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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之货(玄幻灵异)——她行歌

时间:2023-12-04 10:01:34  作者:她行歌
  “我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我对你没用。你不必如此费心机。”任意话锋一转,说,“既然你和华舒光见过面,麻烦你帮我带句话给他。”
  他停了停,将因为小五引发的情绪波动压实了,才继续说:“我把小五的死归结到自己身上,同样的,傅言归也把小五的死归结到他自己身上,所以才让华舒光安稳过了五年。”
  “他还可以继续过一段安稳日子,一天、一个月、一年,甚至再有个五年。”任意脸上杀意涌现,毫不掩饰,“我犯的错我认,他犯的错,也得认。总有一天,我会去找他。”
  经历过杀戮的人,再怎么被遮蔽了羽毛,也只是暂时蛰伏。若松开枷锁,他必会冲天而起,再俯冲而下,每个伤害过他的人,都要千倍百倍还给他。
  陆未晞脸上表情有了点真切的变化,他看着任意,头一次觉得眼前这人——除非自己愿意——不是任何人能驯服的。
  “好,我告诉他。”陆未晞换了个轻松的笑容,半开着玩笑,“就说……你祝他长命百岁。”
  任意偏开脸,不想再谈下去。
  “在此之前,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对别人的东西产生想法。”陆未晞笑着说,目光在任意眉眼处流连,潋滟的五官配着清冷的神情,衬衣西裤下包裹着瘦削而线条柔韧的身躯,每个细节都长在陆未晞审美点上。
  他这话说得很直白,也相当没礼貌。可能陆未晞的没礼貌都用在任意身上了。
  又说:“如果你换个人,或许境况会更好。”
  已经撕掉了伪装,任意也不再客气:“你高高在上,不代表所有人该对你俯首称臣。”
  陆未晞看着任意,微叹口气:“受了五年罪,找过来还是受罪,值得吗?”
  “值得。”任意说。
  “值得……”陆未晞将两个字重复一遍,不明所以笑出了声。
  “任意,但愿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认为值得。”
  任意视线越过陆未晞,停在身后不远处。他往前走了一步,脸上露出个很浅的笑来,神情也紧跟着放松下来。
  陆未晞回头,傅言归正大步走过来。
  “陆大校,最近这么忙,竟然有空过来。”傅言归说着,走到任意前面,转过身,挡住他半个身子,笑着和陆未晞说话。
  “老太太八十大寿,理应来祝贺。”陆未晞视线从任意转到傅言归身上。
  宴会进入中段,该谈的都谈了,该见的也见了,像傅言归这样身份地位比较扎眼的人,是不会留到最后的。这个时间,原本傅言归都准备要离开了,陆未晞却刚来。
  ——陆未晞是收到了邀约的,陆家和梁家往上数沾点亲戚关系,但这些年联系很少,算点头之交,在他和傅言归的角逐中,梁家也是坚定站队傅家的。发邀请函出于礼节,没人想到陆未晞会来。
  傅言归知道,陆未晞来贺寿代表了一种态度,没毛病。但这里面有几分是冲着任意来的,他猜测至少占了一半。
  傅言归若无其事地说:“席都散了,陆大校才来。”
  陆未晞答非所问:“过来和任意聊几句,傅会长不会介意吧。”
  傅言归:“介意你就会走?”
  陆未晞:“不会。”
  音乐响起来,一个小型乐队在表演,微醺的人们开始跳舞。想要玩的继续玩,想要走的可以走,下半场是个舒适随意的玩乐场。
  傅言归没再理陆未晞,转过头看着任意:“累吗?想跳舞还是回家?”
  任意说:“回家。”
  他们配合得很好,至少在外人看来像是毫无芥蒂的一对甜蜜恋人,吃完了晚饭,想要回家继续共度美好时光。他们之间旁若无人的状态,任谁看了也插不进来。
  陆未晞往外让了让,目送傅言归揽着任意离开之后,并不显得失落或者难堪。他还是游刃有余的陆大校,打发掉几个过来攀谈的人,很快也离开了。
  回程路上,傅言归问任意:“刚才聊什么了?”
  车厢内开着一盏阅读灯,光晕柔软,两人隔着一点距离,任意观察着傅言归神色,没看出来他是不是生气。
  “他说华舒光……让他给我带好。我祝他长命百岁。”任意说。
  “还有,他说让我换个人选择,境况会好一些。”
  “还要送第四区的药给我,我没要。”
  傅言归身上带着微微的酒味,和他本身的气息混杂在一起,任意很喜欢这气味,让人心安以及心动。他靠在座位上,慵懒放松,是工作之外难得的一副面孔。
  “换个人?”傅言归重复一遍,等着任意继续往下说。
  任意打了一记直球:“不换。”
  然后又重复:“好不容易来了……不换。”
  傅言归闻言微怔,他很少有这种表情,大概没想到任意这么说话,一时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继而又想起那次在船上,任意跟陆未晞说的那些话。
  任意在万般无奈之下,把他搬出来,说自己是“跟着傅言归来的”。
  他靠自己摆脱纠缠不成,于是寄希望于那一点几乎不存在的庇护,孤身一人,忍着病痛折磨,嘴里说着壮胆的话,心里在想什么呢。
  车厢内沉默下来。傅言归换了个话题:“为什么没要?”
