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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只是个教书先生而已啊(穿越重生)——炸毛的红眼兔

时间:2023-12-05 14:00:59  作者:炸毛的红眼兔
  而至于从前那些抢劫来往商户的流民,则相对棘手了些,这些流民大多正值壮年,身强体壮,也无家人,他们爱戴陈微崖,但不代表就相信官府。
  元问渠第一时间便去了封信给了柳轻意,让他去规劝这些流民雇佣在自己手下,毕竟这些人他留着有用。
  但柳轻意起初却很犹豫,不过后来听说是在时重霜手下办事便一口答应了。
  元四四有点生气,和元问渠说:“他真是怪了,对你磨磨唧唧,对时重霜倒是这么言听计从。”
  元问渠听后只笑了笑,说:“这不挺好的吗?他认可小霜,臣服于他,省得小霜费力制服他们了 。”
  元四四努嘴,说:“好吧,也是这个道理。”
  车辙压过道路,留下一层浅浅的路印,刚入腊月,这时节天寒地冻,元问渠坐在平稳前行的马车里,脸埋进毛茸茸的狐狸毛斗篷里,抱着暖手炉昏昏欲睡。
  马车碾过一段凹凸不平的路,似乎是被路边的石头硌了一下,马车猛然一晃,彻底将元问渠的困意给消散干净。
  元问渠转了转脖子,撩起一侧的竹帘,看了一眼外面。
  冷风陡然灌了一脸,元问渠鼻尖红了红,问一旁骑马的赵正堂:“走到哪里了?”
  赵正堂骑着马靠近了些,望了一眼前面说:“再有半日,便到睢阳了。”
  元问渠点点头,这一路过来,越靠近睢阳路上见到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许多熟悉的景物映入眼帘,让他不禁看入了神。
  赵正堂看到元问渠眼神,问:“许先生对这里挺熟悉?”
  元问渠回神,收回视线:“很多年没回来了,城外也变了很多。”
  赵正堂没回话,心里捉摸着这城外他打小就走,几十年没变,许清先生这是离开了多少年?
  眼神瞥向元问渠那一头白发,赵正堂眼中浮现了然之色,虽然许清先生看着年轻,但也许只是驻颜有术吧,真实年纪不可捉摸,估计和他家老头子有的一拼……
  元问渠看向眼神闪烁脸上若有所思的赵正堂,没管他,放下帘子闭目假寐。
  倒是小净悬一直安安静静趴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脸颊被冻得通红也不愿意放下来。
  “四四,睢阳是什么样的,好玩吗?”
  元四四抱臂缩在角落:“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去过。”
  “没见识。”
  元四四嘴角一抽:“说得你多有见识一样。”
  “我就是没见识啊,不然我怎么要问你?”
  元四四:“……”
  小净悬终于放下帘子,盘腿坐在元四四身边,撑着脸说:“如果霜霜在就好了。”
  元四四瞥他一眼:“他在有什么好的,话说你头次见他我怎么记得你不是挺不待见他的吗,现在倒是一口一个霜霜,叫得倒是亲热。”
  “哎呀,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小净悬拍了一下元四四胳膊,随后又凑到元四四耳边雄小声说:“好久不见霜霜了,先生都不怎么说话了。”
  听到这话,元四四眉头一挑,快速看了眼在另一边假寐的元问渠,哼笑了一声扯了扯小净悬的脸。
  时重霜并未和他们一起去睢阳,而是留在关州处理后续的事宜,并且,作为这次事件的大功臣,陈微崖没想着私自将时重霜的功劳占为己有。
  他清楚的很,当初时重霜找上他,定然不可能只是为了关州流民一事,从他敢隔空让何生环吃了个闷亏就可以看出来,他志绝不在关州。
  流民的事情解决,关州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陈微崖这次是真的没有理由继续留在关州了。
  年关将近,这次回京述职,他会带着时重霜和时徽一同回睢阳,一来是为了这次金矿的事情,二来便要他真的要调回睢阳了。
  这也是他一开始答应他姐姐陈贵妃的条件。
  元问渠清楚这件事情的原委,自然也没有说什么,
  只不过朝夕相处了几个月,便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存在。
  这几天元问渠睡觉都不安稳,每到夜里总忍不住惊醒摸向身侧,自然是空无一人的。
  元问渠表面看不出来,但心情极差。
  这种心情一直持续到进了睢阳城。
  有赵正堂在,他们并未受到过多的盘查,顺利进入睢阳城,没过多久,马车外便人声鼎沸。
  小净悬趴在窗边,撩开帘子看着外面酒楼林立摊贩吆喝的声音,“哇”地一声叫出来:“先生,好多人!!”
