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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只是个教书先生而已啊(穿越重生)——炸毛的红眼兔

时间:2023-12-05 14:00:59  作者:炸毛的红眼兔
  老将军坐在主位,看向时重霜又看了看时徽,眼神清明,道:“欸,这事我也听说了,今日没有外人在,一些朝中事我们都要心里明白些才行。”
  郡夫人眼中愣忪了片刻,叹了口气说:“也不知是谁干的,听说何大人直接晕过去了。”
  时徽深深看了时重霜一眼,到底没问什么,只说:“这件事我们说说便好了,万不可在外和别人交谈,子原,尤其是你,听到没?”
  “哦……”时子原夹了夹筷子,面上还算认真,“我明白。”
  这件事说完便过去了,老将军看了看天色,时不时又看向时重霜,就是没说话。
  还是时重霜看向老将军:“外公,你想问什么?”
  “……咳咳。”老将军忙倒了杯酒润喉,哀声哀气了一会儿才瞅时重霜脸色,保险起见试探地问:“听说,你在浃州抱了个姑娘?”
  时子原在桌下默默拍了拍祖父的手,眼神挤了挤,无声地说好样的。
  时重霜看着三人一个个都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沉默了一会,破天荒笑了下:“哪有抱什么姑娘,谣言罢了。”
  “唉——”
  三人齐齐叹了一口气,面上是显而易见的失望。
  时重霜想了想,说:“我如今刚弱冠,这事还早,外公为这事也莫要太焦心。”
  “我这不是年纪大了,就想看你们顺顺利利地娶妻生子一生顺遂,咱们也不在乎什么门第的,只要看对眼了,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们做长辈的不允许,只要人心好两人互相扶持,那我们也没什么意见。”老将军适时提醒道。
  时重霜微微勾唇:“外公明理,若有机会,会带人回来让您看的。”
  “嗯?”时子原听到这话,下意识出声。
  总觉得话里有话。
  郡夫人自然也听出来了,连问:“重霜这话,莫非是有心仪之人了?”
  “难道是今日马车里的……?”时子原灵光一闪,脱口而出。
  时重霜手一顿,放下酒杯看向桌前的三人,他眼神是少有的认真和蕴藏不住的温情,缓缓说:“嗯,是我心爱之人。”
  .
 
 
第109章 这才对
  人悄悄,帘外月胧明。
  听到时重霜的话,堂内寂静了片刻,他们想问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今年多大了,哪里人,但看了看时重霜神色,明显又不愿多说的样子,想了想几人互看一眼还是没有多说。
  时徽思量了会儿,适时提醒道:“虽不知你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但凭你的眼光,想来定是不差的,若是考虑清楚了,什么时候也带我们见见。”
  “好。”时重霜说。
  月光皎洁,老将军年纪大了,熬不住就先回去歇息了,随后时重霜和时徽一同回了书房。
  房门关上,时徽一双眼暗藏着锋芒:“重霜,这次浃州之行可顺利?”
  时重霜:“还算顺利。”
  时徽点点头:“这次何府突遭此难,何生环许久未出面,也不知他会有什么动作,你得陛下宠眷信任,这两年已是惹他顾忌,之后行事,更要万分小心谨慎才行。”
  “我明白。”
  时徽说完坐在书案前,看着手上的走着轻叹:“这两年陛下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再过半月就是陛下的诞辰了,万寿节这次办得比往年都要隆重些,何太后吃斋礼佛多年,听说这次也会出席。”
  时重霜抬眸,眼神微诧:“太后?”
  “是。”时徽点头道:“当初陛下能力排众议登基称帝,太后可以说是功不可没,垂帘听政三年后果断放手,可见心性能力,如今再次出山,怕是会有变故啊。”
  时重霜听到“变故”二字是,眼神渐深:“舅舅可是知道了什么?”
  时徽将桌上的奏折开了又合上,最终还是递给了时重霜。
  时重霜接过来,手上紧了紧,竟是弹劾何生环的折子。
  时徽道:“ 何生环权倾朝野,一个文臣,手上还握着兵权,已是前所未有,如今太后出面,朝堂上从前不屑于同何生环同流合污的世家贵族自然需要琢磨这背后的深意,以防万一。”
  “国公府自然也不可避免。”
  时重霜沉默良久,说:“何生环狼子野心,已是昭然若揭。”
  “这些我们自然知道。”时徽道,“你可知,今日何玉靖被满身血污地扔在何府门前,用一双沾血的手在地上写了什么?”
  时重霜眼神一闪,似是始料未及:“何玉靖那时竟还清醒着?”
