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国内的学业压力太大,楼烟蔷身体不算好,个子长得慢,楼天宜想着让他出国读书。
在大吵一架之后,他让楼烟蔷好好在房间里反省,派人看守,结果这臭小子竟然一声不吭地跑了。
等到看守来汇报时,楼烟蔷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他差点急疯了,担心他是被人绑架,那几天,整个B市都陷入了极端的阴沉。
直到他翻遍整座城市,以及附近所有的郊区,他束手无策地来到楼烟蔷的房间,竟然在他的书桌上,看到一张轻飘飘的纸条。
那么可笑地被风吹到他的脚边,上面留着楼烟蔷的字迹。
这阵风撕破他一直想要当个好父亲的遮羞布,以一种平淡的语气告诉他:你一点也不了解你的孩子。
他蹲下来,捡起那张纸,他看见楼烟蔷秀气的字迹:
老楼,当你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你应该已经徒劳地翻遍了整座城市,而我已经离你很远,也不能这样说,我一直离你很远,只是这次,更远了。
你不必费心思找我,你可以继续忙你该忙的事情,该你知道的时候,你会知道我在哪里的。
楼天宜被这张纸条气得七窍生烟,他不相信楼烟蔷说的话,火冒三丈地全国搜寻,最后竟是在入伍通知里看见了楼烟蔷的名字……
联邦征兵采取非常隐蔽的隐私防护系统,而楼天宜根本没有想到楼烟蔷会躲到军队里去!不然,费心思打通关系还是能察觉的……
他这才意识到,比起他对楼烟蔷的了解,儿子更明白他,知道他从来不乐意去看联邦邮局发来的私人聊天,错过了亲属拒绝申请书……
等到联邦邮局正式把入伍通知书寄到亲属家里的时候,他脸色铁青。
和楼烟蔷说得一样,现在就是该他知道的时候了。
一切都是定局,他跑到那边,找到了楼烟蔷,他说要是他想入伍,可以换个地方,别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耗着。
楼烟蔷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并表示他是特意选在离他最远的地方。
父子俩又是不欢而散。
五年来,楼天宜没睡过一个好觉,南方边患最是严重,走私、贩毒、政治摩擦,都会让楼烟蔷有危险。
他找了陈宁海,让他给楼烟蔷使绊子,他好生劝服他不听,那就只能来硬的。
陈宁海一开始是不乐意的,但和楼烟蔷的较量让他逐渐沉醉其中,前两年,楼烟蔷确实吃尽苦头。
可尽管如此,他始终没有低头回来,甚至一步一步走进了尖锐部队的阵营。
楼天宜知道,这只会让他更危险。
最终,在某天深夜,楼天宜接到了紧急通知。
是楼烟蔷的病危通知。
他冷静地穿衣,出发,前往军医院,只有他自己知道,大衣下的双手一直在颤抖。
他在急救室门口守了一个晚上,等到了一个不算好的消息。
命保住了,眼睛和耳朵伤得尤为严重。
三天之后,楼烟蔷从icu转出,他才得以探视。
五年了,父子俩第一次见面,竟是看到这副场景。
一滴泪掉落在手背上,楼天宜甚至不敢去摸楼烟蔷的头。
眼睛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耳朵仍在轻微出血,七根手指骨折,左臂骨折,腰椎、膝盖受损,脚部冻伤,子弹擦伤和刀伤数不胜数,全横陈在这具白皙的身体上,内脏受到爆炸余波的冲击,仍旧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微量出血。
那次行动里,他们小队,只有楼烟蔷和陈宁海活了下来。
提问:想看什么番外呢?
第37章 楼小花的乳名
和楼天宜的老怀伤心不同,楼烟蔷正窝在床上看漫画书。
这还是他初中的时候爱看的,突然想重温一遍。
方南雁来到床边时,他正笑出声。
方南雁:???
幸好没生气。
他坐在他身边,凑到他肩上去看。
他手里的这本,方南雁也看过,当时班里传阅,无人不知。
他从背后抱住楼烟蔷,偷摸亲亲他的后颈,楼烟蔷故意不理他。
“洇洇?”
身前的人猛然一僵,而后转身将方南雁蒙进了被子里,左一拳右一拳地砸在他肩上。
拳头密集,但一点也不疼。
方南雁忍笑扯开被子去看,果然看见楼烟蔷恼羞成怒,脸颊耳尖都是红的。
“老楼跟你讲的?!”
“是的,他还说......”
方南雁故意卖关子,想着转移怒火,挺腰坐起来,一把抱住楼烟蔷的肩膀,不让他再拳打脚踢。
“说什么?”
