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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之货(玄幻灵异)——她行歌

时间:2023-12-04 10:01:34  作者:她行歌
  直到晚餐送来之后,任意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他醒来,他和傅言归之间的谈话过分平等和轻松,好似回到了几年前,任意提问,傅言归回答,单纯就是讨论事情,不存在其他的。
  任意默默将蔬菜卷塞进嘴里,绿甘蓝的微苦压住了轻跳的神经,等咽下去,舌底传回一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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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本写周千乘,谦谦君子类变态,披着羊皮的恶狼。受原本是他的青梅竹马,作没了,十年后重逢,受已经和他弟弟订了婚,然后被他抢回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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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没用的、跛脚的beta
  从第九区回来之后,不知道是不是任意太敏感,他总觉得傅言归整个人都松弛下来。临近大选,陆家那边的宣传活动紧锣密鼓,反观傅言归这边,虽然面子工程也在做,但明显没有前段时间的紧迫感了。
  没过两天,便是梁都奶奶的生日宴。梁老太太今年八十整,宴会是要大办的。梁家根基深,资格老,来贺寿的人不少。
  宴会前一晚,任意听到敲门声,打开是傅言归站在外面。
  “明天晚上你和我一起去。”傅言归说。
  “我?”任意愣了愣,有点意外。
  “形兰没几个朋友,梁都说看你们聊得不错,你去了,能和形兰说说话。”
  “我们只见过一面而已,况且……”
  况且任意身份不合适。
  傅言归显然明白任意的意思,不过他看起来毫无在意,说:“明天下午我回来接你。”
  “齐颜……”任意磕巴了一下,试图提醒傅言归,这个时候齐颜这种有头有脸的未婚妻陪着去更合适,他一个缓解剂,就算没人认识,但若被发现身份,对傅言归形象有损。
  傅言归静静看着他,说:“齐颜没空。”
  任意嗫嚅着,“哦”了一声。
  第二天下午,形象顾问过来给任意收拾妆容。还是之前他刚来得月台时遇到的那个小姑娘,一见任意就笑:“好久不见呀!”
  她把任意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找了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西裤,让他换上。又把头发打理了一下,喷了一点香水,就结束了。
  “你是我见过最好打理的人了,”小姑娘边收拾东西边和任意聊天,“稍微捯饬一下,就很好看。”
  任意被她说得不好意思。他有点紧张,第一次和傅言归去正式场合,还是光明正大的,一颗心不安稳,在胸腔里七上八下。
  傅言归下午六点从办公室回了家,车停在楼前平台上,任意从大厅里小跑出来,到了车前,迟疑了一下,傅言归已经把后门打开了。他坐在后座,对任意想要去副驾的身体动作有点不满,微微抬着下巴看他。
  任意赶紧坐进后座,跟傅言归问好。
  车里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带着点甘甜,和信息素味道不同,闻起来很舒服,是任意身上的味道。他穿着一件冷灰色大衣,里面是简单的白衬衫,只是坐在那里,就让忙碌了一天的喧嚣安静下来。
  被傅言归盯着看的时间有点久,任意有些窘迫,赶紧找了个话题。
  “我去之后需要做什么吗?”
  傅言归捏捏鼻根,将头仰靠在头枕上,大概是有点累,嗓子沙沙的:“什么也不用做,陪着形兰说说话就行。”
  “嗯。”任意点点头。
  “还有,陪他吃点东西。”傅言归说。这种场合真正吃东西的人少,应酬才是主题。“你也吃。”他又说。
  “……嗯。”
  过了一会儿,傅言归突然说:“辛家人也会来。辛伊。”
  任意微微皱了皱眉,看向傅言归。
  “还记得吗?”傅言归一只手撑着太阳穴,五官线条在全封闭且昏暗的车厢内起了一点变化,带着点好整以暇,“被你绑灯杆上那个。”
  任意不明显地撇撇嘴角。
  傅言归目光灼灼盯着他,补了一句:“你过年喝多了,说不能和他结婚的那个。”
