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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3-12-02 12:31:08  作者:Shim97
  说着,就去掀祁韵的裙摆:“张开腿给我看看。”
  还没等他掀开裙子,猝不及防一个巴掌照着他狠狠扇过来,把他扇得跌坐在地。
  伴随着祁韵的一声怒吼:“你给我滚!你害得我流产,我跟你没完!”
  乔鹤年被他一巴掌扇懵了,怔怔跌在一旁,被周婆婆着急忙慌赶下车后,好半天才知道去捂脸。
  脸上已经肿起老高,嘴唇都被牙磕破了皮。
  四周的侍卫们默契地没有看他,只假装巡逻。
  捂着脸的乔鹤年:“……”
  他冷哼一声,放下了手,任脸上那个清晰的巴掌印浮着。
  不一会儿,周婆婆下车来了。
  “伯老爷,我家夫人情况不太好,稳妥起见,还是找个地方落脚歇一歇,请大夫看看。”
  乔鹤年背着手板着脸,把阿影叫来。
  “我们走到哪儿了?这附近可有村落?”
  阿影掏出怀里的舆图:“属下记得刚刚过了牛头岭……不错,过了牛头岭,沿着官道走上三十里,就有个严家村。咱们翻过牛头岭应当走了一二十里路了。”
  再走十来里路就有村庄,乔鹤年松了一口气,走到车窗前往里看了看。
  祁韵正躺在软垫上,合着双眼休息,看起来比他在车里时要放松多了。
  乔鹤年:“……”
  他道:“阿韵,还好么?”
  车里的祁韵一惊,睁开了眼,惊疑不定地瞪着他。
  这样怀疑而警觉的反应,一下子刺伤了乔鹤年。
  他心口发堵,半晌,才说:“再往前走一刻钟,就能找到村落,我们今晚在村里歇一晚。”
  说完,他便从窗边走开了,叫阿影把他的马牵来,吩咐周婆婆上车伺候祁韵。
  没有他在车里,祁韵总算安下心来,合上了眼睛。
  这一天又惊又怕,还在路上折腾这么久,他早就累了,眼睛一合,就睡了过去。
  等到了村子里,阿影找里正借了一间屋子当主子们的落脚地,侍卫和下人们则在院里凑合一宿。
  周婆婆先下车去收拾屋子,从箱笼里翻出祁韵常用的物件,正想去把车里睡着的祁韵叫醒,却见乔鹤年已把人抱了下来。
  “哎,伯老爷,这……”周婆婆欲言又止。
  这位伯老爷实在太逾越了,跟夫人同坐一驾马车,还能说是因为马车不够用,可今晚只有一间屋,他总不能说屋子不够用,要同夫人一起睡罢?!
  乔鹤年没理会她古怪的神色,快步将祁韵抱进了屋里,放在刚刚收拾好的小木床上。
  这村里的条件自然算不得多好,即便这是里正家里,客房也不过小小一间,小床也仅能躺下一个成年男子。
  祁韵又怀着孕,大着肚子,一躺下来,床上便没有余裕了。
  周婆婆跟在后头看见,悄悄松了一口气,小声说:“伯老爷,老奴来伺候夫人罢。”
  乔鹤年充耳不闻,托着祁韵的头,小心地把枕头垫在他脑袋下,又亲自给他脱下鞋子、袜子。
  眼看着他的大手抓住了祁韵雪白的脚,捧着两只脚轻轻挪到床上,周婆婆不忍直视,把脸偏到了一旁。
  造孽啊,怎么夫人这样单纯善良的人,偏偏碰上这样的夫家人呢?
  她脑子里幻想了一出豪门恩怨纠葛。听夫人说,他是从小就和乔家的少爷有婚约的,而伯老爷和老爷是孪生兄弟,谁都可以履行这份婚约,他们是不是从小一直在抢这个机会?
  最后老爷棋高一着,抱得美人归,这位伯老爷十分不甘心,还在不停寻找机会动手动脚?
  可是再不甘心,也不能对弟媳出手啊!