楼烟蔷不由他糊弄,不让抱,扁着嘴。
“说......”
他凑近他的耳尖,在那仪器上低声继续:“说你小时候特别爱哭。”
“他胡说的!”
“好好好,我不信的。”
方南雁照旧抱着他的肩膀,将他紧紧搂住。
楼天宜说,“洇洇”是楼烟蔷的妈妈给他起得小名,但楼天宜说水火不容,寓意不好,妈妈只能作废了这个小名,极少这样叫他。
不成想,后来妻子去世,他们二人一语成谶,父子不和,水火不容。
方南雁只是想着,楼烟蔷生起气来,确实火太旺,来点水压一压,倒也调和。
这不,一下就哄好了。
方南雁主动凑上去亲他的嘴巴,楼烟蔷居高临下的审视他,享受他的讨好和示弱。
这些年,在他的扶持下,方南雁学得很好,进步神速,两人的地位日渐平衡,一旦谁多了一点征服感,便会引起摩擦。
楼烟蔷更要强一些,看到方南雁服软,才会倨傲地给个笑脸。
方南雁没有他那股骄矜的劲儿,一边亲他的脖子,抱住他的腰背抚摸,只要人在他手里,用什么方式、舍多少面子,都只是手段罢了。
他们亲着就倒在了床上,漫画书被丢到床头柜上,但楼烟蔷身体并未恢复,不能做太亲密的事情,两人只是亲亲而已。苌腿铑阿´咦追≫文证‵理
末了,方南雁摸摸他的嘴巴,问了个问题:“你爸爸应该早就知道你怀孕的事情,他怎么一直拖着不告诉你?”
孩子从一开始就是保不住的,早晚都会被楼烟蔷知道,可楼天宜那样一个果决的人,一直犹豫不前,最后还是推了方南雁去告知楼烟蔷。
楼烟蔷冷哼一声,“他心中有愧罢了。”
原来,当年他妈妈自杀前,又怀孕了,但生楼烟蔷导致生殖腔受损,一个月的时候出现流产的迹象,医生也是让他们早做打算。
楼天宜当时想着既然早晚都是要拿掉的,那就赶紧把手术做了吧。
当即就让人把孩子拿掉了。
可从那之后,楼烟蔷的母亲就一直郁郁寡欢,想来是怨楼天宜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在她看来,不过是来医院做个检查,骤然被人推进手术室做了手术,虽是结局难改,但心中还是留了个疙瘩。
至此夫妻关系降到冰点。
楼烟蔷只记得后来妈妈每天都不高兴,闷闷不乐,一个人坐着发呆,连他想要抱,都不搭理他。
从那时起,父亲总在外忙碌,母亲又对他忽视至极,小孩子不懂事,只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终日悬心,寝食难安。
他费劲地讨好母亲,可最后她还是走了。
楼烟蔷平静地叙述了往事,他对那段记忆十分模糊,只记得后来经常跟楼天宜闹脾气,楼天宜的胳膊上,肩上,腿上,都有他留下的牙印。
方南雁点点头,难怪楼天宜那么纠结,总是开不了口,一直想着让楼烟蔷自己拿主意。
“都怪你。”
楼烟蔷轻声幽怨地嘟囔了一句,掐了方南雁腰窝上的肉。
“是,怪我。”
那药有催孕的作用,不然不可能一下就中的。
alpha受孕的可能性低,所以楼天宜得知楼烟蔷有孕时,只觉得是处了很久的情人才能搞出来。
方南雁抱着他,轻轻摸他的肚子,“是不是很疼?”
“打麻药了,没感觉。”
楼烟蔷嘴硬,明明刚做完手术的那个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方南雁也不拆穿他,凑在他脸侧,安心给他揉腰。
“你还生我的气吗?”
“天天生气,早把我气死了。”
楼烟蔷闭着眼睛,再生气也是一年多前的那件事,到现在,黄花菜都凉了。
他不会为了无法解决的事情烦忧,能解决的事情,只需要赶紧解决就行。
故而都不值得他生气。
方南雁清楚他的原则,还算得心应手。
只是心里还梗着另一件事,他拉着楼烟蔷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低声问他:“我和那位班长,真的很相像吗?”
楼烟蔷就知道他要问这个,留个他一个眼白,“不像,完全不一样。”
“你第一次见到我,也没觉得像?”
“没有,你低着个头,杵在我旁边,眉毛眼睛都看不见。”
方南雁没由来地笑了,确实是这样。
他又抱紧了楼烟蔷,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最后被怀里人捶了几拳,才收敛了。
“年纪越大越黏糊了?”
