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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御医不老实(古代架空)——南风不醉

时间:2023-12-04 10:04:45  作者:南风不醉
  一旦弄不好没了命,岂不是弄巧成拙?
  于是文武众人空前一致地跪了满堂,求皇上收回成命三思再三思。
  消息一经传到太医院,果然立刻就有一大半人请了病假回家休养,生怕这要命的差事摊到自己头上。
  别说他们做不了,就算有那个本事,一个不慎就会被皇帝当成替罪羊,一起送了人头也说不定。
  这位靖康皇帝,尽管他们日日轮流请安诊脉,那张清冷的脸熟悉地都刻进了噩梦里,也没一个人能看得出他想的是什么。更猜不透那张清清淡淡地皮囊下,又究竟包藏着怎样一副刚硬阴辣的躯骨。
  胆小的跑得快,剩下实在跑不掉的也是聚在一起偷偷商量,最后就将此刻请职没在的那个大红人推了出去。
  “我看皇上很听他话。他也不怕死,不如就他去!”
  “当然他去,他不是吹牛说是医圣楚羽的徒弟么,一无手书,二无门荐,正好趁这次试试不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他怎么可能是楚圣的徒弟,多少年没人听闻过楚老的踪迹了,怕不是他老人家说不定都在什么地方升仙入轮回了。”
  “就是就是,他去最合适,而且我怎么觉着皇上有点怕他?”
  “你也这么觉得?你看他平时不可一世的样子,半点没把什么宫规放在眼里......”
  “唉,你们知道外面都在传什么吗?”
  “什么?”说话的御医左右看了看,声音压得更低,“就那个秦世子,已经被皇上.....那个......”
  众人惊叫捂嘴,因为身后有重重一声咳嗽,几人惊吓回头看到了邱院使身后跟着他的儿子,新来的邱御医。
  “人家包揽了你们去御前请脉的活,反倒让你们太闲了?人家替你们扛雷,俸禄你们倒是照拿不误,背后这么编排人家,还编排到皇上头上了,都不要命了?!”
  最后一句,邱秉俞提高了嗓门,几人立刻浑身一抖闭了嘴,顷刻作鸟兽散。
  邱云承眼看就只剩下了他父子二人,就低声问:“父亲,他们说的可都是真的?”
  邱秉俞自然知情,这次秦修宁冒着被御林军逮住当叛贼的风险救下皇上,又不顾自己的箭伤给皇上疗伤,简直是令他一个旁观者都动容。
  但他不可能将此事告知第二个人,于是正色道,“你也不想要脑袋了?”
  “可是父亲,我也觉得莫染兄和皇上之间有点怪。他二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好像莫染兄才是上位者一样,皇上的确是在他面前气矮。”
  邱秉俞听他这一派胡言就来气,他是唯一知情之人,怎会在这种事上判断错,他恨铁不成钢地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脚,“时辰到了,去给皇上请脉送药!”
  作者有话说:
  老邱:只有我磕一手糖,你们都磕反了,哼(骄傲脸)
 
 
第74章 蛊?
  御书房内,待人都退下高璟昀再次拿起那封奏折,眼眸幽暗下去。
  太监传报御医来诊脉,高璟昀抬头发现,并不是秦修宁。
  是另一位新御医,那日给秦修宁治箭伤的邱秉俞之子邱云承。
  邱云承是第一次单独给皇上诊脉,有些忐忑。先是皇帝的容貌令他惊叹不已,可那皙白清秀的脸上,又有一双淬了冰毒似的眼眸,只肖望上他一眼他都觉得冷到骨子里。
  这样的皇上,秦修宁怎么会不怕,怎么还敢在皇上面前胡说八道。他想起那日在猎宫外偷听到的那些并不真切的字眼。
  难道他们真的有旧情?
  他小心翼翼地诊完脉,收起枕巾,远远跪在殿下,“陛下暂无大碍,但气血瘀滞,需要休息,另外......”
  高璟昀整理衣袖,“但说无妨。”
  “另外,秦御医说要陛下好好吃饭,不可忧虑过重。”
  “他人呢?传他来。”
  “他请了值,所以才让微臣来请脉,他没跟陛下请、请旨?”邱云承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已经吓得失去了神色,玳瑁掉到了鼻梁上,话也说得不利索,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让他立刻来见朕。”
  “是。”
  冰冷入髓的声音令邱云承腿发软,脚步几步不听使唤地打颤,就在以为他可以走出去的时候,皇上又叫住了他。
  他僵直在原地,后脊梁冒冷汗,但不想皇上声音软下来,沉声问道:“他的伤势如何了?”
  邱云承再次紧张起来,老实答道:“秦御医的伤虽没伤到筋骨,但箭入得极深,本应好好休养.....”
  “他没好好休养,请值去哪了?”高璟昀打断了他。
  “他、他......”
