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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之货(玄幻灵异)——她行歌

时间:2023-12-04 10:01:34  作者:她行歌
  形象顾问离开后,任意坐着没动,没有下一步指示,他不能擅自做决定,只是安静等着。大概几分钟后,冯泽进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张诊疗记录单,进门之后的脸色不太好看。
  …
  他盯着从椅子上站起来的任意。
  只是把头发简单打理过,方才还有些沉闷的眉眼便活了。五官潋滟精致,脸上带了点天生的清冷和倔强,有种很难被人忽视的气场。
  不说话只是简单站着,倒像雪峰高绝插入云顶的那一片白,够不到,给人的感觉很远。
  这么看,气质上倒是拔尖的。
  “袖子挽上去。”冯泽把视线从任意脸上移开,下着命令,“左手。”
  任意将袖子卷起来,慢慢抬起手来。手臂内侧靠近腋窝的地方,最娇嫩的那片皮肤上,纹着一大簇绽放的铃兰。乳白色的阔钟形花朵垂坠于一支浅绿色长茎上,幽雅清丽。任意的皮肤本身就是冷白皮,和铃兰颜色接近,不仔细看都很难发现那里有一块纹身。
  “纹身要洗掉。”冯泽通知任意,“一会儿纹身师会过来处理。”
  从成为某个alpha的缓解剂这一天开始,omega对外的社会身份基本宣告死亡。之前所有的行为方式、身体印记和喜怒哀乐都要重新洗牌,然后围绕所属alpha的喜好展开。像是这样一块和现在的缓解剂身份不相搭的纹身,是绝对不能留下的。
  任意看着冯泽,听对方拿出电话通知对面的人,可以进来了。
  挂了电话,任意突然喊他“冯叔”。
  转身欲走的冯泽停下脚步,不知道任意还有什么事,然后听见对方说:“不能洗掉纹身。”
  冯泽的眉毛微微皱起来,似乎不理解一个缓解剂如今在这里提这种要求算什么,之前的规矩白说了吗?
  他没说话,冷淡地看着任意。
  “洗掉需要恢复十天左右,但会长随时可能回来。”任意眸底清澈冷静,将袖子卷下来,垂下手臂,“那时候手臂有伤,不符合一点瑕疵也没有的规定。”
  冯泽眸光微动,听任意继续很慢地说话:“只是花朵纹身,不代表什么,况且也不难看不是吗?”
  是的。傅言归可能并不在意这片没什么指向性只是为了好看的纹身。但如果洗纹身弄得手臂有伤,导致缓解剂使用的时候不方便,傅言归就未必不会介意了。
  冯泽不想承认自己被一个缓解剂说服了,但眼下不洗掉纹身确实是最稳妥的办法。
  沉默了一会儿,门外传来敲门声。冯泽开了门,跟门外带着机器的纹身师说“不用了”,然后又回头跟任意说:“你上楼吧,没事了。”
  **
  任意住进来已经三天,在此期间,他严格按照规定行事,没有一点逾矩。冯泽观察了他一段时间,确定他没有不规矩的地方,便不再盯着他。
  他大部分时间在房间里看书,或者对着窗外的停机坪发呆。三楼的专属服务机器人也会送一些书籍或杂志上来。房间里有电视,每天晚上看六点的新闻,是任意雷打不动的固定项目。
  今天的新闻主要围绕北部边境城市那次动乱,官方最终定了“民间武装动乱”的性质,没提军方一个字。任意判断,动乱应该已经妥善解决了,尽量安定民心,营造新联盟国安全稳定的局势才是重点。
  傅言归应该也要回来了。
  机器人送来的最新一期杂志上有关于傅言归的专访。封面上是他的照片,站在一片暗沉的背景前,穿着黑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向后拢着,是一张很英俊却没什么温度的脸,眼神很沉,鼻骨很高,淡色的唇凝着一点笑意,是个捉摸不透的神情。
  尽管傅言归在整个新联盟国几乎无人不知,但封面下方依然罗列着他的信息:傅言归,30岁,未婚,3S级alpha,信息素是山火过境,新联盟国军部委员会成员,傅家实际掌权人,天新会会长。
  傅家如今是控制着新联盟国经济的几大家族之一,天新会是傅家经营了几十年的家族企业,黑白均沾。傅言归不是傅家唯一的3S级alpha,从小就在尔虞我诈和争权夺利中长大。因为他那一脉的父辈不够强大,到了他这一辈,过早就显露出来的顶级信息素只会给他带来更多危险和祸患。
  傅家继承人的争夺曾经一度进入白热化,势单力薄的傅言归最先成为众矢之的。
  在傅言归15岁时,傅家就将他派驻第四区。第四区是恶名昭彰的法外之地,以混乱著称,不属于任何政府组织。说是派驻,实则跟放逐差不多。
  傅言归在第四区待了十年,之后返回新联盟国。然后花了五年时间夺权,最终在新联盟国站稳脚跟,掌权傅家,成为天新会会长。时年30岁。
  傅言归的这些经历被很多小报赋予了传奇色彩,添油加醋,在他刚刚掌权那段日子里一度成为街头谈资。
  这些在新联盟国早就不算秘密。
  但这些谈资只是傅言归的冰山一角,他依然是行事神秘难辨的政客,也是喜欢险中求胜的商人。
  果然不出任意所料,第四天中午,直升机降落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任意站在窗口,看着傅言归从一架飞机里下来,走时的西装已经换成了特种军装。
  距离太远,看不清楚脸,任意微微伸长了脖子。
  人群中间的傅言归大步往停机坪外走去,接驳车已经候在一旁,他在上车的瞬间突然抬头往主楼方向扫了一眼。
