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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宣和遗事(古代架空)——周扶

时间:2023-12-07 18:27:59  作者:周扶
  赵煊惊异的发现父亲的两条腿是光裸的,身上只有一件长到膝盖的,松垮的长衫,皮肉交贴的那一瞬间,父亲俯身,吻过他的嘴唇,发出呼噜一样的满意安闲的气息,同时他的双腿和赵煊的开始交缠,肉体的馥郁一起涌给了赵煊。
  有什么东西,湿润的,温热的,带着一点水渍,贴近了赵煊的腿,在他的腿上滑动。
  没有皮肤,好像是一滩肉,有一点像……蚌,或者嘴唇,赵煊没有往自己的下身看,父亲的亲吻让他感觉末日来临,也许这是世上最后一个甜头。父亲要怎么样他,他有什么办法?他没有任何办法。
  几乎本能地,他张开嘴,父亲和他接吻,吸吮过他的上唇,下唇,舌头,好像他的津液是一种美酒一样。赵煊的目光里只有父亲的脸,只有他颤抖的睫毛,微阖的眼睛,还有霞红的双颊。
  父亲短暂地离开了他的嘴唇,赵煊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他追上去,去亲吻,并且获得了父亲纵容,两个人又亲起来,在亲吻的过程中,赵煊感觉父亲的手捋动着他的性器,然后有什么东西接替了手,包裹住了他的性器,吸吮、绞弄着他。
  陌生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狠狠地咬了一下父亲的嘴唇,他俩同时叫了一声。
  持盈的下嘴唇被他咬出了血,迷迷蒙蒙的双眼都清醒了,他还没来得及骂赵煊,更令他瞠目结舌的事情就出现了,他看向他俩交合的下体。
  持盈动了动身体,再次感受到了精液从自己的穴口滴落,流到腿心上:“这么快?”
  赵煊内心风雨大作——他把父亲弄脏了!
  父亲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忧虑地看向他:“你累了?”
  赵煊下意识地摇头,父亲离开了他,那一瞬间赵煊才意识到什么父亲曾经用身体容纳过他的性器,可温暖只有一瞬间,他的性器还是湿润的,但已经软了下来。
  持盈看着他的脸,觉得赵煊今天有一点青涩过头,他和赵煊开一点玩笑:“给你弄点地黄吃?”赵煊再傻也知道地黄是什么,他狠狠摇头,觉得自尊有点受害,他感觉自己没什么需要补的。
  持盈亲亲赵煊的嘴唇,下巴,脖子,又在他耳朵旁边问他:“要不要我亲亲它?”
  亲哪里?
  赵煊没有反应过来,父亲的嘴唇已经凑到了他性器上,连碰都没有碰到,赵煊感受到了一点呼吸,浑身就开始发热,父亲的三字经又来了:“这么快?”
  这一次更加偏向于夸奖,赵煊倾身过去,按住父亲的肩膀,想要求得一种允许,他不说话,只急切地看向父亲。
  父亲需要他,父亲需要他!
  果然,他一点力气都没有用,父亲就向后倒去,赵煊压在他身上,觉得他好像可以被自己支配、拥有,觉得他好像属于自己。
  赵煊半天没有动,他只盯着持盈看,持盈对他开口:“愣着干什么,进来。”进到哪里去?可这种东西是无师自通的,赵煊盯着父亲的面容,一只手向下,伸进父亲的袍摆。
  也许他是真的天赋异禀,赵煊耳闻过一些香艳的传说,男人的地方也能用来承欢吗?可父亲的这一方好像是的,那样湿润,那样柔软,滑得他溜不住手,找了好久,半天,他试探着进了一个指节。
  没成想他那一个手指刚进去,持盈闷哼一声,脸色发白,眼睛也睁大了:“你?”赵煊的指头弯了弯,他不知道父亲刚才是怎么容纳他的,这个地方这样小,他的指头进去得都很艰难。
  持盈的呼吸开始加重,有一点痛苦:“你……”赵煊被他的脸色吓坏,想要把手指拔出来,持盈却扶住了他的手臂,没有让他抽出来:“你故意的?”
  赵煊的手指就僵在那里:“臣……”
  持盈仰面喘了两下,好像在适应什么,有一点痛苦,又有一点着急:“你、你,你动呀!”赵煊如梦初醒,又加了一根手指,可持盈的面容还是有一些难受,他用一种哽咽的声音命令赵煊:“前面……”
  隔着一层素白的袍摆,赵煊赶紧往前摸,摸到他的性器,持盈急得踹他:“你摸那里干嘛!”
  那不然还有哪个前面?赵煊百思不得其解,他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但正确的路在哪里?
