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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每天作死撩病美人(玄幻灵异)——愫遇

时间:2023-12-08 13:22:31  作者:愫遇
 
 
第4章 我不是狗
  无心原本没指望司徒陌循会搭理他,没想到司徒陌循虽然没有开口,但神色却暗沉了下去。
  司徒陌循没有说话,跟在司徒陌循身后的亲兵却听不下去了,狠狠地瞪了这烦人的玩意一眼。
  无心权当没看见亲兵警告的眼神,踮起脚,越过司徒陌循的肩膀,往里看。
  司徒陌循走进院子,看着血肉遍地的梁家宅院,心里像压了块巨石。
  这户人家的儿子梁永是他的部下,前不久才请辞归乡。
  而且,梁永和他一样身染奇毒。
  另外,梁永灭门案不是第一起。
  两天前,死了两个人,其中一人也是和他一样中了奇毒的部下,叫张超。
  死的是张超和他的父亲。
  张超的父亲是一个木工,一生劳苦,不习惯有人服侍,张超出去打仗,他就独居,张超回京,他便和张超一起。
  张超没有娶妻,家里只有一个老父,死的人少,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张超的案子还没有头绪,梁永一家又惨遭灭门,如果不尽快找出凶手,不知道下一次又将会是谁。
  无心往里面望了几眼,便扭头看向四周。
  地上尸块老少皆有,成年男子也有几个。
  十几口人被杀不奇怪,奇怪的是围墙不高,门也没被反锁,十几口人竟没有一个人逃出去。
  无心正想再看仔细一点,缠在身上的鞭子一紧,他被拽的一个趔趄,差点踩到脚下尸块。
  他最讨厌身上沾上血肉,抬头见司徒陌循正在往屋里走,他手里的长鞭绷得笔直,司徒陌循像牵狗一样牵着他。
  恼道:“司徒陌循,我是真不知道怎么进的你家池子,又不是故意要看你洗澡。先不说你那池子根本啥也看不见,就算看见了,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也看不少你哪一块,你用得着这样吗?”
  司徒陌循的属下都留在了门外,没跟着进门,但无心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站得近的听了无心的话,震惊得差点一个‘卧槽’叫出口。
  他们跟着晋王满大街抓人,原本以为抓的是和案子有关的人,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回事,简直闪瞎了心。
  说起浴池的事,司徒陌循就恨得磨牙。
  他沐浴的时候从不让人近身,更不让人服侍。
  这小子把他的衣服从里到外拐得一件不剩,如果不是水里还沉着一件换下来的里衣,他就得光着屁股走出浴苑。
  无心纳闷,这人明明长着一张随时能开屏的脸,却偏偏是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性子:“还有啊,我不就拿了你一件衣服,再说,衣服早就还给你了,是你不要砸到我身上的。”
  司徒陌循轻飘飘地睨了无心一眼。
  把他的衣服丢在伶人馆墙角,叫还他了?
  鞭子只在无心上半身缠了三圈,小手臂和手能够活动,无心扯了扯身上的黑袍,嫌弃地‘啧’了一声:“你不乐意借衣服给我,我还你就是。”
  司徒陌循懒得理会这个无赖,蹲下身查看面前的尸块。
  摆在他面前的是一条腿。
  无心往那条腿上扫了一眼,就凑了过去。
  这一凑近,让他不适的香膏味扑了他一鼻子,让他差点当场呕出来,连忙屏住呼吸。
  那味是从这条腿散发出来的。
  衬裤被血染成了暗红色,但还能看得出来是一个老妇人的腿。
  无心正想让人找个东西挑开裤腿,一只握着长剑的手伸过来,这只手白皙修长,瘦削却没有练武之人的关节粗大,指节均匀,如精致细腻的玉竹。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人在浴血沙场十载,光凭这手,便会以为此人是人间极致富贵人家里温养出来的富贵花。
  然手的主人面对残缺不全的尸块,却眼都不眨一下,剑鞘毫不迟疑地挑开老妇人裤腿。
  小腿枯瘦,爬着一条条狰狞可怖的粗黑线条,但从这些线条的色泽来看,不是死后形成的,而是生前就有。
  尸变!
  活人怎么会尸变?