  这里显然要比临水州还要繁华得多,朱雀大街青石板路宽旷地惊人,路上人来人往,酒楼觥筹交错,时不时还看到喝得尽兴吟诗作赋的书生。
  赵正堂显然听到了小净悬的惊叹声,哭笑不得:“许清先生,要下来看看吗?”
  元问渠略微掀起一半竹帘,看了一眼便放下了,说:“走吧。”
  赵正堂点点头,骑着马走在前面:“行,我先带你回吉祥居,这时老爷子专门为你买下的,早就打理好了,听说还专门找的曹大人亲手题的字,着实费了一番功夫。。”
  “令尊有心了。”
  “哪里,听说他开心地不得了,知道你要住,还亲自去监工,兴致勃勃的”
  石头巷。
  马车停在一处宅院前。
  元问渠将斗篷取下来,戴上帷帽下来马车,看着门上牌匾“吉祥居”三个字,说:“字写的不错。”
  赵正堂笑起来:“先生满意就好,进去看看?”
  元问渠点点头,跟在赵正堂身后进门。
  这里闹中取静,位置极好,这么大的一座宅院,想来买下来颇费了一番功夫,元问渠四处看了看,很多都是新的,院中还有一片池塘,里面的鱼养得膘肥体壮。
  赵正堂将元问渠领到后院一片竹林中,这时节按理说很多花草都枯萎了,但这里却还盛开着一些花草。
  元问渠看着脚下的一盆兰草,眼中兴致渐浓。
  “想来先生也发现了,不错,这里还有一处泉眼,特意找人引到这里来的,这天气在这里泡一泡,最适合不过了。”
  元问渠唇角勾起来,眼中含着满意:“挺好。”
  赵正堂憨直一笑,献宝似地带着元问渠去到另一处地方。
  元问渠跟上来,来带一处房前。
  赵正堂打开门,瞬间,一股花香传来:“知道先生爱花,但冬天花草不好养活,就特意弄了个花房,里面都是搜罗来的市面上所有能找到的花花草草,这里东西娇贵,每天都会有人前来照理这里东西,先生大可放心。”
  元问渠心头一松,走上前抚摸着手边一株惠兰,知道弄这些定然费了不是一丁半点的人力物力,也只有赵家敢这么奢侈了,关键还不是用在自己身上:“改日亲自亲自拜访令尊,许清不胜感激。”
  赵正堂听后,诶诶两声忙惶恐地摆手:“许先生哪里的话!我虽然不知道我爹为什么……但他如此,定然是许清先生值得我赵家如此真心相待。”
  说完,还爽直道:“况且,先生还帮我扩大生意,你可是我最大的东家,为你做这些也是应该的,就是,你给我钱的事情千万别告诉我爹啊。”
  元问渠莞尔一笑:“这是自然,但我阻了他儿子的科举之路,到时候万一被发现,还希望令尊不要怪我才好。”
  “嘿,我爹肯定不敢说先生你……”
  元问渠就此在这里住下了。
  吉祥居里的仆人并不多,大多是在前院,并不近元问渠的身。
  但为了以防万一,元问渠还是将他们的卖身契买了回来,亲自握在手里,并明令谨言慎行,还说的不该说的都不要说。
  这些人是他亲自挑的,有几个是已经做了很多年的管家,经验丰富,知道该怎么做事,毕竟元问渠这一头白发,还是扎眼了些,他不希望有些舌根被嚼出去惹来麻烦。
  是而这些仆人都知道主人家是个有钱的,报酬丰厚,自己的卖身契也握在人手里,以后怕是要在这里干一辈子的,便更加不敢乱说话了。
  安顿下来之后,元问渠的日子港府回到了从前在寒食寺莲花峰的生活。
  除了去见了一次赵正堂的老爹之外,就没有再出过门了,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是在房间睡觉,就是去花房侍弄他那些花花草草,爱得不行。
  反倒是元四四,每天都带着小净悬出门溜达,每次回来,都是大包小包挂了满身,看起来都不太有见识的样子。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半月之久。
  直到这天,元四四带着小净悬慌慌张张来到花房找元问渠,说:“出事了。”
  元问渠握着剪刀的手一停,抬眸看向元四四:“什么事?”
  “时重霜回来了,还被皇帝赐了个官!”
  元问渠垂眸,面上并无波动,收回手,重新低头修剪手边的一株花草:“嗯,我知道。”
  “不是。”元四四急了,“他跟着时徽回国公府了。”
  元问渠一顿,这才重新看向元四四,复问:“国公府?”
 
 
第78章 这么想我?