  龙颜色变,充满警告的沉默如巨石压在邱云承身上。
  “不许隐瞒,如有隐瞒你亦欺君同罪。”
  一想到昨天秦修宁根本不听他劝阻,将他的关心置之不理,邱云承心里立刻涌上几分委屈,于是把心一横:“臣也想阻拦他,但他连夜走了,说是去采药。臣也拦不住他,那伤口根本不能长时间骑马,走时候还留下话,要陛下按时用膳、服药,还......”
  “还说了什么?”
  邱云承一番话说得哆哆嗦嗦,前言不搭后语,被高璟昀一眼看出没吐干净的另一半话。
  “他还说,陛下那伤处,让臣一根指头都不许碰。”
  夜幕下,山脊上飞驰的一匹骏马如幻如影,奔入一座不知名的山巅。
  叩开山巅上的一座破旧木门,卸下披风,秦修宁直奔洁芦。
  入目,血淋淋一片,桌子上摆着一只刚刚开膛破肚的一只刚成年的公鹿。
  “如何?”
  秦修宁气喘吁吁端起一旁的茶碗灌了一大口就往陆思安身前凑。
  他那日想请旨去查看这鹿,但被皇上以“江浔之什么都会”给拒绝了。
  但转念想到皇上给他随意行走的令牌还在身上,就一刻不停地奔向了临时存放那匹鹿尸的地方。
  江浔之对他的出现似乎并不意外,他正将鹿角上的东西刮下来,大理寺的人就突然来,将江浔之以护驾不力之名押走了。
  擦身而过时,江浔之递给秦修宁一个眼神。
  秦修宁会意,在南平公主的帮助下夜里将鹿替换出来,送回了云泽山。
  “去去去,没规矩!”陆思安双手鲜血淋淋挤开身边凑过来的人,“师父要在又要罚你了,快去换上医袍。”
  “他老人家要在我就不来了。我这不是不方便才来找你帮忙,查出什么了?”
  陆思安一旦跟医案沾上边,就像换了个人一样,严肃地像个老学究。他将取下的胃清洗干净,放入清水中仔细查看。“还是有些迟了,饲食已经不好辨认。”
  “鹿角呢?”
  江浔之已经剐蹭走了大部分,一并被大理寺的人作为证物带走了。
  “有毒,但是很普通,而且量也很微少。我就想不明白了,既然是要行刺,为何不用些剧毒,立竿见影的那种。这毒该不会是你放的吧?”
  “滚,想害我死就直说。”
  陆思安啧了一声,心想不是你要整日报仇报仇的,之前还跟他要了抹在青梅上的侧柏叶,有给皇上下毒的前科。
  秦修宁也想不明白这一点。若真是想谋害,怎么会用一只鹿?这鹿怎么会突然发疯,而且用鹿顶撞人,鹿角上不应该用剧毒才能达到谋害的目的么?
  除非.....目的不是要谋害?
  什么歹人会冒死伤害皇帝,然后又手下留情只是留下个大不大小的外伤?
  秦修宁双眉紧蹙,盯着那鹿角陷入沉思。
  突然,陆思安一声惊叫,“啊,师兄快来看!”
  陆思安从手中捻出一只细小的白虫。靠近灯下,仔细一看,已经死去的一条极其细小的白色虫蛹。随后他又从一团粘腻黄色不明物中找到了另一只。最后抽丝剥茧层层剥开,里面竟是一团!
  “这!这怎么跑胃里去了!!”
  秦修宁凑近一看,鸡皮疙瘩顿时起了一身,这些白色的幼虫密密麻麻缠覆在已经看不出血色的胃部,样子十分恶心。
  “是寄虫?”
  “不像,普通寄虫就几只也足以令它腹泻得站不起来了,你看它,四肢健壮,这东西被养得膘肥体胖的,还有力气顶人呢。”
  陆思安也头一次看到这种情况,努力回忆师父留下的医录里有没有过相似病案。
  “你看这,”秦修宁突然指着鹿侧腹上的一块皮毛,“这里好像曾经有伤。”
  那伤疤被新长出的绒毛覆盖,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
  陆思安低下头,抚摸了下那个伤痕,皮下正对的就是鹿的脾胃附近。
  “这.....好像不是病,”陆思安眉头揪到一起,显然要拧出个卅字来。“好像,是种蛊。”
  “蛊?”
  作者有话说:
  但愿宝宝们没在吃饭的时候看这章....祈祷ing
 
 
第75章 为何不用剧毒
  更深夜浓,秦修宁带着鹿尸直奔下山。身后不知何时追来一匹快马,“师兄,等等我!”
  惶惶不安在秦修宁全身蔓延,令他双脚失去知觉一般空荡荡像两截断肢挂在马腹两侧。他一路都不愿和他的师弟说话,直到将鹿放回原处时,天已微亮。
  “王府还封着,前面有个客栈你先住下,我得回趟宫里。”秦修宁丢给陆思安一包银子,转身就要走。
  “唉,师兄,你不怕我走丢了啊?”