  任意这下子确定了傅言归在逗他,挪了挪身子,突然小声怼了一句:“谁没被绑过灯杆啊。”
  傅言归坐直了,转过头看向车窗外,不说话了。
  晚上六点半,梁家门前车水马龙,傅言归带着任意下车,早有等候的工作人员迎上来,将他们往大厅里请。
  梁家大宅看起来比得月台热闹得多,也更奢华气派。这么一对比,得月台倒更像办公场所,虽然地方大,但足够安静,生活气息便淡一些。
  傅言归先是带着任意应酬了一圈,给梁老太太送了礼物,说了几句应景的话。任意就跟在傅言归身边,所有人都看得见,但傅言归没有主动介绍,也就没人多嘴问。一个3S级alpha,就算带着除了未婚妻之外的omega出来,也没什么奇怪的。
  任意一开始还有点紧张,他跟在傅言归身边,周边打量的视线挺多。他尽量不露出太多表情,也不和人攀谈。晚宴正式开始后,觥筹交错气氛渐浓,任意跟傅言归说了一声,便找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待着。
  形兰没过一会儿便来找任意。他今天特意收拾过,穿着浅蓝色衬衣,整个人看着清冽干净。他和任意打招呼,唇角始终带笑。
  两个人在角落沙发里聊了一会儿,任意想起傅言归的嘱托,便问形兰“饿不饿”。
  形兰手里端着一杯热饮,喝得快要见底,闻言便说:“你是不是饿了,我带你去那边吃东西。”
  餐台有好几张,距离他们最近的几步远。任意抬头往那边看了看,餐台附近有不少人,或吃饭饮酒,或聊兴正浓。
  任意想到形兰的腿,便说:“你想吃什么,我去拿。”
  形兰没推辞,笑着说了几种,任意便站起来径自过去了。
  烤三文鱼要等两分钟,任意站在餐台旁,看着厨师在做料理。
  “那不是梁大少的beta?我看他一晚上坐在那里,好像都没动过。”旁边两个穿西装的客人坐在吧台喝酒,其中一个突然抬起下巴冲着形兰的位置点了点。
  “怎么动?”另一个接话,“是个Beta,腿还瘸,这么重大的场合,他能出来和梁都站一块儿帮着周旋应酬?梁老太太脸往哪儿搁。”
  “也是,不过看着怪可怜的。”
  “你别闹了,人家有什么可怜的。从平民窟出来的,现在攀上梁家,怕是做梦都会笑醒。既然得到了自己不应得的东西,这点委屈算什么。”
  “他们结婚四年,竟然没传出一点不睦。梁大少爷也是,要什么Omega没有,偏娶了他,这人是不是有过人的本事啊!”
  这么一说,其中一个人笑了,带着点不怀好意的调侃,“嗯,我看本事大着呢。”
  另一人又说:“再有本事又怎么样,年轻还好一些,等年纪到了,肯定得离。”
  “梁家现在就有点沉不住气了,我听说在秘密给梁都物色家世好的omega呢。不过梁大少爷这种强硬性格,只要他不肯松口,没人能让他离婚。”
  “你信alpha?别开玩笑了,想想你自己吧,外面几个人伺候啊。厌了腻了,分分钟就把人甩了。”
  两人碰了一下杯,会心大笑。
  “一块,谢谢。”任意将盘子往前推了推,碰到吧台内侧的大理石台面,发出叮当一声脆响。见厨师看过来,他略提高声音又重复一遍,“我和形兰两个人吃,还是给我两块吧。”
  厨师将两块烤至金黄的三文鱼夹到任意盘子里,笑眯眯地说:“用餐愉快。”
  那两个说嘴的客人刚才都听到了任意的话,不约而同看过来,神色略尴尬。谁都能看出来,等在这里取餐的omega应该和形兰是朋友,不然不会这么说话。
  两人收了笑,也噤了声,只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可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小意,再撒一点黑胡椒吧,不然吃不下。”
  任意和那两人同时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形兰。他微笑着,音色平和,面色安静,看样子是站了一会儿,不知道听见多少他们的对话。
  任意一只手端着盘子,另一只手抄了一只研磨瓶,两步迎上形兰。
  “好,我们去那边吃吧,这里太乱了。”任意说。
  形兰点点头。两人便一起往原先的座位走去。
  旁边那两人面面相觑。背后说闲话,被人家朋友听到了还好说,被本人听到了,实在是尴尬透顶。虽然他们自认为说的是事实,但还是有点挂不住。
  任意沉默着吃完一块三文鱼,形兰又把另一块夹给他。任意摇摇头,吃不下了。
  “这种话我听过不少,已经习惯了。”形兰转着手里泛着银光的餐具,不甚在意地说,“他们说的是事实。我没办法改变自己,也不能改变别人的想法。”
  任意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会安慰人,形兰和他年纪差不多,看起来却比他通透得多。
  “你和他……很好。”任意踌躇着,想着维克多常说的安慰人的话,发现哪一句也不适合形兰。想了半天,憋出一句,“如果他不在乎你,不会让我来陪着你。”