  进城的军队浩浩荡荡,时徽骑着马走在前面,身边分别是时重霜和陈微崖。
  曹淮序和五皇子元成明早已在城门前等待多时,见到军队停下来,他走上前,看了一眼骑在马背的陈微崖,笑着行礼:“时大人,许久不见了,一切安好?”
  时徽下马抱拳行礼:“曹大人,久等,五殿下安。”
  元成明点头应下,随后看向时徽身后跟着行礼的两人,一双眼匆匆掠过陈微崖,随后定眼看了一会一身玄衣的时重霜,眼神微动,一抹打量闪过,到底没说什么。
  他们并未在这里多待,寒暄两句便动身出发回城。
  “父皇已经在等两位大人了,随我入城吧。”
  时重霜起身,看着元成明转身离开踏上马车的背影,面上并无波澜,从容上马。
  穿过朱雀大街,他们直奔皇城。
  进了皇城之后,便不再允许骑马了,时重霜下马,跟在时徽两人身后缓步而入。
  他站在巍峨的皇城下,抬眼便见到高耸的城墙,绿瓦红墙,今日天格外阴沉,浓重的云遮挡住太阳,天色一时间暗下来。
  启正帝坐于堂前,时重霜跟着跪下。
  “起来吧。”
  上方威严又略有些喑哑的声音响起,时重霜低着头站起来,听着时徽同启正帝陈述这些天关州发生的事情及所获。
  启正帝态度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不高兴,不咸不淡地说知道了,随后又和陈微崖说起话来,态度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陈微崖,你姐姐成天在我耳边念叨,说你整日里在关州不误正业,不是买酒就是听曲儿,这次可总算干了件正经事。”
  陈微崖笑得克制,躬身道:“劳陛下贵妃惦记,微崖心中有愧,臣痛定思痛,以后定好好做官。”
  启正帝笑了两声,欣慰道:“如今既然回来了,便留下吧,国子监祭酒空了有一段时间了,便由你去做吧。”
  “遵旨。”陈微崖跪下行礼,“谢陛下。”
  “你。”说完这件事,启正帝这才抬眼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时重霜,“抬起头来。”
  时重霜抬起头,一双凤眸看向启正帝,躬身行礼,“陛下安。”
  启正帝一双眼被眼皮半遮住,看不清里面的神情,手抚上桌沿敲了敲:“听陈微崖这次金矿和关州流民的事情能办得如此顺利还要多亏了你,你是大功臣啊。”
  “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时重霜。”
  “哦?”启正帝看向一旁站着的时徽:“和时大人是一个姓,倒是巧了。”
  什么也不知道的陈微崖还笑着说: “是啊,真是不可多得的缘分,他可厉害的很,有勇有谋,陛下定要好好封奖。”
  时重霜没说话,时徽摸了一把胡子,站起来说:“陛下不知,说来巧了,我与重霜倒是有些渊源。”
  “哦?”
  时徽垂目,道:“当年臣妹离世前曾路过关州,在那里捡到一无名婴儿,将其认作义子陪伴左右,只是此行为到底于礼不合,无法继续抚养,便将其送给一户人家代为抚养,想着之后再回关州便将其接到国公府,哪里料到世事多变,这件事也就耽搁下来了。”
  “这次去关州,无意中想起这件陈年旧事,臣倒是了了臣妹生前的一幢心愿,此次臣便是求陛下给我这外甥一个名份的。”
  陈微崖在一旁低着头听着,眼神瞥向身旁一脸冷淡的时重霜,眼中含着震惊之色,合着这两人在关州也没见多热络,竟然还有这层关系。
  “……你妹妹的性子我倒是知道,是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启正帝听着,了解了原委,神色未变,道,“即是义子,在这次关州的事情上又立了大功,那便赐官,做个食禄之士。”
  “就去东宫吧。”
  ……
  “东宫?”时子原疑惑地问。
  “嗯,陛下亲口御令,封他为太子侍读,正七品,听说还是你爹时大人亲口为他求的官,你当初都没这待遇吧。”元成煜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戏谑道,“子原啊子原,没想到你还有个表兄弟呢。”
  时子原皱眉:“什么表兄弟,从没听说过,你可别胡乱攀扯。”
  元成煜撇嘴,摊手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这不是从我母妃那里听到的嘛,过不了几天大家肯定都会知道的,我只是提前给你透个风声而已,说不准待会你一回府,”
  “嚯,人就站在你面前了!”
  说完,元成煜哈哈大笑起来,颇有些幸灾乐祸。
  “不是,你说他是我爹的外甥,我爹哪有什么兄妹,祖父就我爹一个儿子啊。”时子原无奈地看他,眼中满是不相信。
  “啊,也对啊。”元成煜反应过来,也迷茫了,“那我就不清楚了,你回家看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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