  很快他就知道了,持盈掀开了自己的长衫前摆,旖旎的灯光下,赵煊看到了一切:在皇帝性器和后穴的中间,生出了一个……他即使没有见过,也一眼就明白的器官。
  刚刚承纳过他的器官。
  赵煊把手抽出来,全部摁在花蒂上,把它从阴户中扒出,又被上面的湿润滑着向下,一翕一张的花穴接纳了他的拇指,持盈坐着给他观瞻,水一路向下绵延到后穴,洇开在被子上,黏液在赵煊的手里拉成了丝。
  赵煊被这个场景惊呆了。
  这是梦吗?这是梦吧!如果皇帝长出这样的器官……
  他向上去看持盈的脸,可持盈脸上只有迷醉的神情,还有沙哑的哼声,显然被赵煊弄得很舒服,下意识往赵煊的手指上蹭。
  赵煊借着花穴的润滑,继续开拓他的后穴,持盈见他今天对后面兴趣这么大,索性翻过身让他好好弄。赵煊把长衫往上推,光裸的脊背和起伏的雪白臀丘就出现在了赵煊眼前,他给自己的拇指找了一个很好的容器——持盈臀部上方的两个 腰窝。他扒开两边的臀瓣,找到那个秘密的幽口,一根,两根,三根……他发现持盈的屁股在摇动,频率和他手指抽动的一样。
  持盈因为趴着,声音闷在枕头上,见他用手指弄个没完,难耐地喊他:“玩够没有?”赵煊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父亲的身体是他启蒙的玩具,持盈催促他进来,玩够了就进来,赵煊就用性器替代了手指,他进入的那一瞬间,持盈的腰塌了下去。
  赵煊觉得自己和他像两个没有伦理的野兽,而事实上野兽也不会选择和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儿子交媾,他们比野兽还要不如,可比野兽还要快乐。
  赵煊掐着他的腰开始动,把他的臀丘摇成滚动的白云,持盈在他的身下叫,很快乐,很开心,赵煊期待见到他的面容,短暂地拔出来,给他翻了个身。
  父亲的脸颊全红了,像海棠花或者桃花,被清晨的露水浇头,脸上有眼泪,眼睛里有雾气,亮晶晶、雾蒙蒙,他们两个对视一瞬间,父亲痴痴地对他笑,又喊他:“辰君。”
  那一瞬间,赵煊真的觉得自己是他唯一的解药。
  赵煊选择进入花穴,持盈更快乐了,他的呻吟被撞得破碎,还兀自喟叹:“不、知道怎么,我今天特别……特别难受。”赵煊在他的身上耕耘,冬天里出了汗,他珍惜这一场真实的美梦:“爹爹还难受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低沉,好像一瞬间成年了。
  持盈笑了笑,他把两条腿分得很开:“有你我就不难受。”赵煊感觉到一种莫大的激动,十五岁那年他渴望为父亲奉献的灵药终于化为现实,他挞伐,耸动,父亲在他身下叫,随便他进入哪一个穴口都可以,都一样,父亲的全身上下都为他敞开。
  不知道动了几百下,赵煊有一种想要射精的欲望,可父亲惊讶的声音在他耳边又响起来了,他干一会儿,歇一会儿,把那种绝顶的快感压抑下去很多次,始终保持着性器的硬挺,持盈被他弄得每次都不上不下,他早就射了一回,花穴也被擦得发红,不应期让他出声催促:“别憋着,射呀。”
  没头没脑的,赵煊看到他腿心干涸的,自己第一回射进去、流出来的精液,又看到他肚子上他自己的精液,问:“射到哪里?”
  持盈被他的问题问得一愣,很纵容地安抚他:“哪里都行。”
  哪里都行?那是哪里?赵煊压在他的身上,忽然觉得有一种好事将完的感觉,父亲的眼神已经不再迷蒙,也许他的病好了,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他继续挞伐、抽插,一时半会儿没有想好出路,持盈在他的身下笑他:“还挑上了。”
  还有下一次吗?这不是最后一次了吗?凭什么不准人挑?赵煊觉得很羞赧,又觉得理直气壮,他要挑,他就要挑!他想起自己十五岁时侯的梦,想起皇帝穿着冕服、朱舄、罗裙,带着他告谒太庙,那一天他就做了那个梦,梦里他白色的精液涂满了皇帝的臀丘。
  他射在了后穴,花穴还是在翕张,他凝视着那个陌生的器官很久,他觉得它很可爱,但他在梦里没有见过。
  精液没有被后穴夹住,随着臀丘缓缓地流下来,赵煊凝视着自己的精液在父亲的臀部滑动,蜿蜒,好像一种奇怪的图画。
  他光裸着身体跪坐,好像朝圣。父亲躺在床上,拉了拉他的胳膊,把他拉倒在床上。
  柔软的,云朵一样的床铺,赵煊没有睡过,当然他可以睡,但是这样温暖的地方会涤荡他的心智,让他在冬天的清晨不愿意离开温暖的床铺。
  父亲的身体也一样,绵软,温柔,像云一样包裹他:“开不开心?”
  赵煊和他躺在一起,父亲散下来的头发被他压着,他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梦醒,醒来以后他还是会在庆宁宫,这梦真好,下次还要做,下次他可以射到花穴里面,他觉得很满足,很开心,所以他点了点头。
  持盈侧过身,没有管身上狼藉的,或干涸或粘腻的精液,撑着手肘,去摸赵煊的脸颊:“想要为什么不说?”