“你比我大六岁呢。”
“找死!”
方同志被一把扒了裤子,赶紧伸手阻拦,“不行,你身体还没康复。”
距离做完手术,才过了不到一个月,方南雁提裤子就要跑,反倒被楼烟蔷抓着双肩,一举摔在床头,锁住了双手。
“嗯?想跑,那次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总账呢。”
内裤被丢到一边,方南雁如砧板鱼肉,同时担心他们两个人的安危。
“你小心一点......”
“闭嘴。”
楼烟蔷不想听到任何和他被人睡到怀孕相关的事情。
“都怪你。”
他抵在红润的小口处,危险地磨蹭,头部沁出的水涂在穴口,慢慢撬开了一条缝,太久没做,里面涩得很,根本进不去。
方南雁笑着亲他,“等你好了再做,现在还是太早了。”
“不要。”
楼烟蔷何其固执,方南雁说往东,他就非要往西。
第38章 不知节制
他一贯蛮干,直接操了进去。
方南雁眉头一皱,倒也是习惯了。
他叹出一口气,尽量软化自己,方便他进入。
“动作小一点,别伤着。”
方南雁不担心自己受伤,只是不想楼烟蔷又进医院。
到时候楼天宜还觉得是他没人性,都不让他休息好,就要做。
楼烟蔷哼哼两声,脸上浮着淡色的红,“我自己知道。”
他扯开他的腿,更深地嵌了进去。
“你上次跟我说了什么?”
楼烟蔷覆在他身前,一双水润的眼睛里满是锐利的幽怨,学着方南雁的样子问道:“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说着,他操开了生殖腔,狭小温暖的器官紧紧包裹着他,敏感的腔体被火热地贯穿,已然操进了最深处。
方南雁猝不及防地低呼一声,咬着牙,“没想什么。”
“这个回答,我不喜欢。”
他越发沉重地深入,每一下都碾着高潮点插到最深处,“重新说。”
方南雁抬着手臂遮住眼睛,身体越来越热,“真的没有想什么。”
“嗯?”
他猛地用力,顺便一口咬在方南雁的手臂上。
“啊——!”
“说,在想什么?”
方南雁咬着牙不肯讲话,楼烟蔷掐着他的牙关,硬逼他张了嘴:“长、呃!长得......好看。”
“没有了?”
作为奖励,他俯下身,主动亲吻了他的唇,柔软的舌尖轻巧地舔了方南雁的牙齿。
肚子里的热物硬得厉害,抵在最深处密密地操弄,生殖腔里的水越来越多,被打成泡沫,最后淫靡地顺着穴口往外流淌。
方南雁喘着热气,快感太密集,烟花一般在身体里炸开,身前的性器在楼烟蔷腹部蹭得全是水渍。
“没......没有了。”
“哦,甚是肤浅。”
他架着他的腿,将人摆成侧卧,骑坐在他腿上,换了个角度,撞到最深处。
这一下撞到了另一处平时碰不到的敏感点,穴肉猛地收缩,诱得身上的alpha掐着他的大腿肉狠顶了几十下。
醇香的酒包裹着身下的人,让人头痛的同时,醉了一样轻飘舒爽。
所有的感官都充斥着三个字:楼烟蔷。
他深知楼烟蔷不是有耐心的人,今天跟他废话这么多,已经是奇迹了。
楼烟蔷总是毫无顾忌地将他的身体彻底贯穿,从里到外都留下他一个人的印记。
这种深入灵魂的占有,让人头皮发麻的同时,深刻地感知到被爱。
他甚至期望楼烟蔷动作更重一点,将他钉死在身下,永远都不分开。
情到浓时,方南雁撑起上身,勾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住他,骑坐在他身上,将身体的灼热死死吞咽。
他攀在楼烟蔷肩上,在欲海里起伏。
楼烟蔷握住他身前的欲望,柔软的指腹揉搓着敏感的顶端,前后同时高潮,连呼吸都滞住了。
后穴死命收紧,绞得楼烟蔷闷哼一声,将人掀翻在床,把人拆吃入腹一般地用力操干。
等到两人都平复热浪,床上已经是一塌糊涂。
楼烟蔷趴在方南雁怀里,呼吸平缓,体温偏高。
方南雁摸摸他的脑袋,正要说话,却被人含住了胸口的小点。
他敏感地颤了颤,楼烟蔷报复性地挑眼看他,滑腻的舌尖扫过可怜的乳头,将他们吮得红肿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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