  司徒陌循看了一阵,拿出一个冰玉做成的小盒,剑光晃过,尸块腿根处飞出一物,准确无误的落入小盒中。
  那东西落进盒中,扭动了几下就缩成一团不再动弹。
  无心看清,是一坨小指甲盖大小浓鼻涕一样的东西,而盒子中原本就有一坨,加这只是两坨。
  看着这两坨恶心玩意,无心想起了一件事。
  越是邪恶的人,死后魂魄进了忘川河,沉得越深。
  他被埋在忘川河底,在他身边来去的从来不缺生前歹毒的人,他实在无聊的时候,会捉几个魂魄,看他们前生玩。
  他曾在一个怨魂前生事迹中看见过这玩意。
  这种鼻涕虫是一种恶蛆,用作一种邪恶的诅咒之术。
  被种下恶蛆的人毒发变异,就会咬人,而且被咬之人的身体会散发出一种气味,闻到那气味的人会发狂互咬……所以这些人都是被互咬残杀死的。
  所有人都忙着咬人撕人,自然不会想着逃离,所以十几口人,无一逃出。
  看来,那让他恶心的香膏味,就是让人发狂的气味。
  这村子里所有住户都大门紧闭,但他听得出来,那些屋里都有人,而且是好好的活人。
  这味道明明漫得整个村子都是,其他人闻着怎么屁事没有,死的仅仅是这梁家满门?
  总不会是这味道还会自个挑人。
  这事煞诡异。
  长剑归鞘,司徒陌循把冰玉小盒收进怀里,不再查看尸块,抬头见无心低头沉思,也不问他想什么,起身,拖着他往外走。
  无心正在想问题,被司徒陌循一拽,思绪断了,虽然他想下去,也想不出什么,但被人打断思路,却不干了,闹道:“喂,我又不是你家的狗,把我放开。”
  他以前得何等威风八面,才能被沉在忘川河底,如今重见天日,却被人像狗一样扯来拽去,简直有辱他忘川一霸的威名。
  司徒陌循听而不闻。
  参将走来,向司徒陌循行了一礼,道:“晋王。”
  司徒陌循问道:“查得怎么样?”
  参将没有直接回话,而是看向无心。
  他不知道晋王为什么要带这个人过来,而这个案子又非同寻常,有外人在场,他不敢随意透露与案子有关的线索。
  司徒陌循看也不看无心,道:“说。”
  参将只得回道:“梁永的母亲有一阵子喜欢去娘娘庙。”
  司徒陌循问:“什么时候去的?”
  参将道:“一个月前。”
  司徒陌循又问:“去做什么?”
  参将道:“没能打听到。不过张超的父亲似乎之前也去过那家娘娘庙。”
  不是似乎,而是去过。
  司徒陌循抿紧了薄唇,幽深的眸子像拢在一团浓墨之后,越加的看不透。
  张超父子死后,他就穿着便衣,把张超父子去过的地方暗访了一遍,包括娘娘庙。
  听说一年前,一个四海云游的女尼姑落脚娘娘庙,她能给人治病,又通阴阳,十分了得。
  女尼姑自称法号妙净。
  她医术好,却不收诊金,去看病的人,只需给娘娘庙添一勺香油。
  给人卜卦,去灾,也只收一文钱。
  短短一个月时间,便将娘娘庙的香火带了起来,被人称作女菩萨。
  半个月前,那妙净离开了娘娘庙,云游去了别处。
  娘娘庙的主持问过妙净要去哪里,妙净说她本是无根之人,自是走到哪里是哪里,主持也就没再多问。
  张超父子死在张超的父亲去娘娘庙的第三天,而妙净离开于张超父子死去的前一天。
  他回府后,就让人去找那尼姑。
  结果那尼姑离开娘娘庙后,竟然如同凭空消失,没有任何痕迹,让他越加肯定张超父子的死,与那尼姑有关。
  人自然不可能凭空消失,只能是换了个身份隐在了万千人群之中。
  不过,没有更多的线索,要在这万千张面孔之中找出这么一个人,却是不易。
  “晋王,这里现在怎么办?”案子要查,但人死了得入土为安,梁永一家惨死暴尸至今,他们看得难受。
  “把尸块归一归,让人尽量的缝补完整,好好安葬。”
  “是。”
  两柱香后,参将行色匆匆的出来,“晋王,尸体少了一块……”
  司徒陌循抬眼,飞快地看了参将一眼,快步重新进入梁宅。
  无心被拖得在门槛上一绊,怒道:“姓司徒的,你就不能先放开我呀?”
  参将向无心瞪去,这世上,还没有谁敢这么叫他们晋王。
  无心无视参将的愤怒,走到司徒陌循身边。
  尸块已经按人分了出来,一人一堆的放在一起,其中一堆整整少了腰部以上的半边躯干。
  无心‘咦’了一声,同时司徒陌循眸子一冷。
  有活人。
  人撕的再碎,肉渣骨碎总还在,不可能凭空没了一块,除非被人带走。
  无心忘性大,有了新发现,就忘了自己还跟人置着气,蹲在地上,抬起能动的小手臂,手指摩挲着自己下巴,继续想案子。
  大多是和家主有仇,才会做下这种灭人全家的事。
  但如果是仇杀,拿尸块回去祭奠,带走的也该是仇人的头颅心肺之类的。
  可是被带走的却是下人的半边躯干,由此看来,梁家的灭门案不是仇杀,而是另有隐情。
  这个丢了半边躯干的下人,和这桩案子应该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难道说那半边躯干上藏着什么东西或者秘密?