  赵煊仰头看床帐,黄帝梦见玄女,襄王梦见云女,他梦见父亲……
  他有些哀怨的,又自暴自弃地在梦里问父亲:“我想要就有吗?”
  他没有期望回答,这梦已经够美了,盛极必衰、烈火烹油,再美就得醒了。
  可父亲的声音就是传来了,他没说有,也没说没有,他只是尾音上挑:“你试试?”
  我试试!
  赵煊有一个更想要的,更得寸进尺的,他理直气壮地去吩咐福宁殿的侍从,仿佛他是他们的主人那样,他去叫水,快乐、兴奋、美滋滋地把持盈擦过一遍。他抚摸父亲的胴体,把他的精液擦掉,像打扮娃娃一样给他穿衣服,床铺重新换了一套,柔软,温暖,他要睡在父亲身边!
  什么时候才能继续梦到这样的情景?赵煊不知道,他今天早上做了什么吗?他可以再去做一遍,他可以重复很多遍,就好像他规律的,死水一样的东宫生活。
  黑夜里,他睁着眼睛不想结束梦境,持盈却已经困了,在他的怀里摆好姿势要睡,还喃喃地说话:“怎么换了这款帐子?都是多少年前的式样了。”
  赵煊的目光描摹过床帐,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不懂什么流行或者不流行,但父亲说这个式样老,那肯定就是不流行的。
 
 
第125章 番外·行云行雨瑶台见 非花非雾月下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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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煊体内自有一个规律的时钟,即使他本人的意志再坚强,也忍不住在黑夜里一阵阵地发晕发困。持盈在他身边已经睡着了,呼吸很缓,赵煊端详了他一会儿,忽然打了一个激灵:这真的是梦吗?他应该睡在皇帝的龙床上吗?
  可他很快又破罐子破摔地想:如果这不是梦,就凭他刚才做的事,皇帝别说把他废了,把他杀了都行。可如果这是梦……
  下一次梦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他果断滑了下去,钻在被子里。过了一会儿,持盈缓慢地贴向他,在他的怀里蜷着睡了,皂荚的芬芳渡过来,有点橘子的味道,那是刚才赵煊一点点亲手抹的,安静,宁神,香味飘过来,赵煊全面放弃抵抗,也睡着了。
  梦结束在天光大亮的清晨,皇帝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赵煊原本睡得很熟,但耳朵里就是听见了,他的心开始不断往下掉:好,梦结束了。
  帷幄拉开,他两个人的衣服都尚算整齐,赵煊缓缓地坐起来,预备接受审判。
  皇帝却没有对他说话,只是身体向后缩,缩到了他怀里。赵煊下意识伸手去搂住他,一只手指向了帐外的一个人。
  天子近臣陈思恭眼下青黑,面容憔悴,一看就是强打着精神,看到他俩依偎在一起,面色差点绷不住了。不过他的职业素养还是很良好:“官家要起身吗?”
  持盈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从唇齿间蹦出一个字:“你?”陈思恭满怀疑问地抬头,看起来想要去摸一摸他的脑门。
  持盈转向赵煊,拽一拽他的袖子,急急地要他说话:“他?”
  赵煊被他一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索性闭嘴。陈思恭出现在福宁殿里有好值得皇帝惊讶的?真正突兀的人不应该是自己吗?
  果不其然,持盈收敛了惊慌的神情,在赵煊怀里坐了一会儿,有气无力地喊:“陈思恭?”
  陈思恭开始回想自己最近有没有做错过什么事:“臣在。”
  持盈离他有一些距离,不太凑手,直接转头在赵煊脸上打了一下,那一下力道不重,却不知道怎么着,把赵煊满眼眶的泪都要打出来了,持盈问他:“痛么?”
  赵煊不敢喊痛,可持盈还坐在他怀里,他没办法跪下,昨天做了这样的事情,挨打是应该的,可…可也不是他单方面的吧?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如果是梦,梦里怎么还要挨打?这要是现实,怎么就打一下算完了?
  持盈还在等着他的回答,他只能摇头:“臣万死!”
  持盈的眼光扫扫他的脸,又指外面,对陈思恭道:“去外头拿本札子来我看,随便哪本。”他虽然说的随便拿,但陈思恭绝不肯随便找,他退出寝殿来到书房,特地找了宰相王甫报告明堂巨木已经徙至东京的奏章,准备让皇帝愉悦圣颜。
  他回去时,赵煊已经起床,跪在持盈的脚踏边,得亏福宁殿里足够温暖,他俩都穿得单薄还不发抖。抖的是陈思恭,他捧着札子走近,看见了赵煊垂头时露出来的,脖子上暗红色的斑点吻痕。他确定昨天赵煊从东宫出来的时候脖子上干干净净的。虽然昨天宫人进去收拾床铺的时候已经被他三令五申地封了口,可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他去看持盈的脸色。持盈坐在床上,把札子拿过,粗粗翻了两页纸:“明堂……”又遽然低头看赵煊:“你今年是十八岁?”
  赵煊觉得心里有点空茫茫的,他没有抬头,床帐上的金线勾珠晃他的眼睛,父亲已经记不得他几岁了,而那边萧琮又躬身入内奏报:“官家,李相公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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