  时徽没注意他神色的变化,继续道:“写了两个字就晕过去了。”
  “他写了什么?”
  时重霜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太子。”时徽道。
  ——
  “哦,太子?”元问渠靠在床头上,他刚洗漱完头发半干不干地披在肩头,浑身散发着水汽,眯着眼听暗卫的来报,看起来心情颇好,“有多少人看见了?”
  一身黑衣的暗卫站在屏风外,垂眸道:“何府的人精得很,一见何玉靖写的东西不对,立马就擦了,不过当时那里还有不少别家的眼线,陈家,曹家,还有国公府的人都在,如今朝中少半大臣应该都知道了。”
  元问渠颔首“嗯”了声,终是没忍住轻笑:“倒不枉费你们这些天一直在他面前说那么多句太子给他洗脑,如今也算是稍微分散了些何生环对小霜的注意。”
  “好事。”元问渠说。
  “也全在柱子价值千金的草药给他吊着,不然早就没命了。”那暗卫没忍住道。
  “何玉锦那厮,当着元成昭的面做小动作,若是那短剑再深一寸,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至今我也想不通,他既然已经投靠了太子,此行为无异于背叛,也不知他该如何承受太子的怒火。”
  “这件事属下还在调查,一有消息便会即刻禀告主子的。”
  “嗯,这个不急。”元问渠点头,又问,“何太后会出席万寿节这事可是真的?”
  “是,慈宁宫已经有宫人收拾了,三日内便会到。”
  元问渠转了转手上的佛串,摩挲着佛珠上面雕刻的莲花凹痕,轻笑:“看来万寿节不会太安生了。”
  天边厚重的云层缓缓飘来,遮住了方才还皎洁朦胧的月光,何府除了门前的两盏灯笼外一片漆黑。
  今日大门的闹剧引得许多人都来围观,如今吵闹散去,只留一片幽寂,仔细看,似乎还能发现门前似乎干隔壁谁冲洒了一遍,格外干净整洁。
  啪!
  何生环气的直接将手上的茶杯砸在跪在下方的人头上。
  一瞬间下面跪着的人被砸破了头,血流不止,那人却不敢擦,只不住地磕头:“大人息怒,奴婢在浃州遍寻公子不得,着实不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啊!”
  “呵,不知?那我要你有什么用?!如今全睢阳的人怕不都在看老夫的笑话!”
  堂内的人一时间内噤若寒蝉,谁也没有出声。
  直到内室一声痛苦的呻吟声传来,众人才恍然回神,而上座的何生环早已离开。
  他站在床前,面色一改之前的阴鸷,眼中全是担忧,宛如一个真正的慈爱的字符那般急切又焦心地看着一直昏迷不醒的孙子。
  “怎么还没有醒?你不是说他性命无碍吗?”何生环看向一旁的陪诊大夫,他已经在这里待了多半天了,滴水未进,唯恐见将人治坏了他连小命都不保。
  “快了快了。”大夫擦着额头上不住冒出的汗,道,“公子身上的热已经退去,只是惊吓过度,肾气不足,心胆气虚,又遭此大难,身上伤口太多,需好好调养才行,大人更要好好安抚公子的情绪,万不可让他伤心过度啊。”
  何生环手颤抖地抚上何玉靖脸庞,看着他连脸上都有细小的伤口,心中更是和刀刮了一样钝痛,连声音都哽噎了:“我的好孙儿啊……”
  “祖父定当为你报仇,将他千刀万剐!”
  翌日清晨。
  何府一处院落一片混乱,瓷器打砸的声音不时响起来,里面的女侍纷纷跑出来滚在外面。
  何生环过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知道是何玉靖醒了,忙带着人走进去。
  然而何生环刚踏进门,一个瓷瓶便滚落在他脚边,啪地碎了。
  “呃唔啊呃啊呜啊啊啊!!!”
  一道呜咽又带着喑哑的嘶吼响起来。
  只见何玉靖跪在一片凌乱的地上,一双自然下垂的手胡乱扫荡着房中的一切,他哭得伤心极了,眼泪鼻涕横流,张着嘴无声地哭喊,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仔细一看,他嘴里的舌头已经没了。
  看到何生环进来,何玉靖猛地停住动作,愣愣看了何生环一会,瞬间膝行着爬向何生环抱住他的腿:“啊呃唔呜啊啊啊!!”
  看到这场面,何生环再也撑不住,颤抖着一把抱住何玉靖,径直晕了过去。
  感受到祖父抱着自己不动了,何玉靖意识到什么,胳膊碰了碰何生环的后背:“呃啊啊呃呃。”
  下人也发现了,忙惊慌道:“大夫!大夫!”