  任意猛地退了一步。
  过了好一会儿,他重新坐回床上,目光有些乱。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傅言归那一眼是扫在他身上的,带着冰凉的温度,像看一件死物。
  整个下午,任意都待在自己房间里。
  偌大的得月台依然静悄悄的,直到晚饭前,三楼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任意贴在卧室门后,听见脚步声不止一个人的,停在书房门口,门开了,又关上,走廊再次安静下来。
  任意坐在沙发上,吃了一点机器人送来的晚餐,之后洗了澡,熄了灯,躺在床上发呆。外面没再听见过动静,也不知道人还在不在。
  时钟指向深夜十点,他高度紧张的精神熬不住了,眼皮越来越重,昏昏沉沉睡去。
  指纹锁咔哒一声打开的时候,任意从梦中惊醒。
  …
  他撑起身子,有点发愣地看着门口,用了几秒钟才意识到被打开的是他的卧室门,而不是这条走廊里的其他任何一间。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逆着走廊里昏黄的灯光,表情藏在阴影之下,看不清。任意惊惧之下重重呼出一口气,刚要开口说话,那个人影已经疾步走了过来。
  任意被扯着睡衣领子摔到地上,他闷哼一声,本能地抬手护住头,另一只手去挡那人的手臂。
  那人没给他抓住的机会,精准地挡住了他来自身体本能的反击,将他两只手都拧到背后,压在地板上,然后用膝盖抵住他的腰椎骨。
  腰间传来一阵剧痛,任意努力抬起头往后看,喉中发出不可控的几声痛苦嘶鸣:“傅……”
  傅言归膝盖稍用力,就把任意喉间要说的话压了回去。
  得月台的深夜更静,花园里的虫鸣都听得清晰。任意房间的窗户开了一条小缝,初秋的凉风吹进来,打在他极速跳动的心脏上。
  沉重的呼吸从胸腔里挤出来,任意无声地张了张嘴。
  好像极不满意任意屡次试图要说什么,傅言归将领带扯了下来,一只手捏住任意的两腮,迫使他张开嘴,将揉成一团的领带塞了进去。
  在撕扯的对峙中,任意终于看清了傅言归的脸——
  冷静,甚至是冷漠的,脸上没有丝毫情动,也没有发狂或者失控。就连信息素也一点没有泄露出来。
  他今晚只是单纯地想要发泄。
 
 
第3章 疼吗
  任意再也说不出话来,口腔内被领带塞满,只能间或发出一两声呜咽。
  他被傅言归一只手提起来,拖出房间。
  走廊里开着几盏地灯,映出任意惨白的脸和猩红的眼。睡衣扣子早就四分五裂,拉扯间白腻的后腰露出来,划过大理石地面,霎时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殷红。
  傅言归的卧室距离任意的房间不远,中间隔着书房和健身房。
  任意被粗暴地扯住手臂,拖过走廊,拖过傅言归的卧室大门,拖过冰凉的地板,最后被扔到一张双人大床上。
  任意没再做无谓的反抗,这本来就不在他的思量范围之内。方才的惊惧和抵触也只是身体本能反应。他想,他得做一个合格的缓解剂。
  让傅言归开心。
  然而他的心理建设没做多久,就在傅言归将他衣服撕碎,并且拿了一个黑色眼罩扣在他脸上时,变得岌岌可危。
  不能说话还好,但不能视物,让他的不安全感瞬间攀升到顶峰。
  他挣扎着试图坐起来,嗓子里呜咽声加重,在睡裤也被撕开之后,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从床上弹起来,然而又立刻被镇压下去。
  傅言归的呼吸近在耳边,频率和力道没变,像是在做一件并不值得激动的事。
  在一片兵荒马乱中,任意抓住一点理智,极力控制住抖动,让身体尽快放松下来。大概傅言归对他的表现总算满意了点,传来玩味的一声低笑。
  任意被面朝上按进床褥里,双腿被折起来,他看不到,触觉听觉便格外敏锐。他能闻到独属于傅言归的味道,那不是信息素,单纯只是他身上的味道,带了点焚烧过后的灼热,混杂着一点很淡的汗水味。
  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傅言归似乎停下了,空气也乍然安静下来。
  任意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他转了转头,有些无措地抓了抓被子——他知道傅言归就在他面前看着他。
  不声不响的审视,就和凌迟一般,让他无所遁形。
  他突然觉得有很多话要说,也想要掉眼泪。但嘴巴被堵住了,眼睛被挡住了,没人在意他的表达,也不会关注他的想法。
  他一丝不挂,在长久地沉默中,皮肤因着情感和气温的刺激,开始起了一片片的小疙瘩。
  然后毫无预兆地,一个身躯压过来,他先是听到自己的膝盖被掰地咔一声轻响,继而被下面突然闯入的剧痛席卷。
  什么准备也没有,任意感觉自己在瞬间被顶穿。那根庞然巨物没有任何缓冲地闯进来,然后不带丝毫感情地进出。
  任意全身紧绷,冷汗涔涔,痛到极致。
  被折起来的腿开始无意识痉挛,小腿上的肌肉拧起来,脚腕呈一种扭曲的形态抽搐着。
  傅言归抓住他一只脚,带着薄茧的掌心握住脚上那一块深蓝色脚环,不知道按了什么地方,一股灼烫的电流猛地蹿起,以脚心为支点,顷刻间蔓延全身。
  惨呼声从喉腔深处传来。任意全身抖动着,被冷汗湿透了,电流和性具的双重折磨让他的大脑瞬间空白了几秒。
  “疼吗?”