  周婆婆往那边一瞥,见乔鹤年把她从箱笼里找出来的几个软枕垫在侧躺着的祁韵的腰后、肚子下,而后又去掀祁韵的裙子查看情况,不禁开口:“伯老爷,您……”
  乔鹤年抬头,冷冷看了她一眼:“你还在这儿做什么,出去
  。”
  周婆婆:“这、夜里我得伺候夫人哪。”
  乔鹤年:“用不上你。待会儿大夫来看了,我和阿韵就歇下了。”
  周婆婆:“……”
  她从乔鹤年理直气壮的脸上,竟然看不出一丝端倪。
  周婆婆心里震惊于他的厚颜无耻,可嘴上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这不妥当。您不能和夫人共处一室。”
  乔鹤年蹙起眉头:“阿韵是我的夫人,怎么不能共处一室。”
  恰在此时,阿影在外敲门:“大少爷,属下把村里的郎中请来了。”
  乔鹤年把祁韵的裤子和裙子拉好,抖开薄被为他盖上:“进来。”
  而后,他给了周婆婆一个不耐的眼神:“你下去罢。”
  周婆婆只好退出了屋子,心里啐一句:这些有钱人,屋里的事可真乱。
 
 
第141章 失忆
  这小村庄里的郎中并不靠谱, 只稍稍一搭脉,就把祁韵的症状说得凶险无比,让乔鹤年从他这儿买“符水”给祁韵喝。
  乔鹤年见这种坑蒙拐骗的江湖郎中见得多了, 当即皱眉,叫阿影把他送走了。
  阿影将人送出去,再返回来, 有些为难:“大少爷,可这村里,就这么一个郎中, 找不到别人给少夫人看了。”
  乔鹤年凝眉望了祁韵一会儿,道:“最近的县城在哪里?”
  阿影又翻出舆图, 看了看,尴尬地说:“大少爷,前面没有县城了,再走二十里有一个小镇, 然后就是宜州城。”
  乔鹤年一挑眉,拿过舆图一看,才发现这儿离宜州也不过五六十里地了。
  五六十里,坐马车慢慢地走,约莫一个多时辰,说长不长, 说短也不短。能回宜州当然是最好的, 家里什么都有,大夫的医术也更高明,可祁韵还经得起路上这样的折腾么?
  乔鹤年叹了一口气, 把舆图一扔:“你明天清早出发,去宜州请大夫来看。我和少夫人暂且在这儿待着。”
  阿影连忙应下:“是。”
  他退出了屋子, 还细致地帮主子们关上了屋门。
  乔鹤年拖了条矮凳过来,坐在床边,看着祁韵。
  祁韵的脸色比方才在马车上好了不少,而且这会儿睡得很沉,并没有被肚子疼闹得翻来覆去睡不着,那情况应当还不算坏。
  乔鹤年静静看了他一会儿,伸手轻轻将他稍显凌乱的鬓发拢到耳后。
  睡梦中的祁韵也许有所察觉,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
  乔鹤年凑近去听,才发现他嘟囔的是“松年”。
  他为他拨头发的手一下子收紧了。
  他终于有点儿慌了。
  松年。他在梦里也叫松年的名字。
  难道他真的移情别恋,真的中意松年了?
  难道他白日里说的那些不是气话?
  乔鹤年喃喃道:“不可能。”
  不可能。
  祁韵亲口说过,他从十六岁起就中意他了。
  他和松年才认识多久,不可能这么快就移情别恋的。
  他不停安慰着自己,却又忍不住心慌,就这么守在祁韵床头,守到了第二天清早,才迷迷糊糊伏在床边睡去。
  祁韵是在熟悉的气息中醒来的。
  他循着这气息,本能地往那边靠,靠在了男人的胳膊上,迷糊地呢喃:“松年……”
  可是松年却没有像以往那样,伸手把他抱紧。
  祁韵不满地在他胳膊上蹭来蹭去,最后把自己蹭醒了。
  一睁眼,松年就伏在床边,像是守了他一整夜。
  祁韵心疼他,想把他扶到床上来睡,捧起他的脑袋时,才看见他脸上结了痂的血痕。
  他是乔鹤年!
  祁韵立刻松了手。
  乔鹤年的下巴磕在了床上,当即痛叫一声,醒过来了。
  他揉着下巴,勉强撑开眼皮,看向祁韵:“醒了?身子舒服些了么?”
  祁韵却两眼圆瞪,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乔鹤年:“又怎么了?”
  祁韵:“……”
  他脑子有点儿迷糊,想,孪生兄弟,难道连气味都是一样的?
  不应该呀,每个乾君的气味应当都不相同。可为什么乔鹤年身上的味道,和松年一模一样呢?
  他心里起了疑,但到底不相信乔鹤年,并没有问出来,只小声说:“怎么是你啊。你怎么能在我房里待一整晚。”
  乔鹤年揉了揉眉心:“不是我,还能是谁?我是你的丈夫,难道不能在你房里待?”
  祁韵:“……”
  他昨日听了这话,还觉得荒唐,可乔鹤年说得这么信誓旦旦,再加上他的气味……
  祁韵鬼使神差般问了一句:“你说你是我的丈夫,有什么证据?”
  这下换乔鹤年愣住了。
  他看着一脸真诚地发问的祁韵,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以祁韵的性格,就算记恨自己,应当也不会堂而皇之地背叛自己、叫另一个男人作丈夫的!
  他紧紧盯着祁韵,道:“我是你的丈夫,还需要什么证据?我八抬大轿把你从云县抬到宜州的,那么多人都看着,你父母、兄长,亲自送你出的门,这还需要什么证据?”
