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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死对头被我拐跑后(古代架空)——一纸行云

时间:2023-12-08 13:17:45  作者:一纸行云
  "阿冕,送给你的聘礼喜欢么?"
  阅读指南:
  1.受不是善类,攻扮猪吃老虎,俩人半斤八两
  2.受轻微万人迷,除了攻全是单箭头
  3.双初恋 年下(攻出场17,受22)
  ————
  2:《和宿敌夺嫡失败后》(废太子受x太子攻,追妻火葬场)
  萧云琏参与夺嫡多年,拉拢权臣,邀买人心,终于得以入主东宫,
  却一朝被人揭发生母瑜妃曾于二十年前与竹马私会,他不过是一夜风流的产物。
  当年参与隐瞒的太医宫女全被砍个干净,瑜妃被赐死,而他也被废黜,随意安了个罪名关至宫外某院落。
  云端跌落,无数冷眼,眼看仇敌志得意满,云琏也活不下去了,只想趁机躲过侍卫盯梢,来个痛快。
  直到有一日,宿敌六皇子萧成玦辇驾到来,他一袭崭新蟒袍高高在上,精致张扬的脸上是一贯的虚伪温和:几月未见,三哥还是这么好看啊。
  看他手中唯一疼爱亲弟弟的长命锁,云琏瞳孔骤缩。
  *
  后来,一场大火,废太子尸骨无存,自此太子萧成玦身边多了个口不能言的小太监。
  他容貌昳丽,做事却笨手笨脚,十指不沾阳春水,像是从未吃过苦,任谁都可以欺他辱他,将他踩入泥里。
  云琏卑微隐忍,只想有朝一日亲手夺回想要的一切。
  而矜贵的太子殿下,就默默笑看他狼狈失策,笑看他慌不择路,最后亲眼看着他放下身段讨好巴结,投入仇敌怀中。
  萧成玦第一次笑不出来,心脏被紧攥般的难受。
  他的玩物,怎么能在别人身边笑呢?
 
 
第2章 
  轩逸茶楼是京城西市最奢华的茶楼,地处主街中心,却闹中取静种植了大片的花树林海,客人大多附庸风雅之辈。
  而顾氏这种文臣世家,虽弃文从武多年,却也爱满嘴之乎者也端着文人架子,他们家小少主出入这种地方,倒是不奇怪。
  马车走了将近两刻钟,才在对街的巷子处停了下来。
  楚颐掀起车帘朝对面看了一眼,那座朱红的两层楼阁半掩在高大的银杏树后,朦胧夜色中灯火辉煌,楼外街市提前挂好了成排的灯笼,游客嘈嘈杂杂,络绎不绝。
  江植取下巡城副将的腰牌,随手丢给了一旁的护卫:“顾将军令巡城卫迎接少主回京,此时天色已晚,小少主在外逗留过久,实在不安全,你们尽快将人带出来,就说顾府的马车在等他。”
  护卫应了一声,立刻出了巷子朝茶楼走去。
  秋日夜风萧瑟,空气中带着潮湿的冷意,楚颐靠坐在车内,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桌上的茶盏。
  这位顾家小公子,他倒是略有耳闻。
  作为朝中两大权臣之一的顾将军,除功名利禄之外,最看重的当属这唯一的嫡子了。
  传闻中顾家嫡子顾期年,两岁识千字,四岁通诗词,七岁时一篇《大陈北伐檄》惊艳满朝,入宫伴读后更是力压所有皇子伴读,功课回回第一,门门优秀,是实打实的天之骄子。
  而他的年纪,比楚颐还要小上四岁。
  自幼时起,京中就没少拿他二人作比较。
  顾氏家风严谨,顾氏一族的公子们大多优雅端正、知书达理,顾期年更是其中极端,自幼被教导得克制内敛,行事毫无差错。
  而楚颐一向随性惯了,凡事皆以喜好为先。
  两人一个喜骑射,一个擅文治,一个多年离不开药,一个年纪尚小。
  放一起比,也不知究竟谁欺负谁。
  不过,顾氏一门,楚颐还看不上眼。
  酸腐文臣世家罢了,满打满算也就一个顾将军拿得出手。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传来轻快的脚步声。
  由远至近,直到巷口处,才停了下来。
  楚颐抬眸望了过去。
  窄巷内光线昏暗,月色被高高的砖墙遮挡,投在墙上一片朦胧光影,孤身而来的少年一袭白衣锦袍,背着光直直站着。
  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玉带垂坠,墨发飞扬,气质卓绝出尘,五官秀美绝伦,怀中还抱着只通体雪白的猫,像是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顾将军长得燕颔虎须威风凛凛,没想到儿子却神清骨秀,全然不像他。
  楚颐将茶盏随手丢在桌子上,饶有兴趣地坐直了身体。
  江植上下打量片刻,快步走上前又确认了一遍:“你是顾家小少主?”