  任意:“什么?”
  傅言归:“第四区给的药。”
  任意:“……没钱。”
  傅言归:“……”
  话题继续不下去,傅言归莫名有些气短。
  最后还是靠任意找话说。他想起之前听到的关于形兰的闲话,有些难过,试探着问傅言归:“梁家不喜欢形兰吗?”
  傅言归沉默了一瞬,说:“他日子不太好过。”
  “那……梁都不管吗?”
  “这种家族,这种情况,梁都并非事事都能看得见。就算看得见,也未必插得上手。”
  梁家和傅家不同,傅言归本身已经是当家人,没人管得了,他也没有太亲近的长辈,无人在亲情和伦理上束缚他。梁都虽是长子,但并未完全接手梁家,他父母正值壮年,掌控着梁家及所属产业大小事务,这种情况下,梁都必然是要受家族长辈掣肘的。
  刚才他们离开,梁都带着形兰送他们走出大厅。形兰被梁母叫走好一会儿,谈了什么不知道,但大抵不是什么好话,因为形兰看起来笑得很勉强,样子有点苍白,走路也刻意控制了姿态。
  他们一路往外走,不时有人把目光落到形兰那条跛了的腿上。这些任意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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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松开枷锁,他必会冲天而起,再俯冲而下,每个伤害过他的人,都会被他啄瞎。
 
 
第37章 就打断骨头在一起
  两人回到家,时间有些晚了,楼里静悄悄的。任意跟在傅言归后面,听着对方沉稳规律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敲在自己心上。
  傅言归在卧室门前停下脚步,任意也停下,小声说“晚安”。
  傅言归看着他,没说话,也没有要进门的意思。任意有些局促,往自己房门口望了望,又说:“晚安。”
  “嗯。”傅言归胸腔震动,简单的单音节让人无法探知喜怒。
  走廊尽头的维克多滑动着滚轮过来,和地板摩擦,发出很轻的嘶嘶声,在阒然的夜里存在感很强。
  任意转过身,和维克多打招呼:“维——”
  一句话没说完,手腕一紧,被拽进卧室里。
  随后房门传来“砰”一声响。维克多的电子眼瞪成正圆,闪了闪,动作没停,从傅言归门前划了个圈,又滑回去了。
  卧室内,任意被抵在门上,傅言归像一座山覆过来。他抬手撕了颈后的抑制贴,灼热呛人的信息素霎时弥漫开来。
  信息素可以释放出明确的情绪信号,开心、愤怒或者焦虑,都可以感受得到。傅言归的信息素来得太快太突然,任意现在的腺体无法承受高阶信息素的侵袭,一时之间适应不了,眩晕了几秒钟,才慢慢稳定下来。
  随后便发现那灼热山火缓和下来,在四周缓缓流淌,没有不开心,但隐隐带着霸占欲。
  “和维克多有什么可说的?”
  傅言归的五官逼近,几乎贴在任意脸上,呼出的气息带着淡淡酒香,每句话都让人发烫。
  “它很好……”任意说。
  “一个AI,也值得你每天打招呼。”
  任意不知道傅言归为什么突然纠缠于维克多的问题,但维克多被这样说,他有点不太舒服,轻声反驳道:“是朋友。”
  傅言归不明显地笑了一声,不知道是笑这个答案,还是笑任意幼稚。
  任意感受到空间内的信息素热度不断攀升,这里面传达的情绪愈加明确,傅言归想要干什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他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气问:“做吗?”