  “丢了更好。”
  秦修宁实在没有心思和力气跟他斗嘴,跌跌撞撞回了御医所,躺在床上时,双腿已经快要失去了知觉。
  他累极,但却无论如何无法合上眼睛。大脑不顾主人的身体、心境,只是一味不合时宜地兴奋转动着,那些百思不得其解的线索如天上繁星,一群群、一团团不停地在他脑中放大、闪烁。
  他越是想理出个头绪来,这些线索越纠缠繁乱。莫名他就想到了漂在红色血水上那一团白色虫蛹。
  青梅、脉象、眼下的乌青、头痛、青团、江浔之、邱秉俞、南平、精珏国、十七皇子、蝶女、吉蒙国、父王秦礼......
  画面一一在他脑中毫无规律地闪现,又幻化成千词万语如巨石砸面而来,忽而又变一条条白虫钻入了他的皮肤下面,他清晰可见这些虫在皮肤下迅速游动,从四肢向上游动,汇聚至面部,朝他大脑涌去......
  一阵呛咳令他猛然惊醒!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拿过烛台照亮自己的手臂,瞪大眼睛看了许久,才发现这是一场噩梦。
  体验了刚才那可怕的惊魂一刻,他再也睡不着,换了身干净衣服推门直奔养心殿而去。
  天光已大亮,皇上此时已上朝归来,正是用膳时间。
  高璟昀听闻御医来报时,正吃完半颗鸡蛋,索然无味地扔下一半,抬头示意让人进来。
  秦修宁调整好呼吸,跪拜行礼,一起身就看到了没喝几口的清粥和剩余的半颗鸡蛋,眉头皱得更紧。
  “陛下,臣来为陛下换药,可否屏退左右。”
  目光落在秦修宁缠着绷带的手臂上,不过两日没见,棱角分明的鬓边生出许多胡茬,看上去老成稳重了许多。
  高璟昀挥手,宫人们鱼贯而出。
  “听闻你请职是去采药了?”高璟昀往里面的皇寝走,还没到榻边,就被秦修宁一把拉住了手臂。
  “你为何总是不好好吃饭?这种情况多久了?”
  “没有胃口而已,以前也一直吃得不多。你松开朕。”
  秦修宁知道自己失礼,紧紧握了片刻后还是放开了手。高璟昀盯着他的手松开,又看了眼神情奇怪的那人,于是躺下等他换药。
  衣袍掀开,下腹处的伤口愈合得很快,这令秦修宁有些出乎意料。
  “陛下,臣有些疑问,还请陛下作为病患如实回答。”
  “你问吧。”
  “陛下可曾觉得自己进食过少,但很少觉得饥饿?”
  高璟昀微微点头。他对食物并没有过多的兴趣,胃口也很一般。
  秦修宁眼眸愈发深暗,“陛下每日只睡三个时辰,却精力旺盛,是从何时开始的?”
  高璟昀陷入了沉思。
  “大概是从第一次上战场吧,那时朕刚刚亲政,第一次亲征整晚都睡不着,耳边都是厮杀声,也常被噩梦惊醒,但是发现第二日并不觉得累,后来就这样过来了,也习以为常了。”
  “那那次陛下可曾受过伤?”
  “伤过,肩膀下曾中过一箭。”
  秦修宁的心愈发向下沉,通过这些天他的观察,他的身体处于一种极端的矛盾之中,血热却手脚冷,脉猛却内虚,体弱却又精力旺盛,像两个完全不可能重叠的身体融在了一起。
  陆思安昨日提到了他曾听师父说起过的一种蛊,据说可以完全改变一个人的本性,但是究竟如何作用于那鹿却不得而知,那本书好像曾在一本专门记载各种巫蛊之术中提到过,但是他二人连夜翻遍山上的医书也找不到,师父偏又不知上哪里乔装云游去了,所以他现在毫无头绪,只是隐隐觉得不安。
  或许,这一切也只是巧合。但鹿角上的毒,来得十分之蹊跷。
  “陛下可知,那鹿角上其实有毒?”
  “有毒?!”高璟昀吃惊地想坐起身,却被秦修宁按了回去。
  “陛下不必担心,不是什么剧毒,这几天臣让邱御医送来的药里已经放了解药,现在已经无碍了。”秦修宁换好新的药,将伤口再次缠好。
  “只是臣不知用毒之人的目的,既然做了,为何不用烈毒一劳永逸。”
  高璟昀面色很难看,他躲过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刺杀,但是这次,看上去的一场闹剧却令他前所未有的忧心。
  “李邑查了,这些日子除了万兽园的太监们,并无外人接触过这些动物,而这些太监也都没什么问题。”
  “那这鹿角上的毒何来的?总不是鹿的身体里就生出来的。”两人都陷入了沉默。蛊毒一事牵扯太大,秦修宁并不想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将此事告知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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