  有个声音漂浮在空中,似乎是在问他。
  那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带着一点微颤的磁场,将任意陷入混沌的意识往上提了提。
  塞进嘴里的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走了,眼罩也不见了。任意的眼睛红肿不堪,被眼泪糊住了,流不尽一样。
  模糊的视线里是傅言归赤裸的上身,肌肉分明,伤痕密布,脸上带着冰冷的嘲讽,正一下一下撞在他身体最深处。
  他努力抬起手,小心贴上那人手臂上的一块烧伤疤,很慢很慢地回答:“……不疼。”
  傅言归甩开任意的手,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然后俯在他耳边淡淡吐出两个字:“婊·子!”
  **
  任意第二天从自己房间的床上醒来。
  他站在镜子前,看着遍布全身的指痕、吻痕,还有其他的痕迹,心想昨天不是梦。他真的见到傅言归了,并且发生了一场极为粗暴的,但依然可以称之为你情我愿的关系。
  他不争气的身体已经无法维持这样高强度的性爱,所以后半场很快就失去意识昏睡过去。唯一清醒的片段停留在那个极具侮辱性的词汇上。
  可不是嘛,他想,傅言归骂得对。
  他弯下腰去,心脏像是被铁丝勒紧,原本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反噬的准备,可真正迎面而上的时候,心口的钝痛还是让他直不起腰来。
  **
  上午的例会乏善可陈,解决了暴动隐患,会场上气氛比较轻松。上半场结束后,傅言归在茶歇间隙离开会议室,坐在圆形客厅的一角吸烟。
  梁都走过来,坐在傅言归对面,拿了一支放在桌上的香烟,塞进嘴里咬着。
  “那支队伍的带头人和陆家接触过,还没找到确凿证据,需要点时间。”梁都说,“饵已经放出去了,等他们闹翻吧。”
  “不用着急,盯着就行。”傅言归掸了掸烟灰,有些心不在焉。
  梁都看了他几眼,笑了笑:“好,那就按原计划行动。”
  傅言归点点头,没再说话。
  “怎么又开始抽这个?”梁都问。
  傅言归抽的烟类似于迷你雪茄,是拿一片烟叶直接卷起来的,气味辛辣,一般人受不了。大约半年前他开始尝试戒烟,循序渐进着来,先把味道辛烈的换成薄荷的,又换成带甜蜜素的。可这两天突然又换回了原先味道辛辣的小雪茄。
  傅言归的脸在烟雾中看不真切,愈发显得冷酷无情,懒懒地回了一句:“习惯了。”
  梁都便开玩笑:“怎么,最近有心事?”
  傅言归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他这个状态不常见,有点漫不经心,还夹了些不太正面的情绪,总之气压很低,和平常人前不动声色的样子不一样。这变化很微妙,要不是梁都跟了他十几年,恐怕很难发现。
  现在回想起来,这变化是从在北部边境处理暴动时有的。
  傅言归和暴动头目见了一面,就优待条件和处置结果做了时间不短的谈判。对方参与谈判的只有头目和他的心腹,傅言归这边也只跟着梁都。
  傅言归还是一贯的作风,谈判起来滴水不漏,不疾不徐,双方都作出一定让步,并都有受益。至于谈判内容怎么对新联盟国军部交代,傅言归早有打算。他并不为谁卖命,他只是个政客,除此之外还是一个利益至上的商人。
  这一直是傅言归的行事风格和套路,但梁都熟悉他的每个微表情和小动作,所以很快就发现了他不对——在谈判的两个小时内罕见走了两次神儿。
  一开始梁都只是以为他累了,后来发现不是。今天早上的例会上,傅言归也少有的表现出了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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