  傅言归自上而下看着他,绯色的脸,红的唇,说话的时候一颗小小的唇珠起伏着,不明显,但让人看得口干舌燥。
  “自己脱。”傅言归盯住任意的唇,下着命令,“抑制贴。”
  任意稳了稳呼吸,抬手将自己的抑制贴撕掉,淡淡的桂花香散开,被山火一冲,几乎闻不到。他又开始解衬衣扣子,银质的圆形钉扣精致昂贵,被细长手指一颗颗解开,露出莹白的肩和锁骨。
  在傅言归注视下脱衣服有种难言的羞赧和不安,任意抿着唇,将衬衣完全脱下来扔到地上。他感觉时间被拉得很长,空气越来越烫,全身也跟着烫。然后又在这种热烫中去脱裤子。
  皮带解开,裤子不用扯就落下来,堆到脚踝处。
  任意停下来,垂手站着。傅言归还不满意,视线往下扫,沉声说:“还有。”
  任意抬眼短促地看了一眼傅言归,听话地将白色内裤也脱了下来。
  前面是傅言归滚烫的气息,后背紧贴着冰冷坚硬的木门,任意觉得身体里一股交织的冲动在流淌。他很温顺地听傅言归的指令,小心翼翼观察着对方的情绪,心底深处生出一种隐秘的期待——自重遇以来,他们每次性…爱都充斥着暴力和发泄,没一点温存可言。傅言归从不会像今天这样,这么有耐心地和他厮磨。
  这点微不足道的温柔突然给了任意勇气。
  傅言归沉沉地呼出一口气,他在强忍。任意的动作、表情,以及全身上下都在给出“予取予求”的讯号。两人在任意的13岁初遇,18岁在一起,20岁分开,25岁重遇,傅言归不得不承认,每一个阶段的任意,都有蛊惑人心的能力。
  每一个阶段,傅言归都从未想过真正放手。
  ——如果爱,就在一起,如果恨,就打断骨头在一起。
  傅言归的不动声色一点点消耗殆尽。他微微蹲下,用膝盖将任意的两条腿分开,手臂穿过对方腿根,将人整个托起来。
  任意小声惊呼,两只手本能地搂紧傅言归脖子。后背被密密实实压在门上,凸起的脊骨被门板硌得有点疼。傅言归单手托住他,另一只手去拉拉链,他早就硬了,硕大的东西弹出来,顶住任意股缝,蓄势待发。
  这个姿势很没有安全感,任意双腿被打开,整个人悬在半空中,除了压在他身前的傅言归,没有东西可依靠。他紧紧闭着眼,屏住呼吸,等待进入前的那阵剧痛。
  然而剧痛始终没来。傅言归的吻落下来的时候,任意控制不住地战栗—他们很少亲吻,偶尔傅言归肯亲他,也像是撕咬猎物般,带着很多脾气。
  但这次没有。那吻只是带着欲望,也只是欲望而已。
  傅言归只有一只手托着他,另一只手从大腿根慢慢移动,摸到那一点臀肉。任意真的很瘦,看起来有点营养不良,穿着衣服的时候不显,脱光了就原形毕露。
  他的肌肤在战栗中起了一身小疙瘩,感受着傅言归的掌心一路抚过那一粒粒小小的凸起,再往里,然后停在某处地方。先是一根手指进去,继而是第二根,第三根。
  任意耳根热得要命,他紧紧抱住傅言归,不敢看他,也不敢发出羞耻的声音。他甚至不敢动,怕惊醒这一场好梦。
  手指退出去,继而换成别的,一点点挤进来。
  傅言归插到底的时候,发觉肩膀处的布料湿了。他一直穿得完好,只除了裤链是拉开的。这在性爱中其实依然代表着不平等,但这对任意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时光了。他伏在傅言归肩上,控制不住流眼泪。
  他哑着嗓子颤声叫了一句“言哥”,这击碎了傅言归最后的理智。
  那门质量很好,一点动静也没有,只听得见皮肉和木板之间的摩擦声。傅言归两只手托住任意,等对方适应后没再留力。
  他快速而有力地进出,仿佛要把自己嵌入任意身体里,或者把任意拉进自己身体里,总之怎样都行。
  傅言归没有太多花样,他喜欢一声不吭地操人,时间久了,他才发现任意嘴里发出的声音没有多少欢愉。他往后撤了一点身体,视线越过任意肩膀看向后背,立刻便知道了原因—脊骨被磨得很红,有的地方皮肤甚至磨破了。他将人抱下来,走到床上,压进松软被褥里,给了任意一点点喘息的时间,然后开始新一轮征伐。
  狂热汹涌的山火掠过,裹挟着一点点雨后桂花香,若隐若现,渐渐纠缠成另一种旖旎的气息。山火渐渐由灼人变成温热,桂香冒了头,连着声音也变了调子。
  这一晚,无人煎熬。
  任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并未被送回自己房间。
  他睁开眼,适应了一下光线,随即看向墙上的时钟,不算很晚。他周身都是清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清洗过。床的另一侧还有余温,傅言归应该刚走没多久。
  任意从床上坐起来,脑中慢慢消化着昨天发生的一切。
  是好梦,没有碎。
  他捂住脸,嘴角压制不住地往上翘,心中像是被什么重新点燃。但他依然存有理智,在傻乎乎开心了一会儿之后,又告诫自己不要抱太多希望,因为希望太大,失望来的时候就越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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