  顾期年扫了他一眼,没做声,却下意识抱紧怀中的猫,琉璃般的黑眸泛起不安和怀疑。
  楚颐忍不住笑了起来。
  顾家从武多年,多少该有些习武之人的气性,可眼前这位小少爷,却生了副娇生惯养的小白脸模样,如同易碎的瓷娃娃般。
  也难怪江植会诧异了。
  楚颐缓声道:“顾期年?”
  少年眉头皱了皱,抿唇问:“你是谁?”
  楚颐手指轻叩着桌面,目光不经意落在少年脖间挂着的小小玉坠上,对一旁淡淡道:“动手吧。”
  话音刚落,护卫们立刻呼啦啦一拥而上。
  楚颐撑着脸,懒懒交代道:“别伤到脸,这副相貌若留下疤岂不可惜,也别伤了手。”
  不然满身才华无法执笔为国效力,也是损失。
  护卫们恭敬应下。
  昏黄不明的窄巷中传来刀剑轻撞的声响,地上枯叶被脚步碾碎,混在积水中一片狼藉。
  少年死死看着马车方向,手指蜷握成拳,直到为首护卫走近,突然眼眸微抬,反手狠狠一撞,身形轻盈闪过,“唰”地一声抽走了对方腰间佩剑。
  他持剑挡在自己身前,板板正正道:“当街行凶是重罪,你如此藐视律法,官府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楚颐隔着夜色静静回望着他,似笑非笑道:“是么?”
  一年前,陆文渊被强行带入国公府时,顾氏一党便是接连参本告状,誓要将他以律法治罪。
  甚至,还将事情捅到了皇上那里。
  那副刚正不阿的样子,和眼前的少年还真是如出一辙。
  当街行凶是重罪,那顾家今日所为,又该如何论罪。
  他目光冰冷地打量少年,细碎的光线透过卷起的帘子落在鼻梁上,如刀刻般利落秀美。
  “既然你这么懂律法,那等事情了了直接去报官好了。”楚颐道,“我倒要看看官府最终查的究竟是此事,还是你们顾家犯下的旁的事。”
  少年猛地抬眸看他,脸颊因为气恼微微泛红。
  楚颐没耐心跟他浪费时间,轻轻抬手,江植立刻上前贴心地将车帘放下。
  “手脚利落点。”他在车内冷声吩咐。
  车外顿时风起云涌。
  楚颐靠坐在桌前,抬手为自己倒了杯茶,小小的炉子炭火已经燃尽,壶里的水也早已冰凉。
  他忍不住又咳了起来,勉强喝了口冷茶才压下来,车内光线昏暗,一抹暗红留在茶盏边缘,醒目又刺眼。
  不知过了多久,嘈杂声停止,车外重新归于平静。
  江植凑近车帘出低声询问:“主人,可要将此人一同送往大理寺?”
  楚颐手指把玩着茶盏,没有应声。
  顾氏权势滔天,朝中势力遍布,即便将他送去,也不过是好吃好喝地坐上几个时辰便能安然回府。
  如此不痛不痒,对顾氏没有任何妨碍。
  更何况,这位小少主对刺杀一事多半是不知情的,自己找上他,不过是为了出口气罢了。
  他目光冰冷,丢下茶盏起身出了车厢。
  楚颐身边的护卫们大多自幼便跟随安国公出入沙场,个个能征善战武艺高强,不过十几岁的少年,哪里会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以一敌多。
  顾期年此时被重重刀剑架住肩膀,整个人半跪在地上动弹不得,一只手却依旧紧紧护着怀中的白猫,片刻不肯放开。
  他紧抿着唇,抬头向马车看来,纯白衣袍迎风飞舞,满脸的倔强和不服输。
  楚颐回望着他,心念微微一动。
  巷中静谧,穿堂的夜风呼啸而过,街市繁华不过几步之遥。
  护卫们纷纷将路让开,楚颐下了马车缓步走上前,直到少年身前,停住脚步。
  他居高临下地端视着对方,含笑道:“看来你对顾氏平日的所作所为也并非毫不知情,这么能忍啊?”
  “连呼救都不敢,是怕我知道些什么,宣扬出去,毁了你们假仁假义的名声?”
  顾期年睫毛轻颤,紧紧抿唇不语。
  楚颐目光骤冷,微微俯身,伸手扣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迫使对方对上自己的目光。
  少年乌黑的双眸里流光点点,仿若揉碎的星子,虽还年少,可精致的五官已难掩风华。
  陆文渊清冷孤傲,容貌无双,可无论那时的他多么一眼惊艳,与眼前玉骨月神的俊美少年相比,楚颐总觉得,似乎还是差了些什么。
  他冷笑一声,突然对一旁下令:“把他带回去!”