  “大人晕了!大夫!叫大夫!”
  ……
  何府的混乱没过多久便已经尽数呈报给了元问渠。
  彼时元问渠刚睡醒用晚饭,正和净悬一起坐在池塘边钓鱼,半个时辰内看谁钓的多,也不吃,数完数便继续将鱼放回去继续钓。
  时重霜过来时,便看到元问渠正闭着眼躺在躺椅上晃晃悠悠,手上拿着的渔竿在空中一摆一摆的,这样能钓到鱼才怪了。
  他朝净悬挥挥手,示意他 有正事要说。
  净悬点头,随后将木桶里的鱼倒进池塘,拎着东西离开了。
  听到一阵水声,元问渠缓缓睁开眼,看着站在自己身前落下一片阴影的人,他道:“咦,小霜?”
  “先生,你又在外面睡着了。”时重霜一边说着,一边将元问渠打横抱起来朝屋内走去。
  元问渠偏头靠在时重霜肩膀:“今日怎的这个时候来了?”
  “想来便来了。”时重霜道,“先生就不想知道何府发生了什么?”
  “能发生什么?左不过何玉靖大吵大闹一阵罢了,难不成寻死了?”元问渠还带着困倦的声音道。
  “寻死倒没有。”时重霜将今日何府发生的事情说给元问渠,随后道,“何生环晕倒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让何玉靖蘸着墨水一五一十将那天在荔枝林发生的事情写出来,之后便进宫去见了皇上。”
  “哦?这是求皇上为他的宝贝孙子做主去了?”
  “只字未提,只给皇帝提了万寿节一事,说要好好办,大办。”
  元问渠闭着眼哼笑:“老狐狸想要搞事呢,不管他。”
  “我是担心何玉靖会不会也提到先生。”时重霜说,“万一何生环找到先生……”
  “无事,一时半会他找不到的,光是太子就够何生环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办了。”
  “在他找到我之前,何生环还有没有心力找我还犹未可知呢。”
  时重霜将元问渠轻轻放在床上,眼神放松的一瞬,道:“也是。”
  元问渠任时重霜将他鞋袜脱下来,眼神一转,想了想道:“可觉得我对何玉靖太狠了?毕竟他怎么也算半个无辜之人。”
  时重霜眼神未有波动:“在何府,没有无辜之人。”
  “如果是我,何玉靖在写了‘太子’两个字之后,不会活。”
  元问渠满意地笑了,亲了时重霜一下道,
  “这才对,斩草可一定要除根啊,何玉靖这件事交给你处理一下好吗?”
  “好。”
  .
  作者有话说:
  问渠时不时的教学时刻
  今日小霜学到的成语——斩草除根(^-^)V
 
 
第110章 一起睡?
  何府。
  何生环阴沉着脸坐在堂前,看着下方一众低头不吭一声的人,一掌拍在桌子上。
  “多少天了,到现在还没找到那个人?”
  座下一个人吞了口唾沫,扶着椅子站起来,抖着声音道:“大人息怒,这不知年纪不知样貌的,实在是难找啊,单是太子还有贤王殿下身边长白发的人就不知凡几,更不用说对方还有可能不在宫中。”
  何生环眼睛浑浊脸上都已经隐隐有了斑,但神智却清醒得很:“不在宫中那就去外面找,那人既然跟在太子身边,就定然会在睢阳,偌大的睢阳城我就不信还有人能在我何生环眼皮子底下作乱,就是翻个底朝天,我也要把他千刀万剐淹了投河!”
  最近的事着实让他感到久违的闹心,关州的事情被搅黄便算了,但浃州那些他耗费了大量心力养出来的兵竟然被人一夕之间毁掉!多年筹谋一朝倾覆,饶是何生环一时间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白白吃了这个大亏。
  何生环一把将桌上茶杯砸在地上,恨声:“太子……”
  “大人,这次太子殿下与贤王如此行为,摆明了要与您离心啊。”
  “如此,我们……”
  话没有说完,但说话的人已经默默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
  在场谁都没有反驳,毕竟这也是早晚的事情,如今皇帝病重,太子也非贤才,如今朝堂谁手握重权一目了然,他们心里自然也明白,这早已是一个不归路,既然已经踏进来了,便没有回头的余地。
  “大人,斩草除根,方永绝后患啊。”
  何生环听着下面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说,冷笑:“我会不知道斩草除根,太子?他什么样我再清楚不过了,这样的谋划哪里是那个蠢材能想到的,背后的人才是主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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