,但其中散发着令人感到不安的气息,像是死亡与腐败的结合体,疾速窜逃进了整个书房,在角落中低语哭叫。
  那人很快就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司寅的面前,在主人的示意下缓缓揭开了那层神秘的幕布。
  一团畸形的肉瘤。
  一个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婴尸。
  他的孩子。
  棠宁已经做好了对方勃然大怒,甚至掏出手枪当场射杀自己的准备。
  但司寅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东西,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是棠宁搞错了,从医院的垃圾桶里随便捡了一个破玩意糊弄他。
  渐渐的,他的眼中浮上一丝悲伤的情绪,尽管它一闪而过,令人难以捕捉,恍若幻觉。
  他凝视着玻璃瓶里仅有三个月大的死胎,在仔细观察过肉团上蜷缩的血管与淤血后,他仍执着地一遍遍地用目光对还未成型的孩子凝重地洗礼着,大约是在辨认它的内芯中仍呈液态的器官,它模糊在黄色脓血的五官到底像父母中的哪个。
  “你不该这样。”
  许久过后,他对棠宁说。
  医生曾无数次劝告过棠宁,早产会对长津的身体造成严重的伤害,甚至可能会导致他以后都没有几率再怀孕了。
  但他忘了:长津是一个还没有被标记过的Omega!
  任何一个还没有归属却早早怀孕的Omega,不仅在上流圈子,甚至在常人看来都是下贱的婊子才会干出来的事。
  棠宁自然没有发疯到会用恶毒的语言来羞辱自己的儿子,毕竟他不允许家族世代的产业沦落到一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娼妓来接管。
  在护工与医生精细的照顾与诊断下,长津的身体在引产的半个月后就恢复了健康。
  然后他就被禁足了。
  父亲严厉要求他在即将到来的发情期时挑选一位优秀的Alpha,进行暂时或是永久性的标记。
  这是一种很明显的招赘婿的手段,很快就引来了上流社会的热议与雪片般飞来宅邸的信件。
  这个被强制性引产的孩子,在长津心中是一个难以磨灭的伤痕。
  他在得知自己怀孕后,独自蹲在灯光惨白的厕所里,用尽全力抠挖自己的穴道。尖锐的指甲将娇嫩的肉壁划拉出伤痕,流出丝丝鲜血。他疼得浑身冷汗,脸色难看得不像活人,都不曾停下手中的动作。那副执着的模样,像是要把胎儿从自己的宫腔内活生生拖出来,扔进马桶里冲掉才算达成目的。
  他望着落地镜里一片狼藉的自己:一具正在成熟线徘徊,却足以诱惑起任何Alpha性欲的裸体。他难以想象自己的骨架与热腾腾的血肉中居然孕育着一个软乎乎的婴儿!
  它像是一个陌生的侵入者,在不知不觉中独享了自己的子宫。
  而这个孩子,不被任何人期待,所有人都希望它去死,甚至包括它的母亲。
  那么他呢?
  长津不敢想象司寅是如何看待这个孩子。
  一个筹码?
  一个尽欢时的意外?
  还是说……他只是将它单纯地看做自己的孩子。
  怎么可能?
  长津陡然发出一声嗤笑,他对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屑与恶心。
  像司寅那样的人,是几乎不可能令人察觉到情感的。回想到往日里的缠绵,长津惊讶地发现,男人从未对他说过情话,甚至连哄他一句的“我喜欢你”都没有。
  他们之间只有单纯的性爱,浑浊的欲望,清晰的距离,两具欲死方休的身体,两颗毫无碰撞的心脏。
  一切都变得宛如玻璃般透明起来,它割伤了记忆中的甜蜜,将沾满糖霜的时光剥出浓黑腐烂的夹心。像是很久以前那场暴雨过后,他逃出司寅的宅邸后心慌意乱之下踩到的一只没有找到巢穴,在雨中死去的灰文鸟。它细长的羽毛上沾满了泥泞,鸟喙被折断了一半,开肠破肚,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他将脚收回,绕开它魂不守舍地走几步,一辆轿车擦着他的身体奔驰而过,将文鸟碾得四分五裂,一路纷纷洒洒地落下它湿漉漉的肠子、脾脏、羽毛、细碎的骨渣,就连车子排出的尾气都带着浓郁的血气。
  长津回头看那辆车远去,目光渐渐移到条状分布的尸块,开始发愣起来。
  “……对不起……”他缓缓抚摸上自己没有任何怀孕迹象的小腹,轻声和肚子中的胎道歉,像一位温柔的好母亲。
  “你不该出生,所有人都不喜欢你,我也没有办法。”
  2021-11-15 02:22:46
 
 
第8章 
  此刻,司寅的话毫不费力地揭开了他竭力隐藏的痛苦。
  它们从未出现过,但不代表永不降临。审判的旨意被很好地隐藏在阴暗的角落中,等候着对有罪的年轻母亲一击致命的时机。
  长津拼命捂住耳朵,想要隔绝一切能够让他回忆起死去的孩子的声音。然而,它们是流动的,是无形的,化作钻头刺穿他的耳道,溶为强酸流淌过繁复的脑纹,在神经的末端给予有效的剧痛。
  但与此同时,司寅的话在无形中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释然,他长吁一口气:看吧,他果然很讨厌小孩!
  可惜这一丁点自我安慰,被随即到来的话语轻易捏碎成粉末。
  “但我很爱它,你喜欢它吗?长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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