  形兰就笑了,说的话模棱两可:“是吧。”
  “我不像你,我很没用。”形兰说。
  任意不知道这话从何而来,只听形兰又说:“没事的,不要替我担心。”他吃完另一块三文鱼,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压在眼底的悲伤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就说现在,任意和形兰在这里坐了一个多小时,没有一个人过来和他打招呼。他是梁家未来当家人的合法伴侣,被轻视至此,怕是真如外界所说,梁家早有异心。就是不知道梁都怎么想的。
  任意终于明白,他们初次见面时,形兰替他解围,善解人意的背后是因为遭遇过同等的怠慢,应该也曾多次处在这种极不受欢迎的环境中。感同身受,自然最知道别人想要什么。
  这种场合,走了会被批评没礼貌,留下来又很难熬。
  形兰的视线若有若无追随着远处大厅里忙于应酬的梁都。他站在人群中,西装革履,耀眼异常,这样一个人,到底有没有一刻真正属于自己,形兰已经无法确定了。
  形兰知道,自己和任意不同,任意是刻意收敛了锋芒,甘愿留在傅言归身边。
  而形兰,只是一个没用的、跛脚的beta。
 
 
第36章 我犯的错我认
  坚持了不到一个小时,梁老太太累了,在众人簇拥下回房休息。之后的生日宴完全变成交际场,傅言归简单应酬过几轮,便和梁都他们去楼上房间谈事情。形兰中途被梁母叫走,说有事要谈,只剩下任意坐在角落里喝东西。
  “又见面了。”
  一道声音从斜后方传来,任意后背一僵,倏然回头。是陆未晞。
  在宴会现场,任意一直很注意,并未发现熟面孔。陆未晞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任意完全不知道。
  他看了看四周,站起来,稍微往墙角的大盆绿植处靠了靠。这会儿来客都聚在一起聊天喝酒,没人关注这个小角落,是以这里只有他们俩。
  “在等人?”陆未晞问他。
  “是。”任意回答。
  “不用那么紧张,这么多人呢,聊聊天。”
  “陆大校,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聊的。”
  陆未晞并不在意任意的戒备和抵触,自顾自地说:“身体好些了吗?我记得你上次在船上很不舒服,紊乱症就是这样的。”
  “多谢关心,我已经好了。”任意说。
  陆未晞并不接他的话,继续说:“我从第四区拿到一些药,可以缓解你的病。”
  其实直到此刻,任意才认认真真看陆未晞。
  身上是一丝不苟的西装三件套,白衬衫,黑领带,头发整齐,眼神深不见底。他身上有种天生的政客气息,冷静、有条不紊、胜券在握。至于长相,在这些优越感面前,几乎可以被忽略——不管长成什么样子,他就是陆未晞。
  他无论用什么话术游说人,威胁也好,拉拢也罢,如果你敢不同意,他就会变成一个黑洞,分分钟吞噬你。
  他天生具有领袖气质,让人害怕以及臣服。
  “不用了。”任意很直白地说,“第四区的药很贵,我没钱。”
  陆未晞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笑了一声:“不要你钱。”
  “对了,我还见过你养父,他说好久没见你了,让我跟你问好。”
  任意并不意外,从那次在机场分开,陆未晞叫他的名字和他说再见,任意就知道,华舒光找上了陆未晞。
  但他还是问了一句:“你认识他?”
  “合作共赢。”陆未晞说,“我不但认识他,也知道你在第四区发生的所有事。任意,你是个聪明人,撞了南墙要回头才能及时止损。”
  “你现在——”他停了停,上下打量着任意,淡淡摇头,“不是个好选择。”
  “陆大校,做什么选择是我的事。”任意身体往外侧转,想要离开的意图明显。
  陆未晞早就见识过任意的油盐不进,也早就被挑起了兴致。再见面,这兴致有增不减。
  “很多事你对他有隐瞒吧。”陆未晞对任意的动作视而不见,继续说,“比如你的背叛身不由己,比如你已经尽力避免冲突升级,比如傅小五的死你比他更痛苦。”
  “傅小五”这个名字出口的瞬间,任意蓦地攥紧了拳头。
  陆未晞既然和华舒光搭上线,必然就知道第四区发生的一切,甚至知道傅言归不知道的事。小五一直是他和傅言归之间无法愈合的一道疤,他们所有趋向缓和的假象关系,一旦扔出小五这个名字,顷刻间就能支离破碎。
  “怎么不解释呢?是怕解释也没用,毕竟因为你的原因,有些事情实实在在发生了。还是怕他无动于衷,不会产生一丝心软?”
  “陆大校。”任意眼底的恨意一闪而过,很快,但被陆未晞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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