  这案子,倒有点意思。
 
 
第5章 你妈知道吗?
  无心看向司徒陌循,司徒陌循把原本该是妖娆艳货的脸,生生板成一块冷冰冰的棺材板。
  司徒陌循道:“李正,把威武将军带过来。”
  门外传来几声狗叫,一条大狗被牵了进来。
  无心看见那只狗,仿佛看见一盆烧得香喷喷的狗肉,吞了口口水,他有多久没吃肉了?
  司徒陌循见无心看着威武将军两眼发直,就跟饿了几百年似的,皱眉,拽着无心往外走,省得这货一个没忍住,扑上去啃威武将军一口。威武将军皮糙肉厚,被他啃一口不要紧,反过来咬这小子一口,他还得给他治。
  李参将正指着少了一块的尸体让大狗闻了闻,然后放了绳子,任狗窜出门口,带着几个兵骑马追了上去。
  那人带走尸块,必然留下气味,让狗跟着气味寻找,再合适不过。不过,司徒陌循能想到,那人未必想不到。
  司徒陌循出了梁宅,见无心从威武将军跑走的方向收回视,一脸没能吃到狗肉的遗憾,对这货不知道该怎么评定,挑眉:“你胆子挺大。”
  无心眨巴了一下眼睛,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说他没被那些尸块吓趴下,嘴角不屑地抽了一下,“不过是几坨死肉,长得难看一点,有什么可怕的。话说回来,就他们那样子,比起人心,已经好看多了。”
  司徒陌循瞥了无心一眼,这小子看上去顶多十六七岁,正是没心没肺疯玩的年龄,“好像你见过多少人心似的。”
  “那是,我见过的人心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呵……
  司徒陌循连理他都觉得浪费精神。
  无心不知道多少年没说过话了,打开了话匣子,就收不住,接着道:“有些人死得只剩下一缕魂,还整天惦记着怎么害人,怎么把别人拖下忘川。不管是人是妖是仙,只要掉进忘川,眨眼工夫就能皮肉分离,化成一堆白骨,沉入忘川河底。你一定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把人拖下忘川?或者说把人拽下忘川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不想。”
  “别不好意思,我老人家今天重见天日心情好,告诉你也无妨。没好处,它们之所以这么做,不外乎两个原因,一是坏,二是闲的。所以呀忘川河底都是枉死的白骨。”
  老人家?
  亏他敢开这口。
  司徒陌循明明觉得这小子满口胡说八道,听见“忘川河底”四个字,仍然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我整天枕在那些白骨上,当然知道。”
  “人家落入忘川片刻间皮肉分离,化成白骨,你却完好无损?”
  “我也皮肉分离过呀,不过后来又长出来了。”无心记性虽然不好,但骨肉分离的痛却还是记得的。
  这话就说得更荒谬了,搁谁听了都不会相信,但司徒陌循心里却生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还隐隐地有些钝痛。
  司徒陌循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垂下眼睑,沉默着没有出声。
  无心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会说话的东西了,虽然司徒陌循冷冰冰的不爱理人,但终究是他重见天日以来第一个见到的人,被司徒陌循折腾得再怎么恼火,对这人都反感不起来。
  这时见司徒陌循又不说话了,百无聊赖,又没事可做,只能盯着司徒陌循看。
  这人确实养眼。
  眉如墨染,鼻如刀削,每一个部位,每一个线条,都是上天的天斧神工,即便冷着脸,也相当好看。
  无心不由地‘啧’了一声。
  再往下看,他的个子在男人中算高的,这家伙比他还高了一截出来,宽肩窄腰,笔直长腿,身材也好到让人羡慕,就是这一身黑衣让他有些蛋痛。
  只是,这人的喜好他不能苟同,就连名字也起得古怪。
  司徒陌循,这什么破名字。
  不过‘司徒陌循’四个字,无心总觉得耳熟。
  在碎成豆渣的记忆里扒拉了半天,好不容易想起了一件事。
  前不久,他在忘川河底听见一个传言,说他是邪魔的祖宗,恶贯满盈,如果被嫉恶如仇眼里容不得沙的司徒陌循遇上,司徒陌循一定会把他打回娘胎回炉重造。
  早已经心静如死灰的他,也不禁好奇,那个司徒陌循是何方神圣,竟能让这鬼话从人间传到忘川河底。
  这个司徒陌循,难道就是传言里牛逼哄哄的司徒陌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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