  江植身形动了动,想要劝阻,最终却还是恭敬道:“是。”
  少年神色微变,拼力挣扎,想要摆脱他的钳制,大声道:“你想做什么?你可知大陈律法有云,当街强抢者,当处拘役三年,罚银百两,并十年不得入仕。”
  “强抢?”楚颐几乎被他逗笑,“这么说,你是不同意我的相邀了?”
  少年气鼓鼓地看着他,满脸憋火。
  楚颐唇角微挑,终于放开了他,却突然移至他胸口的玉坠,狠狠一拽,编制精巧的绳子从中间断开。
  贴身带着的玉坠子如凝血朱砂,还带着微热的体温。
  “你还给我!”
  “这东西就先放我这儿吧,”楚颐举在眼前仔细端量片刻,根本不理会对方的愤怒,不咸不淡道,“看来挺贵重的,权作抵押好了,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自然会还给你。”
  顾期年死死咬着下唇,脸上几乎失了血色。
  和田红玉,千福雕纹,整个都城长宁再找不出第二块。
  而手中这枚,正是二十年前顾将军求娶顾夫人时的定情之物,直到如今都是京中的一段佳话。
  顾夫人身故,这大概是她留给自己儿子唯一的念想了。
  楚颐抬眸看了看逐渐浓郁的夜色,心中阴霾消散大半,对一旁道:“回府。”
 
 
第3章 
  巡城副将和刺客被绑了双手拖在马后,而顾期年身份特殊,为防意外,干脆被江植一包药粉给迷晕了过去。
  马车到了安国公府时,金吾卫首领沐青云正焦急等在门口。
  见楚颐安然回来,他长长松了口气,迎上前行了个礼道:“世子无恙,属下也就安心了,不然真不知该如何向大将军交代。”
  楚颐下了马车,一边往府内走,一边问:“查出什么了?”
  沐青云道:“属下得知此事是赵途指使,所派出的刺客皆跟随顾将军多年,个个忠心不二,已着令手下从他身边去查,只是他身后是整个顾氏,大理寺也不好随意用刑。”
  “没什么不好用刑的,”楚颐看向他道,“此事金吾卫也有责任,你随意派两个人过去,协助大理寺审理便是。”
  沐青云应了一声。
  “陆文渊呢?”
  “陆公子暂时还没有线索,属下接到消息后,虽立刻下令封锁城门,可难保他们不会以别的法子混出去。”
  “不过……”沐青云犹豫道,“陆公子身世清白,刺客将他带走,想来不会有性命之忧,属下担心的是……”
  楚颐知道他担心什么。
  陆文渊入国公府一年有余,一向得他信任喜爱,顾氏带走他,无非是想从他口中问出些什么。
  即便他什么都不知情,顾氏自有办法让他“知情”招供。
  当初陆文渊入府一事闹得沸沸扬扬,连宫中都知道他是楚颐的心腹,顾氏想出这么卑劣的法子,大概真是被顾夫人之死给逼急了。
  楚颐脚步微顿,问:“顾将军何时回京?”
  沐青云想了想:“大概七日后。”
  七日后陆文渊是否愿意出面指证他还真不好说。
  当初入府他就不情不愿,虽一年过去,难保他心里完全不怪他。
  只是,文书笔录可作假反口,而他一旦站出来就是彻底与自己为敌了。
  被身边人反咬一口这种事,楚颐绝不能容忍发生。
  沉默片刻后,他淡淡道:“继续追查,七日之内若他没能回来,即便再Hela找到也不留活口。”
  沐青云神色稍松,叩首行礼道:“世子愿意割舍,属下也就放心了。”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桩事情需要安排。
  楚颐道:“今日负责京中巡查的巡城卫,你派人尽快将他送出京城,避开顾氏眼线,越远越好。”
  沐青云眉头微蹙,冷声道:“擅离职守的蠢货,险些害的世子出事,世子还要留他性命吗?依属下之见,不如干脆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杀鸡儆猴,倒是省心,只是顾期年的无端消失又该算到谁头上。
  楚颐垂眸扫了他一眼道:“上将军公务繁忙,平日也该管好手下之人,事事以皇上为主,哪能不顾军法说杀就杀。”
  说完转身大步进了院子。
  沐青云身体一凛,自知失言,立刻在身后道:“属下这就去安排。”
  安国公自平定夷洲后,双腿受了重伤,久治不愈,再无法带兵出征,从此楚颐的母亲昭康公主便经常带他各地寻访名医,顺道游山玩水散心。
  两人平日极少回京,整个安国公府常年静谧。
  楚颐直接回了所居的浮翠院。
  辞青迎寒的月份,满园绿意逐渐凋零,院中摆上了冬青玉兰等秋季应景的花木,一派赏心悦目的秋景怡人。
  因楚颐畏寒,屋内早早生起了火龙,一掀帘子,蒸腾的热气伴着惯用的安神香料扑面而来。
  冷热交替的突然,他忍不住又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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