  祁韵听到“父母兄长”,立刻笃定了,说:“你骗人!”
  乔鹤年:“……”
  “我父母认的儿婿是松年呀,我和松年一起回家拜过年的。”祁韵说。
  乔鹤年惊得瞪大眼睛。
  祁韵这话里的信息太多,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看了祁韵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一件十分严重的事情:“阿韵,你、你不记得你嫁给我了?”
  祁韵纠正他:“我嫁的是松年。你是东南首富,娶我这么个穷酸乡下人,不是太委屈了么,你家里就让松年和我履行了婚约。”
  乔鹤年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失声道:“谁这么告诉你的?!”
  祁韵撇撇嘴:“松年告诉我的。我父母也认他了呀,喊他姑爷,他不会骗我的。”
  乔鹤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蹲在他身前,握住他的肩膀:“不,阿韵,他骗了你,你嫁的是我。你都忘了吗?你十六岁的时候来我家参加我的生辰宴,一眼就相中我了,这是你亲口告诉我的!”
  祁韵一愣,脑中霎时闪过零星的画面。
  他腼腆地同男人说:“我中意你……我十六岁就中意你了。”
  可男人只是浅浅一笑,漫不经心的模样。
  祁韵被这一闪而过的画面吓了一跳,赶紧甩甩脑袋,把这画面甩出去,像是说服乔鹤年,又像是说服自己:“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呀,我嫁的是松年。”
  乔鹤年急得不得了,几乎半跪在他跟前,抓着他的手臂,祈求般地说:“你再想想,我们一起经历了好多好多事情,你还跟我说,在你心里,我很厉害,无所不能,你好好想想。”
  他像个幡然醒悟的恶徒,在他的佛祖跟前苦苦祈求、发愿,双手发着抖,求他的佛祖不要把他忘记。
  祁韵歪了歪头。
  乔鹤年半跪在他跟前,殷切地望着他,两眼闪烁着哀求的光。
  他可能一辈子都没有这样恳切地求过人。他两手虔诚地握着祁韵的一只手,说:“我们总是这样牵着手,你还记得吗?”
  祁韵垂眸看了看他握着自己的双手。
  昨天,这双手还死死地掐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心中一阵恶寒,眉头微微一动。
  乔鹤年的眼睛霎时亮了:“你想起来了?”
  祁韵抬眼看他。
  “我没讲过这种话。”他冷淡地说。
  乔鹤年心头一空。
  祁韵毫不留情地把手抽出来,自己扶着肚子,下了床。
  乔鹤年仍愣愣地半跪在原地。
  祁韵把他忘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韵没管他,兀自洗漱、吃早饭,等阿影带着大夫来了,就自己在屋里让大夫诊脉。
  乔鹤年眉头紧皱,把周婆婆叫了出来,问她:“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伺候阿韵的?”
  周婆婆道:“去年底,过小年时。”
  去年底过小年时,那不就是阿韵刚刚
  落水的时候?
  乔鹤年立刻问:“那时候阿韵是什么情况,仔细说来。”
  周婆婆回想一番,说:“那时候,是老爷把我买回家的,说夫人刚落了水,又撞伤了头,需要人照顾。”
  撞伤了头?
  乔鹤年心中一提。
  “那会儿是在远波县,老爷带着夫人两个人,夫人还得在医馆住着,身边也没个下人,很不方便。”周婆婆回忆道,“老爷把我们几个买回来,又租了一处宅子落脚,买这买那,忙了一整天,才总算收拾出个家的样子来。”
  “可是,夫人那会儿身子很不好,有半个月,眼睛都看不见,天天在家里哭。”
  想到祁韵孤零零在家委屈地哭,乔鹤年心中有些发堵,忍不住开口:“为什么会看不见?”
  “啊呀,撞伤了脑袋,脑子里有血块,压住了眼睛那条经络。”周婆婆说,“人也糊涂了,只以为自己是十六岁的年纪,还没嫁人呢,老爷哄了好多天,才哄好了。”
  乔鹤年袖中的手握成了拳头。
  一旁的周婆婆还在絮絮叨叨:“还好那时候有老爷在,无论夫人怎么哭闹、发脾气、发牢骚,老爷从来都不舍得对夫人说一句重话。”
  “老奴还问过他,问他心里就没有一点儿怨言么?明明夫人落水受伤也不是他造成的,是意外,可夫人的脾气却都撒在了他身上。”
  “老爷就说,生病的人,身子不舒服,心里当然也难受,谁叫夫人是他的媳妇儿呢?两个人成了婚,就得共同进退,换成他躺在病床上,夫人也会照顾他的。”周婆婆说起来,感慨不已,“老奴伺候过不少主子,可像老爷这样有情有义、明事理的男人,真是第一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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